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實在了真的不好嗎?風落塵嚣定,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太實在了真的不好嗎?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風落。
塵嚣定。
肥貓蹲在地上,垂眸看着近處兩女的屍體,像是石化了一般。
腳步聲從後緩緩響起。
三道身影出現在路那頭。
青衣神色冷漠,一步步走到兩女的屍首面前,目不斜視,仿佛看不到她們兩個的鬼魂一般。
秋雨和王虎咬緊了牙關,神色大痛。
王虎檢查過兩女的屍身,咬牙道:“一個是被踩斷了脖子,另一個一刀斃命。”
他自責不已,額上的青筋不斷外冒,“我剛剛就該跟着桃香一路回去才對!”
秋雨咬着唇,何嘗不是懊悔的要死。尤其是,他還能看到兩丫頭的鬼魂。
她們就站在邊上,一個歪着脖子,一個胸口頂着血洞。
怒火幾乎要将他沖暈過去!
青衣冰冷的目光中看不出半點人該有的情感,唯有恐怖如斯的戾氣在瘋狂竄湧。
她往前邁開了一步,刹那間天光昏暗。
自地下升騰起無盡黑氣,花草樹木顫抖着哀鳴。
秋雨駭然的看着她的背影,那一刹便是王虎都看到了從她身上湧現出的遮天蔽日的無邊煞氣。
“抱上她們。”青衣翻開紅唇,字字嗜血:“咱們去,讨命!!”
……
“真是晦氣,好好一樁買賣叫你們兩個夯貨給壞了,這賞錢怕是都要折半。”帶頭大哥啐了一口,瞪了身後兩人,這才走進雲和樓。
“大哥你怕啥,那小子要是敢不給錢,咱們就拿他的命去要錢。”
“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有什麼好怕的。”
幾人都是刀口舔血之輩,殺誰不是殺,倒真沒什麼怕的。
帶頭大哥回頭瞪了他們一眼,“蠢貨,民不與官鬥,你們想死直接說,我動手成全你們!”
那兩人即刻閉嘴,不敢再多言。
三人快速走上二樓,剛到了天字号房的門口,就聽到外間一陣騷動,原本燦爛的天光一下黯淡了下去。
“剛剛還是大太陽怎麼一下來了這麼多烏雲?”
“什麼鬼天氣,莫不是要下雹子了?”
“好冷,咋還陰風陣陣的呢?”
三人雖也覺得有點冷,倒沒怎麼在意,敲了敲門,便有兩名随從模樣的人開了門,見隻有他三人後皺了皺眉,卻還是放行進來了。
簾後傳來一聲冷哼,站在邊上的兩名侍女即刻把簾打開,從内走出一個華袍玉冠的小胖子,生的倒是人模狗樣,眼睛卻仿佛長在頭頂上,仿佛高人一等那般。
童三寶斜眼瞧着三人,絲毫不掩臉上的輕蔑之色,“本少爺要的人呢?”
帶頭大哥站出來道:“那兩個丫頭性烈的很,在下這兩個兄弟不曉得輕重,那兩丫頭也是運氣不好,所以……”
童三寶眼一瞪:“你們難道把人給殺了?”
帶頭大哥不以為意道:“橫豎都要死的,我們幫童少動手,免得髒了你的手不是?”
“屁!”童三寶氣拿起茶杯就朝他砸了過去,“三頭蠢豬壞了本少的大事!”
帶頭大哥偏頭躲開,但童三寶的舉動無疑激怒了他身後兩人,眼看就要沖上去,帶頭大哥卻把他們給攔住了。
童三寶身邊的兩随從都警惕的靠了過來。
帶頭大哥壓根不把那兩随從放在眼裡,陰恻恻的盯着童三寶笑道:“童少爺,我們兄弟三幹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事兒,隻管幹事不管死活。現在活路我兄弟仨已幫你幹了,你把剩下的錢給了,咱們就一拍兩散,互不相幹。”
“我呸!”童三寶一口啐了過去:“陰溝裡爬出來的三腌臜玩意,毀了本少的大事還敢要錢?識相的立馬滾,否則本少立馬将你們送入官府,就你們手上的人命,淩遲處死都是便宜你們了!”
