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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第二十章找死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08 05:33:45

小說第二十章找死?迎軒閣的姑娘是善解人意的,據說她們每個人都會用一百種方法,讓每一個前來消遣的人乘興而來,盡興而歸,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小說第二十章找死?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小說第二十章找死(第二十章花如伶)1

小說第二十章找死

迎軒閣的姑娘是善解人意的,據說她們每個人都會用一百種方法,讓每一個前來消遣的人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故迎軒閣每一個晚上,都是江南上最熱鬧的地方。

迎軒閣的管事,人人稱他為鐘老。但他絕對不老,相反,他還是一個青年人,他的臉保持着嬰兒,每一寸肌膚是嫩白,彈指可破。

他的臉上永遠是堆着笑容,那張笑臉好像是迎軒閣裡的姑娘用畫筆精心描繪上去一樣。

來過這兒的人都知道,他是葉紅的得力幹将,他會把迎軒閣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安排得妥妥貼貼,這為葉紅省了不少煩心事。

此時,鐘老正坐在迎客廳的暗閣上窺伺,眼睛像貓頭鷹一樣,掃視着大廳裡的每一個角落,留意着每一個角落裡的每一張臉。

因為他長得胖,不方便走動,所以能省幾步的事,他就少移動幾步。坐在椅上,特别是一張寬大而又舒适的太師椅上,是他最大的樂趣。

今晚的夜似乎是特别的漫長,可能是人多的緣故,鐘老有些應接不暇。

特别是劉青天大老爺,是一個難伺候的主。

他總是喜歡炫耀他的财富,但他炫富的方式又是與衆不同。一個時辰就要更換一個姑娘,每次随手便賞姑娘一張百兩的銀票。

迎軒閣的姑娘是非常喜歡劉老爺子,甚至願意為劉老爺争風吃醋。

劉老爺是十分享受這種群芳為他争風吃醋的方式,因為他就像百花園中傲立枝頭上最靓麗的那一朵鮮花,欣然地接受着花瓣上百千蜂蝶隻為他而留戀。

可吃苦頭的是鐘老,每隔兩個時辰,都要馬不停蹄地為他安排姑娘。可怕的是,劉青天大老爺還特别的挑剔,他不是因為姑娘的模樣而挑剔,而是姑娘們為他妒忌而挑剔。

可憐的是鐘老那短粗的雙腿快要支撐不住滾圓的身體,還要忍受着這般痛苦的折騰。于是,鐘老在内心裡不停地詛咒他,從他祖宗十八問候了上百遍,但臉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一種讓劉青雲感到非常惬意的笑容。

也許有些疲累了,鐘老眯上眼,半躺在太師椅上稍作小憩。半昧半醒之間,鐘老突然驚醒過來。原來紅飛翠舞、鼓樂喧天的迎客廳變得異常的安靜。

鐘老霍地跳了起來,用犀利的眼光掃視了一遍廳堂,他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畫面。

廳内男男女女一個個目怔口呆,眼光齊刷刷地望向大門前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鼓樂師忘了奏樂,舞女忘了起舞,賓客忘了姑娘坐懷不亂,時間仿似突然停止了流動。

女子袅袅亭亭地立在門前,嬌豔欲滴,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芙蓉。女子風髻露鬓,宛轉蛾眉,肩披五彩雲裳,在衆目睽睽之下波瀾不驚,明眸盼顧。

她左手持一把傘,傘面上繡着一朵朵嬌豔的梨花;右手托着一個檀木錦盒,錦盒似乎裝着沉壓壓的貴重物品,但女子單手托舉着似乎又毫不費力。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迎軒閣是男人消遣的地方,從來沒有一個外來的女子能踏足其中一步,特别是良家女子絕對不會蓮步輕移。

一個女子大晚上的拿着一把傘,手托着一個沉重的錦盒,在一幫大男人的面前賣弄姿色,這的确是一件前所未聞的事。

鐘老知道此女子絕非一般的女子,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于是,平時鴨行鵝步的他,此際步履如飛,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女子的面前。

