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過8級地震嗎?三天三夜地尋找,并沒有找到關于姐姐的消息阿南帶來的那枚獵魔人銘牌也沒有調查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最近發生過8級地震嗎?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三天三夜地尋找,并沒有找到關于姐姐的消息。阿南帶來的那枚獵魔人銘牌也沒有調查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克蘭德并沒有聽從缇雅的建議去尋找女王的幫忙。
原本想要留下來幫忙的萊茵,也被他打發回去上課了,同時,也要要求萊茵能夠對還不知道這件事的科尼亞和芙拉等人保密,調查這件事的隻有克蘭德自己,以及知道一部分事的老爹。
“或許你不應該這樣硬扛着,對誰都沒有好處。”老爹為克蘭德調制了一杯特殊的茶水。
“可我現在不知道該相信誰。”
“霍華德那家夥不是你可以相信的人嗎?至少有他在的話,你也不會如此的盲目。”老爹說道。
雖然老爹幫助他調查了關于那枚銘牌的人,卻沒能找到進一步詳實的資料。這個名為李勇的獵魔人早前就因為種種罪行而被通緝,此前已經在毗斯沃被逮捕。一同被抓的還有一個他的哥哥李志。可這兩個家夥卻在不久前的死刑現場被神秘人帶走了。這件事或許就是花螢正在處理的那個案子。當時他還開玩笑來着,沒想到這麼快就現世報到自己身邊的人身上。
突然間,整棟房子開始搖晃了起來。
“最近有些不太平。已經好幾次了。”
“聖教那邊沒查出什麼線索嗎?”
“似乎是在霍切斯與弗烏之間的地方發生了地震。”
“是嗎?”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找到我姐姐。”
“我還是建議你現在能動用所有的手段,單靠你一個人以及我這邊的情報網,想要從茫茫人海中找到兩個最善于僞裝的人,實在有些不好辦。”
“我知道了。”
“對了,你看看能不能聯系上白祿,那家夥黑白兩道都在走,或許有什麼不一樣的線索。”
“那家夥?”克蘭德有些疑惑老爹的建議。“那家夥見了我就想殺了我,這個意見我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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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拉,芙拉。”福柯沖着已經深陷魔法知識世界的芙拉喊道。
自從芙拉與科尼亞重歸于好之後,福柯就很自覺地與芙拉保持了距離。哪怕是組隊的時候,也僅僅保留隊伍協作上的交流。不過,因為都是狐人族的關系,芙拉也把福柯看成了自己的哥哥。
“福柯哥哥?怎麼了?”芙拉抖着耳朵,擡眼看去。
“我這裡有幾個不懂的地方,想問一下。”
芙拉對魔法的進步速度遠比他們身邊的這些獸人要快的多的多,尤其是在魔法原理上,已經快趕上目前已經學習多年的同學。不過,在自身魔法的使用上還處于相當新手?的時期,目前的團隊戰鬥,也無法給予隊伍太多的幫助。克蘭德想要拜托她進行隊伍的指揮工作,卻因為嘴笨以及不擅長交流還無法擔任這個重要的職位,因此,目前這個隊伍完全是靠科尼亞的強力與萊茵的魔法在維系着。
福柯遞給了芙拉一張畫有咒文的紙,這是福柯臨摹下來的咒語。
“這是什麼魔法?”芙拉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魔法是在無意中發現的,不過咒文的大部分内容都遺失了,這個部分是相對來說比較清晰的。”福柯說道。
“是嗎?這個魔法的咒文來自神聖魔法的一段,似乎是一段結界的魔法咒文,芙拉并不是很理解。”
“神聖魔法?”
“是的,不過神聖魔法在學院裡僅僅隻是作為補充課程,并沒有教學,所以芙拉也無能為力。”
“那你是怎麼判斷這個魔法是神聖魔法的咒語?”
“芙拉在聖域看過類似的魔法。”芙拉解釋道。
“這樣啊。”福柯是沒想到這些咒文來自于神聖魔法的内容,對于獸人來說,神聖魔法是禁忌。福柯接着問道,“芙拉,你那個姐姐的魔法是不是很厲害?”
“姐姐?你說的是萊茵姐姐嗎?”芙拉反問道。
“對,就是你那個萊茵姐姐。”
“很厲害哦,她會很多芙拉不會的魔法。不過。。。”突然的地震引起了整個教室的恐慌,也打斷了芙拉和福柯的話。
“不過什麼?”
“沒,沒什麼。”芙拉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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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找我。”花螢依舊在餐館中狼吞虎咽着,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這次又要我做什麼?”
“我想要李志和李勇兩個人的材料。”
“嗯?你什麼時候對死刑犯這麼感興趣了?”
“今天能給我嗎?”
