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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實在了真的不好嗎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3-14 13:35:18

太實在了真的不好嗎?風落塵嚣定,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太實在了真的不好嗎?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太實在了真的不好嗎(真的是太亂來了)1

太實在了真的不好嗎

風落。

塵嚣定。

肥貓蹲在地上,垂眸看着近處兩女的屍體,像是石化了一般。

腳步聲從後緩緩響起。

三道身影出現在路那頭。

青衣神色冷漠,一步步走到兩女的屍首面前,目不斜視,仿佛看不到她們兩個的鬼魂一般。

秋雨和王虎咬緊了牙關,神色大痛。

王虎檢查過兩女的屍身,咬牙道:“一個是被踩斷了脖子,另一個一刀斃命。”

他自責不已,額上的青筋不斷外冒,“我剛剛就該跟着桃香一路回去才對!”

秋雨咬着唇,何嘗不是懊悔的要死。尤其是,他還能看到兩丫頭的鬼魂。

她們就站在邊上,一個歪着脖子,一個胸口頂着血洞。

怒火幾乎要将他沖暈過去!

青衣冰冷的目光中看不出半點人該有的情感,唯有恐怖如斯的戾氣在瘋狂竄湧。

她往前邁開了一步,刹那間天光昏暗。

自地下升騰起無盡黑氣,花草樹木顫抖着哀鳴。

秋雨駭然的看着她的背影,那一刹便是王虎都看到了從她身上湧現出的遮天蔽日的無邊煞氣。

“抱上她們。”青衣翻開紅唇,字字嗜血:“咱們去,讨命!!”

……

“真是晦氣,好好一樁買賣叫你們兩個夯貨給壞了,這賞錢怕是都要折半。”帶頭大哥啐了一口,瞪了身後兩人,這才走進雲和樓。

“大哥你怕啥,那小子要是敢不給錢,咱們就拿他的命去要錢。”

“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有什麼好怕的。”

幾人都是刀口舔血之輩,殺誰不是殺,倒真沒什麼怕的。

帶頭大哥回頭瞪了他們一眼,“蠢貨,民不與官鬥,你們想死直接說,我動手成全你們!”

那兩人即刻閉嘴,不敢再多言。

三人快速走上二樓,剛到了天字号房的門口,就聽到外間一陣騷動,原本燦爛的天光一下黯淡了下去。

“剛剛還是大太陽怎麼一下來了這麼多烏雲?”

“什麼鬼天氣,莫不是要下雹子了?”

“好冷,咋還陰風陣陣的呢?”

三人雖也覺得有點冷,倒沒怎麼在意,敲了敲門,便有兩名随從模樣的人開了門,見隻有他三人後皺了皺眉,卻還是放行進來了。

簾後傳來一聲冷哼,站在邊上的兩名侍女即刻把簾打開,從内走出一個華袍玉冠的小胖子,生的倒是人模狗樣,眼睛卻仿佛長在頭頂上,仿佛高人一等那般。

童三寶斜眼瞧着三人,絲毫不掩臉上的輕蔑之色,“本少爺要的人呢?”

帶頭大哥站出來道:“那兩個丫頭性烈的很,在下這兩個兄弟不曉得輕重,那兩丫頭也是運氣不好,所以……”

童三寶眼一瞪:“你們難道把人給殺了?”

帶頭大哥不以為意道:“橫豎都要死的,我們幫童少動手,免得髒了你的手不是?”

“屁!”童三寶氣拿起茶杯就朝他砸了過去,“三頭蠢豬壞了本少的大事!”

帶頭大哥偏頭躲開,但童三寶的舉動無疑激怒了他身後兩人,眼看就要沖上去,帶頭大哥卻把他們給攔住了。

童三寶身邊的兩随從都警惕的靠了過來。

帶頭大哥壓根不把那兩随從放在眼裡,陰恻恻的盯着童三寶笑道:“童少爺,我們兄弟三幹的都是刀口舔血的事兒,隻管幹事不管死活。現在活路我兄弟仨已幫你幹了,你把剩下的錢給了,咱們就一拍兩散,互不相幹。”

“我呸!”童三寶一口啐了過去:“陰溝裡爬出來的三腌臜玩意,毀了本少的大事還敢要錢?識相的立馬滾,否則本少立馬将你們送入官府,就你們手上的人命,淩遲處死都是便宜你們了!”