“請問姑娘貴姓?”鐘老滿臉堆笑地問。

女子笑而不語,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她傲然地伫立,一動不動地保持剛進來時的姿勢,視眼前無物。

“不知姑娘大駕光臨,有何貴幹?”鐘老強壓住内心的怒火,依然陪笑着問。

女子依然沒有回應,依然保持着笑意盈盈,仿佛是一具石化了的雕像。

他是一個見慣風雨的人,視其顔色,他知道女子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因為他不知道女子的底細,故他不敢造次。

“鐘老,難道她是一個啞巴,不會說話?還是一個聾子,聽不到人說的話?”劉雲青推開了坐在懷上的小青,搖頭晃腦,慢悠悠地說。

劉雲青的話一下子打破了死一般的沉靜,開始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她不是啞巴,也不是聾子!她是一個美人,而且是一個喜歡鉸人舌頭的美人。”門外飄入來一把甜美的聲音,那聲音風風韻韻,好像在每一個人的耳邊綿言細語。

不過,說話人的聲音是甜美的,但聽者聽起來卻是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剛剛喧鬧起來的啧啧人言,霎時間又重新安靜下來了。于是,廳内的目光又齊刷刷地投向門外,

花如伶宛若一個風流倜傥的公子哥兒,輕搖着扇子,信步走進迎客廳。

“閣下是……”鐘老看到花如伶進來,馬上掉頭問道。

鐘老聽了花如伶的話,馬上明白他是女子的主人。

“在下七星樓花如伶。”花如伶收起紙扇子,輕描淡寫地說,但那聲音卻如雷霆貫耳般,震撼着每一個人的心。

“七星樓……花如伶!”劉雲青顫聲道,他臉如死灰,整個身軀如一堆肉團般癱倒在地上。

衆人聞之色變,花如伶三個字,宛如一道貼在額頭上的崔命符,讓他們如落虎口羊羔,臉色煞白,戰戰兢兢。

花如伶微笑着環顧了一周,他似乎很滿意衆人臉上慘白的神色。他需要的就是别人對他無盡的恐懼。

當他定睛盯着伏在桌上的呼呼大睡的沈天放時他,眉頭一皺,接着眼裡閃過一絲不好懷意的微笑。

“誰敢在迎軒閣放肆!”聞訊而來的顧大沖着花如伶沉聲道。

“少樓主深夜大駕光臨,不知意欲何事呢?”鐘老搖搖手,示意一旁緊張戒備的顧大與顧二退下,笑問道。

迎軒閣的姑娘如果有一百種取悅客人的方法,鐘老則會有一百張笑臉,他總會在适當的時機,變換出一張适合的笑臉,讓人稱心快意。

“在下有事求見葉老大,煩請鐘老引見!”花如伶收起了笑臉,向鐘老作了一個深深的揖,正色道。

廳内的人聽了花如伶今晚不是前來惹事生非的,頓感如釋重負,紛紛歡顔笑語,鼓吹喧阗,迎客廳又重新恢複了歌舞升平的熱鬧景象。

十年一覺揚州夢,人生有多少個十年?

葉紅枕着玉臂,呆呆地望着窗外皎潔的月光岀神。

時光荏苒,不覺十年如一夢。遙想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女已在歲月的微醺下,變得飽谙世故,長袖善舞。

韶華易逝,一個女人最好的年華已逝,總會留下歲月的痕迹,就算多好的胭脂下掩藏不了臉上的道道皺紋。

“小姐,七星樓少樓主求見”葉紅黯然神傷時,燕兒闖入來禀報道。

七星樓與迎軒閣素不往來,花如伶突然登門來訪,意欲何為?

