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濟、科技高度發達的日本社會内,現在還保留着一個特殊而神秘的群體——藝妓。望文生義,人們很容易把它理解為懷有某種才藝的妓女。其實這是一種誤解。藝妓們确實能歌善舞,她們也陪酒賣笑,但不賣身。如果說有某個藝妓也賣身,那完全是她的個人行為。
在經濟、科技高度發達的日本社會内,現在還保留着一個特殊而神秘的群體——藝妓。望文生義,人們很容易把它理解為懷有某種才藝的妓女。其實這是一種誤解。藝妓們确實能歌善舞,她們也陪酒賣笑,但不賣身。如果說有某個藝妓也賣身,那完全是她的個人行為。
據稱,日本藝妓最早出現于日本元祿年間(1688年—1704年), 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的曆史。當時由于妓館人員不夠,不得不從民間招收一些男子到妓館内男扮女裝,歌舞助興;或是招收一些社會上的女子,充當配樂中的擊鼓女郎。以後逐漸過渡到清一色的女藝妓。
藝妓從其一産生就是為處于日本上層社會中的達官顯貴、富商闊佬服務的。人們隻能在那些豪華的茶肆酒樓和隐密的日本料亭中看到她們的身影。藝妓們多是服飾華貴,舉止文雅,一套鮮豔的絲綢和服,常在幾十萬乃至上百萬日元之間。由于受服務對象的地位所決定,藝妓們平時很少在大庭廣衆之中抛頭露面,她們平日深居簡出,外出時不是乘放下簾子的人力車,就是安步當車。步行時還要在頭頂上扣上一個寬大的竹編草帽,把整個臉部遮蓋得嚴嚴實實。由于上述種種原因,藝妓一直被籠罩在一種神秘的氣氛之中。人們隻能在電影或電視播放的有關藝妓生活的鏡頭中了解一二。 1986年,我國一高級教育代表團應邀訪日,邀請者是日本前文部大臣,時任自民黨幹事長的森喜朗。出于對中國客人的敬意,森喜朗特地在他的家鄉石川縣金澤市設宴,款待代表團。為助酒興和宣傳日本傳統文化,他特意從東京請來兩名藝妓作陪。宴會廳是日式的,客人們全都席地而坐在榻榻米上,兩排矮腳桌分放兩側,中間留有足夠的空間。大廳的一側有一個鋪蓋紅布的高台,高台上跪坐着兩個頭戴發髻,身着華麗和服的藝妓。她們一會抱起三弦琴邊彈邊唱,一會拿起折扇翩翩起舞。之後她們又碎步走到客人桌前跪着敬酒。這時我才看清了她們的真面目。盡管濃妝豔抹,仍無法掩蓋歲月在她們臉上刻下的年輪。
看上去,她們的年齡少說也在50歲以上。但無論是歌舞還是敬酒,她們都表現得姿态優雅,談吐不俗,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幾乎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總之,在勸酒中總能找到合适的話題。如果你回敬她一杯酒,她會毫不猶豫地端起你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深深地向你鞠上一躬,露出塗着一層厚厚白色脂粉的脖頸。藝妓與普通身着和服的日本婦女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此。普通婦女的和服後領很高,把脖頸遮得嚴嚴實實,藝妓們的和服脖領卻開得很大,并且有意地向後傾斜,故脖頸全部外露。據說,藝妓的脖頸是最能撩撥日本男人的地方。在那些私人場所或高級的酒樓密室,藝妓們也許有其他動作,但就我觀察,在我參與的這次宴會整個過程中,藝妓們全表現得熱情而有節制,文雅而大方。 席間,我曾設法打聽過她們的收入,随團的日本朋友告訴我,除了付給她們兩人往返東京至金澤的飛機票、出租車票外,還将付給她們每人數十萬日元的出場費。
同相撲一樣,藝妓這一保持着濃厚的日本文化傳統的群體相當封閉。藝妓不許結婚,在年老藝妓的控制下集體居住在一起,盡管她們收入頗豐,但精神世界極為空虛,因此在這一群體中,同性戀盛行早已是公開的秘密。 最初的藝妓多來源于有志獻身于這一充滿浪漫情調行業的女子,二戰後,則來源于為生活所迫的社會上的孤女或藝妓的私生女。由于藝妓的内部管理極為嚴格,舞蹈訓練又極其刻闆,莫說年輕人望而卻步,就是已步入這一領域的藝妓也多有思遷之念。若幹年前,京都地區發生的藝妓罷工事件,充分顯示出藝妓面臨的危機。
目前,日本全國現有的藝妓隻有數百人,對于這一典型的夕陽産業,日本輿論衆說不一。批評者說,藝妓的産生與存在是一個時代性錯誤,她是男權至上的時代産物,是對女權運動的莫大諷刺;支持者說,作為日本的一種傳統文化,藝妓應得到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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