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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鄉叫農村老家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2-21 04:20:23

我的家鄉叫農村老家(我的家鄉叫東風)1

建于20世紀60年代的東風禮堂見證了東風航天城許多重大時刻,是一代代東風人記憶中的城市地标。

後來,這些東風人大多悄無聲息地返回了各自的家鄉,正如他們悄然無聲地來到這裡一樣。他們甚至不能告知家人自己去了哪裡,參與了何等偉大的事業。

東風公安局常常接到這樣的電話——從“東風”走出去的人們,總是請求他們為自己找到當初的戶籍登記簿,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家鄉是“東風”。

還有一些人,留在“東風”再也沒有走。東風革命烈士陵園裡,700多座墓碑整齊列陣。有些烈士無名無姓,碑文隻能寫作“烈士之墓”;有些烈士屍骨未存,僅僅葬下了衣冠。

“苦幹驚天動地事,甘做隐姓埋名人。”這是老一輩東風人最為準确的人生寫照。

有一種牽挂叫“東風”

這座城市總是在告别,總是在分離。

柳晗的母親韓麗玲在“東風”生活了40多年。她在這座城的醫院出生,然後一路從東風幼兒園、東風小學、東風中學、東風中專讀上來,工作也在這座城。

她在這裡送别了許許多多的親友。她一畢業,父母就離開了“東風”;兒子上初中後,丈夫又先行走出“東風”。

對此,韓麗玲十分平和:“不舍是會有的,不過都已經習慣了。”

無論離開的人是什麼身份,在這裡待了多久,後來又去了哪裡,東風航天城刻在他們身上的自豪感、歸屬感都從未消減。

每次東風航天城有發射任務時,柳晗的朋友圈都會被刷屏。那些離開的人們,總要在祖國的四面八方一同歡呼雀躍——為了曾經傾注熱血的航天事業,為了曾經并肩戰鬥的青春歲月。

還有一群人,他們在東風航天城長大,然後離開這裡,散布到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地。這些孩子,身上總镌刻着“東風”的烙印。

因為生活環境封閉,人口不多,東風航天城裡的人們,往往不是同事就是同學,人際交往簡單又純粹。

這座安靜的小城,隔絕了外界的嘈雜,沒有大都市的摩天高樓,也沒有困擾現代人的浮躁。

前不久,東風小學接待了一批60多歲的老人。“他們是東風小學第一屆學生。”闫副校長回憶着當時的畫面笑道,“進了老教學樓的門,老人們就直奔西頭第一個教室……”笑着笑着,她的眼眶有些濕潤,“感覺就像回到了那個時候。”

離别之時,這群皺紋已經爬上臉的老人,忍不住在校門口失聲痛哭——也許,這就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聚,也是他們最後一次再回“東風”了。

有一種信念叫“東風”

從東風航天城走出來的孩子,骨子裡總是帶着一種自豪。當有人問他們家鄉有什麼時,他們說:“我們那兒的特産是導彈和衛星。”

成長環境的潛移默化,讓“東風”的孩子們與航天事業結下了深厚的情感。他們親眼見證過無數次火箭發射成功,與航天員進行過近距離交流,還曾研制出能夠起飛降落的飛船模型。

“最重要的是,孩子們未來可以選擇适合自己能力、興趣、性格優勢的職業和專業,不一定非要回到東風航天城。”東風中學的陳校長說,“任何崗位都能為我們國家的建設做貢獻。”

“剛上大學的時候,我覺得我們這兒特别牛,很自豪!”柳晗說,“後面我漸漸發現,其實大家都一樣”。航天事業是“萬人一杆槍”,東風航天城僅是體系中的一環。

“你在這個崗位上,就幹好你該幹的事情。”柳晗選擇回到東風航天城時,家裡的長輩沒有幹涉他的決定,唯一的囑托便是:盡好自己的職責,完成好每一項任務。

不需要談及奉獻,也并不覺得是奉獻,柳晗的母親韓麗玲感歎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做好每件事本來就是自然而然的。”

柳晗的女兒今年4歲多,也曾懵懵懂懂地說:“長大要當航天員。”柳晗笑着說:“她現在還太小了,以後還說不定呢。”

在柳晗心裡,無論什麼崗位,都是為了很多人心中的那個夢。

早上6點,東風革命烈士陵園的守墓人老王,開始仔細擦拭墓碑上的灰塵。與此同時,在醫院婦兒科煎熬了一夜的産婦終于安全生産。護士長張敏雙手捧起嬰兒,洗淨他身上的血污。

随着一聲嘹亮的啼哭,東風航天城又迎來了一個新生命。

一頭是犧牲的謝幕,一頭是新生的出場,曆史的使命彙于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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