葉紅對花如伶的突然造訪,大吃一驚。

“燕兒,你說花如伶有何目的?”葉紅沉思一下,不得其解。

“小姐,肯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吧。”燕兒快言快語道。

七星樓的勢力十年來擴張得迅猛,通過鲸吞虎據,稱霸北方武林。近年來又大張旗鼓,劍指江南,其統一江湖的意圖,已是司馬昭之心,弄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花如伶有經天緯地之才,又行事乖張,其殺人不見血的手段,讓人聞之色變,膽裂魂飛。

征服别人,最好的方式是讓别人對你産生無盡恐懼。花如伶深谙此道。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既然在此望風捕影,徒勞無益,不如會會花如伶,見機行事。

葉紅打定主意,便吩咐燕兒,在迎客廳的内堂候見。

花如伶一身白衣如雪,輕搖紙扇,正認真地欣賞挂牆上的一幅《寒林平野圖》。

江湖上傳說七星樓的少樓主縱橫捭阖,睥睨天下,懷枭雄之雄才大略,滿以為是一個君臨天下的雄主。葉紅一眼見到花如伶粉臉皓齒,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頓感意外。

“在下花如伶,想跟葉老大做一單買賣。”花如伶手持紙扇,含笑道。

“原來是七星樓的少樓主,恕在下眼拙,有失遠迎。請!”葉紅請花如伶進入内堂的一個雅廳,并吩咐手下奉上清茶。

葉紅坐東位的太師椅上,背後一左一右地立着兩個眉目清秀、長相如出一轍的少女。

“雨前碧螺春,清香甘冽,果然是名不虛傳!”花如伶輕呷一口,贊不絕口。

“少樓主,深韻懂茗茶之道。”葉紅道。

“略懂皮毛,哪敢班門弄斧,讓葉老大見笑了。”

“少樓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吩咐?”

“在下想向葉老大打聽一人下落?”

“何人?”

“段傲青!”

葉紅心頭一震,花如伶也在打聽段傲青的下落,所欲為何事。

“迎軒閣乃一煙花之地,從不過問江湖之事。少樓主是不是找錯地方了。”葉紅面不改色道。

“世人皆知,葉老大的迎軒閣打着的是風月的幌子,幹的是刺探情報之事。江湖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過葉老大雙眼。以葉老大的手段,追查一個人的下落,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花如伶微笑道。

花如伶的臉永遠是帶着一種迷人的笑容,他這種笑好像黑夜的燈光,冬日的暖陽,清晨的花香,讓人永遠感覺他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可親,多麼的暖心。

如果你不認真端詳,你是永遠察覺不了他的眼神裡隐藏着一絲絕情的冷笑。

迎軒閣的姑娘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無歡不談,推盞不經意之間,便把他客人拼命要憋着的話套了岀來。

葉紅知道迎軒閣的姑娘們的手段,在迎軒閣沒有她們得不到的想要的東西。但她們活動的範圍僅僅局限于迎軒閣而已。而段傲青不在迎軒閣,更不在江湖人所知道的藏匿之地,要知道他的下落,可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

