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明昱：世界性學研究與性健康的動态

　　鄧明昱：謝謝。剛才主持人介紹了很多，這些都是假的光環，隻是我的從事這方面的專業工作，做得比較多，人家要請我去兼任一些職務。我這個人也比較合群，不願意拒絕人家，所以亂七八糟的職務兼了一大堆。實際上在座的有我的老師，王效道教授，20年前我的老師，是中國性學會籌委會的主任委員。20年前我們一起在北京發起成立中國性學會，籌備了8年時間，王老師一直擔任主任委員，我擔任籌委會的秘書長。通過8年抗戰，在1994年中國性學會正式挂牌在北京成立起來了。現在23年過去了，剛才李扁先生說得很對，需要對中國性學研究、性教育、性文化等等，做一個反思，我個人認為要做一個非常深刻的反思。

　　本來按道理說，世界性學大會的一些情況，應該是由我們中國性學界最高的學術團體，中國性學會的相應的代表來做傳達，為這個事情去年我和學會的現任常務副理事長兼秘書長（胡惠生）教授探讨過這個問題，希望這次的悉尼性學會議，第18屆世界性學大會，也是首屆世界性健康大會，中國性學會能夠多組織一些中國學者進行交流。可惜組織得不是很成功，我就毛遂自薦。我本來沒有計劃到北京來，原計劃是從美國飛北京再飛悉尼，後來因為香港有一些活動，我就是從美國到香港再到悉尼，從悉尼回來以後，這幾天專程來北京，給大家講一講世界性學大會的情況也是主要的議程之一。

　　我下面給大家介紹一下世界性學研究與性健康的一些動态。會議的内容非常的豐富，我還來不及很詳細地整理資料，隻是把概況給大家做一個介紹。

　　4月15-19日，五天的時間，在澳大利亞悉尼召開世界性健康大會，也就是第18屆世界性學大會。有500多名，來自世界3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學者參加了。會議的主題是：實現健康、愉快和尊重。

　　這是我和香港大學（吳敏倫）教授，大家都知道，是亞洲性學會的創始人，也是亞洲性學會的主席。中間是蒙特利爾大學的教授，上一屆世界性學會的主席。

　　世界性學大會全世界性學研究最高級别的大會，每兩年召開一次，第一屆是1974年在意大利羅馬召開。以前中國都沒有派代表參加。第十屆世界性學大會，就是1991年6月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我們籌備中國性學會的時候，和香港大學的（吳敏倫）教授取得了聯系，他也非常願意把大陸的性學研究進展推薦給世界性學大會。由于當時中國性學會還沒有得到中國政府的正式認可，隻是一個籌委會的形式，就是以我個人的名義，和世界性學會發生了一些學術上的交流。所以在1990年，第10屆世界性學大會的情況，會議通告傳到中國以後，當時我們學會組織了50多篇論文參加在阿姆斯特丹的大會，也就是第一次向全世界展示了中國大陸的性學研究，在當時國際上引起了很大的震動。他們以為中國對性學研究沒有什麼内容，是一片空白，沒想到中國還有一批人在做這個工作。所以第10屆性學大會以來，每兩年一屆的世界性學大會，我們都要推薦一些中國的學者、代表參加，逐漸的，華裔的學者，特别是中國大陸、香港、台灣，這麼多年建立了非常親密的合作關系。

　　在2003年3月，在古巴哈瓦拉召開了第16屆世界性學大會上，鑒于艾滋病的傳播給人類帶來了非常大的危害，當時，也是為了配合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WHO）對性健康和性權益所做的實際定義，與會代表就提出一個倡議，把世界性學會更名為世界性健康學會。這是英文縮寫WAS，一樣的不變，現在是WorldAssociationforSexualHealth。在前年，加拿大蒙特利爾的第17屆學會大會上，這個提議得到了與會代表的大部分人的同意，通過了。所以從今年的第18屆開始，就以世界性健康學會的名義，發起籌備和組織工作。所以這次的大會也是首屆性健康大會，同時也是第18屆世界性學大會。

