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部劇裡,陳道明飾演的男主愛上了一位善良溫柔卻又有些懦弱的女知青,後來她因為被别人嫉妒不得不在風雪裡站了整整一夜,活活凍死。
新中國成立以來,接二連三的運動讓人們摸不清未來的方向。響應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号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在教育,在荒涼的邊疆,他們寶貴的青春随風飄散。這部反映知青冰與火生活的《今夜有暴風雪》改編自梁曉聲的《雪城》。
十年動亂終于劃上句号,分散在各地的知識青年苦等返城的文件,誰知北大荒某生産建設兵團的團長馬崇漢卻将文件扣押,引起了與會幹部的強烈反對。
不久前剛被批準被戰備分隊戰士的上海姑娘裴曉芸興奮非常,因為她終于能夠扛着槍站在哨位上站崗。
但卻一直沒有人來換崗,她被凍傷了,她感覺隻剩大腦還在運轉着。
她想到了曹鐵強,想到了當初倆人在一起的種種緣由。
那時候,連隊修築公路的任務結束後,山上剩了一頂帳篷,她和曹鐵強隔着一個毛毯,在一個帳篷裡過了夜,倆人誰都沒有表露心意。後來,鄭亞茹知道了這件事,質問裴曉芸。惱怒的裴曉芸去找曹鐵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曹鐵強喜歡她。
她在哨位上回想着一切,以溫暖凍僵的身體。
黑狗發現了這一異常,狂奔到各宿舍,找不到人,它去找曹鐵強,他正在救火,黑狗隻好去找劉邁克的妻子求救。
懷有身孕的秀梅二話不說跨上馬背就往哨兵所奔去,可惜為時已晚,裴曉芸已經凍的像岩石——她犧牲了。
鄭亞茹對此心裡很愧疚,因為妒忌裴曉芸,她沒有指定人員去換崗,這才釀成大禍。
裴曉芸被埋葬在了北大荒的土地上。
知識青年們可以返城了。很多人走了,也有少部分人留了下來。曹鐵強,衛生員選擇繼續留在北大荒的土地上。
當很多同齡的作家已經淡出大衆視野的時候,為什麼梁曉聲還可以佳作頻出呢?
因為他堅持為知青代言,為底層小人物代言,為平民代言,為時代代言——“寫更多的他者,給更多的人看。尤其要關注那些容易被社會忽視的人,此時的作家應代替更多人的眼,如同社會本身的眼。”
小區保安、送水小哥、家政女工、樓道清潔工……梁曉聲遇到任何人,都願意聊幾句,以了解他們的生活和目标,“要對自己的國家有一個準确的判斷”。當然,更大的責任是為他們寫點什麼,他覺得這是自己欠下的“債”。正如被譽為“五十年中國百姓生活史”的《人世間》,創作初衷就是“欠下社會很多文學的債”,“要把這衆多的人寫出來”。
有時候,我們能從梁曉聲的筆下感受到一種急切,甚至“聽”到一種聲音,近乎呐喊的嘶啞聲。他傾心于那些有情有義的底層人物,為他們被生活所迫、被人性所折磨的現實感到無奈和憤怒。就如他在一篇文章裡疾呼—— “我祈禱中國的人間,善待他這一個野草根階層的精神貴族。凡欺辱他者,我咒他們八輩祖宗!”
有人說,文學是文化溫度的延伸。梁曉聲認為,這種延伸并非僅僅是向内的隻溫暖自己,而應該是向外的。“我寫文章寫書,更多是放在大文化的平台上,即中國需要什麼樣的大文化,這個大文化平台下哪些元素是缺失的,這種缺失如果時間久了,對于整個社會是一種遺憾。我恐怕要這樣考慮,來決定我寫什麼、怎樣去寫。”
當他給孩子寫繪本、寫故事時,也是從大文化的背景出發,希望給孩子的心靈帶去營養。“事實上也很簡單,比如愛、友善、幫助他人而帶來的愉快。”他将這些創作,稱作“拾遺補阙”。
這位勤勤懇懇地做着“拾遺補阙”之事的老人,早已不關心市場和稿費,甚至“忘掉才華”,直面文學與文化,直擊心靈與精神。“70歲了你還不抱着一種純粹的态度去寫作,從文化角度來看待自己的寫作,那太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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