“你這人。。。”花螢差點沒被克蘭德的話噎死。“二話不說就找我要東西,至少給個理由吧。”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
花螢的暴躁脾氣可沒有百合那般的隻動動嘴皮子,一個巴掌呼上去,再加上了一杯冰水。讓餐館裡所有的人都以為這是小兩口感情不和而吵架。
“怎麼?想把我推走?”花螢說道。“别忘了我們的關系。”
“這事和你沒關系。”
“那你找我幹什麼?”花螢倒是笑出了聲。
“找你拿這兩個人的資料。”
“所以我說你這人是真的無趣。”
“能把這兩個人的資料給我嗎?”克蘭德并不管花螢的這脾氣。
“你放着三個老人帶着兩個孩子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奔波算什麼?”花螢一句話讓克蘭德有些說不出話來。
自從那天離開家之後,他就不敢再回到那個家裡。至少在姐姐沒有完好地找到之前,他很害怕再回到那個家裡看到他們失望的眼神。
“你知道這兩天他們求了多少人?他們甚至連你在哪都不知道。你這是算什麼?”花螢質問道。
“對不起。”
“你這句話對不起留着給阿姨他們說吧。”花螢也不再打算繼續吃了。“在老地方等我。”
“我。。。”
“放心吧,我對你這種人沒啥興趣。”花螢說道。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房間,不過在克蘭德離開的這些日子裡,這個房間倒還算整潔。不用他在那麼大費周章地進行清掃,可滿地堆滿的那些私人衣物,還是讓克蘭德有些膈應。
在這裡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的焦躁與煎熬。都市的燈火從窗外投射進了房間,照在了失了神的克蘭德身上。
“喂,還活着嗎?”花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門了。
黑色襪子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就像是釋放了一天的緊縛一般,花螢抖了抖自己腿以緩解襪子緊鎖之下的緊張肌肉。
“這是吃的,這是酒。”
“文件呢?”
“诶,你得先回答我問題。”
“沒時間。”
“文件給你可以,你必須讓我知道你目前的進展,以及接下來的打算。”花螢說道,面對着瞪大了眼睛的克蘭德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你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你的姐姐。當然,對等的,我也會把最近的情況跟你說一下。”
花螢似乎也是有備而來,陷入思維胡同的克蘭德也隻能坦白了這幾天的進展。
“哈哈哈,什麼嘛,原來你就這麼無頭蒼蠅的找了幾天?你還真把自己當天知地知的天使了。”花螢一臉鄙夷地看着克蘭德。此時已經微醺的有些語無倫次。“你先看看吧,我睡一會兒。”
說完,花螢便倒頭就睡。完全不再理會已經開始看卷宗的克蘭德。
不過李志和李勇的材料很少,僅有三張羅列的滿滿的被他們這些人稱為光榮榜的犯罪清單。而這些罪狀裡,殺人放火都是小兒科,而向某些人提供皮制品,讓克蘭德看得脊背發涼。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的地震讓床上的人蠕動了一下。
“最近的地震還真的是頻繁。”因為地震而讓花螢帶着起床氣爬了起來。
“你們還沒調查清楚這地震的原因嗎?”克蘭德問道。
“怎麼說呢?所有的調查指向都在弗烏與霍切斯之間的地方,但也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繼續調查的意義也不是很多。”花螢翻了個身說道。“所以,這麼晚了,這些材料應該也不用翻來覆去翻這麼多遍吧。”
“這兩人是怎麼從聖教的手下被劫走的。”
“你看了材料應該也知道,這兩個人似乎與一個邪教有關系。”
“教會?”
“好像是為了美容養顔的教會,教會的領導者被稱為聖女,這個邪教外面稱為聖女教,聽說會收集材料制作一些詭異的藥物或者研究什麼黑暗魔法,成員都是通過内部推薦進去的,内部成員什麼樣的人都有,包括了這兩個殺人犯。我們打入内部的聖教成員,很多都遇害了。目前比較有辨識度的就是這些人的身上都有着一個類似阿菲比蜂的圖樣,算是這個邪教的标志了。”
“這些人綁走我姐姐的目的是什麼?”克蘭德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太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邪教最近的活動确實在增加中。”花螢說道。
“怎麼說?”
“最近商會陸續抓到了一些特殊材料走私的案件,而這些走私的目的地與一些酒館相當近。”
“有什麼關系嗎?”
“你聽我說完。”被克蘭德打斷的花螢顯得有些生氣。“與這些酒館來往的人中出現了帶有相同紋樣的人。這些人行蹤詭異,在幾次的跟蹤當中都被輕松地甩開了。”
“謝謝。”
“我可不要你的感謝,感覺挺惡心的。”花螢一臉嫌棄的說道,随後端起桌上的酒猛灌了一口。“這些其實是絲瓦羅找到的線索。”
“絲瓦羅?”
