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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須蠶繭紙蘭亭序唯一真迹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22 01:43:44

鼠須蠶繭紙蘭亭序唯一真迹(成就蘭亭集序的元素)1

被宋代書法名家米芾冠上“中國行書第一帖”美譽的《蘭亭集序》,從誕生的那刻起,就是一個美麗的傳奇。

據聞真迹用的是極為罕見的鼠須筆與蠶繭紙。王羲之當年酒酣耳熱之際,提起大筆一揮而就。爾後酒意盡褪,定睛審視既成的篇章,對于遣詞用字無意重建,倒是筆墨揮灑,甚覺大有斟酌處。可怪的是此後重新揮筆千百次,俱不及酒後逸興遄飛之際草草寫就的作品。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還真是颠撲不破的定理。

這幅蘸着酒香、微風拂過、竹枝掠過的作品,漂過歲月之流,最後安靜地躺卧在深愛它的唐太宗陵寝裡。

撇開傳奇不論,《蘭亭集序》的文學成就足可與其書法成就比肩。然而短小的篇章裡表達的情感轉折,遠非時空距離奇大的現代人所能理解。

鼠須蠶繭紙蘭亭序唯一真迹(成就蘭亭集序的元素)2

置換成現代的時空,不妨假設那是文藝氣息濃厚的野外party。雜花生樹,群莺亂飛的暮春三月,聚集會稽山陰蘭亭,既有崇山峻嶺茂林脩竹為伴,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更何況老天爺又賞臉得很,當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野外踏青的上好條件全數具足。飽餐了山光水色的自然飨宴,複有人文的高層心靈交流。與會者幾乎全是一時之選,謝安、孫綽、李充、支道林等一幹雅士名流全數在座。

王羲之自己也承認,一觞一詠之間,足以暢叙幽情。

然而人事地物種種美好條件齊備的《蘭亭集序》起于喜樂,卻以大悲告終。

王羲之若單純隻是個耽于審美情趣的藝術家,曲水流觞之類的雅集或許有益于他成就翩若遊龍的書法韻緻,卻肯定寫不出跌宕起伏的人生感歎。年少坦腹東床大啖其餅,或者筆書《道德經》換取道士的籠鵝,畢竟隻是生命中少有的插曲。晉室倉皇東遷的流離歲月,他既是出身名族巨室的儒者,清醒時分,怎可能看不見混亂的時局,與賤如草芥的芸芸衆生?

亂世的生命,直如一首哀婉的悲歌,《蘭亭集序》最早出現的盛會之樂,隻能算是冗長哀樂裡極短的副歌,畢其全力沖上雲霄之後,很快就認清現實跌落苦難不斷的人間世。

“當其欣于所遇,暫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呼應的隻是那極其短暫的歡樂音符。眼下的盛事确乎是把人間喜樂所需的必要條件兜攏了,歡快之餘,或許可以暫時遺忘大限将至。可等到所愛所喜到達頂颠,蓦然醒覺,為之手舞足蹈的熱情不知何時早已消亡;又或者,不是自己變了,而是深情所系的那人、那事、那方,瞬間已成陳迹,徒留灰飛煙滅後的殘骸引人憑吊而已。

即便二者俱非,深情猶在,至愛尚存,可又奈何呢?死亡的威脅一直都在。彼時大盛的玄學,企圖從談玄中“乘天正而高興,遊無窮于放浪”。真能齊物齊壽夭齊死生的莊子早已作古,一部《南華真經》,真能變成生死大限的過渡,從而遺忘死生大事?

理想如是,可惜現實不然。是以現實中的王羲之在詩文的熏染之外,必須求助于修煉長生的道教,企圖自服食練丹尋求解方,《晉書》便明言“王氏世事五鬥米教”。而蘭亭詩酒盛會方酣,王羲之手書衆人詩作集序之際,即便酒興正濃,依然要發為“豈不痛哉”的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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