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隻為那年五一節愛上的那個已經與自己訂婚,最後卻和别的男人住到了一起的女子。因為一個女子,一個受傷的男人對一個性别産生了報複心理。
我為漳州農村姑娘心動
1998年,20歲的我從漳州一所中專學校畢業,回到了家鄉福州。讓父母詫異的是,以前活潑好動的我,突然間變得沉默寡言,讓人感覺沉穩了許多。他們為我的轉變而欣喜,卻不知道,我的心已經留在了漳州,留在了那個心愛的漳州姑娘身上。
她是漳州一家超市的一名促銷員,是我在畢業前3個月去那家超市找一位當保安的朋友時認識的。那天也是五一節,她穿着紅色的制服,配着雪白的襯衫,也許算不上漂亮,但給人的感覺異常溫馨。她迎面過來時,對我嫣然一笑,随即擦肩而過。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叫“一笑百媚生”,感覺靈魂深處的某個部位被輕輕觸動了。
從保安朋友口中,我得知女孩叫嚴紅,是從漳州一處鄉下出來的,比我小一歲。長那麼大,我從來沒有那種強烈地想認識某個人的欲望,但那次不一樣。那天本來想直接回去的,但遇見了她,改變了我的決定,我在超市外面一直等,等到她下班後,我讓朋友約她一起吃個飯,她答應了。
那一刻,我覺得我的心快要飛翔了。
以後的日子裡,我每個周末都要約她出來吃飯,而她也從來沒有拒絕過我。我們聊得很投機,也互相介紹自己的家底。我告訴她:我是福州市區人,父親是福州一家企業的老闆,母親是一名醫生;雖然算不上顯赫,但也算殷實。
聽我說這些時,她的眼睛閃着許許多多東西。我當時覺得那隻是一種仰慕而已,心裡隻是又有了幾分得意。到後來,我越來越發現我離不開她了,好幾次我都很想向她表白,可話到嘴邊卻總是說不出來。我怕被拒絕,那樣連現在這種美好的感覺也不會有了。
兩個月一轉眼就過去了,畢業的日子終于還是來了。那天我跑到那家超市,把她拉了出來,鼓足勇氣向她說出了那3個字。讓我喜出望外的是,聽到我的表白後,她一臉的興奮,輕輕地說道:“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那一刻,我隻覺得地闊天寬。我當街抱起她,轉了足足三圈:“你一定要等我,我會回來接你的。”
回福州後的頭一段時間,我不敢向爸媽提起這事。他們對我的婚事一向非常關心,要求也不少。媽媽很早就對我說:以後找老婆,也要找個家境好點的,門當戶對非常重要;而且,女方的自身素質也要高,最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我知道,小嚴是從農村出來的,她的父母隻是在鎮上開了家小吃店,她自己也隻是初中畢業。這樣的情況,爸媽不會同意的。
通過爸爸的關系,我進入了福州一家國有企業工作。因為沒有她,我每天都悶悶不樂,工作總是不在狀态。終于有一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告訴爸媽:“我在漳州有個女孩,我要去找她。”
果然,初時的震驚過後,随之而來的就是堅決的反對。盡管我一向都很聽爸媽的話,但我不能沒有小嚴,這次我要自己做主。面對他們的強硬态度,我以絕食作為要挾。
盡管爸媽一開始堅決不同意,但兩天過後,看着我真的餓了兩天,父母最終讓步了。
當我再次出現在小嚴面前時,她愣了好一會,随即撲上來抱住我,眼淚嘩嘩地流:“我以為你不會來了!”辭去工作後,她和我一同到鄉下看過她的父母以後,一起回到了福州。
有了我爸媽的關系,她很快就在福州找了份不錯的工作,并住在了我們家裡,戶口也很快轉到了福州。
那時我認為愛情是第一的,不應該摻雜任何物質的成分,今天回想起來,也許當時我們之間就四處彌漫着物質的味道,而我隻不過是她的一個跳闆而已。
“她被一個男人接走了,我和你爸拉都拉不住。”
那時候我經常出差。每次出門前,我都要給她留一封信,告訴她我愛她,讓她照顧好身體。她每次上班前,要是看到我還沒醒,也會給我留封信。為了她在單位裡與大家相處得更好,我還經常到她單位裡,請她的同事吃飯。父母看我們感情好,也漸漸改變了原先的态度,對她就像對親女兒一樣。冬天天氣特别冷,媽媽總是在下班後開着車到她單位門口去接她。她單位的人都說:你男朋友家對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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