　　這是上一次在蒙特利爾第17屆世界性學大會。世界性學會會長和世界性學會秘書長，和我們中國代表的合影，大家看，正中間有（胡佩岑）教授，有（馬小林）教授等等。

　　我們這一屆的會議是在悉尼會展中心召開，在悉尼一個非常有名的風景區。本來這個地方比較繁榮，後來荒廢了。88年的時候為了紀念澳大利亞建國200周年又重新開發，目前形成澳大利亞悉尼的一個旅遊、會議，各種交流展覽的中心。這是會展中心的外觀。4月15日上午是專題講座，下午在悉尼會展中心舉行了開幕式，第18屆性學大會。學術委員會的主席，（邱而森藍博爾）主持會議。大會主席，按慣例是澳大利亞教授擔任。這是當時大會開幕式會标，會議主持人。本屆世界性健康大會的主席，（蘭吉爾）博士，緻歡迎詞。

　　世界性健康學會的會長，也是理事長，現任的理事長是墨西哥的（勞斯頓）博士。他在大會緻詞并歡迎有關專家彙集起來，并感謝政府支持。悉尼是屬于新南威爾士州，州長也出席了大會并緻詞。世界性健康大會理事長給研究性學的獲獎者頒獎。每一屆都要評五個世界性學研究獎，在會議上授獎。這是現任的主席，現任理事長的緻詞。這是新南威爾士的州長在緻詞。這是頒獎儀式。在開幕式上，澳大利亞的藝術家為大會做了精彩的表演，澳大利亞的土著民族的土著舞蹈。

　　開幕式以後舉行了歡迎酒會這是土著民族做的表演。這是會後舉行的歡迎酒會。這是我和歐洲性學會的副主席在酒會上的合影。

　　我們這次華裔隻有六位參加，很遺憾。美國的是我本人，香港、台灣、中國大陸，一共是6位華裔性學專家出席了本屆大會。來自美國的是我本人，香港的是（吳敏倫）教授，世界性健康學會亞洲部主任，首屆的亞洲性學會主席。台灣師範大學教育學院院長晏涵文教授，他是原來台灣性學會理事長，現任的監事長，是第三屆亞洲性學會的主席。然後是台灣的校長（朱原良）教授，是第一個在華人的領域内建立了人類性學研究室，他也是從事這方面的工作。另外就是人類性學研究所的所長（李燕經）教授，是現任台灣性學會的會長。另外就是北京大學醫學部現任性學研究中心主任胡佩誠教授，現任的中國性學會常務副理事長兼秘書長。是我們六位華裔的專家出席會議。很遺憾，是參加會議以來專家出席最少的一次。這是我們五位的合影。胡佩誠教授還沒有到，他晚了兩天。

　　這次會議内容非常豐富，主題是18個，加上一個“其他”就是19個，每個裡面都又有若幹小主題，小主題一共是98個，加上最後一個“其他”是99個。每個小主題裡面又有若幹的學術報告，所以五天的學術會議各種報告我不可能給大家介紹了，隻能選一些重點。

　　這19個主題就是從性健康開始，因為世界性學會已經更名為世界性健康學會，所以第一個就是性健康;性功能的基礎科學;性欲望障礙或者性欲望失常;性喚起障礙;性高潮障礙;性的疼痛障礙;性傳播疾病，包括性傳播和性傳染;性的内分泌障礙;性（抵觸）;性的反常行為;性暴力;生殖健康的相關問題;然後是特殊群體的性;人類性學研究，不同的研究階段，青年人、中年人，不同階段的性學研究;性指向的問題，包括大家比較關心的同性戀這些問題;性文化研究;性教育的研究;性道德的研究和其他。一共是19個主題。裡面還分得很細，就不一一列舉。我有選擇性地選擇幾個内容給大家做一次彙報。

　　這是大會報告的現場。這是各國性學家在聽大會報告。

　　第一個讨論的題目是性生活對健康的益處。

　　主要談的是一個什麼問題呢?整個大會有20篇論文談這個問題，就強調一個，性生活是有利生理的健康;如何把生殖健康和性生活融合到一起;第三個是強調性生活是有助于社會情緒和精神健康。這個主題主要就是強調好處，性生活對人類健康的好處，不是說可有可無的，而是非常重要的部分。這是當時其中一個報告時的電影片，題目是：我們創造了性和生生活。