“好,我們走!”帶頭大哥一聲冷笑,轉過身,給了身後兩兄弟一個眼色。
三人作勢要離開,那兩個随從見狀也放松了警惕。
就在他們将要打開門的刹那。
“動手!”
三人眼中殺機大作,轉身殺了回去。
須臾過後。
童三寶癱在地上不斷發抖,那兩名随從與侍女已橫屍當場。
“别殺我、别、别殺我……”童三寶吓得涕泗橫流,身上傳出一陣騷臭味,竟是給吓尿了。
綁匪三人滿臉鄙夷,後邊那兩人過去就是幾腳揣在他肚子上。
“死肥豬還敢罵我們是豬?就你這肥頭大耳的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個兒。”
“老子早看這肥豬不順眼了,要不是他老子能斷一根手指頭?先讓我把他的豬蹄全給剁下來再說。”
那人說着就把刀舉了起來,刀光在童三寶眼前一晃。他一口氣沒吊上來,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嘁,窩囊廢。”
“差不多行了。”帶頭大哥皺眉道,不知怎的他心裡總有些發毛,老覺得周圍陰氣森森的,“把這家夥綁好套上麻袋趕緊走,晚點找他爹要贖金!”
“哼,便宜這頭豬了。”
幾人麻溜的把童三寶給綁了,帶頭大哥一直盯着門外,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這門一打開好像将有大禍臨頭一般。
他深深吐納,看着從自己嘴裡呼出去的白霧,怔了一下,還沒入冬,怎會冷成這樣?
“好像有點不對勁呢?”
他身後兩人嘀咕道。
“這客棧裡怎麼靜悄悄的?”
“咱們剛進來時外面好像還有聲兒吧,現在怎麼什麼聲響都沒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都察覺到事有不對。
“奶奶的,咱們是不是中計了,該不會這死肥豬一早就通知官府了吧?”
三人眼神一合計,扛起童三寶,奔窗而去。這窗下去是條小巷,穿過去就是最熱鬧的南坊,隻要能混入人群,他們就有脫身的可能。
輕手輕腳的将窗戶打開,一團圓滾滾的身影映入視線中。
三人不曾想這窗邊竟還有活物在,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卻是一頭肥的看不到腳脖子的貓,綠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們。
三人都是刀口舔血,膽大之輩,但此刻被那雙貓眼盯着卻恐懼的顫抖了起來,那種懼意像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如附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嘭——
一聲巨響,門從外被踹開,力度之大連兩道門扇直接砸在地上,蕩起塵土。
三人悚然一驚。
“誰?!”
妖娆的身影立在門口,明明不算高挑,卻将所有的天光遮擋,影子映照入屋内,像是自九幽下而起的幽冥,隔絕了人世間。
“取爾等命的人!
那遮天蔽日的影子映入屋中的刹那,所有的溫度都似降到了冰點。
三人眼中隻有那如血般森然的紅衣。
她來了。
耳畔呼嘯而過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像是從靈魂深處竄起的顫栗。三人控制不住的發抖,對上那雙冰冷不帶一點情感的眼睛時,三人再也控制不住,雙膝跪倒在地。
“你、你……是誰?”
“取你們命的人。”女子冰冷無情的開口,目光垂落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李廣,淮安人氏,年三十二,共殺四十六人,其中兩個是剛出世的嬰孩。”
“孟慶,炎甯人氏,年二十九,共殺三十四人,其中婦孺過半。”
“至于你。”青衣目光落到帶頭大哥身上,“周狼,京都人氏,年四十,殺人數九十九,奸淫擄掠之罪共計一百二十七條。”
她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每落下一個字,過往發生的一切都在眼前倒映。
轟隆——
像是天穹崩塌,地墜入海,他們眼前頃刻變成火山煉獄,而他們三人正站在唯一的山巅上,灼目的岩漿烈火在下方翻湧。
一具具骸骨從岩漿裡冒出了頭,手腳并用的瘋狂向山巅爬來,那一張張或腐爛或半被熔解的臉皮,那一張張臉,赫然是當初命喪在他們手上的那些人。
“啊——”
“别,别過來——”
“放過我吧,不要來找我!”
