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繁星靠在酒館的門口,捧着酒杯凝望着夜空中的煙火。
不是不想和父母一起過除夕,而是她時間有限,在有限的時間裡,把所有事做到極緻,那樣她離開的時候才不會後悔。
忽地,兜裡的手機響了,号碼瞧着眼熟但又陌生,她按了接聽:“你好,哪位?”
“哪位個頭啊,姐姐,你找我有事的時候,咋不說你好哪位。”
趙志靠在吧台上,也是服了這姐們。
聽聲音就知道是誰,繁星淡淡道:“哦,是你呀,新年快樂。”
聽聽這什麼語氣,這是真心誠意的新年祝願麼,典型的有事鐘無豔沒事夏迎春。
要不是怕等會鬧出人命,他才懶得打電話給她。
“你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在我這打人呢,趕緊過來把人拉走。”
繁星一聽,直起身,“季墨?”
“廢話,你公司除了他還能有哪個代言人,趕緊的。”
嘿,這熊孩子大過年不在家過除夕,跑到酒吧打人,厲害了。
喝完杯子裡剩下的酒,放在櫃台上,她拿過車鑰匙出門。
繁星人趕到,推開門,就見季墨坐在地上肥腸大度的男人身上,手裡還拿着空啤酒瓶,什麼叫做斯文敗類,說的就是他,她厲聲阻止:“季墨,你想幹嘛呢,上天啊,趕緊放下!”
季墨扭頭見是繁星,沒打算停,奶兇奶兇的,“你别管,今晚不弄死他,老子就不姓季。”
誰特麼多管閑事,把她給叫來了,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也沒用。
聽聽,這什麼口氣,這是要作死天地啊。
說完,他揚起手中啤酒瓶就要砸男人腦袋,卻被繁星截住。
“起來。”
“我不。”
“起來!”
這一聲起來,繁星加重了語氣。
手裡沒酒瓶,季墨坐在男人身上,就是不起來。
“他是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
要不然好好的,他怎麼會無緣無故打人。
季墨偏過頭,不看她。
得,看來又是因為思羽姐。
腳踩男人的手指頭,繁星緩緩蹲了下來,問臉都快壓變形的男人,一副好商好量的樣子:“我是他家長,說說,你們怎麼就打起來了呢。”
門口站着趙志,有種強烈預感,喊這姐們過來,絕對是錯的。
這樣屈辱的姿勢,這樣屈辱的對話,男人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冷笑着吼道:“老子說的有錯嘛,她季思羽能有今天,不就是靠千人枕萬人騎得來的,裝什麼清高,老子為她花了那麼多錢,她卻給臉不要臉,當老子錢大水漂來的。”
繁星了然,啤酒瓶抵在地上,跟他打個商量:“明白了,這樣吧,作為他的家長,我來跟你好好聊聊,順便再賠禮道個歉,你覺得怎樣?”
還道歉,道哪門子歉,該道歉的是他,季墨氣急要說話,繁星伸手直接捂住他的嘴巴。
男人:“現在道歉,晚了。”
繁星也不急,問他:“那你想怎樣?”
男人惡狠狠道:“他不是想弄死我麼,今天他弄不死我,明天我弄死他。”
繁星:“那就是怎麼賠禮道歉都不行了?”
男人:“是。”
面子裡子都丢光了,賠禮道歉就想完事,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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