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專業人員”與全球範圍的“頂級專家”之間的區别就在于:普通的“專業人員”一般隻會使用“顯性人體”上的“大腦”(以下簡稱“顯性大腦”)。
使用“顯性大腦”的特點是:“顯性大腦”本身并不會産生知識,隻會搬運已有知識,并把已有的知識、經驗、觀念,組織成一個“知識網”,之後,在應用的過程中,在這張“知識網”中對比、組織答案。
而且,“顯性大腦”在運用這張“知識網”的時候,會插入很多讓自己舒服的情緒,這樣就不可避免地會影響人的“理性”。
如此,這張“知識網”在運用者的“顯性大腦”中,被人為變成了某種“絕對”,或者講“個人權威”。
在現實生活、工作中,我們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景,水平越一般的“專業人員”譜越大,更像是不可挑戰的“大權威”,這就是這些普通的“專業人員”隻會使用“顯性大腦”的原因。
在“顯性大腦”中,所有的知識都是網一樣的,知識點與知識點之間,就像網線一樣是固定的,是死的,再加上情緒的非理性作用,不管這個人的“知識網”有多大,水平能高到哪裡去?
而在全球範圍内的“頂級專家”,則有個很明顯的特點,他們一般都會使用“隐性大腦”,也就是“隐性人體”中的“大腦”。其中最為著名的代表就是愛因斯坦,他講的“想象力”就是用“隐性大腦”中的“意識影像”思維。
“隐性人體”與“顯性大腦”最大的區别在于:“隐性大腦”是人類創造、創新、洞察的源泉,是會産生新的知識的。
人在發現新知識的時候,隻是“隐性大腦”有了某種産生知識的“東西”以後,用語言表達出來的産物。那種能産生知識的“東西”,在“隐性大腦”中就是一種比“顯性世界”中的現象,更為真實的“意識影像”。
王陽明說的:“心外無物”,講的也是這種“意識影像”。
這種“意識影像”在“隐性大腦”中,就是一種活生生的、像生命一樣的真實存在,那些會運用“隐性大腦”的專家,就通過看這種“意識影像”來認識“顯性世界”中的現象。
從某種角度來講,每個人都能成為全球範圍内的“頂級專家”,隻要會使用“隐性大腦”,在“隐性大腦”中建構“意識影像”。
那麼,如何才能運用“隐性大腦”呢?
這在現代的教育體系中,是沒有的,因為現代科學是建立在“單一結構世界”世界觀基礎上的科學。在“單一結構世界”的認識中,人隻有一個“顯性大腦”,不可能有“隐性大腦”。
但是,在中華傳統文化中的“源頭甲骨文”、《老子》、《大學》、《中庸》,卻都是教人如何使用“隐性大腦”的“開智”教科書,教人如何打開自己的“智慧之門”。
随着“源頭甲骨文”(又稱為“黃帝密文”)的破譯,用“源頭甲骨文”字義,去解讀這些著作,終于還原出了經典的高深内涵。
中華傳統文化,是建立在比“單一結構世界”更為先進的“重疊結構世界”基礎上的應用。
人既有“顯性人體”部分,也有“隐性人體”部分,“顯性人體”隻體現“人”的動物性,而真正作為“人”意義上的人,是在“隐性人體”中的。
所以,中華傳統文化的道家、儒家,教人運用“隐性大腦”;内家武功,教人運用“隐性人體”的力量;甚至幹活,都叫人用“隐性人體”去做,庖丁解牛講的就是用“隐性人體”完美地幹活;而享譽中外的中醫,則是直接針對人的“隐性人體”進行診治。
因此,真正的中華傳統文化,都是針對“隐性人體”的。
在中華五千年的文化傳承過程中,“隐性人體”的概念,隻有用陰、陽來表示,一般人很難理解,而到了現代,借由前沿科學所産生的“重疊結構世界”模型,可以讓我們很容易去重新認識真正的中華傳統文化。
安陽甲骨文的前身——“源頭甲骨文”(又稱為“黃帝密文”),就是用來承載“重疊結構世界”原理與“心智系統轉換”方法的特種圖示,《郭店楚簡·老子(甲本)》與《帛書·老子(甲)》正是用這種特種圖示所著。
用“源頭甲骨文”字義解讀的《郭店楚簡·老子(甲本)》與《帛書·老子(甲)》,已上傳心智玩家的專欄《黃帝老子真經》與《解放“道德真經”》,供有志于學習運用“隐性大腦”成長為自身所在領域中“頂級專家”的網友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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