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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伽龐頓獸的身份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29 14:15:57

瑪伽龐頓獸的身份?“師傅?”白須老者冷冷地哼了一聲,滿臉的皺紋如刀刻一般,他又深深地吸了兩口旱煙,緩緩地坐了下來,坐在中堂大廳的門檻上,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瑪伽龐頓獸的身份?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瑪伽龐頓獸的身份(深淵196:這個家族延續了兩千年)1

瑪伽龐頓獸的身份

“師傅?”白須老者冷冷地哼了一聲,滿臉的皺紋如刀刻一般,他又深深地吸了兩口旱煙,緩緩地坐了下來,坐在中堂大廳的門檻上。

“你的師傅可不少啊……”

老者歎了口氣,瞟了一眼站在院中天井裡的杜宇風,如牛毛般的雨霧籠罩着他,低着頭,一支袖管空蕩蕩的在微風中飄擺,另外一支枯瘦的手貼在長褂縫邊。

杜宇風的嘴唇顫了顫,輕聲地回答道。

“師傅,無論您如何看待弟子,您永遠都是我的師傅!”

老者又輕哼一聲,将旱煙嘴在門檻邊上敲了敲,随即又歎了口氣,說道。

“想我言氏間門傳承近七十五代,與孔門同壽。言門間術一直隐秘于世,鮮見人間,卻在我言天九手裡迎來滅頂之災。”

“師傅,您言重了,言門既能與孔門同壽,哪能須臾之間說覆滅就覆滅,曆朝曆代,帝王将相,何人不用間呢。”

言天九歎了口氣,渾濁的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陰沉的臉卻又有些緩和。

“來,坐這裡。”

言天九又用旱煙鍋敲了敲門檻。

杜宇風思量片刻,擡起沉重的腿,跨上那兩級青石台階,扶着那扇鳳凰木雕的大門緩緩地坐了下來,坐在了言天九的邊上。

“宇風,這是咱爺倆的命……”

杜宇風擡起頭,偏過臉,一臉虔誠地看着言天九那半張臉。

落寞、滄桑。

那雙木讷渾濁的雙眼似乎要将那滿天彌漫,如煙的雨霧看個透徹。

“當年,你就不該接了那部書。”

“師傅,我既然遇到了那部書,這就是我的命。”

杜宇風的話裡沒有似乎的猶豫和後悔,即使斷了一腿一手,在他心裡似乎也是滿不在乎。

對杜宇風來說,他的人生就因那部書而發生了徹底的改變。如果沒有那部書,他甚至無法想象自己會有一個怎樣的人生。

另外一種人生會是自己想要的嗎?杜宇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在他的心裡,或許這種缺腿斷手的人生才是完美的。

“你還記得你是哪一年來找我的麼?”言天九悠悠地問道。

杜宇風伸出那獨臂,幹枯的手指輕輕地在那條斷腿上捏了捏,低聲回答道。

“那一年我十七歲,是我偷偷一個人跑來找您的,也是在這裡。”

“你怎麼會想到來找我?就是因為方從恩給你留下了那半部書?”言天九偏過那張滄桑的臉,看着杜宇風。

杜宇風擡起頭,一臉平靜,幽深的眼睛看着屋檐滴落下來的雨珠,歎了口氣。

“一個斷手斷腳的小子,在家裡吃着白飯,旁人倒是沒什麼,自己卻受不了……”

言天九的臉上堅若磐石,毫無變化,眼裡卻又一絲悲憫閃過。他能理解杜宇風那時候的心情,雖說杜宇生找遍大半個中國,終将他尋到,兄弟手足之情自不必說。

可十年未見,杜宇風又是一副殘軀附體,心裡總是有變化的。

不變的是杜宇生,變的卻是杜宇風。

“方從恩将那半部書交給你,讓你帶着它來找我,你确信我能收你為徒?”言天九又問道,“為師這幾十年來一直在琢磨,我與方從恩勢不兩立,他為何偏偏推薦你來拜我為師。”