　　第二個題目，簡單介紹一下，這個專題是性産業中的工作者。這個專題目前也是“時髦”一點的東西。首先性産業是什麼?不言而喻，在世界各國各大洲，性，事實上，已經成為一種産業。産業化體現在三個方面，一個是性交易的商品化，就是我們說的賣淫，就是肉體交易;第二個是性文化的産物，包括各種書、成人文學、文化的書刊、光碟、錄像、錄影，也形成産業化的趨勢;第三個是性保健品的産業，這個就更大了，各種男用女用的，非常發達。我覺得中國在這第三個方面目前是比較多，第一、二個方面的問題是要進行讨論。

　　好多專家讨論，到底我們現在存在不存在性産業?由哪些方面組成?為什麼形成産業趨勢?這種産業趨勢對今後的社會經濟、文化發展以及道德的觀念會帶來怎樣的影響?大會展開了廣泛的讨論。

　　第二個談到性工作者的工作環境和多面生活。關于性工作者，如何界定一個性工作者?以前，就是說妓女，賣淫，以商品交易，她們也有她們的工作性質。妓女，賣淫的不太好聽，說是性工作者。其實都都是不全面的，大家基本上這樣認為，凡是在性産業的領域中，從事這方面工作的都稱為是性工作者。而以肉體交易取得經濟的隻是其中的一大類。他們的工作環境，他們的多層次、多方面的生活，在他們家庭的生活，在社會上的生活，這些如何去面對?另外就是性工作，各個國家的法律界限如何确定?因為全世界這麼大，五大洲，文化背景，道德意識，各方面都不一樣，如何在法律上界定?哪些是合法哪些是不合法，根據各個國家的背景、體制确定，不可能在全世界形成統一的規定。

　　這個專題中，讨論女性性工作者的權益保障問題和健康保護問題。這是性産業中的工作者。

　　和這個密切相關，專門做了一個專題，就是關于性學、性工作者和相應的一些政策。首先第一個提出以醫院為前提的性工作者。這個在中國沒有，西方一些國家是存在的。這不是賣淫，是醫務人員，是為了進行性治療，就是所謂的夫妻替代治療。實際上我們搞性學研究，在座一些朋友也知道，在一些性功能失常、性功能障礙的時候，用（馬斯瓊斯丢森）的性感訓練法，強調的是男女雙方的配合，比較簡單一點的成為（夫妻療法），複雜的性感集中訓練有很多程序，都需要男女雙方的配合，就是兩個是一個整體的接受。但事實上在操作上，兩夫妻，或者是一對伴侶，沒有辦法完整地進行。所以在西方一些國家就形成了所謂的代偶治療。這也是一種性工作者。那麼以醫院為前提的性工作者，如何裡界定他們的位置，這也是這次會議讨論的一個問題。

　　另外性工作者應該有相應的組織，甚至有人提議在性健康學會下面建立一個專門的性工作者分會的團體，以至于他們的權益有人保護有人呼籲。

　　另外提到男性的同性戀、雙性戀和性工作者。我們知道，有一些男男性行為，不一定是同性戀，稱作MB，就是moneyboy，就是要錢的男孩，就是男性做性交易的。這方面也展開了一些讨論，有一些論文。

　　另外談了性在什麼時候才界定為工作?既然是工作，工作的内涵和外因應該包括一些什麼東西?應該受到什麼政策相應的的保護?這些提出的一些問題。

　　另外一個專題是談性權利和性暴力的問題。首先讨論了性權利和政治的關系，這實際上在一些國家提得比較多，比如說尼日利亞、墨西哥、古巴，提交了一些論文，專門提到性權利和政治的關系。

　　第二個關于性乏者的性權利，這個各個國家都提得比較多。意思就說按界定來說，一個人的性的生活是在兩夫妻間進行的，如果說其中的一方已經沒有性生活的欲望了，另一方怎麼辦?如果通過婚姻以外的補充性缺乏的狀态，是不是合理的?應不應該維護這種權利?這也是目前讨論的問題。

