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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丈夫要我和他的“好妹妹們”做朋友

情感 更新时间:2025-03-04 00:19:02

  

  哭泣的女人

  傾訴人: 蘭兒(化名),38歲,女

  氣溫驟降,呵氣成霜。等在生活空間外,看見俊俏的瘦瘦的蘭兒向我走來。蘭兒說:“真不好意思,天晚了,這麼冷,還要麻煩你……”頓時心裡暖了起來。坐定,蘭兒說:“我是農村人,可能講不好。”我笑着說:“真的看不出來。至于講述故事,有時原汁原味,不加修飾也不見得就不好。”蘭兒點點頭:“和他,一切都快結束了,說出來,隻是想給大家一個警示……”

  真心

  18歲那年的一天,健的父母輾轉托人來做媒。因為他們偶然見過我一面後特中意。

  我是早就辍學了,健當時在上高二。說實話,我雖算不上花容月貌,卻也秀麗可人。而健個子隻比我高6公分,長得更是其貌不揚。哪個少女不夢想找個帥氣英俊的男孩子?我起初不同意。

  公公婆婆小姑子齊上陣,他們對我說的好話三火車都拉不完。對我百依百順,就是要“星星”他們也會去摘。那時年少的我實在敵不過“衆星捧月”的攻心戰術,加上健一到周末就往我家趕,對我殷勤有加,慢慢地,我同意和健交往。

  認識半年後,城裡的親戚承諾要把我接進城裡。想想要是就這樣走了,健就要被扣上一個被女方甩掉的“帽子”——這在我們鄉下簡直是“奇恥大辱”,以後很難再說媳婦的,于是,我放棄了進城的機會。

  第二年健考上了大學。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村裡很多這種情況的男方都提出分手了。他家人一直隻字未提。我很感動,想着将來一定做個好媳婦、好兒媳。

  健上大學的第二年,我突然發現他的來信日漸稀疏。女孩子都是敏感的,我想他一定是變心了。

  暑假的時候健回來了。那女孩也尋來了:原來是健的高中同學。這時健的家人開始大“變臉”,他們故意把我喊了來,然後冷落我,卻把以前對我種種的好轉移到那女孩身上——看得我愈發地心寒。我好氣,她也是農村女孩子,我哪點比不上她?我用真心和健相處了那麼久,我要争取自己的幸福!

  好在健其時并沒有變心。他神神秘秘地告訴我:我和她交往就隻為了報複,高中時我追她,她狂傲。我考上大學了故意給她寫信……當時傻傻的我雖然隐隐感覺健不太地道,但想到他對我的“矢志不渝”,我還是好開心。

  拗不過健,1989年2月,他的父母終于同意我們登記結婚了。7月健畢業後分配在徐州,我們也舉行了結婚儀式。從此和健過上了“牛郎織女”的生活。

  離心

  公婆的不悅随着女兒的降臨愈發的明顯。見是個女孩兒,他們轉臉就走。夜裡生下女兒,一大早就被再次趕來的公婆用平闆車拉回了家。一個月子裡,收的雞蛋都被婆婆拿去賣,營養不足的我面黃肌瘦,時不時還要聽婆婆的罵罵咧咧——這些我不想告訴健,我不想讓他心挂兩腸。

  健對我還說得過去。不過婆婆一直在旁慫恿:打倒的媳婦揉倒的面,結婚後他就開打了。從此就連我在娘家過夜健都要打我,我發現這個人開始變了。

  轉眼到了1992年,我又有了身孕。4個月時,婆婆突然對我說:“蘭兒,你和健辦假離婚吧!生完孩子再複婚。免得……”我曉得婆婆是徹底厭惡了我。我把希望寄托在健身上。還好,健死活沒有簽字。

  以為從此過上太平日子,孰料兒子出生後,婆婆為了收禮,竟四處張揚得了孫子,結果被告發了。而因為到底誰做絕育手術使矛盾激化了,當時我瘦得皮包骨頭,體質又差,幾乎一直在打水。加上健說要做節育手術,我就順水推舟答應了。可婆婆竟因此大鬧起來,堅決不同意她兒子做手術。強拉着我,我隻好躲到親戚家。婆婆就加以挑撥:“健,傻兒子,這就好比兩人上斷頭台,人家跑了,留你一人等死!你還傻的和人一條心呢!”

  健受了挑唆,洋洋灑灑寫了一封長達15頁的書信,曆數我的種種不是,細微到芝麻粒大小……從此,健對我一日不如一日。夫妻開始離心離德。

  花心

  健自從1996年開始學跳舞後,花心本質從此暴露無遺。那時我偶爾來徐州,要麼親眼撞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要麼就會聽到左鄰右舍善意的提醒。說真的,我一個農村女子,就靠健的工資帶兩個孩子,我又能怎麼辦呢?