“你不會救了人家之後,就把人家給忘了吧?”
“沒忘。她最近怎麼樣了?”傷勢大緻痊愈之後,絲瓦羅便離開了老爹的酒館。
“怎麼。想趁人家男友不在下手嗎?”
如果是平時的克蘭德肯定要開始貧嘴起來了,不過今天的克蘭德卻陷入了沉默中。
“所以我說你這人有時候真的很無趣。”花螢無趣地說道。
“這是你第幾次這麼評價我了?”
“鬼知道。”
“你知道白祿現在在哪嗎?”
“那個家夥比你還無聊,誰知道他現在在哪。”花螢說道,端起了喝剩下的半桶酒又是一口長飲。“你找他有什麼事?”
“沒。”
“如果你是要他手上可能的其他情報,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那家夥隻為自己做事,連教主大人都請不動。”
克蘭德聽聞花螢的話也不再多問什麼了。或許是醉酒的緣故,也或許是花螢不是那種能憋得住秘密的人。
“啊,算了,還是跟你說吧。”花螢撓着自己頭發,讓頭發顯得更加的亂了。
“什麼事?”
“李勇和李志這兩畜生不是被人救走了嗎?當時我也在,畢竟作為教會的秘事,需要記錄這一個重要案件的結束。當時一個身着黑衣經過僞裝的人突然闖入了執行現場,爆發的魔壓直接将所有人整了個懵,然後大庭廣衆之下,将兩人帶走了。”花螢說道。“雖然沒有發生正面的戰鬥,當時現場的其他人也不是聖教内的精英,所以沒有多少人認出這個人來。”
“你是說?”
“沒錯,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個人就是白祿。”
“為什麼。。。”
“你想問為什麼,我也想問。這件事我還沒上報給聖教,他是勇者,這件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聯邦的勇者信仰很容易就會崩塌。”花螢揉着腦袋說道,又是一口酒下肚。“這小子,真的是。。。”
“他似乎有着自己什麼目的,不過我跟他見面,基本上也說不上什麼話。”克蘭德說道。
“對了,霍華德也回來了,應該過兩天就能到。”花螢臉上桃紅,已經醉得口齒都有些不清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
“興。。。趣愛。。。好。”說着便要從床上起身。
突然間的又一次強震,讓她直接倒在了克蘭德的身上,因為酒勁的緣故直接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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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姐姐,現在有空嗎?”一個橘黃色的耳朵從門口探了出來。
“福柯?有什麼事嗎?”萊茵看了看福柯的身後。“芙拉和科尼亞沒來嗎?”
平時如果不是有訓練,幾個人基本上都沒有時間見面。尤其是對于萊茵、科尼亞以及芙拉來說,他們要在學院的這幾年時間裡完成其他人兩倍的學習量。并沒有太多其他的時間。
“芙拉他們沒來。”福柯說道。
“那今天有訓練任務嗎?”
“沒有,我有些不懂的魔法,想要問問萊茵姐姐。”福柯說道。“之前問了芙拉,芙拉說她不會,說你可能懂得,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是嗎?”萊茵說道。“是什麼魔法?”
“就是這個。”福柯掏出了一份更加詳實的描圖。咒文比起此前的更多。
“我的子嗣。。。打倒。。。巴紮·納克。。。。可可斯托。。。。”萊茵粗略地看了一遍這些咒文。
“不行,這咒文是加密咒文,還有神聖魔法的咒文摻雜在裡面,一時間還無法完全看出來是什麼。”萊茵撓着頭說道。
“是嗎?我還以為。。。”
又是一陣讓人暈頭轉向的地震中斷了這次的談話。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這份能暫時放在我這邊嗎?我研究一下。”
“可以是可以,不過不能給其他人看。這是我家祖傳的魔法,因為已經能夠讀懂這個魔法的人已經不在了,所以。。。”
“我知道了,不會給其他人看的。”
“謝謝,萊茵姐姐。”福柯說完便離開了。
“萊茵,别跟那家夥走太近。”一個女孩走了過來說道,從剛才就一直在盯着福柯看。
“為什麼?”萊茵眨着大眼睛問道。
“這人是超級利己主義者,跟他走太近沒啥好處。”女孩說道。
“什麼是利己主義者???”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女孩說道。這個女孩比萊茵小三歲,但萊茵現在的樣子更像是小她三歲的孩子。“雖然他現在是你小隊中的一員,但還是勸你小心着這個人,不要被他利用了。”
“哦哦。。。”萊茵還是沒有明白這個女孩想要說什麼。專心地看起了手上的這份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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