杜宇風轉過頭來,看了看滿頭白發的言天九,一臉的苦笑。

“師傅,您們上一代的恩怨,徒弟不敢問,也不敢說。方先生在臨走之前,特意交代過我,若是他從東北回不來,就讓我帶這半部書來上海,找言家莊的天九先生,拜到他門下,學門技藝,可保我終身無虞。”

“他從未告訴過你,你要學的是間術?”言天九又問。

杜宇風微微地搖搖頭,平靜如水。

“……”言天九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輕輕地用旱煙鍋子敲了敲面前的青石地闆。

“要說言家間術,近百年來,真正學而有成的人卻是他方從恩……”

杜宇風心裡一驚,臉上卻依然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言家善間,傳承了兩千多年,自開山祖師言子言偃起,真正将言家間術發揚光大的卻是外姓弟子。言家外姓首徒是越國大夫文種,言家外姓終徒就是你天殘之人杜宇風。”

“師傅……,這?”杜宇風平靜的臉上頓時湧起驚愕的神色,滿眼不解地看着言天九。

言天九側過身來,看着杜宇風,飽經風霜的臉上微微地顫了顫,眼神異常的複雜,悲怆、落寞,還有些無奈。

“言家間門一族為何一直鐘情于外姓弟子,而且一輩隻招一人?”

杜宇風沉思片刻,低聲說道。

“因為首徒越國大夫文種。”

“不錯,因為文種。文種在祖師爺言子門下隻學了五年,出山輔佐越王勾踐,後為越國立下不世之功,但他的結局卻異常悲慘。”

杜宇風點點頭,他頓時明白了言天九所說的意思。若是言家子弟出山,定會給言氏間門一脈招來殺身之禍,言家努力培養外姓子弟,也是言家自保的一種手段。

“後來,言家間門一脈又出了一位天才,一招“反間計”幾乎定了趙國七雄的最終歸屬,也奠定了秦國一統天下的基石。”

“師傅可是說的秦國相邦範雎?”杜宇風又是一驚,想不到 千古名相範雎也會是言門中人。

言天九點點頭,又輕輕地用旱煙鍋敲了敲地闆。

“是,就是他。範雎此人大才,本事遠超文種,昭王得範雎,廢穰侯,逐華陽,強公室,杜私門,蠶食諸侯,使秦成帝業。”

“以上所為,莫不用間,莫不使計。而他給言氏間門帶來的貢獻卻是後世之人無法想象的。”

杜宇風一臉肅然,眼裡滿是期待和渴望。

言氏間門一脈傳承千年,一直神秘存在,諸多的曆史謎團不是外姓學徒杜宇風能夠得知的,既然言天九興緻盎然地想講出來,杜宇風當然樂于聽聞。

好奇心,每個人都有;好奇心,或許能夠害死每個人……

“秦國相國範雎一生殺過無數人,卻有兩個人足以改變了中國的曆史,你知不知道是哪兩個?”

杜宇風想了想,又低聲回答道。

“一個是趙括,一個應該就是白起。”

言天九的眼裡頓時閃過一絲欣喜,臉上的皺紋似乎有了些蘇展。

“不錯,範雎用反間計,離間趙國,調廉頗換趙括,借人屠白起之手殺了趙國最後的天才将領趙括,坑殺趙國四十萬精壯士卒,此役已經定了天下大勢。”

“趙括?天才将領?”杜宇風突然問道,趙括不過是言過其實,不堪重用,乳臭未幹的娃娃将領麼,怎麼……

言天九笑了笑。

“一個未成熟的瓜,趙王等不及要吃,最後是趙王沒吃上,瓜也廢了。”

言天九不再糾纏杜宇風的疑惑,繼續說道。

“範雎後又殺白起,簡直就是天才手筆。除白起,既是秦王所需,又是言門所急!”