　　第三個是非婚的性權利。性是不是要建立在婚姻關系之内?婚姻關系以外有沒有性權利?大多數學者都認為在婚姻外也應該有性權利。因為性生活不應該局限，從整個大會的宗旨，是健康的組成部分，而不是局限于家庭生活的組成部分。

　　這裡還涉及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家庭暴力的問題。盡管是夫妻，其中一方不願意過性生活而另一方非要過，這樣是不是侵害了性權利?多數學者認為是侵害了性權利，這是一種家庭性暴力，應該受到譴責。

　　另外談到了，和李扁先生提的問題比較接近的，這是專門的一個專題，就是性和互聯網的關系。首先出現了一個新的名詞，電腦性學，重點讨論了通過以互聯網進行伴侶配偶，這種新的動向。網絡是不是存在愛情?網絡愛情的頻率、風格，讨論得比較多。在整個世界，随着互聯網的廣泛的興起，地球已經成了一個地球村，一個人有很多異性的朋友，在歐洲、非洲、美洲;有黃種人、白種人、黑人，這已經是不奇怪的現象，這種現象揭示了一個什麼問題?如何促進現在的性健康和性生活，大家展開了讨論。這是網絡的，性與互聯網的一個方面。

　　另一個方面是如何通過互聯網開展性教育、性咨詢和性治療，這也是目前做得比較多的，如何更有意義，達到更好的效果，這是大家讨論的問題。

　　然後是性教育。這個是老話題，許多年都在讨論，每一屆性學會議都也要讨論的。歸納起來，大家比較公認的，各國的性教育都有各國的模式，受文化背景的影響，但是大體上來說和這麼幾個原則是分不開的。

　　首先是确定，不是說性教育要不要開始，性教育是客觀存在，本身就存在，有沒有都存在，隻是說是通過系統、正規的，像學校上課那樣的教育，還是隻是民間教育而已。所以性教育是一個零碎教育，是終身教育。實際上從出生就開始了，要接受各種各樣的社會信息，這中間也包括性教育的信息，包括小孩的性别認同這些。這不是要不要做的問題，而是怎麼做的問題。

　　第二個也是大家比較公認的，就是性教育應該是學校教育、家庭教育和社會教育相結合，而不是某個方面的單獨作用。

　　第三個是讨論比較多的，在發達國家中，目前就是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包括英國、德國、瑞典，基本上性教育在學校的教育中，已經不是一個單獨的課程，是作為健康教育中的一個内容。整個健康教育的範圍内有性教育的内容。就是說不是那麼刺眼了，就是健康教育中必不可少的。就像你醫學生學醫，講解剖學，講九大人體解剖系統一定要講生殖系統一樣，不會生殖系統抛開不講。要是說其他系統都講了，要是講生殖系統大家會不會很驚訝?也沒什麼驚訝，它本身就是課程中的一個部分。所以這樣就比較好一些。

　　現在比較重點的是強調在性教育與健康教育，尤其要加強艾滋病防治，這在全世界也是一個重點工作。各個國家的政府、民間組織、研究團體、研究人員、義工人員，花了大量的工作，在做艾滋病的防治。此外在性教育中也強調了如何把性教育、咨詢和治療結合起來。教育僅僅是對群體的，如果個别的有問題的，怎麼幫助他們解決，節是咨詢和治療。這三者關系如何結合在一起。

　　關于女性的性失調，這裡不是用的障礙的概念，是失調。基本上女性性失調和男性性失調組成的一些内容差不多，把以前我們習慣稱為的陽萎、早洩這些詞不太用了。按照人類性反應的過程，就性喚起、性（平台）、性高潮、性消退。喚起這個階段不行，就是就是喚起障礙。平台期，持續時間不長久，這個階段就出現失調的現象，比如早洩和持續不久。高超期出現一些問題，就是達不成高潮，就是稱為高潮失調。這樣來分類。