其中兩人已崩潰的大叫起來,倒是那帶頭大哥還在死撐,不斷搖頭,“這不是真的,假的……這一定是假的,我在做夢!這一定是夢!”
“夢嗎?”青衣勾起唇角。
素手一撩,岩漿自地下飛濺起來,定格在半空,如彈丸般朝他們襲去。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火山煉獄,朝山頂攀爬的骸骨們紛紛大笑了起來。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帶頭大哥恐懼的看着她。
她腳下是熔岩翻滾的萬丈深淵,嬌軀漫不經心的朝後一倒,無盡的骸骨從岩漿中冒出頭,彙聚至她身後形成骷髅王座。
“爾等賤蟻,也配知道本座名諱?”青衣冰冷無情的看着他們,“似你們這等肮髒的靈魂,連下地獄的資格都沒有。”
“啊——”慘叫聲再度響起。
帶頭大哥看向身後,數不清的骸骨已爬了上來,抓住那兩人。
“你是用這隻手砍死桃香的是吧?”
青衣冰冷的聲音再度飄來。
“不!不要!啊——”
骸骨們蜂擁而上,抱住他的雙臂一口一口的啃食下血肉,咬碎筋骨。
另外一個匪徒拼了命的想逃,腳踝卻被拖拽住。
“就是這隻腳踩斷了淡雪的脖子啊……”
青衣幽幽道。
“啊——”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再度響起。
骸骨們捧來岩漿澆在他的雙腿上,皮開肉綻,骨肉分離。
“殺了我吧,我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我錯了,讓我死吧——”
那兩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痛苦的慘嚎着。
“想死是嗎?”青衣慵懶的挑起眉梢,“本座成全你們。”
兩人的魂魄頃刻間從身體裡被拉扯了出來,然他二人還來不及高興,卻見骷髅王座上的女子紅唇翻動:“盡情享用吧,這是本座送你們的美餐。”
數不清的骸骨瘋狂湧向兩人的靈魂,張開嘴撕咬着、啃噬着。頃刻間,就将二人的靈魂吃的連渣都不剩。
一雙雙空洞閃爍着鬼火的頭顱轉向僅剩的那一人。
“呵呵。”愉悅的笑聲從青衣嘴裡傳了出來,她單手撐着額,笑容驟然回歸冰冷,“差點忘了還剩下一個,你說,讓你怎麼死比較好呢?”
帶頭大哥面如死灰的看着她,顫抖着已說不出一句話。
“還是讓那些被你所殺的冤魂們來決定吧。”
青衣漫不經心的從王座上站起身來,優雅的擡起手腕,睨向下方的骸骨們,“記得,要慢慢吃,細細品味哦。”
“若讓他死的太舒服,本座便讓你們,不舒服!”
烏雲散,慘白的日光重新降臨大地。
秋雨他們一直候在門外,一道被擋在外間的還有桃香淡雪二女的魂魄。青衣踹門進去之後,屋中便是一片漆黑,仿佛連着深淵的盡頭。隻是裡面時不時傳出的氣息,讓外間的兩人兩鬼從骨子裡感到顫栗。
誰也不知道,那黑暗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紅衣從黑暗中跨了出來。
那黑暗像是她身上的影子,随着她的離開慢慢蜷縮回了地面。
秋雨兩人終于看到了屋内的慘狀,饒是他們瞧着都覺得寒氣直沖頭頂,王虎注意到在三人身旁還有一個大胖子完整無缺的橫躺着,就暈厥在三人屍體的附近。
“走吧。”青衣淡淡道。
“公主,那人……”
“他啊,殺人兇手,留着給官府收拾吧。”青衣面不改色甩了黑鍋。
秋雨兩人點了點頭,半點沒有可憐童三寶的意思。這胖子與三個匪徒私下見面,顯然他就是背後指使之人,有此下場,那也是他該受着的!
