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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老師的愛情故事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0-03 18:39:40

一個老師的愛情故事?高二剛開學那會兒,因為沒交學費,被老師攆出了學校,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一個老師的愛情故事?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一個老師的愛情故事(記我們班主任老師的愛情故事)1

一個老師的愛情故事

高二剛開學那會兒,因為沒交學費,被老師攆出了學校。

在外面溜達夠了,估摸着中午該下課了,就在學校大門外等着。看見一個面包車在大門對面的路邊停下了,下來一個女的,人高馬大的,穿着西裝,裡面是白襯衣。長的還算好看。

那女的推開後車門,搬出來一張桌子,在路邊擺上,随即又搬出來一小扇豬肉,往桌子上“啪”的一摔。又拿出來一套家夥什,铋了铋,就開始在那剔骨頭切肉。一刀剁下去,白襯衫裡面的兩隻大兔子就晃蕩幾下。然後,惡狠狠的朝大門看一眼,再剁一刀,再晃蕩幾下,再惡狠狠的瞅一眼。

我看着這一幕,正入迷呢。“當當當”的下課鈴響了,大門開了,有幾個稀稀拉拉的學生往外走,我趕緊往裡走。突然,感覺有一團軟軟的東西蹭了我的右胳膊一下。随即,就看見剛才賣肉的大姐大步的在我前面跑。

有一位剛下課的老師 ,姓朱,名曰浩然,其實就是我的班主任兼曆史老師。看到那女的朝他撲來,吓壞了,掉頭就跑。

于是,就出現了這一幕,朱老師在前面跑,那女的在後面追,邊追邊用手指着,喊“朱浩然,你給我站住”。跑着跑着,倆人也不知道咋回事,竟然在操場上兜起了圈子。好多同學拿着碗筷 ,樂呵呵的站着看。有的,還大聲喊:“加油,加油”!

“加油”也不濟事。最終,兩圈下來,人高馬大的那女的,終究還是敗給了瘦小的朱老師,兩人距離越拉越遠。隻見那女的,幹脆不追了,一屁股往地上一坐,雙腿不住的往前踢蹬着,兩手不住的拍着地面,嘴不住的哭嚷着:你個龜孫,你給我等着,你要敢離婚,看我不撕爛你。

這個哭嚷的女人,就是咱老師的老婆,姓陳。跟朱老師也算是自由戀愛吧,這要從想當年說起。

想當年,朱老師高考結束,也根據估分情況填完了志願,正是閑的蛋疼的時候,加上天氣很熱。朱老師每天沒事幹,就搬了一張麻繩編的小木床,往村北面的樹林裡一放,往上一躺,悠哉悠哉的看起書來。每天如此,看了三國,看隋唐,再看西遊。

朱老師的鄰居,是個殺豬賣羊的主,姓陳。早年喜歡玩幾把,把老婆氣跑了,留下個閨女,和朱老師還是小學時的同學。這陳大叔又當爹又當媽的,一下子就沒了玩的愛好。于是,就把他家祖傳的手藝撿起來了。生意不錯,人手不夠,因此,他閨女初中沒畢業就開始給她老爹幫忙了。

陳大叔走街串巷,開着個三蹦子,把活的豬羊買來,當天處理了,第二天一大早,父女倆就早早的趕到集上,把肉賣掉。日子就是這樣循環的,錢,也是這樣慢慢掙起來的。

夏天天熱,吃肉的少 ,是父女倆難得的清閑時候,除非偶爾碰上有唱豫劇的大集。

每當這個時候,陳大叔就拿個席子,往自家新蓋好新房子的堂屋地闆上一躺, 風扇打開 ,“呼噜呼噜”開始睡大覺消夏了。

這呼噜聲打得地動山搖的,讓在裡間看電視的他閨女也不得安生。他閨女受不了這個呼噜聲,狠狠的把電視一關,就出來了。故事,就是這樣慢慢發生的。

陳大叔這個閨女名叫陳春花,和那個管理學大師兼博士除了重名,其他啥也不重。

陳春花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光着膀子正惬意看書的朱老師。走過去,沒話找話的問:“軍浩你看咧啥書啊?你今年考咧咋樣?管上哪個大學?”這個軍浩,是朱老師的小名。

