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期間,開始了我和男友的第一次性生活。
奇怪的是,對于他的身體的欲望,我一刻也沒有停止過。這讓名(男友化名)最初興奮不已。但接下來,他感到了空前的壓力,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在掙紮。我以為他是開玩笑,但很多時候,我真的發現了他的力不從心。他有意地躲避我,甚至到了有家不歸的地步。
我懷疑這樣下去,我會失去名的。名是我的最愛,我怎麼可以讓他感到為難呢?我告訴名,我不需要他整天陪着我,也不要他變成一個虛脫的身子骨。我給他按醫生的吩咐做營養餐,吃各種補品,并跟他約法三章,限制纏綿時間與次數。但是,所有的努力表明,我沒有做到很好地節制自己,直到名一再趴在床上像害過一場大病,他才正式告訴我,他決定跟我分手。
我發現我内心的痛苦已經遠遠不及生理上的痛苦,我擔心我是不是得了某種病,比如性亢奮。我偷偷請教了醫生,醫生給我的回答居然讓我疑慮頓失,她說我的性心理與生理都正常,沒有什麼問題,适當控制一些自己就可以了。不過,她還告訴我,最好以後的另一半有很好的身體素質,醫生很風趣,她當時用的一個詞叫:壯如牛。
我跟名分手了。我開始尋找我的“壯牛”。但是,這個時候的我,感覺到了更加的饑餓,在壯牛沒有出現前,我承認我是有點饑不擇食了。
在大學四年,除了名,我想不起來跟多少個男生有過那樣的關系。我一直不認為我是為了性才找男生的,但事實是,在得不到壯牛的那種感覺後,我就會義無返顧地放棄交往的男生,雖然他們中有幾個的确很愛很愛我,其中一個男生還為我自殺過。隻是,我幾乎不曾告訴他們我要真正分手的原因,是他們給我的太少,即使是太少,他們還要很吃力。我想,是不是中國男生的體質正在走向末路?我找不到答案,但這并意味我找不到那頭屬于我的壯牛。我想過找一個老外,看着他們那壯實的身體,應該能滿足我的要求。隻是,我一直都沒有遇到,我擔心他們身體的異味讓我大大地掃興。
不過,機會終于來了,在一次相親節上,我發現了一個俄羅斯男人,他是一個船員,是陪他的中國同事到相親節來湊熱鬧的,據說他的出現還被當地報紙當成一個新聞提及過。
也許是巧合,在他的中國同事跟我搭讪後,細心的他居然用心記下了我的聯絡方式。就在那個晚上,我接到了他的電話,那非常純熟的中國話,讓我們的交流在電話中沒有絲毫的陌生感。他說他經常來青島,但幾乎沒有發現他認為的美女。而我,在他看來,是那麼的迷人,身材棒,臉蛋好,豐滿高挑,高高的鼻子并不亞于他們的俄羅斯女郎。他說他需要跟我交往一下。
接下來,我回避他的中國同事,跟他開始新鮮而刺激的約會。我給他取了一個名字,正是“壯牛”,他聽了很開心,說他見過鄉村的那種動物,不過,他更喜歡我叫他“大象”。我聽從了他的建議,我就他“大象”。
一切表明,我跟大象的生活是和諧的滿足的。那段日子,我仿佛忘記了時間。
可是,時間卻沒有停止下來,大象結束了三個月的“靠岸”生活,不得不再次上船,開始他的遠洋之行。我感到了不舍,畢竟,他是我生活裡唯一不想離開的男人,而且是個高個子,高鼻梁,金頭發的俄羅斯男人。
在為他送行的前夜,我發瘋一樣地折騰大象,因為我預感那是最後的晚餐。事後,沒想到大象說了這樣一句很精典的話:你太厲害了,我還是活着回到船上的好。
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放棄尋找“壯牛”的行動,我真的不知道那個醫生是不是諷刺帶挖苦地欺騙了我,或許我是有病的,隻是沒有誰能發現而已,也或許,因為我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适,并不認為我是走火入魔了。
而真正讓我擔心的是,我的性愛是否會讓愛情落荒而逃?如果沒有愛情,那我期望的性愛是不是太動物?沒有誰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答,我想像不出,我這麼頑強的身子還能支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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