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龍鳳胎第一次進皇宮?自從被父皇軟禁在這軒轅宮,除以外的人不得探視,他在這空曠的宮中已經度過了十年,與外界隔離的凄苦,外人怎能得知?,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小說龍鳳胎第一次進皇宮?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自從被父皇軟禁在這軒轅宮,除以外的人不得探視,他在這空曠的宮中已經度過了十年,與外界隔離的凄苦,外人怎能得知?
“你們為這姑娘找一身換洗的衣服。”
“是,殿下。”四個宮女雖然不情願,也隻能照做。
蘇億瑾這才反應過來,發現這美男子不僅外表俊俏,而且親切溫和,不禁對他又多了幾分好感。
“你是闖進來的?”夜廷羽朝門口望了望。
蘇億瑾點了點頭,疑惑道:“你怎麼不抓我啊?”
“我為什麼要抓你?”夜廷羽反問道。
蘇億瑾撓了撓腦袋,不自覺地笑了笑:“就是,你為什麼要抓我,我又沒做錯事,隻是他們為什麼要守在宮門口?”
夜廷羽笑得:“他們不準外人進來,也不準我出去。”
“可剛剛叫你皇殿下,怎麼也不許你出去?”蘇億瑾很白癡地問道,忽然恍然大悟,難道這個皇子得罪了皇上,被關押在此宮?難道這是禁宮?
一想到這兒,她立馬捂住張大的,若自己被發現,誤闖禁宮,豈不是犯了殺頭之罪?可是如今既然進來了,卻又無法出去了。
夜廷羽看着她反複變換的表情,笑道:“姑娘,想多了會長皺紋的,先入内換一件衣服吧。”
蘇億瑾這才意識到剛才外衣,如今隻穿了一件,如此形象站在一個男人身旁,确是不妥,于是尴尬地笑了笑,跟随着宮女入内換了一身宮女服。
此時夜廷羽坐在輪椅上,由宮女推着他來到飯桌旁,對着蘇億瑾道:“姑娘想必餓了吧,與我一起共吃午飯,如何?”
蘇億瑾受寵若驚,此前遇見一個毫無架子的皇妃,如今又遇到一個如此親切的皇子,自己是走了什麼大運?
隻是這個皇子難道腿有殘疾,不能行走,蘇億瑾忙将目光從夜廷羽的腿上移開,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
“請問姑娘芳名?”
蘇億瑾見四個宮女站到一側,也不敢坐,隻是道:“回四皇子,在下林亦舒。”
“好名字。”夜廷羽見她并沒有就坐,也不在乎,隻是提起酒壺,忽然問道,“姑娘,喝酒嗎?”
“酒!”蘇億瑾瞬間兩眼放光,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不是被害,就是在被害的路上,别說酒了,就連飽飯也沒吃幾頓,真是悲慘的人生,想她當年,可是号稱“夜場小公主”,自然喜歡喝酒了。
夜廷羽見她的表情如此生動有趣,于是為她倒了一杯酒,然後客氣道:“林姑娘,請。”
蘇億瑾見對方如此親切和藹毫無架子,自己也不好一直拘束,于是也坐了下來,整杯酒一口下肚,清香的滋味在口齒,果然是好酒。
夜廷羽大驚,沒有想到她竟然一口便喝完,見她竟面不改色,佩服道:“姑娘好酒量。”在她的感染下,也一飲而盡。
“皇子。”秋晨擔憂道,“您的身子......”
“無礙。”夜廷羽擺了擺手,“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如此豁達之人,多喝點酒也無妨。”
蘇億瑾忙起身為他斟酒,酒勁上身,有點頭暈腦熱,話也越來越多。
“四皇子,恕我直言,你是我見過的最帥,最親切的皇子,能和你喝酒是我的榮幸,我敬你一杯。”蘇億瑾說完又一飲而盡。
夜廷羽依舊溫和地笑了笑,剛要喝酒,誰知酒杯被蘇億瑾搶了過去。
“四皇子,她們都在擔心你的身體,你就少喝一點,這一杯酒我幫你喝。”說完又一飲而盡。
夜廷羽并沒有因為她的無禮而生氣,反而一種湧入心頭,終于有一個人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皇子,而是當成一個,這種義氣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
蘇億瑾越喝越興奮,忽然站了,不停地扭動跳舞,仿佛又再次站在酒吧的舞台,在酒的刺激作用下盡情地狂舞。
夜廷羽着實被她的舉動吓到,随即緩緩玉笛,跟着她舞動的節奏笛聲響起。
蘇億瑾扭動的越激烈,他笛聲的節奏就越快,四個宮女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瘋狂的舞蹈,更沒有聽過如此跳躍的笛聲,都不自覺地看呆了,聽癡了。
一曲舞罷,蘇億瑾已累地,毫無形象地坐在椅上,高興地叫道:“好,”然後看向夜廷羽,“為什麼你沒有問我是誰?收留一個來曆不明的人不像是皇宮的人會幹的事情。”
夜廷羽隻是淺淺地笑道:“林姑娘,你喝醉了。”
“對,我醉了。”蘇億瑾趴在桌上,道,“反正我以後也出不去了,出不去也好,不用老是被追殺,還有美男,美酒,......”話未說完,便醉倒在桌上。
夜廷羽靜靜地觀賞着她的醉姿,這才收斂了笑容,問道:“查清楚了沒?是誰派的人追殺她?”