杜宇風一臉茫然,不知道為何殺白起與言門有何關系。

隻聽言天九繼續說道。

“言門唯一的一次一輩收兩徒就是在那個時候,兩個外姓弟子,一個是範雎,一個就是白起。他們兩個都是不世之天才,顯赫一生,彪炳千秋。卻……”

言天九突然停了下來,歎了口氣,眼神幽深地看着那天井裡彌漫的雨霧。

“世事輪回,千年前的景象又再次出現在千年後的今天。”

天資聰慧的杜宇風聽懂了言天九的意思,兩千年前言氏間門收了兩個異姓外徒範雎和白起,兩人的結局皆可用慘烈二字。

目前的言氏間門可能又出現了這種同門相争的慘況。

同門相殘?

兩千年了,言家又收了兩個外姓弟子?

一個是方從恩,另外一個……

杜宇風還在心裡嘀咕,言天九又緩緩地說道。

“人屠白起是該殺的,秦王有殺的道理;範雎也有殺他的理由。”

杜宇風似乎有點明白,白起一定和那本《白起書》有關系。

“言門間技并非全是間諜之計,也全非陰謀詭道之計,是集權謀、兵法、政家等于大成。白起學有所成,卻想把這言門間技據為己有,廣播天下,攬學子,開門府。言家自是不滿,密令範雎将其除掉。”

原來範雎借秦王之手殺白起還有如此隐情,但是這和《白起書》又有什麼關聯呢?杜宇風有些疑惑。

言天九淡淡地看了看杜宇風的眼神,微微地笑了笑。

“外姓弟子白起有了異心,悄然将自己一身言門本事著成一本《白起書》,此書分六卷,分别為勢、政、兵、謀、國、間。戰神白起卻自诩粗通兵,卻善政,最後死于謀。方從恩當年給你的半部《白起書》,你可知是哪幾卷?”

杜宇風沉聲說道:“勢、謀、間三卷。”

言天九微微點點頭,一雙渾濁的眼睛頓時變得透徹起來,湧起贊許的神色。

“方從恩的确天資異禀,能一眼看穿一個殘疾小兒的潛質來。這三卷足以讓你縱橫這個時代二十年了……”

杜宇風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一副平淡如水的神色,隻是淡淡地問了句。

“那部書……”

言天九偏過頭,用一股異常神秘的眼神瞟了瞟杜宇風,平靜地說道。

“《白起書》非言家所著,卻成了言門子弟的必修之學。是白起将言門間術集于大成,系統化,歸納成書,這是言門的幸事,卻也是白起的悲劇。範雎領了言門族長之令,借秦王手除了白起,将這部書謄抄了一部秘密送回言門。”

“範雎真是個大丈夫!”杜宇風幽幽地歎道。

言天九點點頭,卻又漫不經心地敲了敲他手裡的旱煙鍋,擡起手來又捋了捋下巴的白胡須。

“範雎精于政、間,弱于兵、勢,最後也是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白起書》歸于言門後,卻在大明朝毀于一場戰火,自從言氏間門隻能口口相授,直到光緒二十二年,那兩個盜墓賊将此書從白起墓中盜出,經你之手,再次歸于言門。”

“可我隻帶了半部回來啊。”杜宇略微有些驚愕。

“另外半部《白起書》是方從恩送來的……”

“方先生?”

言天九點點頭。

“他,就是言氏間門的一位外姓弟子。更是言氏一族兩千多年來,唯一一個跨族、跨宗的外姓弟子。”

杜宇風精瘦的臉上頓時湧起一陣慘白的神色,聰明如斯的他立即想到了師傅言天九所說的跨族、跨宗是什麼意思。

“方先生既是言氏間門的弟子,也是言氏儒門的弟子……”杜宇風悠悠地說道,臉上滿是嚴峻的神情。

言天九輕輕地捋了捋颌下的白色胡須,眼神既空洞,又神秘。

“此人大才,世間絕有,無論所學何術,定能強人三成。但他卻壞了言氏間門的規矩,也是他将整個言氏間門推向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言天九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深邃渾濁的雙眼看着那如煙的雨霧。

