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是重陽節,又是第38個成都的市花市樹日。
我是買過一冊《芙蓉與銀杏》的書之後,才知道成都有這樣一個獨特的節日——成都的市花市樹日。當然,對不少成都人來說,這市花市樹,不隻是代表了一種城市精神,更是城市風貌的呈現。
如今,正是欣賞芙蓉的季節。在朋友圈,我們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芙蓉盛開。這一種美,讓人想起花蕊夫人與芙蓉花的故事:那時的芙蓉在成都城市綠化史上,是特别值得記錄的一筆。
這一段故事,至今依然在流傳。
這也讓我想起一位貴州人周詢。
周詢,字宜甫,晚号逢廬老人,貴州麻江人。生于滿清同治四年(1865年),卒于1950年。光緒年間舉人,遊宦四川,曾任隆昌、華陽縣知縣,廣安州知州,後供職四川督署文案,曆事三帥,以勤于職守,為總督岑春煊、錫良、趙爾巽所賞識。辛亥革命後,一度出任巴縣知事,未幾去職,相繼任成都、重慶中國銀行經理。晚年潛心著述,著有《蜀海叢談》等書十數種,拟輯為《逢廬叢著》,未果。
他的這本《芙蓉話舊錄》,字數隻有8.5萬字,且直接以芙蓉入書名,可見其對芙蓉的喜愛程度。在這本書中,他所談到的成都過往,多是難得的曆史史料。
這一株銀杏,是邛崃市銀杏坪的古銀杏。邛崃詩人王勤在《興福寺那棵銀杏樹》這樣寫道:
發黃的塵念誰來超度
升而為空降而為象
這是一種輝煌呢還是一種潇瑟?
古刹于樹下清修,鐘聲遠
木魚聲聲慢
與興福寺為鄰日久,樹已頓悟
是落地生根還是變為浮雲
它已不再計較
也懶得蔔上一卦,任由它
落或者不落
歲月把玩出來的包漿
裹住了,它青銅的鏽色?
考古的人正在探究它的年輪
三千年前,它曾
開過一次花
而今,樹已禅定
懷若空谷,葉似經幡
涅槃與輪回早有定數,請問
我能在你枝頭
築一個巢嗎?
我曾去訪問過這棵樹,也留下了些許記錄。但相對于成都的銀杏樹而言,簡直是滄海一粟。好在李楊老師專門對成都的銀杏樹進行“考古”,讓我們看到成都銀杏的生存狀态。
成都也該為芙蓉與銀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挖掘曆史文化,編輯相關的書籍,可惜,我們看到的并不太多。
成都市民俗文化研究會秘書長喻峰認為,人與自然的關系,同樣是民俗文化的一部分。樹木也與民俗休憩相關。比如客家人栽種的樹木也有特色,通過這樣的細節考察,我們可以知道一個地方的民風民俗的過往。民俗文化有很多是傳統文化當中的精華,也是優秀傳統文化的一部分。而通過對樹木的認知,可拓展我們對社會風俗的了解與視野。
在成都,關于欣賞銀杏的地方特别多。盡管觀賞銀杏的季節還沒有到,卻依然是值得期待的微旅行。
何為成都市花市樹日?
1983年5月26日,成都市第九屆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決定,正式命名芙蓉花為成都市市花、銀杏樹為成都市市樹。每年的農曆9月初9(重陽節),為成都市花市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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