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出差回來,走到家門口,忽然想和妻子小華開個玩笑,就輕手輕腳打開門。客廳沒人,我以為小華睡了,忽然聽見一陣哼哼聲,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頭一下就大了。我把卧室門推開一條縫往裡看。
妻子小華竟然未穿衣裳,一手握着一個性玩具比比劃劃,另一手拿着電話。她嘴裡說着什麼,我沒聽清,因為當時隻覺得血沖頭頂。平日裡那麼穩重、賢惠的一個女人,怎麼幹這樣的事?我真想沖過去,劈手奪過她的玩具,痛砸電話,但是我的腿動不了。我定了定神,輕輕帶上門轉身走了。在街上徘徊了一陣子,進旅館住了一夜。
那一夜我根本無法入睡,隻感覺百爪撓心。我的妻子,原以為那麼端莊、那麼愛我的妻子,居然用電話做愛!一直以為我們彼此之間沒有秘密,六年的夫妻生活,身心已經交融在一起。何況,我們的性生活和諧、默契,我不明白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這是她第幾次利用電活做愛?她和多少人幹這種事?是陌生人還是同事?如果是同事,那他們有沒有真的上過床?一整夜,我的腦子都在轉着這些不可能有答案的念頭。頭痛欲裂,直到黎明才睡了一會兒。
回到家時,小華已經去上班了,我癱軟在沙發上,情緒糟透了。吸完整整一包煙後,決定把這事先放在心裡,畢竟我沒有真的捉奸在床,女兒囡囡才五歲,怎麼能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呢。
小華下班,見我沒有像以前出差回到家的高興勁兒,以為我累了,柔聲勸我先休息。她進廚房後,鍋碗瓢盆一陣響,不久就端上桌兩菜一湯。湯是我最愛吃的西湖牛肉羹,可我吃不出過去的香味兒,心裡一直在隐隐作痛。我一次一次地擡眼看她,她一點異樣都沒有,還是那樣端莊、大方,還是原來那個妻子。
上床,熄燈,小華見我沒有動作,就主動靠近我,撫摸我。昨晚看到的一幕又再現在我的腦子裡,不滿的情緒漸漸升騰,憤憤地想:我身材高大,健康強壯,隻要不出差,幾乎天天做愛,難道你還不夠嗎?我忽然一下子鉚足勁兒,狠狠地翻轉壓在她身上,“我倒要讓你看看是和丈夫做愛好,還是電話做愛好。”我嘴上沒說,心裡卻不斷地重複着這個念頭。一次,兩次,沒有愛撫,沒有多餘的話,小華終于察覺出我的異樣,驚疑地看着我,說:“怎麼啦?你幹什麼呀?”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隻有痛快淋漓的感覺。
幾次這樣的夫妻生活以後,小華不停地追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好好的人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很多次,我都想把事情說開,但是,每次話到嘴邊就卡住了,接下來的行動又是帶有虐待傾向的夫妻生活,我指望妻子能通過這種性生活得到滿足,能收心斂性。
那段時間,我除了上班,其餘時間盡量待在家裡,不讓她有機會做那種肮髒的事,但我總害怕哪天回家又看見那一幕。日子過得澀澀的,沒有意思,心裡特别累。
實際上,我也不斷說服自己:都過去了,一切從頭開始。家還是原來的家,妻子還是像原來那樣溫柔體貼,囡囡也還是那麼親地呼喚爸爸媽媽。但是,男人的自尊讓我無所适從。
晚上,一上床,我就克制不住腦子裡閃現的那一幕,繼而就是抑制不住的狂躁、亢奮,完傘沒有了以前的美滿和諧。小華開始不滿,并且拒絕我。但是,她越是拒絕,我越激情昂揚,我霸道地把她扳過來,強迫她。終于有一天,在那張有着無限溫馨記憶的床上,我倆動手打起來。
我在這段時間裡也不停地回想,回想以前的溫馨和諧,反思自己現在酶做法,這樣的性生活并沒有幸福感,有的僅是發洩的滿足,可以說是帶着惡意的快感。但是,隻要一接觸到小華的身體,我就控制不了這種情緒。
小華搬到另一間屋子,拒絕和我同床。她說不能忍受一個變态狂。
分床後,我的精力沒處發洩,隻好自己解決。誰知老天竟讓我在妻子面前電丢人現眼。一個周日的早晨,我在卧室撫慰自己,小華進來拿東西看到了,她愣住了,說了句“真惡心”。讓小華看見我幹這事,我的臉騰地紅了,在卧室裡磨蹭着沒臉出去。後轉念一想,一個有妻子的男人,被逼到這個份上,有錯的是她。晚上,我摸黑蹑手蹑腳地進了小華的房間,本想和她好好溫存——我倆不能老這麼鬧。可是一接觸她的身體我就心跳加快,無法控制自己,小華也不妥協,一把推開我,噌的坐起來。她的樣子更激起我征服她的欲望,我的暴力終于迫使她就範。事後,她大哭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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