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逃脫14逃出神秘海島15關?15 密室逃脫4二人已經在地洞中耽擱了許久,幸好最後這一段路甚為順暢,沒有機關也沒人阻擋,他們兩個走着走着,忽然同時停下了腳步,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密室逃脫14逃出神秘海島15關?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15 密室逃脫4
二人已經在地洞中耽擱了許久,幸好最後這一段路甚為順暢,沒有機關也沒人阻擋,他們兩個走着走着,忽然同時停下了腳步。
葉蓁先開口:“大門......被擋住了。”
沒錯,他們已經走到了門口,此地光亮越來越盛,隻要再往前走十幾米,就是這條地洞的大門。
但此刻大門被堵了一塊巨石,巨石是從外堵進來的,一看就是有人搞鬼,且這塊巨石重逾千斤,憑他們二人,決計挪不開。
雖然心知挪不開,但葉蓁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束手就擒,她幾步奔到那巨石旁邊,在上面一番摸索觀察,發現上面......
的确沒有任何機關......
這就是一塊普通的巨石,唯一的作用就是堵死這個門口,讓裡面的人出不去。
這時那紅衣人從後面不急不慢地走過來,從容地道:“沒用的。這塊石頭是從外面堵進來的,即使有機關操縱,機關也必然設在外面。咱們在裡面,挪不開的。”
葉蓁雖然早知這個結果,但聽那紅衣人親口說出來,還是心裡一陣冰涼。随即又覺得不對,她看着那紅衣人,有點期待道:“你有辦法,對不對?”
紅衣人牽牽嘴角,還是那麼從容:“沒辦法。”
......
葉蓁道:“你可一點也不像沒辦法的樣子。”
如果沒辦法,那麼他們兩個隻能在地道裡餓死,葉蓁就不相信眼前這個人會如此從容地接受這個結果。
“不然我應該怎麼樣?”那紅衣人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呼喊救命,嚎啕大哭,還是上蹿下跳,坐立不安?”
“......”葉蓁想了想,這幾個詞好像都很難和他聯想在一起。
那紅衣人看了她一眼,竟然找個地方坐下了,順便也勸她:“剛才幾番兇險,你也費了不少精力,現在不如找個地方休息,保存體力,養精蓄銳,也能多挨幾天餓。”
說着那紅衣人盤膝而坐,閉上雙眼,似乎在打座練功。
葉蓁見狀,無可奈何,打個了呵欠,這才發現自己一天下來打了好幾場架,此刻倒真的有些累了,于是靠着另一邊牆壁坐下來,沉沉睡了過去。
外面暮色漸起,洞中涼意陣陣。葉蓁隻睡了一會兒就覺得身上涼飕飕的,在夢中她似乎是墜入河裡,河水一陣陣地湧上來,那時她尚不會遊泳,慌亂之中張開嘴,隻覺得水咕嘟咕嘟地往肚子裡灌,嗆得她喘不上氣。四周是個冰潭,手腳幾乎都凍麻了,全身又冷又僵,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就在這時,葉蓁忽然感覺到一點溫暖。很奇怪,好像有人把她從冰潭中撈起來了,還将她裹進一件幹淨舒适的衣服裡,她伸手拉了拉,把那衣服拉的更緊了一些,終于不再做噩夢,昏昏沉沉地睡熟了。
這一覺葉蓁睡得十分安穩,可她醒來的時候,身上明明并沒有蓋什麼衣服,所以她又覺得涼飕飕的,真是奇怪。
她一覺剛醒,立刻去看那紅衣人還在不在,果然看到他仍然坐在原來的位置,阖目打座,似乎這半天都沒動一下,葉蓁終于可以放心了。唉,其實不應該是這樣啊——她身陷險境,身邊又是一個陌生人,這樣都能睡得着,實在是太沒有警惕性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葉蓁就是覺得,有這個人在旁邊,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也不需要她去費心。何況他如果對自己不懷好意,随時都能下手,沒有必要特地挑選她睡着的時候。
所以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葉蓁還是認為——有他在身邊,她會很安全,不用害怕也不用驚慌。
她正胡思亂想,那紅衣人卻也睜開了雙眼,看着她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一副怔怔發呆的樣子,揚了揚眉,問道:“你怎麼了?”
葉蓁回過神來:“啊.......我,我餓了。”
紅衣人聽了這一句,臉上的表情立時很精彩。葉蓁想:“他雖然武功高強,但眼下自己這句話可能還真的把他難住了。”
誰知他竟然伸手入懷,真的掏出一個饅頭,隻是這饅頭沒有用紙包着......不知道他是在什麼契機下得到的這個饅頭。
“隻有這個,你吃不吃?”
