女性性恐怖患者存在着心理病理學方面的差異,面對性恐怖的不同心态,使她們或采取破壞性回避模式,或采取建設性的積極适應态度。
李小姐從小就和别的孩子不同,她害怕人與人之間的近距離接觸。很小的時候,媽媽每天都帶着李小姐到樓下的草地上玩。希望她能和别的孩子接觸。可是,每當别的孩子向她走近,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向後退。
對恐怖症患者的研究表明,恐怖性疾患具有家族傾向性,但卻沒有特殊的明顯的創傷或家庭不和等問題。這些患者一般體質較差,性格脆弱,而父母從小對她們的态度,直接影響到她們的恐怖症的發生發展以緻治療結果。
通常,這些患者的父母對她們從小表現出的焦慮持以下三種态度、拒絕安撫孩子,要求孩子獨自克服焦慮的心理障礙;二、過分呵護,盡可能不讓孩子經受挫折;三、建設性的現實主義态度。父母所持的三種不同态度,使她們長大以後形成了對性恐怖症的三種不同心态。
燈光在亮的時候
文小姐正睡意蒙胧,床頭燈亮了。盡管燈光很暗,盡管她并沒有睜開眼,但她知道燈亮了。丈夫把手伸到她的脖子下,摟着她的身體開始親吻她。文小姐緊閉雙眼,心跳加快,全身的肌肉緊張起來,她知道她所害怕的事情又要發生了。新婚的時候,文小姐曾問過丈夫,為什麼喜歡開着燈做愛?丈夫含情脈脈地說:“因為想看你。”她聽了,皺皺眉頭說:“我那麼瘦,有什麼好看的?”丈夫說:“瘦有什麼不好?我喜歡。”文小姐半天沒作聲,末了卻說了一句讓丈夫莫明其妙的話:“其實你沒有必要對我這麼好。”
之後的兩年裡,文小姐一直對性活動具有恐懼心理。每次過性生活,她都高度緊張和焦慮不安,采取完全被動的不合作态度。她滿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希望事情盡快結束。深愛文小姐的丈夫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妻子為會麼對他這般态度。“不知為什麼,每次我準備過性生活時她就害怕得要命?”文小姐的丈夫這樣對醫生說。醫生要求和文小姐談談。
“我丈夫總喜歡開着燈做愛,這使我老是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情。雖說這事和夫妻之間的事毫不相關,但我總會想起它來。”文小姐緩緩地對醫生說。“小時候,我長得很瘦弱,性格也不好,膽小懦弱,獨立性差。爸媽都對我不滿意。他們決意要我獨自睡一個房間。我很害怕,請求他們能讓我開着燈睡,可媽媽就是不允許,總是不由分說地把燈關掉。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