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博 《青春歲月》180×180cm 紙本設色2017年
梁文博 《南樓煙雨》 180×90cm 紙本設色2017年
梁文博 《樹上的鳥兒》 136×68cm 紙本設色2008年
梁文博 《花間午時夢》 136×68cm 紙本設色2014年
梁文博
1956年生于山東省煙台市。1983年畢業于山東藝術學院美術系,并留校。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山東省美術家協會副主席、山東省政協常委、山東藝術學院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
作品曾入選第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屆全國美展,并多次獲獎,并有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收藏。1997年獲《中國畫壇百位傑出畫家》稱号,其作品入選文化部、中國美協主辦的《百年中國畫大展》、《中華世紀之光中國畫提名展》和《深圳國際水墨雙年》等畫展。出版有《當代中國精品集--梁文博》、《百傑畫家梁文博作品精選》等多種畫冊。
梁文博 《東風舞》
梁文博 《芳草地》
梁文博 《金沙灘》
梁文博 《格爾登寺所見》
梁文博《好曲奏給阿妹聽》
白描本子裡的家園
文/梁文博
客居泉城濟南幾十年,好羨慕一些老家在農村的同事放假回到自己的老家,去感受家園的氛圍。我曾經為找不到自己的家園而心神不定,彷徨中打開自己的白描寫生本子,這是我帶學生下鄉寫生時所做的專題白描記錄,也是我搞創作的第一素材,日積月累幾十年下來已經積了厚厚的十幾本。在翻動這些本子時我才突然發現,她承載着我的精神家園,記錄着我從藝生涯的生命蹤迹。随着年齡的增長,外出寫生的機會少了,隻好找出這些白描本子翻将開來,就像打開了一扇藝術的窗戶,讓我又看到了窗外的風景,像漫步在自己的家園,那是一塊我情感注入的淨土,是我滋生鄉愁的原野,是大自然饋贈于我的寶貴财富。
《江南寫生之一》
《江南寫生之二》
我的寫生本裡隻有春天和秋天,缺少冬天和夏天。因秋天應該是我收獲最多的季節,當難熬的夏季剛過,我有一種無法遏制的沖動,逃離這個躁動的城市,趕到田園中去!如果說熱愛自然,我當然更熱愛這種遠離塵嚣的鄉村自然,我喜歡在夕陽中的田壟間漫步,希望能看到垂着腦袋的向日葵。我對夏日裡的向日葵好像沒有好感,總感覺她揚着高傲的頭向着太陽,有點張揚,開的花太黃顯得有些刺眼,肥大的葉子太綠,綠的生生地沒有一點變化。秋日的向日葵更讓我覺得親近,這時她已經變得謙虛了,靜靜的低着頭,像一個很守婦道的村姑,葉子也不像夏天那麼張揚和伸展,有些下垂,顔色也開始漸漸的變黃變赭,變的有些傷感。不知為什麼,我的骨子裡居然喜歡這種凄美的傷感,看到“她”總讓我想起操勞一生已經遠去多年的母親,此時的眼角有些濕潤。正是以這些向日葵的白描為基礎,我創作了《驕陽》、《沉寂的陽光》等諸多代表性作品。後來我發現荷蘭畫家梵高也畫了不少向日葵的作品,一些褪去了綠色完全變黃變赭的向日葵,原來他喜歡更老一點的向日葵,估計有戀母傾向。
“抗疫”題材速寫《防疫消毒》
“抗疫”題材速寫《抗疫間息》
秋天應該是我收獲最多的季節,當難熬的夏季剛過,我有一種無法遏制的沖動,逃離這個躁動的城市,趕到田園中去!如果說熱愛自然,我當然更熱愛這種遠離塵嚣的鄉村自然,我喜歡在夕陽中的田壟間漫步,希望能看到垂着腦袋的向日葵。我對夏日裡的向日葵好像沒有好感,總感覺她揚着高傲的頭向着太陽,有點張揚,開的花太黃顯得有些刺眼,肥大的葉子太綠,綠的生生地沒有一點變化。秋日的向日葵更讓我覺得親近,這時她已經變得謙虛了,靜靜的低着頭,像一個很守婦道的村姑,葉子也不像夏天那麼張揚和伸展,有些下垂,顔色也開始漸漸的變黃變赭,變的有些傷感。不知為什麼,我的骨子裡居然喜歡這種凄美的傷感,看到“她”總讓我想起操勞一生已經遠去多年的母親,此時的眼角有些濕潤。正是以這些向日葵的白描為基礎,我創作了《驕陽》、《沉寂的陽光》等諸多代表性作品。後來我發現荷蘭畫家梵高也畫了不少向日葵的作品,一些褪去了綠色完全變黃變赭的向日葵,原來他喜歡更老一點的向日葵,估計有戀母傾向。
梁文博 《雞祥如意▪春風》2020年
在我的寫生家園裡,秋天的殘荷占了很大一塊領地。一在這個疫情漫染地球家園的春天裡,居家隔離的我獨自承擔着孤獨和清冷,一種時光流逝的困頓,内心充滿了難以言狀的纏綿與不安,隻好打開承載着我的精神家園的本子,悄悄的躲了進去。盡管這裡的線條組成的畫面過于單純和樸實,但卻充滿想象和浪漫,為我日後的創作留出了補充畫面意境的伸展空間。其實這裡不僅有春天的紫藤,秋天的向日葵與殘荷,還有黃土高原的窯洞,米脂的老街,有沂蒙鄉間小路,有微山湖的蘆葦和魚鷹。明末大畫家陳老蓮晚年有“一枕讀道書,餘年不需假”的名句,我有一摞白描本子,閑來打開走進自己的天地,晚年大概也不會太寂寞。
梁文博 《家園》
梁文博 《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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