葉蓁一滞,還未答話,那紅衣人已經将饅頭扔了過來,葉蓁一把接住,看了看又白又圓,還挺幹淨,加上肚子的确餓得厲害,便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葉蓁吃着,忽然想到一事,這件事她其實早就想問了,隻是那時阿容她們三個忽然殺出來,害得她竟然忘了。此刻兩人出不去,在地洞裡待着也是待着,不如互相了解一下,到了黃泉路上也好結伴而行。
這樣想着,她便問出口:“對了,你——究竟是誰?”
那紅衣人本來倚牆坐着,一條腿支起來,一條胳膊搭在腿上,聽她這一問,擡起眼去望她,目光幽暗不明。
葉蓁立即道:“我不是故意打探你的身份,隻是你今天多次救我——要知道,平時都是我救别人,如你這般了不起的人物,誰不想知道呢?而且,你一定知道我是誰,對不對。”
最後一句葉蓁說的十分笃定,雖是疑問,卻是陳述的語氣。那紅衣人一怔,沒有回答。
葉蓁接着道,“你看,你都知道我是誰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多不公平。”
那紅衣人嘴角微揚,到後來,竟然笑出了聲。
“笑什麼?”葉蓁有點不高興了。
“我說——你身邊都是什麼樣的人啊,竟然要你去救他們?武功這麼差勁,不如你早點遠離他們吧,多結交些武功上得了台面的人。”
“......”
葉蓁頓時無語,可是看他好像一副真的很好笑的樣子,而且隻限于好笑,沒有惡意的嘲諷和不屑,葉蓁也就不往心裡去,繼續執着地問:“那麼,你到底是誰?”
這次紅衣人倒是回答了:“我?我師父是一位當世高人,他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當然也不能讓我透露了。所以,對不住了,無可奉告。”
葉蓁點點頭,這紅衣人的武功已經如此,不用他說,葉蓁也知道他師父是一位當世高人。既是當世高人,有諸多脾氣或者避諱也是應該的。他若是吞吞吐吐,再三避忌,葉蓁必定會懷疑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毫不遮掩,坦然自若地說一句“對不住了,無可奉告”,葉蓁反而覺得他為人坦蕩磊落,他說了固然是好,不說她也尊重他。
不過,葉蓁忽然想到什麼,接着道:“你師父是一位當世高人,這個我相信。可是,可是......當世高人也執着于獨孤心法嗎?”
那紅衣人見她用手支着下巴,抱着膝蓋,一副很乖的樣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顯然她這句話,并非譏諷,隻是純粹的疑惑不解。
他哼了一聲,聽不出是什麼語氣:“世人聽到獨孤心法,個個狀如瘋魔,有誰不執著于此。”
葉蓁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有一個人,他不會執着于此。”
紅衣人聽她說得笃定,不以為然,戲谑道:“哦,是誰啊?”
葉蓁道:“獨孤玄。”
紅衣人眉頭凝結:“獨孤玄?
葉蓁道:“是啊,獨孤玄。你不知道他麼?他是現任乾坤宮之主,當年一人破了四大門派的圍攻,一戰成名,你若不知道,你師父一定是知道的。”
那紅衣人輕咳一聲:“......應該吧。”他想起葉蓁剛才的話,“憑什麼獨孤玄就不能執着于獨孤心法?”
葉蓁糾正道:“不是不能,是不會。獨孤心法上的武功,哪一樣都是威震當世,尋常人即便拿到,也練不了幾種。但獨孤玄已經将心法練到了這般地步,他怎麼可能還像尋常人一樣,一聽到獨孤心法這四個字就兩眼放光。”
“獨孤玄将心法練到了哪般地步?”
“這個......我也不知,但是......”
但是江湖上關于獨孤玄的傳言紛繁複雜,從來就沒有一日停止的。有人說,曆代乾坤宮宮主用盡一生之力,那獨孤心法上的十八種曠世奇功也練不出十種去,而獨孤玄年紀輕輕就已經練成了十二種,還放言獨孤心法練成之日就是他血洗江湖之時。
又有的人說,獨孤玄其實已将獨孤心法練成了,他現在正暗地裡調兵遣将,目的是把中原武林各大門派一網打盡。
還有的人說,那獨孤心法盡是妖邪之術,獨孤玄為了早日練成,日日抓幼童去剖心挖肝,以人的肝髒器官為食,加強妖法......
