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終于離開天窗了。
第一步是易容。
接着開始旅遊。
旅遊到新的一個地方,沒有遍尋美食,美景,美人,而是在天橋底下曬太陽喝酒。
衣衫褴褛,破帽遮身,不問世事。
簡單粗暴,很江湖。
縱觀周子舒在明面上做得最浪漫的事,大概是和溫客行在屋頂賞月——還是溫客行主動相約。或者,讓溫客行在他的窗子裡,看月亮?一種暗暗的詩意的回應。
别的時候,都是不耐煩,打呵欠,伸着大長腿占座,老子要喝酒。
更别提消沉、頹廢之際,周子舒能想到的事——當然隻是狂飲痛醉。
沒有别的可消遣的方式。
如果感到開心喜悅?
好的,喝酒,滿飲。
别人為他性命無多痛不欲生,他說,要死的是老子!就…就走了。
嗯,好學生都這樣“無趣”,不解風情?
再看看溫客行。
出了鬼谷,一路吃好,喝好,看美人,賞美景,吹箫,吟詩,動辄就撩。
還要有船。
真的,忒會享受生活。
等到去了趙敬府裡,溫客行甚是感歎趙敬會享受,他社交達人的一面上線,各種主動去與這個那個客套,雖然用的是很明顯的漫不經心的萬能說辭,然而這樣的場合,他應付起來真的是遊刃有餘,進退自如。而周子舒:莫挨老子,并,想趕緊離開。
溫客行曾經伐開心地問周子舒小時候的事,周子舒努力思考半天——他小時候隻喜歡練功。
反倒是溫客行,分外理解秦懷章的貪玩,在說起師父和師娘的事時,明顯周子舒站師娘,覺得師娘真是不容易。但溫客行卻理解也懂得秦懷章頑童的一面。
兩人心性各異的一面,顯露無疑。
果然後來關系更近一步時,溫客行拽着周子舒,一路從頭吃到尾的垃圾食品哦不街頭美食,而周子舒,朝天翻了個白眼,卻也始終由他去。
如果這都不是寵愛,還有什麼可以稱作寵愛呢。
再回到最初小時候他們相見,周子舒練武回來看到陌生的甄衍,問他,你為什麼哭呀?師父就讓他帶着甄衍出去玩了,雖然他說他不懂怎麼玩,但秦懷章或許早就知道,哭唧唧的甄衍會玩。
于是他們一路帶着小狗玩啊笑啊跳啊,共同擁有了人生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雖然不愛玩,也沒興趣,但不代表周子舒真的古闆嚴肅,他的心,是浪漫的,也是豪爽狂野的。
他全部的浪漫,就是溫客行。
隻不過,終究是一顆老靈魂的天性。
相比之下,溫客行的心性,始終是個孩子,不然怎麼叫溫三歲。
一點舊一點新,這樣反而更有意味。
塵土人間多少事,相關,隻是初逢兩少年。
大概隻有溫客行這樣七竅玲珑心的人,才配得上周子舒的靜水流深。一靜一動,一冷一熱,相得益彰。
後來他們曆經生死磨難,在雪山之巅切磋拉扯,未嘗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嬉笑玩樂和用共同興趣愛好相伴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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