  健看我反應不大,更加放肆起來。那時我已在徐州幹臨時工。一次健回鄉下說好晚上8點到家,可很晚了還是見不着人影兒,我急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擔心他有個閃失。一夜沒睡,把能打的電話打了個遍。第二天又找了整整一天!仍然杳無音訊。第三天早上他才回到家。後來我知道他竟然在回家的車上和一個女人勾搭上,纏綿了那麼久!我好氣,可也隻能忍氣吞聲。

  2001年,我正式搬來徐州,而健更加狂妄地花心。那天去他單位宿舍,敲了很久都敲不開門。半小時後,他開門,破口大罵:“你算哪家的雞,滾!”看見被子裡藏着的女人的衣服。我知道那女人肯定還在屋裡!想起健讓我幫忙在屋脊上搭的一張床,我找上去……健一把抱住我的腿。後來那女人從衛生間的出口跳下,被鄰居“捉”了送了回來……也怪我沒心眼兒,覺得不應該為難人家,就放走了她。

  健不但不愧疚,還肆無忌憚地說:“你逮到誰了?人呢?沒證據不要亂說話……”看着他得意洋洋地倒打一耙,我氣急了,和健吵起來。

  2002年,健竟然不顧“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訓,和花好上了。而花每每見到我還信誓旦旦地表白。可當我親眼看見他們在舞廳裡卿卿我我的時候,花再狡辯又有什麼意義呢?健大怒:“告訴你,别瞎鬧騰,能受了就過,否則就離!我随時奉陪!”唬得我也不敢吱聲了。因為我沒有經濟來源,畢竟健還是把工資卡交給我的。而且媽媽也勸我:“蘭兒,有兒有女的,睜隻眼閉隻眼算了,将就着過吧!”沒了底氣,也就再沒力氣反抗了。

  2003年,健又和一個舞友糾纏到一起了。此時,健對我的要求更高了,他厚顔無恥地對我說:“你要學會愛屋及烏。我喜歡哪個女人你就應該喜歡哪個女人。天下女人多得是,我多找幾個對我好的,你走了,候選人好補位……”

  狠心

  就這樣,健的花心綿綿不斷。唉,為了孩子有個穩定的家,我隻能讓他花心了。

  夏天,就在我又一次看見他和女人在一起時,就因為我“頂嘴”說:“你不是讓我把你那些‘好妹妹’當朋友嗎?為什麼不給我們介紹介紹?”放跑了那女人,健就一拳打過來。我真的很氣:“你還是個男人嗎?在你心裡還有家嗎?”健惱羞成怒,他知道經濟是我的“軟肋”:“有本事你到單位去告,讓我幹不成啊!”

  我真的火了,厮打開始上演。打累了,健奪門而去,去了我哥哥家。外甥女為我抱不平:“你要再打俺姨,我就不饒你!”健回來大發雷霆:“你竟然找黑道人收拾我!”後來健丢奸耍滑,騙我在他寫好的協議上簽字:讓我保證不再找黑道的人,不能小題大做。因為平時簽得類似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之類的“保證書”很多,沒介意我就按他的要求簽了名字。

  最狠莫過健的心,他竟然拿這些“證據”去起訴離婚!并要走了工資卡!他哄騙我:“蘭兒,一場夫妻,孩子我都要,兩套房子都給你。看他良心發現,我回絕:“我不要房子,兩個孩子一人一套。讓我住一小間就行。”可一會工夫,健又翻臉了:“不要孩子,住的權利也沒有!”第一次開庭我就說:“如果财産分割我就離婚。”法官的眼睛自然是雪亮的。這次因為我的一句“感情沒有完全破裂”沒有判離。

  健開始哄騙我協議離婚。我發現他根本不想我帶走一點财産!我拒絕簽字,他拂袖而去……

  決心

  在一起生活就更無味了。有時我也會告訴婆婆健的惡行。婆婆一句“皇帝還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呢!”就把我頂得死死的。我一個人呆在家裡的時候,就會想這近20年走過的路,坎坷,艱難。而我發現印象最深的除了健的花心,就是他對我的打罵。

  1995年兒子2歲那年的秋天,從徐州回家的健嘴裡不幹不淨地辱罵着我們家所有的女性,我忍無可忍:“多虧你上了十幾年學,難不成老師就隻教你罵人?要真想罵咱們今天就比着罵一次,看誰能罵過誰。”健惡狠狠地說:“行,你敢還嘴!看今天夜裡沒人我怎麼收拾你!”

  健整整睡了一下午。夜裡十一點,我喂完兒子奶粉,收拾好家,剛想睡下,隻見健沖下床把門從裡面闩上了。然後像提小雞一樣提起我,死命地打過來!臨了還拽着我跪下來認錯。最後小姑子沖進來他才罷手。等小姑子走後,他又逼我寫下了保證書: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才算平息了怒氣。

  而就在2003年,就因為和他厮混的花說我見面不同她打招呼,我沒有達到他“對待他的情人要像對待朋友一樣”的要求,他竟然一耳光打得我一隻耳朵聾掉!

  ……

  自己的前思後想,加上朋友的勸誡,我開始醒悟了。是我的軟弱讓健肆無忌憚,是我的聽之任之讓健為所欲為。我想我該有點打算了。

  蘭兒說:“最近,健又開始蠢蠢欲動,開始起訴離婚了。我不會逃避了。看來這個家真的要破裂了。唉,離就離了吧!隻是想給孩子保住一個家是保不住了。我今後會打工自食其力。苦可能苦點,可是不窩囊。自己掙自己吃倒也素淨……我想告訴姐妹們:面對男人的花心和打罵絕不能逆來順受,那樣也難以如願維持一個完整的家。真的應該像晚報刊登的《他出軌後我引掉了6個月的孩子》裡的女主人公一樣,當斷則斷……”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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