“好,我們走!”帶頭大哥一聲冷笑,轉過身,給了身後兩兄弟一個眼色。

三人作勢要離開,那兩個随從見狀也放松了警惕。

就在他們将要打開門的刹那。

“動手!”

三人眼中殺機大作,轉身殺了回去。

須臾過後。

童三寶癱在地上不斷發抖,那兩名随從與侍女已橫屍當場。

“别殺我、别、别殺我……”童三寶吓得涕泗橫流,身上傳出一陣騷臭味,竟是給吓尿了。

綁匪三人滿臉鄙夷,後邊那兩人過去就是幾腳揣在他肚子上。

“死肥豬還敢罵我們是豬?就你這肥頭大耳的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個兒。”

“老子早看這肥豬不順眼了,要不是他老子能斷一根手指頭?先讓我把他的豬蹄全給剁下來再說。”

那人說着就把刀舉了起來,刀光在童三寶眼前一晃。他一口氣沒吊上來,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嘁,窩囊廢。”

“差不多行了。”帶頭大哥皺眉道,不知怎的他心裡總有些發毛,老覺得周圍陰氣森森的,“把這家夥綁好套上麻袋趕緊走,晚點找他爹要贖金!”

“哼,便宜這頭豬了。”

幾人麻溜的把童三寶給綁了,帶頭大哥一直盯着門外,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這門一打開好像将有大禍臨頭一般。

他深深吐納,看着從自己嘴裡呼出去的白霧,怔了一下,還沒入冬,怎會冷成這樣?

“好像有點不對勁呢?”

他身後兩人嘀咕道。

“這客棧裡怎麼靜悄悄的?”

“咱們剛進來時外面好像還有聲兒吧,現在怎麼什麼聲響都沒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都察覺到事有不對。

“奶奶的,咱們是不是中計了,該不會這死肥豬一早就通知官府了吧?”

三人眼神一合計,扛起童三寶,奔窗而去。這窗下去是條小巷,穿過去就是最熱鬧的南坊,隻要能混入人群,他們就有脫身的可能。

輕手輕腳的将窗戶打開,一團圓滾滾的身影映入視線中。

三人不曾想這窗邊竟還有活物在,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卻是一頭肥的看不到腳脖子的貓,綠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們。

三人都是刀口舔血,膽大之輩,但此刻被那雙貓眼盯着卻恐懼的顫抖了起來,那種懼意像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如附骨之蛆甩都甩不掉。

嘭——

一聲巨響,門從外被踹開,力度之大連兩道門扇直接砸在地上,蕩起塵土。

三人悚然一驚。

“誰?!”

妖娆的身影立在門口,明明不算高挑,卻将所有的天光遮擋,影子映照入屋内,像是自九幽下而起的幽冥,隔絕了人世間。

“取爾等命的人!

那遮天蔽日的影子映入屋中的刹那,所有的溫度都似降到了冰點。

三人眼中隻有那如血般森然的紅衣。

她來了。

耳畔呼嘯而過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像是從靈魂深處竄起的顫栗。三人控制不住的發抖,對上那雙冰冷不帶一點情感的眼睛時,三人再也控制不住,雙膝跪倒在地。

“你、你……是誰?”

“取你們命的人。”女子冰冷無情的開口,目光垂落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李廣,淮安人氏,年三十二,共殺四十六人,其中兩個是剛出世的嬰孩。”

“孟慶,炎甯人氏,年二十九,共殺三十四人,其中婦孺過半。”

“至于你。”青衣目光落到帶頭大哥身上,“周狼,京都人氏,年四十,殺人數九十九,奸淫擄掠之罪共計一百二十七條。”

她聲音不疾不徐的響起,每落下一個字,過往發生的一切都在眼前倒映。

轟隆——

像是天穹崩塌,地墜入海,他們眼前頃刻變成火山煉獄,而他們三人正站在唯一的山巅上,灼目的岩漿烈火在下方翻湧。

一具具骸骨從岩漿裡冒出了頭,手腳并用的瘋狂向山巅爬來,那一張張或腐爛或半被熔解的臉皮,那一張張臉,赫然是當初命喪在他們手上的那些人。

“啊——”

“别,别過來——”

“放過我吧,不要來找我!”

