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傾身邊的淳于冥炎嘴角微微一翹,為了掩飾自己雀躍的心情,他故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感覺整個身體的毛孔都透着舒爽。
眼看孟傾不顧禮儀,公開起來反對,可把端木柔氣壞了,可以說是新仇舊恨一起來。
“太子妃,太子還沒說話呢?你反對什麼?”
皇上微微蹙眉,似乎猜到了皇後要保的媒應該就是端木柔。
端木家的這個小姐喜歡自家大兒子可以說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端木家一直不同意,不知道這次為何都同意了。
“愛妃,你要保的媒是端木小姐嗎?”
皇後也不賣關子,點頭,“是的陛下。”
“太子你的意思?”
淳于冥炎慢慢站起,有條不紊道:“皇上,兒臣剛跟傾兒成親,你也知道兒臣對她很是稀罕,而且又剛祈福,總不能後院不和對吧!還是聽傾兒的。”
皇後冷笑一聲,“太子,東宮是太子的東宮,難道是太子妃的東宮嗎?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第一次聽說還要聽女人的?這不是笑話嗎?
太子妃,你來自南祁國,怎麼說也是丞相家的小姐,你父親沒教你禮數嗎?還是說,你們南祁國都是無家教之人。”
這算是上升人格侮辱了,還侮辱了整個南祁國。
雖然她并不在乎什麼南祁國北冥國,但是,作為孟傾,絕對不能落下如此口舌。
孟傾一躬身,淡淡笑道:“母後教導的是,但,臣媳現在已然嫁到了北冥國,而且還跟太子一起祈福,您這個南祁國一說是不是帽子扣的有點大,在母後的心裡難道不把臣媳當成家人,一直心有芥蒂當成它國人嗎?”
皇後的臉微微一變,真沒想到這個孟傾伶牙俐齒,瞬間把風向掉了個個。
皇上有多重視這個祈福她是清楚的,他對淳于冥炎可以說是煞費苦心,孟傾這個帽子一反扣,皇上肯定不高興了。
果然,皇上略顯惱怒道:“皇後慎言。”
“陛下,臣妾失言了,隻是這件事就沒有女人作主的對吧!”
皇上卻沒有看向皇後,而是把目光看向孟傾,“太子妃,你說說,你為何不同意?”
孟傾躬身施禮,“父皇,自古婚姻的确是父母作主,媒妁之言,就因為如此,也出現了很多怨偶,夫妻不和自然會影響事業,臣媳是仰慕太子主動請纓,承蒙太子不棄,皇上也說是佳偶天成,既然如此,臣媳隻能用盡全力維護跟太子這段感情,還望皇上成全。”
“孟傾,你莫不是要獨占太子。”端木柔沉不住氣道。
皇上蹙眉,這端木家的小姐太沒有禮數的,自己跟孟傾說話,哪有她插嘴的份!
不過,他倒是想看看孟傾怎麼說?
“能獨占最好,獨占不了再說,本宮隻想跟端木小姐說,婚姻講究是先來後到,晚了就是晚了,承讓了。”孟傾淡淡一笑道。
“你……我對太子一往情深,在座的都知道,晚的是你,再說,感情是不分先來後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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