朱老師趕緊坐起來,看見他這個鄰居并小學同學,一米七幾的大個子,穿着碎花連衣裙,紮着個馬尾。臉蛋不白,但也不黑,還挺耐看。胸前鼓鼓的,整個人顯得很壯實。

朱老師說:“河師大考不上,周師應該問題不大。”

“咦,你恁自信?”陳春花說着,往前走。從朱老師手裡拿起書,往床幫上一坐,翻了翻,是一本《三國演義》。

“這書恁好看?我看電視上演的那個《射雕英雄傳》不賴。”

朱老師看有個美女主動來找自己聊天,正閑的無聊,頓時來了興緻,“這是經典,你看的那是武打片,哪有這個有意思。你看這裡面的張飛,和恁家一樣,也是賣肉咧,人家後來拜将封侯!”

于是,就這樣,她說《射雕》的故事,他說《三國演義》的故事。

眼看着太陽曬過來了,倆人把床擡到陰涼地方,繼續聊天。

就這樣,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半個月就過去了,他倆成無話不談了。她講賣肉的事情給他聽,他講學校的事情給她聽。

有時,哪天陳春花沒來找他聊天,朱老師的心裡感覺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難受,或者用一個“恍然若失”來形容更好。

轉眼間,就來到了八月,天氣好像沒那麼熱了,集上開始唱豫劇了。

陳大叔父女倆為了第二天占好的攤位 ,這天天不黑就準備妥當,把攤兒都支上了。陳大叔怕人一走,别個再挪他的位置,幹脆帶了席子和一個薄毛毯,打發閨女回家,自己就睡在那看着。

陳春花快到家的時候,看見朱老師㧟着個籃子,正在樹林子裡的麥稭垛上掏麥稭回家燒鍋呢。

陳春花走過去,說:“俺大去集上占攤了,我一人在家害怕,吃罷飯你來俺家看電視吧。”

朱老師回答:“中。”

就這樣,天徹底黑下來了。陳大叔家的大狼狗“汪汪”的朝大門叫喚,還前腳騰空,戴着鍊子在那往前兇猛的一竄一竄的。

陳春花趕忙從屋裡出來 ,随手拿了一個饅頭,往狗盆裡一扔,“白叫了。”大狼狗“嗚嗚”了兩聲,銜起饅頭,四腳往地上一趴,開始吃起來。

陳春花走到過道裡,打開大門,讓還有點害怕的朱老師進來後,随即就關了大門,用鎖挂上。

在陳大叔家的堂屋裡,朱老師坐在西側沙發上,他家的閨女坐在東側擺放的一張床上,靜靜的開始看起了電視。

其實,正在播放的是一個生活片,叫《女人不是月亮》。這天電視台領導估計睡着了,平時每天播放兩集,今天卻放了四集。

四集播完,後面是一大堆的廣告。那時的廣告不像現在,請幾個明星,拿着産品在那蹦蹦跳跳的。就是像“通知”似的,一大段一段的文字在那念。或者像領導講話,請産品的老闆往那一坐,拿個稿子,對着鏡頭在那念。

陳大叔家的閨女想着,四集後會不會還有呢,就沒換台,耐着性子看了會廣告。看還沒結束的意思。就站起來,啪啪擰了幾下換台。

這次,播放的是《聊齋》,我們童年的陰影。不知道是不是朱老師難忘的回憶。有個畫皮,怪獸般毛茸茸的手,拿着根毛筆,撅着屁股,在那畫美女。猛然回頭,吓得陳大叔家的閨女“噌”的站起,強壯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就往朱老師瘦弱的懷裡鑽,一把抱住朱老師,把臉埋在他肩膀上,隻說“害怕”。

朱老師生平,哪見過這陣勢,兩隻手在空中伸着,不知道咋整。這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因為,這陣勢朱老師沒見過,可他也抵擋不了呀。漸漸的,朱老師不知道放哪的雙手,慢慢摟緊了陳大叔家閨女的後背。兩人,好像再也沒松開過……這夜,天上雲追月,地下風吹柳,小河水嘩嘩流淌,景色十分醉人。