“回皇子,是蘇家二蘇億靈。”秋晨答道。
“一個女人不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必是宮裡有人。”夜廷羽冷冷地笑道。
秋晨答道:“傳聞蘇二與太子關系匪淺。”
夜廷羽緩緩閉上了眼睛:“看來明天這軒轅宮要熱鬧一番了,傳消息給了嗎?”
“已傳。”秋晨低頭不解道,“隻是這女子的身份,時間太短,奴婢尚未查出。”
夜廷羽笑了笑,眸子如月亮般明亮:“我倒猜出了她的身份。”可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都是一個有趣的朋友。
蘇億瑾剛剛醒來,隻覺得頭暈腦漲,腦袋渾濁,迷迷糊糊中走出房間,就聽到殿外傳來熙熙攘攘的吵鬧聲。
一衆禦聚集在軒轅殿門前,其中禦首領衛将軍大叫道:“屬下參見四皇子,傳聞有刺客混進軒轅殿,請四皇子海涵。”
夜廷羽氣宇軒昂道:“本皇子并未見到什麼刺客,若衛将軍不信,可一搜便知。”
“這......”衛将軍遲疑片刻,沒有皇上的指令,任何人不得進入軒轅宮。
“既然衛将軍沒有父皇的手谕,便請回吧。”夜廷羽語氣溫和,眼神卻充斥着抗拒。
“太子殿下到。”此時太監的鴨公嗓适時地響了起來。
夜廷辰在一衆太監宮女的簇擁下傲嬌地走了過來。
夜廷羽臉色微變,行禮道:“太子能光臨我這軒轅殿,實乃我幸事。”
夜廷辰卻完全不給他好臉色,冷冷道:“宮中來了刺客,衛将軍是秉公辦事,這是父皇的手谕,禦今日可自由出入軒轅殿捉拿刺客,衛将軍,請吧。”
“是,太子殿下。”衛将軍瞬間根本不把夜廷羽放在眼中,浩浩蕩蕩地帶領着他的禦
蘇億瑾大驚,慌張地在房中來回打轉,不知該藏哪裡為好,如今莫名被夜廷辰扣上刺客的名号,就算是她的老爹蘇将軍,也救不了她。
突然一隻大手捂住她的小嘴,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别出聲。”
蘇億瑾地點了點頭,回頭一看,竟是多日未見依然面帶寒霜的夜寒軒。
隻見夜寒軒抓住她的手腕,便迅速地來到假山後面,然後輕輕推了推山體,一個小洞赫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原來這座假山是空心的。兩人迅速地躲進了假山内側,外面傳來了衛将軍吩咐禁衛軍搜人的聲音。
蘇億瑾蹲在假山裡面,緊張地心跳加速,大氣也不敢出。
夜寒軒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見蘇億瑾緊張的模樣,不禁她的手,發現她手心全是汗水。
還以為這丫頭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一切都是虛假幻象。
衛将軍的聲音在假山旁邊響了起來,其中一個士兵道:“将軍,什麼都沒有,您看這假山,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蘇億瑾聽後更加緊張,忍不住反手夜寒軒的手掌,死死地咬着嘴唇。
衛将軍細緻地敲了敲假山山體,并未發現任何異常,于是道:“沒找到刺客,我們撤。”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軒轅殿。
“啟禀殿下,并未發現異常。”
夜廷辰冷冷地示意他退下,然後惡狠狠地盯着夜廷羽,怎麼可能?明明探子來報,蘇億瑾進入了軒轅殿,怎麼會一個人影也沒找到,難道軒轅殿還有另外一個出口?
夜廷羽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漂亮的眸子裡似乎掩蓋了一層迷霧:“太子可能找錯了地方,我怎麼可能會私藏刺客?”
夜廷辰氣憤地甩了甩衣袖,雙目噴出火光:“若讓我抓到你私藏刺客的把柄,想必父皇絕不饒你。”
“随意。”夜廷羽面不改色,依然笑臉盈盈,直到太子一行人逐漸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隻見他仰頭長歎:“這天是怎麼了?晴天偏要下雨,雨天太陽當空,軒轅殿竟然也會有這麼熱鬧的一天。”
“辰兒是喜歡熱鬧嗎?”身後的聲音問道。
夜廷辰立馬轉身行禮道:“辰兒參見,辰兒已習慣孤寂,熱鬧離辰兒太遙遠了。”
夜寒軒依然面無表情,目光落在他的上,道:“你不是一個甘于孤寂的人。”
夜廷辰也看了看自己的,的無力感與心中的無力感交織在一起:“見笑了。今日多謝解圍,否則這丫頭若落入太子手中,又不知該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夜寒軒瞧了瞧身後看似一臉乖巧的蘇億瑾,道:“本王甚是好奇,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是怎麼闖進了你這個禁宮?”
夜廷羽也笑了笑,看向蘇億瑾的眼神多了一絲光彩:“這丫頭雖然不會武功,卻是十分機靈,還是有一些本事的,否則也不會得罪太子,讓太子親自到軒轅殿抓人。”
雖然他并不知道蘇億瑾的身份,但能讓太子如此大動幹戈出動禦者,想必也不是普通之人。
夜寒軒以一種不可描述的眼神看向蘇億瑾:“她不僅僅有一些本事,她的本事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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