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看了不少評議李少莉的帖子,多數是在人雲亦雲地重複别人說過的話而已,四千塊的絲巾,三萬元的耳釘,點讀,文化水平欠缺等等,有價值的,能使李少莉本人不得不出面回應的内容一條也無僅憑這些,我們一直追着人家不放,是不是有點将芝麻放大成西瓜之嫌?,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中年女人如何穿搭才時尚?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中年女人如何穿搭才時尚
這些天,看了不少評議李少莉的帖子,多數是在人雲亦雲地重複别人說過的話而已,四千塊的絲巾,三萬元的耳釘,點讀,文化水平欠缺等等,有價值的,能使李少莉本人不得不出面回應的内容一條也無。僅憑這些,我們一直追着人家不放,是不是有點将芝麻放大成西瓜之嫌?
換個角度看,李少莉不憚于展示自身的消費水準,不為了掩飾什麼而刻意地降低自己的生活質量,率性而活,活出了自我,恰恰證明她對自己的執業過往有着足夠的自信,心裡沒鬼,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真正利用權力資源摟着了的人,比誰都更懂得财不露白的重要性,低調和内斂,努力營造樸素上進的良好形象,是這類人的日常。
在《人民的名義》裡,吃着炸醬面,穿着普通衣服,騎着自行車上下班的那夥計叫啥名來着?
貌美如花,真不是她的錯,愉悅了自己,也愉悅了他人,大家都愉快,沒什麼不好。
有一種行為,心理學上似乎叫成瘾,人在某個生活習性上獲得了快感,會一直堅持下去,欲罷不能。
我認識的一位女士,三十多歲,就生活在我們這個小區裡。她的全部身家,就是挂在身上的一隻名牌包包,據說價值十多萬。每天,小小心心地挎着它,騎着電驢子上班下班。她是超市收銀員,月收入不會超過三千元。至于房子,與另兩位女士合租的一套三居室。
在這裡住了好些年了,如果經濟條件再好些,相信她還會置些别的行頭,一切為了美,為了格調,豪車配美女也是必須的。閑人們議論她,嘲諷她,于她卻毫無影響。不妨礙别人,自得其樂,陶醉其間,最重要的是,她願意。
比之打工女,李少莉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以她正常的收入水平,耳釘絲巾這些也不是受用不起,愛美成瘾,舒服是美。據有待考證的說法,她的丈夫是醫生,收入自然低不了。
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需要刻意打扮,天然的美是最極緻的美,在她這裡,一切的裝飾雕琢都顯得多餘。另有一種女人,越扮越難看,珠光寶氣照到她臉上隻會使她更其俗不可耐。
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們這一帶的山裡隻能收到廣東衛視嶺南台的信号,一天到晚隻能看一個台,連廣告都看,電視機的調頻按鈕失去了作用。
有位女士,看年齡也不小了,是該台的節目主持人。分外的喜歡金珠,凡出場,金絲編成的大尺度的項圈,長長的金鍊吊着的耳墜,手腕上的金镯子,是标配,總之渾身是金。更過分的是,有時還穿着能像螢火蟲那般一閃一閃發光的衣裳。雖然是黑白電視,信号強度也不夠,仍然能強烈地感受到此人按奈不住的顯富意識。
濃重的妝容,非但掩飾不住她的年齡,反而看上去讓人不适。嗓音不幹淨不清爽,仿佛是吸多了旱煙的鄉下老婆子在說話。我們這個村子,無論男女老幼,每見她出場,便生氣,嘴裡沒好話。
不可思議的是,南方某雜志将她捧為“嶺南一枝花”。
這枝花,與美不沾邊,如果不刻意地把自己往珠光寶氣裡弄,往雍容華貴裡塑造,本色出演,也許大家還能接受。
後來,有了更先進的信号接收設施,一種大鐵鍋,能看很多台了,上面說到的那個台再沒人看。因為一個不合适的人的存在,使一家電視台收視率下降,非常的不值。
1990年的帝都亞運會,有一個鏡頭,這位女主持人與央視的甯辛站在一起,對比之下,不忍目睹。
甯辛,立在那裡,淡定從容,素顔出鏡,不配任何飾品,發型也普通,衣着也看不出什麼特别處。那份素養,與生俱來的氣質,将旁邊這位比得如雜貨鋪老闆娘一般庸俗不堪。
忽然想到,以李少莉天生的氣質,即便去掉絲巾耳釘這些飾品,依舊不妨礙其貌美如花,可惜了,毫無必要地往上添綴東西,為自己招來了無有窮盡的麻煩。
很多年前,讀了一本書,似乎叫《子午流注》,作者認為,女人就要珠光寶氣,貴重飾品能使她貴氣外溢,産生無形的壓迫感,使人仰視,然後崇拜一一大體意思如此。當時我還年輕,也非常的不以為然,有的女人,金玉珠寶反而襯得她更其庸俗不堪,倒人胃口,然後避之則吉。
天生麗質的女子,飾品于她可有可無,年齡大了,适當的修飾打扮,精緻自己,使他人悅目,沒什麼不對。前提是,一應花費,用自己的錢。
據說,為了平息輿情,相關部門已對李少莉着手調查,有無問題,我們等着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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