這事,很快就被陳大叔知道了。這家夥,氣得渾身發抖,滿臉通紅。抄起笤帚,就往閨女打去。“啪啪啪”的,直到笤帚把斷了,才住手。

朱老師家倒是沒啥,朱老師的爹反倒有幾分高興。那個老陳家有錢,兄弟衆多,他又這麼一個閨女。跟他攀上親戚,那是走高枝了。

于是,朱老師他爹找了村裡跟陳大叔家關系不錯的人去說媒提親。

在村裡,出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咋地?陳大叔家隻得捏着鼻子答應了,但彩禮不能少,一萬零一,取萬裡挑一的意思。

朱老師他爹那時窮啊,别說萬裡挑一了,千裡挑一都困難。

最終,中間媒人跑了一趟又一趟,嘴皮子磨破。陳大叔終于松口,三千六,一分不能少,另外約定,朱老師能考上大學的話,畢業當年結婚,若考不上,就明年辦事。

這次,朱老師他爹算是咧着嘴答應了。于是,家裡養的小牛犢賣掉,屋後的幾棵大樹,賣掉,多餘的糧食賣掉。七拼八揍,三千六彩禮齊了,又把家裡養的豬也提前宰了。下聘禮,寫婚書,一切順利。

就這樣,婚事訂完,朱老師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也到了,真是雙喜臨門。

朱老師他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啊,大學要收學費。每年800元,住宿費150元,學費和其他的費用得400元。需要1500元才能上的了學。

朱老師的家裡,因為給他定親,已經掏空了,這些錢無論如何也拿不出來了。眼看着快開學了,朱老師愁,他爹抱着膀子也愁。

就在開學的前一天晚上,一家人正在院子裡吃飯。隻聽見有人幹咳了兩聲,随即籬笆門打開的聲音,一個高高大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朱老師一家面前。

朱老師他爹一看,趕緊讓座,遞煙,忙問“吃飯了沒?一塊坐下吃些。”

那高大的身影擺了擺手,拉開随身帶的一個挎包的拉鍊,從裡面掏出三摞整整齊齊的老人頭來,往飯桌子上一放,扭頭就走了。

這下,可把一家人給鎮住了,等朱老師他爹反應過來,那人已經走遠了。他爹唉的一聲,随即追上去了。

就這樣,朱老師順利的上了大學。

上了大學的朱老師,很快适應了大學裡的生活,大學裡的日子也過得飛快。

有一天,朱老師和幾個女同學,坐在操場上的草地上看書聊天。猛地身後炸雷一聲,把朱老師吓了一跳,慌張的回頭看。

他未來的媳婦陳春花同學就站在眼前。手裡提着個麻繩,麻繩上面穿着半個熟了的豬頭。

同學們一看這陣勢,都知趣的走開了。其中有位女同學,明顯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朱老師很不高興的說“你咋來了?”陳春花同學回答:“我和我爹去鄭州辦事,順道來看看你。打聽了半天,才找到這見到你。”說完,把那半個豬頭往他手裡一放,扭頭就走了。朱老師一個冷不防,那豬頭差點掉到地上。

到了晚上,朱老師的同學興沖沖的提着豬頭,朝食堂借了刀具,在宿舍了,美美的吃了一頓豬頭肉大餐,其中,好多女同學也吃了。

從此以後,陳春花同學隔個十天半個月的,都會去鄭州辦事,每次都是順道來周口看望朱老師。來的時候,從來沒有空過手,有時是幾個豬蹄,有時是個大羊腿等等。時間長了,朱老師的同學們,倒時時惦記着“朱老師的這個親戚”,咋有些日子不來了呢?

朱老師畢業後,去了鄉上的這家中學教曆史。按照約定,很快就和“他這個親戚”結婚了,也很快有了個大胖小子。

到了99年 ,這個中學要辦高中部。這一年招了三百多,大部分是農村初中上來的,因為學費低啊。分三個班。很不幸,我們是第一批,也是最後一批高中生。因為這個高中,就辦了三年拉倒了。

朱老師因為教學成績突出。被抽調到高中部,教曆史的同時,也兼我們的班主任。

有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女老師,說起話來溫溫柔柔的,長發及腰,圓圓的臉蛋,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接替朱老師教初中。

