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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瘋狂偷窺,從兒時到現在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0-08 12:10:58

  久而久之,我變的輕車熟路,基本确定了一些目标,這些目标一般在胡同深處,比較安全,不會被發現;窗戶有漏洞或窗簾遮蔽不嚴;夫妻恩愛時開着小燈或開着電視,這些條件都具備,才有機會成功,時間久了,我已經非常

  

  夜深人靜的晚上,如果你曾經看到一個可疑的身影經常出沒于小區樓前,平房窗下,探詢着窗内的秘密。。。。。。那個人可能就是我。

  一、兒時的記憶

  小時候,家裡居住條件極差,隻有一間房子還是租來的。我們一家5口睡在一個大炕上,從炕頭到炕稍依次是爸爸、媽媽、姐姐、我和哥哥。

  大概十歲左右的一個夏天的夜裡,我在睡夢中醒來,隐約聽見粗重的喘息聲和壓抑的呻吟聲,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借着窗外的月光,隔着姐姐瘦小的身子,隐約看到媽媽睡覺的位置似乎比平時高出了許多,上面蓋着被單,被單下有個什麼在一起一伏......

  因為月光太蒙胧,因為上面蓋着被單,因為姐姐阻擋着視線,也因為睡眼蒙胧,看到的隻是一個影子在動,且起伏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而那驚醒我的喘息和呻吟也發急迫和難以壓制。我正想起身看個究竟,黑暗中,姐姐的一隻手悄然伸在我的腋下,輕輕地按了我一下;而此時,那起伏,那喘息,那呻吟也漸漸停息。一陣悉簌過後,終于,一切又恢複了甯靜。隻有月光透過窗紙上的破洞,點點滴滴如撒下一把碎銀。若不是姐姐的手仍在我的腋下微微的抖動,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相信很多人在少年時都有這樣尴尬的經曆,可能為數不少的人的第一堂性教育課都是都是這樣開始的。但随着慢慢長大,大多數人都從兒時的陰影中走出來,建立了完整的人格,而我,卻一直沒有走出來。

  那次的經曆,強烈的刺激着我尚未成熟的神經,以後,我經常在晚上裝做睡覺,等待着父母的開始,但多數時候,都是在等待中睡着了,而僅有的幾次機會卻都是半夜醒來偶遇的。可見他們實在是要忍得更久才開始。

  我算了一下,哥哥大我六歲,姐姐大三歲,到我10歲的時候,父母還不到40歲,正值盛年,由于住房的逼仄,為了不讓孩子們發現,他們應該是有十來年沒有盡興的恩愛過了。在最應該享受魚水之歡的年齡隻能等到夜深人靜了才能偷偷摸摸的恩愛且草草了事。等到住房條件好了,孩子們都成家立業了,可以“肆無忌憚”享受床第之歡的時候,我估計他們已經有心無力了吧。。。。。。

  從那以後,我又斷斷續續的偷看到幾次這樣的場面,依舊是蒙蒙胧胧,雖然看不見什麼,但我早以明白他們在做什麼,并且我知道當時和我一樣假寐而偷看偷聽的絕對不止我一個;有幾次我正在出神的傾聽着每個細小的聲音時,我曾經感覺到姐姐那緊靠着我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盡管我們心照不宣,但互相之間從來沒有提起過,和貧寒而快樂的父母一起若無其事的繼續着貧寒而快樂的生活。偶爾看見姐姐一個人低頭不語,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一樣經常在回味夜晚看到和聽到的那些讓人尴尬、興奮、羞恥、向往的一切。而我就在這回味中不知不覺的開始了自慰,

  讨論一下技術問題,十歲多的男孩在受到性刺激後也有強烈的生理反應,也堅挺,也高潮,也有性的幻想和性意向(隻是那種缺乏常識的幻想就象地球人幻想的外星人長相,和實際相去甚遠,真正的外星人看了一定笑死),隻是沒有噴射(可能是因為還沒有JY和JZ吧)。

  中間還有個插曲,關于性幻想的對象,最初是媽媽,這可能是那些最終亂倫者的起因吧,

  後來轉向了天天睡在一起、觸手可及的姐姐,晚上經常借故抱着姐姐的身體裝睡,但有一次無意碰到了她的胸,軟軟的暖暖的(那時不辨大小,應該是很小),溫馨無比,正想把這種感覺進一步确認一下,卻被姐姐狠狠地掐了一把,把我的胳膊猛的甩了出去,下面還踹了我一腳。于是下一次的幻想對象就轉移到一個當時認為比較漂亮的女同學身上。多年以後我還真的見過這個已經為人母的女同學,不禁為自己當年的眼光頓足捶胸!

  我被這個問題壓抑30年了,這30年裡痛苦不堪卻欲罷不能,個中滋味,怎一個“苦”字了得!

