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是為什麼而活着?
活着到底是為了什麼?
人生的意義是什麼?
能夠答出或答全這三個問題,你的人生或許将永不迷茫。因為你也進入了理念的世界。其實這三個問題是一個問題,即最根本的問題:人生的意義問題。
尼采說:隻有知道生命意義的人才懂得如何面對。
維克多·弗蘭克說:如果我們能夠發掘出自己生命的意義,那麼,什麼苦難都可以承受。
沒有想好,就不要走。隻有想好了,才能邁步。同樣,“人為什麼活着?”這個基本問題不解決,其他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這個想不好,就不要輕易的進入社會。
生活的意義,最終取決于你如何看待生活。有人認為生活是一場遊戲,活着要及時享樂,而有人認為生活是一場悲劇,無論你如何掙紮,都逃脫不掉悲劇的命運。還有人把生活當做一個使命,用盡全力去完成自己的人生理想和存在目的。但在藝術家眼裡,生活是一件藝術品,生活本身才是最傑出的藝術體現。
除了以上人的觀點,還有人把生活當作一場冒險,一個欲望的實現過程,以及一種奉獻精神,一種利他主義,一種投資效益和人際關系的混合。
而在佛家看來,人生即苦,因此要追求解脫,尋找彼岸世界,最理想的就是涅槃。對應的有四個認知(佛教四法印):諸行無常、諸漏皆苦、諸法無我、涅槃寂靜。
以上這些都是人們對生活意義的诠釋或實踐,至于你選擇哪個,認可哪個,完全取決于你自己對生活的理解。但問題是很多時候,我們對生活的看法和意義的理解是多元的,甚至是模糊的,正因為對生活沒有什麼确定的看法,所以,我們不知道生活的意義在哪裡?或者說我們并不确定自己生活的未來朝向。
羅伯特·所羅門和凱思林·希金斯在《大問題:簡明哲學導論》中羅列了4種最常見的生活意義:
1.孩子作為意義(一切為了孩子)。
2.上帝作為意義(認識上帝是此生的任務)。
3.來生作為意義(今生做善事,來世入天堂)。
4.沒有任何意義(人生是虛無,是荒謬)。
這4個意義可能是生活中最普遍最常見的,但是卻并不一定适合我們。因為上帝是西方基督教的概念,帶有着濃厚的西方文化色彩,而第四種往往把我們帶入到萬劫不複的此生堕落狀态。
還是那句話,生活的意義,取決于你如何看待生活,取決于你如何定義意義,賦予生活以什麼樣的意義内核。
當我們問“人生有什麼意義?”其實是在向外尋找一個現成的答案,但不幸,人生唯一的真理,就是沒有人能夠為你提供一個現成的答案。那些聲稱能夠為你提供一個現成答案的,不是騙子,就是瘋子。
但幸運的是,人生唯一的真理是,你的答案就在你自己手裡。
如果一個人覺得幸福,那麼他不會去問幸福是什麼?如果一個人覺得活着有意義,那麼他同樣也不會去問活着有什麼意義?從這個邏輯出發,我們發現,隻有當一個人覺得生活的不幸福時,他才會去問幸福是什麼?隻有當他覺得活着沒意思無意義時,他才會去問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到這裡,問題發生了轉向,即人生的意義問題變為了是什麼使得我們感覺活得沒意義沒意思?
當你順着這個思路走向去,你會發現,很多以前解不開的疙瘩或情結,在生活的踐行中慢慢解開了,你對生活的态度變得開放了,你開始接納自己和外部,正試圖把那些使你感到沒意義的事情從自己的生活中剔除。此時可能連你自己都沒完全意識到,自己的人生已經開始改變,變得有意義,對他人,充滿着陽光雨露般的意義。
當我們把“人生有什麼意義?”轉化為“是什麼使得我覺得活着沒意義沒意思”以及“我對于别人有什麼意義?”,我們就會在解決具體問題的行動中讓答案自己浮現。這個答案或早或晚,終會出現。
人生的意義,不是外在于我們的概念、口号、僵硬的言語,不是一個現成的需要我們去尋找的答案,而是我們自己在解決人生問題的過程中自己創造出來的。
如果一定要說活着有什麼意義的話,那麼,我的回答是:活着的每一個當下,不論年齡貧富,我們都可以創造意義。所以,一旦你去尋找意義,意義就離開你了。你應該在當下就去創造意義。
一旦我們能夠回答出是什麼讓我感到活着沒意思,那麼,就有解決的辦法,你就會在解決的過程裡會找到意義,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路。
結語:
生而為人,就應當活得像一個堂堂正正的人。頂着一顆頭顱,就得維護它的尊貴和高尚。擡起頭,挺起腰闆,即便你位卑人微,沒有大富大貴。我們依然可以昂揚地擡頭,不是故作姿态,而是保持仰望和攀登時的必須。我們活在當下,然而我們能眺望到詩和遠方。我們沒有什麼豐功偉績,但我們用低頭的專注換來了踏踏實實的進取。
你是教師,就要教誨學生、辛勤耕耘;你當記者,就得伸張正義,用事實說話;當司機就得握穩方向盤,把他人的生命時刻牢記心頭;當推銷員就得走千條巷、串千家門,用自己的勞動和汗水,換來幸福生活,在工作中追求生命的意義。我們每個平凡之人,就是在這種日複一日的意義尋找中,生活曆練下,慢慢讀懂生活,明白生命的意義。
唯如此,我們的草芥之軀才會閃出熠熠動人的神采,才能在隻有一次的生命體驗中展現自己活着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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