　　在診斷中是把物理診斷、實驗診斷、心理診斷結合起來，不是單純的，這個性問題是一個純粹心理問題，隻用心理診斷，這個也不是很科學。或者純粹是一個醫學的問題，隻用物理診斷和實驗診斷，這也是有局限的。所以目前在性治療方面做得比較好的國家，都是把這三個診斷結合起來。在治療中也是把心理治療、藥物治療、外科治療還有傳統治療。以前幾次性學會議的傳統治療的提法都不多，這一次傳統治療的文章比較多。東南亞、澳洲一些國家，日本、韓國、尼日利亞、巴西、墨西哥，都提出傳統治療的一些方法，提出了一些報告。就是男性和女性的性失調方面，盡管性别和類别不一樣，但是大體上讨論都是圍繞這些内容進行的。

　　另外一個專題是兒童的性侵害，這也是目前在全世界引起關注的問題。是否有這個趨勢，兒童性侵害實際上是普遍存在廣泛存在的，和各個國家的界定有一些關系。并不是性侵害必須是兒童遭受了強奸、損害才是性侵害。有的國家界定得非常嚴格，有的國家的界定比較松。比如美國、加拿大，對兒童的性侵害的界定，你稍微一接觸就稱為性侵害。怎麼來确定兒童的性侵害，還是有各個國家的特點，都不一樣。

　　家庭内部發生得比較多，大會提交的很多報告、案例中，家庭外的也有，多數是以熟人為主，陌生人比較少。

　　此外，兒童與兒童之間有沒有性侵害、性強迫、性暴力?實際上這也是客觀存在的。另外讨論兒童性侵害，強調對女性生活的影響。做了一些追蹤性、潛在性的研究，對男性小時候受到性侵害以後，成年以後的影響，遠遠沒有女性受的影響大。這樣就提出一個問題，對兒童的性侵害要及早發現、治療和處理，不要養成心理上的陰影和心理上的障礙，等到青春期以後、成年以後才處理，那樣對他整個心理、生活的發育帶來一定影響。

　　性傳播疾病和公共衛生主要講的是性病防治的問題，我不多講了，大體差不多。比較強調公共衛生的宣傳。性病研究和艾滋病，HIV，防治和健康教育。

　　另外一個重點的題目是人類性學性文化與道德的跨文化研究。各個大洲舉行了相應的報告會。比如說亞洲和大洋洲。世界性學會、性健康學會下屬五個聯盟，亞洲及大洋洲性學聯盟，歐洲性學聯會，北美洲性學聯會，拉丁美洲性學聯會和非洲性學聯會。這五大性學聯會下面包含各個國家的性學會和一些性學研究機構。在做跨文化研究的時候，就是說各大洲分别的舉行了專題報告會，根據，比如說亞洲，亞洲性學會已經改名為亞洲、大洋洲性學聯盟了，（吳敏倫）教授主持。台灣、香港、日本、韓國、新家坡、馬來西亞等等都提供了很多報告。中國大陸沒有一個人報告，這個有點遺憾。

　　我自己提出了一個報告就是中美青少年在兒童時期遭遇性侵害的對照研究，是放在這個專題裡面的。當時是選用了200名中國的青年學生中做的，就是早年受過性侵害的兒童中做的，和180名在美國的，提供了一些很有趣味的數字。盡管都是華裔，但是一些是在中國一些是在美國，也是一個跨文化的研究。這是當時做報告的情況。

　　另外就是也個性博覽會。這個性博覽會和中國的性博覽會不太一樣。中國的性博覽會很多就是賣性器具性用品比較多。我們每次世界性學大會博覽會在這方面非常少，主要是性學機構的介紹，然後是性學的研究和性教育的書刊資料的介紹和書刊産品。這是性博覽會的一些情況。這是性學機構的介紹，這是書刊的介紹，文化産品的介紹。

　　會議确定了下一屆大會是在2009年6月21-25日，在瑞典哥德堡召開，主題是：促進性健康，全球挑戰。依妹兒和網址我已經寫出來了，希望在座的投稿，積極參加下一屆的大會。這一屆中國大陸組織得不好，幾乎沒有人去。希望有更多人參加下一屆大會。直接給大會投稿也可以，把稿件給我由我轉交也可以。現在我作為世界性學會的資深會員，還是中國大陸地區唯一的一個代表。第二屆世界性健康大會，也就是第19屆世界性學會的宣傳已經出來了，這是我們的地址和信息。

　　簡單地介紹這些，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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