其中兩人已崩潰的大叫起來,倒是那帶頭大哥還在死撐,不斷搖頭,“這不是真的,假的……這一定是假的,我在做夢!這一定是夢!”

“夢嗎?”青衣勾起唇角。

素手一撩,岩漿自地下飛濺起來,定格在半空,如彈丸般朝他們襲去。

“啊——”

凄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火山煉獄,朝山頂攀爬的骸骨們紛紛大笑了起來。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帶頭大哥恐懼的看着她。

她腳下是熔岩翻滾的萬丈深淵,嬌軀漫不經心的朝後一倒,無盡的骸骨從岩漿中冒出頭,彙聚至她身後形成骷髅王座。

“爾等賤蟻,也配知道本座名諱?”青衣冰冷無情的看着他們,“似你們這等肮髒的靈魂,連下地獄的資格都沒有。”

“啊——”慘叫聲再度響起。

帶頭大哥看向身後,數不清的骸骨已爬了上來,抓住那兩人。

“你是用這隻手砍死桃香的是吧?”

青衣冰冷的聲音再度飄來。

“不!不要!啊——”

骸骨們蜂擁而上,抱住他的雙臂一口一口的啃食下血肉,咬碎筋骨。

另外一個匪徒拼了命的想逃,腳踝卻被拖拽住。

“就是這隻腳踩斷了淡雪的脖子啊……”

青衣幽幽道。

“啊——”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再度響起。

骸骨們捧來岩漿澆在他的雙腿上,皮開肉綻,骨肉分離。

“殺了我吧,我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我錯了,讓我死吧——”

那兩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痛苦的慘嚎着。

“想死是嗎?”青衣慵懶的挑起眉梢,“本座成全你們。”

兩人的魂魄頃刻間從身體裡被拉扯了出來,然他二人還來不及高興,卻見骷髅王座上的女子紅唇翻動:“盡情享用吧,這是本座送你們的美餐。”

數不清的骸骨瘋狂湧向兩人的靈魂,張開嘴撕咬着、啃噬着。頃刻間,就将二人的靈魂吃的連渣都不剩。

一雙雙空洞閃爍着鬼火的頭顱轉向僅剩的那一人。

“呵呵。”愉悅的笑聲從青衣嘴裡傳了出來,她單手撐着額,笑容驟然回歸冰冷,“差點忘了還剩下一個,你說,讓你怎麼死比較好呢?”

帶頭大哥面如死灰的看着她,顫抖着已說不出一句話。

“還是讓那些被你所殺的冤魂們來決定吧。”

青衣漫不經心的從王座上站起身來,優雅的擡起手腕,睨向下方的骸骨們,“記得,要慢慢吃,細細品味哦。”

“若讓他死的太舒服,本座便讓你們,不舒服!”

烏雲散,慘白的日光重新降臨大地。

秋雨他們一直候在門外,一道被擋在外間的還有桃香淡雪二女的魂魄。青衣踹門進去之後,屋中便是一片漆黑,仿佛連着深淵的盡頭。隻是裡面時不時傳出的氣息,讓外間的兩人兩鬼從骨子裡感到顫栗。

誰也不知道,那黑暗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紅衣從黑暗中跨了出來。

那黑暗像是她身上的影子,随着她的離開慢慢蜷縮回了地面。

秋雨兩人終于看到了屋内的慘狀,饒是他們瞧着都覺得寒氣直沖頭頂,王虎注意到在三人身旁還有一個大胖子完整無缺的橫躺着,就暈厥在三人屍體的附近。

“走吧。”青衣淡淡道。

“公主,那人……”

“他啊,殺人兇手,留着給官府收拾吧。”青衣面不改色甩了黑鍋。

秋雨兩人點了點頭,半點沒有可憐童三寶的意思。這胖子與三個匪徒私下見面,顯然他就是背後指使之人,有此下場,那也是他該受着的!