  我查閱了過内外大量相關資料,知道這叫“窺淫癖”(英文voyeurism),是極難治愈的心理問題,但我發現他們對這個問題的認知很不準确,理論比較空洞抽象,知道象我這樣的人不少,我想把我的經曆和感受表達出來,給心理專家們提供探詢和解決這個心理問題的第一手資料。

  畢竟是少不經世,有時候玩起來就忘掉了這些。似乎這些事沒有對我産生多大的影響,其實,兒童時期的經曆,會象癌細胞似的有或長或短的潛伏期,它潛伏在我的腦海深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鑽出來吞噬我的肌體。。。。。。

  那年,我父親單位分了一套房子,在老紡織廠宿舍區裡,是一大一小兩個居室的平房,父母單獨住在小房間裡,我也漸漸忘掉了偷看他們的事。幾年裡,除了夏天的時候偶爾在操場邊的水房裡從衣領開口窺視過幾個低頭接水的女生的微微隆起的奶子、偶爾盯着前坐女生後背時隐時現的胸衣帶子發呆之外,似乎一切都還正常,學習成績也很不錯,如此渾渾噩噩地度過了我的少年。一晃,我已經讀高中了。

  高中的學習很緊張,經常要補課和上晚自習到晚上9:00多,每天一個人在漆黑的夜裡走回家,特别是我們家所在的宿舍區裡,沒有路燈,隻有從家家戶戶的窗戶裡透出的或紅或白的等光指引着我的前路。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回來的比較晚,一般人家都熄燈入睡了,四十多幢平房在寒冬的星光下顯得格外寂靜和神秘。隻有一兩家的窗戶還透着光,表示出這家主人的勤勞。走過一幢房子時,不經意間看見胡同深處有個窗戶透出粉紅色的光,并不很亮,卻強烈地吸引着我的腳步。

  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冷。為了防寒,很多家庭幹脆把窗戶用棉被堵起來,至少也要在窗外釘上一層塑料布來保溫。這粉色的光就是主人家昏暗的燈光透過粉紅色的窗簾和厚厚的塑料布映出來的。我環顧四周确定沒有任何危險,就輕輕走近窗戶,輕輕撥開被寒風吹破了的塑料布,透過随意拉起來的窗簾的邊緣。清楚地看到屋子裡的一切,而這一切正如我所期盼的一樣——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在恩愛!

  他們的床就在窗下面,開着床頭燈,雖然是冬天,屋子裡卻溫暖如春,被子早已褪到他們腳下,男人俯在女人身上,臀部在女人高舉的兩腿間聳動着,男人時而俯下去親吻女人,時而撐起身體卻低着頭欣賞着,腰身或快或慢一直在擺動着。。。。。

  我的心因興奮而劇烈的跳,身體也因為緊張而顫抖,眼睛貪婪地攫取着床上的一切。我所在的角度隻看見男人搖動的腰身和女人分開的腿,當那男人撐起身體時,可以看見女人雪白的腰身和一隻随着男人的節奏抖動的RF。這足以讓我血脈噴張,眼睛緊盯着男人的動作,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摸向自己早已經立起的JJ。刹那間,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不可遏制地從下體傳向全身,腦子裡一陣脹痛,同時一股熱流從身體裡噴射而出——潛伏多年的“癌細胞”終于蘇醒了。

  屋子裡還在熱烈的進行當中,我慢慢地轉身,表情呆滞,一臉麻木的離開那個粉色的窗前。當時的心情說不清是喜悅還是自責,感覺像每次自慰之後,既如釋重負又沮喪自責。第一次真正的偷窺,地一次真切地看到男歡女愛的細節,對一個17歲的少年意味着什麼,我并不确切的知道,當時除了責備自己太下流、太無恥,卻有一絲得意,為自己有不為人知的一面而沾沾自喜。

  從此,我成了雙面人,白天,我是父母眼裡的乖孩子,老師同學眼中的好學生,我勤奮好學、積極上進,為人正派,樂于助人。晚上,我的另外一個靈魂——“癌細胞”控制下的靈魂,主宰着我的身體,驅使着不知疲倦的雙腿和一雙渴望的眼睛,追尋着夜晚裡每個微亮的窗口,期待着下一次的窺視、心跳、顫抖、抽搐和沮喪。幾乎每個晚上,我複習完了功課,穿起我的夜行裝,一雙黑色運動鞋,背起書包(裡面是諸如繩子,小刀片,折疊凳等等),風雨無阻地走向小城所有住宅密集的地方。為此,我經曆了常人超乎想像的艱辛和驚險,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說實在的,要想真正成功地偷窺一次是很不容易的,因為,一般夫妻恩愛沒有任何規律性,也就是那麼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有的甚至更短,要剛好在最适合的周圍環境下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趕上他們恩愛,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實在是天作之合。

  久而久之,我變的輕車熟路,基本确定了一些目标,這些目标一般在胡同深處,比較安全,不會被發現;窗戶有漏洞或窗簾遮蔽不嚴;夫妻恩愛時開着小燈或開着電視,這些條件都具備,才有機會成功,時間久了,我已經非常了解了我的偷窺對象,他們的生活習慣和規律,體貌性格,床上表現,甚至非常喜歡他們。哪家夫妻開始的早,哪家夫妻開始的晚,哪家夫妻

  恩愛時間長,哪家夫妻喜歡女上位,哪家夫妻喜歡說笑,哪家夫妻沉默寡言,哪家男人棒,哪家女人騷,哪家男人帥,哪家老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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