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林廣記》裡有個笑話:兄弟二人進京考狀元,哥哥考上了,弟弟沒考上,就先回家了。到了家,弟弟老婆對他沒考取很有意見,沒什麼笑臉,弟弟就編了個瞎話,說哥哥雖然考上,但男人的“那根東西”被朝庭切掉了。弟弟老婆第二天把這事告訴了嫂子,嫂子就悶悶不
中國有句俗話,受之于父母。意思是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很重要,重要到了就連頭發也不可輕易損傷的地步,不然可謂之不孝。所以那個“對酒當歌”的曹操,驚馬踏了莊稼,違了自己立下的軍令,隻好割發以代割頭。頭發都如此重要,更何況是“那根東西”。“那根東西”自古以來,在中國男人身上就有個貼切的小名--“命根子”。
“那根東西”之所以又稱為命根子,是因為自從有人類以來,從宗教、文化、倫理、生殖、生理、心理等各個方面,就開始了厚重積澱,不僅是在中國,在國外也是如此。據考證,其象形之物在中外神壇之上受過香火,朝臣手裡拿過,野史中贊過,除了實用功能,早已演變成為一種尊嚴。
中國古代,有家貧的男孩子,為了追求富奢生活,自閹人宮做太監, “那根東西”也要保存着,妥善安置于一室,經常探望,死則同穴。家裡雖然富了,卻也難逃旁人白眼。武打小說中“欲練神功,揮刀自宮”的事業型男人,雖然方法和目的不同,相信也會保存“那根東西”,既便練到武功高強,也難免讓人齒冷。而司馬遷,他可能是因罪而獲“腐刑”(也就是宮刑)的第一人,不用别人說,他自己就在《報任安書》中長歎“故禍莫慘于欲利,悲莫痛于傷心,行奠醜于辱先,而诟莫大于宮刑。刑餘之人,無所比數,非一世也,所從來遠矣”。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失去了“那根東西”,也就等于失去了男性的尊嚴。就像黑手黨教父保羅,在他成為教父那一年,糖尿病導緻他不能勃起。于是,他移植了别人的陰莖,在皮下安裝人工勃起器,從而獲得一種僞裝的性能力。這種勃起器與充氣式女用自慰器功能類似,可以随時充氣和放氣。這可能是世界上首例陰莖移植,雖然這種移植完全是象征性的。
2005年9月20日,廣州的一家醫院在真正意義上完成了世界首例異體陰莖移植手術。接受這項手術的張姓中年男人,因外傷導緻陰莖自根部離斷,又找不回離斷的陰莖,所以無法進行複原術。失去陰莖後無法站立排尿,尿路反複感染,經常尿濕衣褲,更談不上過性生活。許久後,一位23歲腦死亡小夥子的“那根東西”,經過9個小時的手術後,終于“嫁接”到他的陰莖根部。手術做得相當完美,據報道“張先生新植入的陰莖開始充血,後來能勃起,他也能站立排尿了”。對于他來說已經完成了自己的願望。然而,2006年9月22日,媒體卻報道,這個已完成心願的男人放棄了“那根東西”,又在醫院施行了切除手術,甘願再做尿道延伸術,以傳統的方式,保守地進行治療,究其原因,是因為他的妻子強烈反對。數萬元醫療費,最終得到的結果與之前沒做手術時一樣,隻是多了這樣一個忍受疼痛的過程。
無論從醫學、從捐獻遺體的年輕人親屬的角度,還是從中年男人及其妻子的角度來說,移植成功都是件沒有任何問題的好事情。然而,理智分析沒有問題的好事情,卻要以這種結局收場,參與其中的每個人,都在經受着某種倫理道德的壓力而無法釋懷。特别是那位妻子,她的所思所想,其問五味雜陳,不足向外人道,外人更不好無端揣測。
那麼,一個男人身體最重要的器官是什麼呢?從純生理學的角度來說,人體的每個器官都很重要,不應分彼此。你不能說頭不重要,不能說手不重要,不能說舌頭不重要。同理可證,男人身體的哪個器官都很重要。但法律上,對“那根東西”的規定,某些方面卻甚于其他器官,不知是特别看重“那根東西”,還是輕視了其他器官。
男人身體的哪個器官最重要,這是一個問題。既然世界首例異體陰莖移植手術成功了,現代人便更加難以給出準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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