剛開始也許經驗不足,經常找朱老師請教教學的相關問題。時間長了,好像往日情景重演,兩人除了談工作外,有事沒事的也談人生,談理想。

眼瞅着,劇情就要按劇本進行下去的時候,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被打斷。

這天,高二剛開學,我們幾個同學見面,很高興,就去鎮街上吃燴面。剛在那個燴面館桌子上坐下,其中有個同學,姓陳。“哼”的一聲,一拍桌子,站起來就走了。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呢?有個眼尖的同學“噓”了一聲,跟我們幾個使眼色朝裡看。面館的最裡面是幾個小包間,有個包間門開着,側面看,坐着的就是我們的班主任朱老師,還有一個長發飄飄的後背。

我們很知趣,悄沒聲的一個個慢慢退出了這家面館。

周六下午,我們難得的星期了,主要是學校通知要交學費。

周一早上 上課前,朱老師點名,點到名的請出教室,繼續回家要學費去。就這樣,我們有幾個就潇潇灑灑的離開了教室,漫無目的的亂轉。

于是, 在快到中午時分,我們就看到了文章開頭說的,非常精彩的一幕“體育比賽”。

今年五月份的時候,由于疫情原因,縣城實行半封閉管理,不準出縣城。

我拿了根魚竿 ,吃完早飯就直奔湖邊。這天,剛坐下開釣沒多久,有個老先生,騎個老年車 ,帶着個老太太。老太太手裡拿着一個鼓鼓的釣魚包,在我旁邊停下。

我撇了一眼,感覺在哪見過。也沒在意,繼續釣魚。

兩人放下釣魚包,分别拿個馬紮在我不遠處坐下。

老頭很熟練的打窩,綁子線,調漂,一會兒就準備好了,開始釣魚。

那個老太太,在那折騰了半天,不知道咋了,主線纏在一塊了 成一團亂麻了。

老頭嘟囔了一句:“竟是麻煩事,早知道就不帶你來。”

我心裡一驚,這分明就是朱老師的聲音。我又仔細朝他看了一眼 ,明顯的是個老頭了,頭發灰白,稀稀拉拉的。隻是比那時胖多了。

那老太太一聽,把魚線往地上一摔,站起來要走。

我趕緊過去,說:“大娘, 大娘,别急。我眼神好,我幫你弄好。這個我帶的不多,要不直接給你換個新的。”老太太這才停下。老先生也不住的對我說謝謝。顯然,他沒認出我來。

我氣沉丹田,摒心靜氣,用上了火眼金睛,慢慢的折騰了十來分鐘,終于把打成一團亂麻的兩幅主線給分開,捋好了。又幫老太太綁好,調好漂。老太太高興了 高高胖胖的身軀慢慢坐下,開始釣魚了。說實話,我真擔心那個小馬紮。

過了會,天慢慢熱了。我站起來,走了一會,去旁邊的一個小店裡買了三瓶水。又走回去,給老先生老太太一瓶。老先生死活不接,說自己水杯帶着呢,裡面有水。

整的我挺不好意思的。這時老太太開口了,“你真是的,人家大兄弟真心實意的給你水喝,你就接着呗。”老先生這才接住,一個勁的說:“謝謝 ,謝謝!”直到老太太再翻了他一眼,才住嘴。

又過了一會兒,電話響了,老先生不慌不忙的從兜裡掏出來接了,電話那頭女的聲音,喊爸,說你們上哪了?我在家都沒見人。老先生笑呵呵的回答,在湖邊釣魚呢,馬上回去。電話那頭 ,又一個小孩的聲音響起,喊姥爺,說姥爺你釣到魚了嗎?

老先生笑呵呵的回答:馬上就釣着了。

老先生挂掉電話,對老太太笑呵呵的說“大外孫子回來了,咱們趕緊回家。”

老太太也高興,急急的站起。我趕忙站起來,又幫老太太把魚竿魚線歸攏好。

老先生樂呵呵,說謝謝大兄弟。我這蚯蚓你拿着用吧。又從包裡拿出一個魚漂來,你那個不行,看不清楚,我這個好,送給你吧。

我趕緊接過,忙說:“謝謝朱老師。”

朱老師一愣,看了我半天,還是沒印象。說:“回見回見。有空咱們再聊。”說完,騎上三輪車,慢悠悠的走了。邊走邊回頭看了我幾眼,大概是在用力回憶我這個同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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