“宇風,為師斷你我師徒情分,既為言家,也是為了你……”

“師傅,您别說了,宇風一身所學全仗言門所賜,弟子此生無論生死,絕不會有負言門。”

言天九默默地看了看杜宇風,看着杜宇風滿眼的真誠,心裡卻異常地沉重。

終于, 言天九緩緩地吐出一句話來。

“若是青鸾要你毀了言氏間門呢……”

杜宇風頓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心裡永遠也沒有想過這麼一個問題,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是認為言門就是青鸾,青鸾就是言門!

“怎……,怎麼會?”杜宇風慘白的臉上湧起一層紅暈。

言天九緩緩地站起身來,輕輕地用手拍了拍灰黑色的粗布棉褲,轉過身來,靜靜地看着中庭大堂那兩扇有些破舊的木門,木門上雕刻着一隻麒麟,一隻鳳凰。

杜宇風也吃力地站起身來,艱難地挪動步伐,站在了言天九的身後。

“宇風,你是清楚的,青鸾就源自這兩扇木門。”

杜宇風點點頭,輕聲回答道。

“麒麟與鳳凰所生的神獸就是青鸾。”

“青鸾一生為情而生,為情而死。”

言天九默默地看着那兩隻傳說中的神獸,深有感觸地說道。

“青鸾出自言家,又一個兩千多年前的人屠白起,隻是不知道那今日之範雎還有沒有本事再次為言氏間門除禍……”

言天九深深地歎了口氣,目光從兩扇木門中間穿過,注視着昏暗大堂長案上供奉的一塊靈牌。

靈牌上赫然寫着:言公雨亭之靈位。

杜宇風順着言天九的目光看進去,眼裡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神色,嘴角微微抖了抖,輕輕歎了口氣,說道。

“今日之範雎定是方先生!隻是方老先生醉心學術,已經是江南儒學大家,斷然不會……”

杜宇風的話沒說完,隻見言天九将手裡的旱煙杆揮了揮,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言天九轉過身來,冷冷地笑了笑,對杜宇風說道。

“我知道方從恩難,你也難……”

杜宇風一臉肅然,知徒莫若師,言天九早已将杜宇風的心思看穿。

“方從恩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卻是青鸾中人。要恩人鏟除你身後這棵大樹,你左右為難,遲遲下不了決心,你自己都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

杜宇風低下頭,靜靜地看着自己那條斷了的腿,思索良久,緩緩吐出一句話來。

“現在戴雨濃一死,言家要對付的就是我們了……”

言天九的臉上頓時冷若冰霜,渾濁的雙眼射出一股寒光,他冷冷地看着杜宇風。

“你知道,能請得動我們言氏間門出山的人會是誰。”

杜宇風狠狠地點了點頭,又狠狠地抿了抿幹澀的嘴唇。

“蔣……”

“不錯,言氏間門自古以來都是曆朝曆代最高掌權者用的那枚暗器,那枚一劍封喉的暗器!”

突然。

杜宇風擡起頭來,一臉冷峻地看着言天九。

“師傅,我想試一試!也要試一試!”

言天九如刀刻般的臉上頓時顯出驚愕的神色。

“你自信能保住青鸾?你為了他,真的要螳臂當車,與蔣為敵?”

杜宇風臉上露出慘淡的微笑,緩緩地擡起那條斷了的腿,艱難地走下兩級台階,穿過院中天井那層雨霧,又輕輕地拉開院門,跨出門去。

隻留下一句話。

“師傅,您已經出不了手,方老先生已經不能出手。沒有你們,他姓蔣的又能奈我何……”

霸氣外露。

言天九靜靜地看着杜宇風一瘸一拐的身影,冷漠的嘴角卻挂着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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