他們走後不久,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蕭絕皺眉看着門内的人間慘案,眉梢不由一蹙。

“真是亂來。”

他瞥了眼童三寶,眸光幽幽一動,拂袖一揮。

屋中忽然多出來一個燃燒着的火爐子裡面熔着鐵水,童三寶仍趴在地上,隻不過手上卻多了一把染血的刀,身邊還丢着根烙鐵。

收拾完案發現場,蕭絕這才重新追了過去。

青衣上馬車時吩咐了一句去攝政王府,便再未說過一句話。秋雨見她臉色不太好,心裡本就有點放心不下。

半路上便聽到兩女的魂魄在後面不斷的叽叽喳喳。

“公主的臉色怎麼這麼白?”

“不好,公主看着像是要昏了!”

秋雨心都給揪緊了,隻能加快速度驅馬,但路上又有行人,這馬車速度再快又能快到哪兒去。

正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前方。

秋雨勒馬停下,詫異的看着對方。

“王爺?”

蕭絕略一颔首,徑直走過來,跳上馬車。撩簾就見青衣已暈厥了過去,他眉頭一沉,褪去外袍将她罩住,直接橫抱了出來。

秋雨詫異的看着他,隻聽蕭絕道:“本王先帶她回府。”

秋雨和王虎面面相觑,都是一臉訝然。

這攝政王出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王府衆人都驚了。

眼睜睜看着自家王爺從外頭抱了個女人回來,兜面的袍子掉落在地,長公主那妖娆的容顔暴露出來之後,衆人這才松了口氣。

原來是公主殿下啊。

還好不是王爺見異思遷。

“王爺。”楚辭見到蕭絕懷裡之人後,神色一變,趕緊迎過來。

結果蕭絕理也不理,一腳踹開房門,不等他跟進去,冷冷一句:“關門。”

楚辭隻好把門帶上,無奈轉身,就見一條賤狗在院門口搖頭晃腦。

他兩三步走過去,拽住小白的尾巴,把它拖到角落。

“怎麼回事?”

王上打着找狗的名頭出了門,回來後怎把那丫頭又給捎帶上了。

且那丫頭還昏過去了。

“什麼怎麼回事?王上英雄救美去了呗。”

楚辭一巴掌甩它狗頭上,“誰問你這,我問你那丫頭怎麼會昏過去?”

小白眼神戲谑了,“喲,老楚,嘴巴上讨厭人家,心裡卻擔心起來了?總算記起自個兒是人家義兄了?”

“閉嘴!”楚辭臉色瞬間變得漆黑無比,“屁的義兄,誰與她有關系。”

他罵完轉身就走,小白翻了個白眼,咕哝道:“還說不是,當年明明是你自個兒送上門去當這便宜哥哥的,這會兒又不承認了……”

“啧,怎麼一個個都和王上一樣……”

“口是心非……”

……

蕭絕将青衣平放在床上,抿唇看着她。

她身上的法力本就僅剩不多,先前還那樣胡來,強行破開兩界,将那三人放逐到了火山煉獄之中。

“不知輕重。”蕭絕忍不住斥道。

陰司下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她,若是被那些老鬼知道她身體現在的狀況,還不得生出别樣心思?

她花了數千年時間在陰司建立起的威信,沒準這一朝不慎,就要被他人鑽了空子。

一個小腦袋顫巍巍的冒了頭,可憐巴巴的盯着他。

蕭絕仍是一臉凝肅,冷冷看着那小胖墩。

“讓你在她身邊好好伺候,你便是這樣伺候的?!”

小胖墩兒委屈極了,“北陰叔叔人家真的沒偷懶,她瘋起來後簡直就是玩命啊,再說了,我要是太賣力幫她增加法力,事後她醒過神不就察覺到了。”

“你以為孤不知道你對她說了什麼?”蕭絕睥睨的看着它。

他讓這小家夥守在她身邊,就是為了彌補她被奪走的那些法力。紫金環可聚集萬物之氣,自然也能轉換法力為主人所用。

小胖墩腿肚子一抖,跪了下去,兩根手指頭委屈巴巴的摳着。

“北陰叔叔我錯了,可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嬸嬸她太雞賊了,我不撒謊的話,她保準懷疑到你身上來,到時候你的真實身份可就捂不住了。”

“罷了。”蕭絕懶得再斥責這小家夥,它隻是個器靈而已,能有多少彎彎繞繞。隻是話音剛落,他就反應過來不對勁,“你剛剛叫她什麼?”