葉蓁聽到這些傳聞自然是一笑了之的,她沒有親眼見過的,絕不會僅憑别人的幾句話就被牽着鼻子走。即便是親眼見過的,她也會調查清楚再下結論。眼見也好,耳聽也罷,沒有證據,都不算數。
“但是你想啊,他一人能單挑四大門派,多少高手都死在他手中。還有,曾經威震江湖的巨鲸幫,就是被他以一人之力覆滅的,能做到這些事情,他的武功自然是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那紅衣人靠在牆上,阖目道:“四大門派不是他一人單挑的,當時他布署了整個乾坤宮的力量,雙拳還難敵四手,縱使他能以一敵百,也不能以一敵千,如果沒有乾坤宮衆人在旁輔助,他赢不了那四大門派。”
這話說的很客觀,比那些江湖傳言可信度高多了。葉蓁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紅衣人氣定神閑:“我當時也在雲塔峰。”
“哦?”葉蓁的目光頓時攢起一束清亮,“失敬失敬,原來閣下也參與過這樣的大事。唉,江湖中人都說那場血戰驚心動魄,血肉橫飛,隻可惜我沒親眼瞧見。當年死傷無數,場面一定很可怕吧?”
紅衣人依舊平靜:“還好,也沒有多可怕。”
“嗯。其實獨孤玄當年打敗四大門派之後,中原武林就已經對他甚為忌憚了,不知他為何還要血洗巨鲸幫,聽說是巨鲸幫幫主在背後大罵獨孤玄,好死不死被他知道了,若是當真如此,那倒挺可怕的。我今日也在這地洞裡議論他半天,若被他知曉,豈不也像那巨鲸幫幫主一樣下場慘烈!”
紅衣人又問:“巨鲸幫幫主又怎樣慘烈了?”
葉蓁道:“你不知道麼?那巨鲸幫幫主斥罵獨孤玄,被他親耳聽到了,當場留下話來——三日之後要殺得巨鲸幫片甲不留!三日之期到時,有些膽子大的人曾去看熱鬧,你猜怎麼着?”
紅衣人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挑起一邊眉:“怎麼着?”
“竟然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頭顱四肢遍地都是,巨鲸幫一幹人成了一片屍山血海,直是一片人間地獄般的景象,顯然三日之期未到,獨孤玄就已經在巨鲸幫大開殺戒了。殺便殺吧,偏偏下手還那樣狠毒,有的中毒,有的分屍,有的身上插了五六十把刀,人卻沒斷氣。啧啧,這人手段狠毒,當世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那紅衣人眉心有淡淡的怒氣攢起,卻聽葉蓁猶自自顧自地道:“以上都是我師父說的。”
“......”
紅衣人一陣無言,眉心怒氣消散了些,悠悠地道:“既然是你師父說的,那一定是真的了。”
葉蓁也靠在石壁上:“我不知道哇,又不是我親眼見到的。不過我想,以獨孤玄這般的武功,若是人品又上乘,一定是一位當世無雙的大英雄。那樣的話,人人欽服,百世流芳,豈不是好。”
她這話帶着三分向往,三分感歎,似乎很期待獨孤玄是一位大英雄,如水雙瞳中流出點點晶光,那紅衣人卻很是不屑。他正要再度阖上眼睛,卻見葉蓁手上一動,一道白影向他抛過來,他一擡手接住,見是半個饅頭。那邊葉蓁嘻嘻笑道:“這半個我可一點都沒有動過,咱們身陷這種地方,你就不要嫌棄啦。”
接下來的時間,葉蓁和那紅衣人果然就是被困在地道中,兩個人束手無策。葉蓁剛開始着急,後來索性聽天由命,一點也不急了,看上去坦然接受了自己即将被餓死在地道裡的這件事,實際上心裡也在不斷地想辦法。隻是這地道中一不能往外面傳信,二沒有其他出口,憑你武功再高,智計再多,也絕無出去的可能。
那紅衣人和她相反,剛開始隻是阖目打座,練功調息,到後來逐漸不安,隻是他神情淡泊,縱有不安,也不顯露。葉蓁卻通過他眼神和舉動看了出來,她心下了然,也不加以勸慰,隻是盡纏着他說些輕松有趣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那紅衣人大多時候不與她搭腔,但有時葉蓁說到最離奇精彩之處便戛然而止,那紅衣人也會忍不住好奇追問一兩句。
轉眼過了兩天,葉蓁在地道中一覺醒來,卻發現那紅衣人不見了。
她近三天沒吃東西,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立即感到一陣頭暈眼花,吸口氣定了定神,才像第一天落入地道時那樣,小心翼翼地去找他。
葉蓁走了一陣,沒發現那紅衣人的半點蹤迹,這下心裡終于有些焦急了,心想:他是走了,還是遇到不測?這地道中沒有其他出口,他不可能會離開啊。難道是......
想到這裡,葉蓁一陣心悸,邊走邊想:“他在哪裡?他在哪裡?”
她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竟然看到幾具屍體,心中怦怦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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