他們走後不久,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蕭絕皺眉看着門内的人間慘案,眉梢不由一蹙。
“真是亂來。”
他瞥了眼童三寶,眸光幽幽一動,拂袖一揮。
屋中忽然多出來一個燃燒着的火爐子裡面熔着鐵水,童三寶仍趴在地上,隻不過手上卻多了一把染血的刀,身邊還丢着根烙鐵。
收拾完案發現場,蕭絕這才重新追了過去。
青衣上馬車時吩咐了一句去攝政王府,便再未說過一句話。秋雨見她臉色不太好,心裡本就有點放心不下。
半路上便聽到兩女的魂魄在後面不斷的叽叽喳喳。
“公主的臉色怎麼這麼白?”
“不好,公主看着像是要昏了!”
秋雨心都給揪緊了,隻能加快速度驅馬,但路上又有行人,這馬車速度再快又能快到哪兒去。
正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前方。
秋雨勒馬停下,詫異的看着對方。
“王爺?”
蕭絕略一颔首,徑直走過來,跳上馬車。撩簾就見青衣已暈厥了過去,他眉頭一沉,褪去外袍将她罩住,直接橫抱了出來。
秋雨詫異的看着他,隻聽蕭絕道:“本王先帶她回府。”
秋雨和王虎面面相觑,都是一臉訝然。
這攝政王出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王府衆人都驚了。
眼睜睜看着自家王爺從外頭抱了個女人回來,兜面的袍子掉落在地,長公主那妖娆的容顔暴露出來之後,衆人這才松了口氣。
原來是公主殿下啊。
還好不是王爺見異思遷。
“王爺。”楚辭見到蕭絕懷裡之人後,神色一變,趕緊迎過來。
結果蕭絕理也不理,一腳踹開房門,不等他跟進去,冷冷一句:“關門。”
楚辭隻好把門帶上,無奈轉身,就見一條賤狗在院門口搖頭晃腦。
他兩三步走過去,拽住小白的尾巴,把它拖到角落。
“怎麼回事?”
王上打着找狗的名頭出了門,回來後怎把那丫頭又給捎帶上了。
且那丫頭還昏過去了。
“什麼怎麼回事?王上英雄救美去了呗。”
楚辭一巴掌甩它狗頭上,“誰問你這,我問你那丫頭怎麼會昏過去?”
小白眼神戲谑了,“喲,老楚,嘴巴上讨厭人家,心裡卻擔心起來了?總算記起自個兒是人家義兄了?”
“閉嘴!”楚辭臉色瞬間變得漆黑無比,“屁的義兄,誰與她有關系。”
他罵完轉身就走,小白翻了個白眼,咕哝道:“還說不是,當年明明是你自個兒送上門去當這便宜哥哥的,這會兒又不承認了……”
“啧,怎麼一個個都和王上一樣……”
“口是心非……”
……
蕭絕将青衣平放在床上,抿唇看着她。
她身上的法力本就僅剩不多,先前還那樣胡來,強行破開兩界,将那三人放逐到了火山煉獄之中。
“不知輕重。”蕭絕忍不住斥道。
陰司下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她,若是被那些老鬼知道她身體現在的狀況,還不得生出别樣心思?
她花了數千年時間在陰司建立起的威信,沒準這一朝不慎,就要被他人鑽了空子。
一個小腦袋顫巍巍的冒了頭,可憐巴巴的盯着他。
蕭絕仍是一臉凝肅,冷冷看着那小胖墩。
“讓你在她身邊好好伺候,你便是這樣伺候的?!”
小胖墩兒委屈極了,“北陰叔叔人家真的沒偷懶,她瘋起來後簡直就是玩命啊,再說了,我要是太賣力幫她增加法力,事後她醒過神不就察覺到了。”
“你以為孤不知道你對她說了什麼?”蕭絕睥睨的看着它。
他讓這小家夥守在她身邊,就是為了彌補她被奪走的那些法力。紫金環可聚集萬物之氣,自然也能轉換法力為主人所用。
小胖墩腿肚子一抖,跪了下去,兩根手指頭委屈巴巴的摳着。
“北陰叔叔我錯了,可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嬸嬸她太雞賊了,我不撒謊的話,她保準懷疑到你身上來,到時候你的真實身份可就捂不住了。”
“罷了。”蕭絕懶得再斥責這小家夥,它隻是個器靈而已,能有多少彎彎繞繞。隻是話音剛落,他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你剛剛叫她什麼?”