更棘手是,你永遠不知道花如伶那張笑靥可掬的臉上,背後隐藏着什麼陰謀。

“少樓主太擡舉了。迎軒閣乃江湖上太倉一粟,微不足道,恐怕心餘力绌。少樓主還是另請高明吧。”葉紅沉思了一會道。

“葉老大,我是一個不喜歡威脅别人的人。相信葉老大是明白人,既然今天我不請自來,我絕不會空手而回的。”花如伶紙扇輕搖,笑吟吟道。

葉紅知道花如伶的言外之意,更加知道這迷人的笑臉背後的危險。

有時候,笑容可掬的人比兇神惡煞的人更危險。

花如伶已攤開明牌,強人所難,葉紅不接也得接。

葉紅知道,迎軒閣的生存在于它遠離江湖的紛擾,保持江湖與廟堂之間的中立平衡,這個規矩一旦被打破了,就會陷入江湖紛争之中,迎軒閣就會失去了其存在的價值。

雖然迎軒閣暗地裡幹着不上明台的勾當,但由于多年經營積聚的聲譽,成為江湖俠客向往的一塊清淨之地。

迎軒閣一旦暴露出它真實的面目,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危險之中。

葉紅清楚花如伶言外之意,要不接受,要不開戰。一旦開戰,就與花如伶結仇,與七星樓為敵,破壞了迎軒閣的聲譽,迎軒閣就無法在江湖上生存。

迎軒閣就像葉紅的命根子,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葉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葉紅腦袋在飛速地轉動,她要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我是一個生意人,能錢解決問題,就絕對不會吝啬錢财的。隻要葉老大開個誠意的價錢,我都會滿足你的。”花如伶見到葉紅沉默不語,知道他威脅的言語開始奏效。

獵物與狩獵者之間的鬥争,往往是一條充滿血腥與殘忍的路,一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路。

花如伶發狠來,就像一隻噬血的小狼犬,隻要嗅到絲絲血腥,就會亳不留情地把獵物撕碎、嚼爛,最後可能連一塊白骨都不剩。

予奪生殺就像信手拈來的一塊黃金,

但花如伶同時也是一個“仁慈”的人,隻要被征服者低下高貴的頭顱,乖乖稱臣,他又會給予臣服者目瞪口挢的賞賜。

花如伶花錢是慷慨,他認為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有錢使鬼推磨,他相信錢是好物,能解決不必要的煩惱。

他享受錢帶來的快樂。

别人快樂的時候,他感到快樂。那年冬天他路過街頭,見一鹑衣百結的老乞丐,伏在雪地上行乞。于是,他心血來潮,随手拋給老乞丐一塊金子,看着他眉開眼笑,頭如搗蒜的磕頭感恩戴德。他感到很快樂。

别人恐懼的時候,他也感到快樂。他看到吝啬的地主,為了青樓的歌姬豪擲千金,于是,他岀百金砍下歌姬撫琴的雙手,盛放在一個錦盒裡,把它送給地主。他看着地主臉色青白,扭曲。他感到很快樂。

有時候,别人痛苦的時候,他也感到快樂。千裡馬難得,出千金把神駒買了下來,把四隻馬蹄砍下來,再用錦盒盛裝,送給他。

他喜歡從精神上擊敗敵人。因為隻有從精神上擊敗敵人,才能真正意義上的擊敗對手。花如伶從來不會親自動手,他認為事事躬身力行是一件麻煩的事,也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花錢就可以達到目的,就不需要麻煩了。

花如伶很享受金錢帶來的樂趣,也很相信金錢的魔力,隻要給出足夠多的金錢,這世道沒有辦不了事。

千金散盡還複來。花如伶斂财最好的武器就是人,隻要手下有足夠多的人,錢就會源源不斷地來。所以他從不怕花錢。

“少樓主,段傲青銷聲匿迹一段時間,好像人間消失了一樣。江湖人掘地三尺,也杳無蹤迹。恐怕短時間難以有結果。在下盡力而為吧。”葉紅道。

葉紅一時也猜不透花如伶的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花如伶提出的要求隻是尋找段傲青的下落,沒有時間上的限制。她當立下緩兵之計,以靜觀其變。

迎軒閣的宗旨,隻收錢辦事,從來不問原因。

“葉老大,迎軒閣的規矩,我是知道的。五百兩黃金為定金!收到消息,再奉上五百兩。”花如伶笑咪咪地說。他随手打開擱在桌的一個錦盒,柔軟的絲錦上赫然地擺着十錠金子,熠熠生輝。

“少樓主,靜候佳音。請!”葉紅瞟了一眼錦盒裡的黃金,欣然笑納,端茶送客。

花如伶嘴角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詐的微笑。

隻要江湖上的人知道七星樓花了重金,委托迎軒閣查找段傲青的下落。

他想要的目的,已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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