小胖墩捂住嘴,哧溜鑽回紫金環裡,任蕭絕怎麼命令就是不肯再出來。

這小家夥!

蕭絕眼中閃過幾許惱意,“出來!”

“不出來,寶寶聽不到,寶寶睡着了。”

蕭絕眼眸一眯,這小家夥跟着她還沒幾天,膽子倒也變大了啊,居然還敢違抗他的命令了。

他輕吸一口氣,放緩語氣:“出來,替她恢複法力,孤不打你。”

“我恢複法力的速度太慢了,還是北陰叔叔你親自上陣吧。”小胖墩奸詐的笑了起來,“不要感謝我喲,哎呀呀,好困,睡了睡了。”

這小胖子!

蕭絕眼中閃過一抹羞惱,他抿了抿唇,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青衣。

心裡默歎了一口氣。

罷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

秋雨和王虎趕到了王府,聽忠伯說,王爺已替公主叫了大夫,确診隻是疲勞過度昏厥,沒什麼大礙。

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肥貓從秋雨的肩膀上蹦了下去,熟門熟路的奔着蕭絕的院子去了。

“忠伯,那馬車上……”王府的下人神色古怪的過來,見秋雨和王虎還在,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

楚辭正好過來,他還沒進偏廳,遠遠就瞧見了站在秋雨身旁的兩個小姑娘的魂魄,不由一怔,桃香和淡雪死了嗎?

所以那丫頭才會暴怒成那樣子?

楚辭垂下眸,邁步過去,道:“王爺已讓人備好了客房,你們先将人抱過去吧。”

秋雨二人愣了下,明白過來,感激的點了頭,倒是沒有起疑。之前兩女的屍體也在馬車之中,攝政王去抱走長公主的時候,定是看到了。

夜半,青衣才幽幽醒轉過來。

滿身的疲憊不知何時已褪去,她撐臂從床上坐起來,看着熟悉的屋内陳設,略微錯愕。

這是在……老白臉的府邸?

“醒了?”肥貓跳到床上來,見她睜開眼,懸着的心也放回了肚子裡。

青衣揉了揉晴明穴,看了眼自己的手,不由蹙眉。

“你這次憤怒之下開了界門,鐵定是瞞不住地下那幾隻老鬼了。”肥貓歎了口氣:“估摸着後面有的麻煩了。”

“能有多麻煩?”青衣沉着臉,“他們有本事上來,我就有本事給他們揍回去。”

“以前的你的确有本事,現在呢……法力又玩完了吧。”

“已經回來了。”

肥貓一臉驚愕,盯了她好一會兒:“不是吧?你都昏過去了,還能強吻了那小白臉?你牛啊!”

青衣白了它一眼,掀開被子,就往外走。

肥貓正要跟上,卻聽她道:“你先去穩住那兩個丫頭的魂魄,我随後就來。”

肥貓這才停下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之事的确有不少奇怪的地方。

那小白臉出現的也太巧合了。

還有她的法力怎就忽然恢複了?該不會是那小白臉主動獻吻的吧?

肥貓光是想一想就汗毛倒豎。

惡婆娘與小白臉?啧,那蕭絕口味不會這麼重,眼不會那麼瞎吧?

人鬼情未了這事兒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書房的門,哐當一聲被踹開。

蕭絕默歎了口氣,不用擡頭就知道是誰來了。

不疾不徐的放下筆,他慢騰騰的将桌上的公文歸攏好,這才擡眸看向對面的女子。

“下次進來,先敲敲門,不懂規矩。”

青衣咧嘴冷笑,轉身就走,順道帶上門。

蕭絕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這小麻煩精又想幹嘛?

下一刻,笃笃笃的敲門聲響起。

嘭——

書房的門又被一腳給踹開,半邊門扇直接壞了,吱啦吱啦的晃動着。

青衣面無表情的撩簾進來,眉宇間挂着不耐:“攝政王,現在這規矩也講了,咱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蕭絕嘴角輕不可見的抽了抽。

深吸一口氣……

呼。

頭疼。

與她講規矩,不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添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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