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天天沉迷在手機的打擾之中,就是時不時地要看一下電子郵件,時不時地要看一下手機,時不時地看一下微信上有沒有人回短信,長此以往,你的大腦會形成一種疾病,叫作心智殘疾,就是真的會形成大腦的殘疾。這是有生理學依據的。
那天我在馬路上開着車,前面有一個小夥子騎着車送快遞。然後我就發現,他一邊騎着車一邊看手機。摩托車,這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我相信大家在生活中都曾經見過這個場景,所以如果人們能夠把手機稍微遠離一點點的話,可能會救回很多事和人。所以一定要學習一下怎麼樣進入到深度工作當中。
書是從榮格開始的。
榮格是一個很有名的心理學家,他有一個自己的小閣樓,他把它叫作榮格的塔樓。
榮格的塔樓不允許别人進去,那是他工作的地方。那個塔樓裡沒有電,就是他不通電。不通電的好處就是不需要照明,他晚上就絕對不會工作,一定是在白天日光充足的時候工作。
深入地思考和寫作兩個小時之後,他出來會進行冥想或者散步。用這種方法,榮格創作了大量影響世界的作品。
榮格的塔樓就是一種深度工作的環境。那麼什麼叫深度工作?
有一個定義:在無幹擾的狀态下,專注進行職業活動,使個人的認知能力達到極限。這種努力能夠創造新價值,提升技能,而且難以複制。
因為人們創造一個東西至少是兩次。第一次是在腦海當中創作,第二次是在生活當中創作,所以在腦海當中去創作一個東西的感覺就是深度工作的感受。大家回憶一下,你有多久沒有進行過這樣的深度工作了?沒有深度工作,我們就總是淺層次地不斷重複。
那麼與之相對的就叫做膚淺工作。膚淺工作的定義是什麼?這個定義其實也很重要,因為你将來要減少很多膚淺工作,所以你得知道什麼叫膚淺工作。
膚淺工作的英文叫作Shallow Work,它是指對認知要求不高的事務性工作,往往在受到幹擾的情況下開展。此類工作通常不會為世界創造太多的新價值,而且容易複制。
那麼深度工作為什麼很難做?
原因是外部環境的影響,讓我們分神的東西太多了。有一個度量的黑洞,就是你不知道自己每天到底在手機上花了多少時間,這一天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你問他幹了點啥,好像也沒幹什麼,回複了很多的郵件,跟大家聊了很多天,給很多人點贊等等。
移動互聯網上有一個特别有意思的現象。随着我們這種互相點贊的機能不斷地增加,實際上我們形成了一種對虛假的存在感的需求。
我們每一個人在寫朋友圈的時候,實際上這個水平根本沒有達到過去一本雜志的水平。過去你要看一本雜志,哪怕是看《故事會》,它也需要經過人的編輯,需要經過認真地校對,有沒有故事性,還要跟别的故事比拼,才能夠出現這麼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是有人認真加工過的、最起碼在某些層面真的值得看的東西,所以我們會花時間去看雜志、看報紙、看小說。
但是現在的朋友圈質量非常低下,很多人可能就說一句話,拍一個照片,或者莫名其妙地發幾個表情包,然後就這麼扔上去了。但你為什麼還要看?
因為它有一個潛規則,就是我給你點贊,你給我點贊。人們為了輕易地獲得他人給自己大量的點贊,進而獲得這種存在感,所以拼命地在上面發出内容。哪怕是低質量的内容,也會跟别人産生互動。這種存在感的幻覺使得我們更多地沉迷在互聯網上,然後每天隻要發了一條朋友圈,就等着看有多少人點贊。這是一個難以度量的問題。
還有就是最小阻力原則。
在《思考,快與慢》的書中就提到過,人的大腦有一個習慣,能不動腦就不動腦。
所以當我們的大腦在遇到周圍一大堆複雜的事要處理的時候,我們優先選擇的都是那個最容易處理的事,比如回電子郵件,或者是發一條朋友圈,或者我在朋友圈裡邊問一下等。
我們總是喜歡選自己最容易幹的那件事。為什麼呢?最小阻力。因為那個時候又不需要太費勁,然後還能夠獲得你的存在感,所以大家就會把力量都使到那個方向去。
我身邊能夠看到很多人總是忙忙碌碌,做了特别多的事,但是那個重要的事遲遲都沒有推進。為什麼呢?因為那個事阻力最大。你不去做那個阻力最大的事,你就沒法進入深度工作,你總是在膚淺的那個層面上不斷地浪費精力。
然後非常不好的問題就是忙碌代表着生産能力。就是因為人們很難度量他人的工作,所以我們度量的方法就是看他忙不忙,看他有沒有加班。所以大量的人喜歡在公司裡邊扮演着特别忙碌的角色,把自己搞得好累,似乎就對自己有了一個交待。
這個會潛移默化地影響我們每一個人。所以一定要小心,你是不是在用忙碌來度量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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