小胖墩捂住嘴,哧溜鑽回紫金環裡,任蕭絕怎麼命令就是不肯再出來。
這小家夥!
蕭絕眼中閃過幾許惱意,“出來!”
“不出來,寶寶聽不到,寶寶睡着了。”
蕭絕眼眸一眯,這小家夥跟着她還沒幾天,膽子倒也變大了啊,居然還敢違抗他的命令了。
他輕吸一口氣,放緩語氣:“出來,替她恢複法力,孤不打你。”
“我恢複法力的速度太慢了,還是北陰叔叔你親自上陣吧。”小胖墩奸詐的笑了起來,“不要感謝我喲,哎呀呀,好困,睡了睡了。”
這小胖子!
蕭絕眼中閃過一抹羞惱,他抿了抿唇,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青衣。
心裡默歎了一口氣。
罷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
秋雨和王虎趕到了王府,聽忠伯說,王爺已替公主叫了大夫,确診隻是疲勞過度昏厥,沒什麼大礙。
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肥貓從秋雨的肩膀上蹦了下去,熟門熟路的奔着蕭絕的院子去了。
“忠伯,那馬車上……”王府的下人神色古怪的過來,見秋雨和王虎還在,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
楚辭正好過來,他還沒進偏廳,遠遠就瞧見了站在秋雨身旁的兩個小姑娘的魂魄,不由一怔,桃香和淡雪死了嗎?
所以那丫頭才會暴怒成那樣子?
楚辭垂下眸,邁步過去,道:“王爺已讓人備好了客房,你們先将人抱過去吧。”
秋雨二人愣了下,明白過來,感激的點了頭,倒是沒有起疑。之前兩女的屍體也在馬車之中,攝政王去抱走長公主的時候,定是看到了。
夜半,青衣才幽幽醒轉過來。
滿身的疲憊不知何時已褪去,她撐臂從床上坐起來,看着熟悉的屋内陳設,略微錯愕。
這是在……老白臉的府邸?
“醒了?”肥貓跳到床上來,見她睜開眼,懸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裡。
青衣揉了揉晴明穴,看了眼自己的手,不由蹙眉。
“你這次憤怒之下開了界門,鐵定是瞞不住地下那幾隻老鬼了。”肥貓歎了口氣:“估摸着後面有的麻煩了。”
“能有多麻煩?”青衣沉着臉,“他們有本事上來,我就有本事給他們揍回去。”
“以前的你的确有本事,現在呢……法力又玩完了吧。”
“已經回來了。”
肥貓一臉驚愕,盯了她好一會兒:“不是吧?你都昏過去了,還能強吻了那小白臉?你牛啊!”
青衣白了它一眼,掀開被子,就往外走。
肥貓正要跟上,卻聽她道:“你先去穩住那兩個丫頭的魂魄,我随後就來。”
肥貓這才停下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之事的确有不少奇怪的地方。
那小白臉出現的也太巧合了。
還有她的法力怎就忽然恢複了?該不會是那小白臉主動獻吻的吧?
肥貓光是想一想就汗毛倒豎。
惡婆娘與小白臉?啧,那蕭絕口味不會這麼重,眼不會那麼瞎吧?
人鬼情未了這事兒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書房的門,哐當一聲被踹開。
蕭絕默歎了口氣,不用擡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不疾不徐的放下筆,他慢騰騰的将桌上的公文歸攏好,這才擡眸看向對面的女子。
“下次進來,先敲敲門,不懂規矩。”
青衣咧嘴冷笑,轉身就走,順道帶上門。
蕭絕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這小麻煩精又想幹嘛?
下一刻,笃笃笃的敲門聲響起。
嘭——
書房的門又被一腳給踹開,半邊門扇直接壞了,吱啦吱啦的晃動着。
青衣面無表情的撩簾進來,眉宇間挂着不耐:“攝政王,現在這規矩也講了,咱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蕭絕嘴角輕不可見的抽了抽。
深吸一口氣……
呼。
頭疼。
與她講規矩,不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添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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