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居洛,男,33歲
他娶了個比自己大20歲的妻子,結婚時,他23歲,她43歲,她的兒子隻比他小一歲。如今,結婚10年,他們婚姻難續。
居洛的相貌,就是這個年齡普通男人的樣子,應該算“拿得出手”的形象。他給我看了他妻子前幾年的照片。看看照片裡他的妻子,再看看眼前的他,這對年齡相差20歲的老妻少夫在外形上的巨大差距不言自明。
她是老闆,我是夥計
我和雪珍認識時,我在一家小餐館做廚師,她從單位辦了内退手續,在那一帶開餐館。她老公前一年因車禍去世了,她獨自打理餐館,很艱難,生意不好。
後來,雪珍把我挖了過去。我的手藝不錯,她餐館的生意馬上好了起來,最好的時候,一個月純利潤達一萬多元。
雪珍有個兒子,叫炎豐(化名),隻比我小1歲。炎豐不太聽話,總惹雪珍怄氣。我去了後,雪珍經常向我訴苦。
小餐館開在大學裡,主要是做學生生意,過早、正餐、夜宵什麼都做,雪珍很辛苦有些心力交瘁。我見他們孤兒寡母的,很同情,總想替她分擔點,早上經常給她把早點準備好,把牛奶沖好,她很感動。但我們之間的關系一直保持在老闆和夥計的範疇之内,從來沒什麼暧昧,畢竟她比我大整整20歲,我跟她的兒子是同齡人。
我們越過了那條防線
我和雪珍關系的突破,發生在那年的暑假。學校放了暑假,我們就歇業。我本打算回老家,但雪珍讓我幫她送東西回家,她家在郊區,有點遠,她一個女人家帶那麼多東西回去也确實有些難,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她去了。
把雪珍送到家後,我就回老家了。雪珍怕我回去了不再來,按業内規矩扣下了我的一部分工資。我回去不久,雪珍的電報就追來了,她讓我盡快去她那裡。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還是回來了。原來,她給我找了份活幹,就是到她原來的廠裡打工,她自己也回廠裡幹活了。
雪珍家有一套五六十平方米的房子,二室一廳。那些天,我住在她家,睡她兒子炎豐的房,炎豐在家時,我就和他住一起,他不在家,我就一個人住一間。一切都沒什麼異常。
上下班,我騎車帶她,街坊鄰居和她廠裡的同事都指指點點地說我們,倒不是說什麼壞話,相反,是想撮合我們,說如何如何般配。我聽了很尴尬,雪珍卻很受用,臉上時常掠過一抹幸福的紅暈,這令我有些擔心。
有天晚上,雪珍說她害怕,讓我去她房間陪她,我隻好過去了,在地上鋪了床涼席躺下了,等她睡着了,我便蹑手蹑腳地出來了。
我有一種預感,雪珍遲早會做點什麼出來。果然,幾天後的一個晚上,她又跑到我房間來,說要看電視,看到很晚不走……我們終于發生了關系。
我們結婚了
跟雪珍發生關系之後,我心情非常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畢竟那時我才22歲,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此後,便一切聽從雪珍的安排了。
她馬上帶我出去旅遊,從宜昌一路到四川。其實,旅遊是次要的,她的主要目的是帶我去見她的家人,聽聽家人的意見。她有個大姐在宜昌,還有個二姐在四川老家,三姐在武漢,父母跟三姐住一起。
在宜昌和四川,雪珍的兩個姐姐見了我都很驚訝,但也沒表示什麼異議,說隻要雪珍自己覺得好就行了。從四川回來時,雪珍還特意去燙了頭發,顯得精神多了。我知道,她是想拉近我們兩人在外形上的差距。
居洛拿出一張照片,那是11年前的雪珍,新燙了頭發在路途的風景點拍的,穿着紅衣裙,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确實顯得比較精神,與另一張幾年前拍的照片不可同日而語。
我們旅遊結束回來後,雪珍的兒子炎豐早已從街坊鄰居那裡知道了我和雪珍的事,非常惱火,讓我滾出去,還跑到市内他姨媽和外公外婆那裡告狀。雪珍的父母倒沒表示什麼反對,說由雪珍自己決定,但她三姐表示反對,說年齡相差太大了,怕我圖的是雪珍的錢,還直率地說,做個情人可以,不必結婚。雪珍說她沒錢可圖,不擔心我圖她的錢,她隻圖我的人好,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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