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行是戲曲表演行當的主要類型之一。扮演男性人物。生的名目初見于宋元南戲,泛指劇中男主角。曆代戲曲都有這一行當,近代各地戲曲劇種根據所扮演人物年齡、身份的不同,又劃分為老生、小生、武生等分支,表演上各有特點。老生生行的一個分支。因多挂髯口(胡須)又名須生。
老生生行的一支。因多挂髯口(胡須),又名須生。扮演中年或老年男子,多為性格正直剛毅的正面人物,重唱功,用真聲,念韻白;動作造型莊重、端方。
小生生行的一支,與老生相對應,小生扮演青年男性,不戴胡須。高腔和地方小戲系統劇種多用真聲演唱。昆曲和皮簧系統劇種多以假聲為主、真假聲結合。
武生扮演擅長武藝的青壯年男子,其中分長靠武生、短打武生兩類。長靠武生:裝扮上“紮”靠,戴盔,穿厚底靴子而得名。扮演大将,一般使用長柄武器。表演要求功架優美、穩重、沉着,具有大将風度和英雄氣魄。念白講究吐字清晰,峭拔有力,重腰腿功和武打。短打武生:常用短兵器,表演以動作輕捷矯健,跌撲翻打的勇猛熾烈見長。舞蹈身段要求漂、帥、脆,幹淨利索。武生也兼演部分武淨戲。
旦
旦戲曲表演行當的主要類型之一,女角色之統稱。早在宋雜劇時已有“裝旦”這一角色。宋元南戲和北雜劇形成後仍沿用旦的名稱,運用上又略有不同。昆山腔成熟期,形成正旦、小旦、貼旦、老旦四個分支。其後各劇種又繁衍出衆多分支。近代戲曲旦角根據所扮演人物年齡、性格、身份的不同,大緻劃分為正旦(青衣)、花旦、武旦、老旦、彩旦等專行,表演上各有特點。
正旦旦行的一支。原為北雜劇行當名,泛指旦行中主角。在近代戲曲中的正旦已成概括一定類型的獨立行當。主要扮演娴靜莊重的青年、中年婦女。重唱功,多用韻白。因常穿青素褶子,故又名“青衣”。
花旦旦行的一支。多扮演性格明快或活潑放蕩的青年女性。表演常帶喜劇色彩,重做功和念白。
武旦旦行的一支。扮演擅長武藝的女性,按扮演人物的身份和技術特點,又分刀馬旦和武旦兩種類型。刀馬旦多紮靠,騎馬,持長兵器,表演重身段、工架、念白。
老旦旦行的一支。扮演老年婦女。唱念用本嗓,唱腔雖與老生相近,但具有女性婉轉迂回的韻味。多重唱功,兼重做功。有些劇種稱老旦為夫旦或婆旦。
彩旦旦行的一支,又叫“醜旦”、“醜婆子”,扮演滑稽或奸刁的女性人物。表演富于喜劇、鬧劇色彩,實屬女醜,故常由醜行兼扮。有的劇種稱“搖旦”。
淨
淨戲曲表演行當的主要類型之一,俗稱花臉。以面部化妝運用各種色彩和圖案勾勒臉譜為突出标志,扮演性格、氣質、相貌上有特異之點的男性角色。或粗犷豪邁,或剛烈耿直,或陰險毒辣,或魯莽誠樸。演唱聲音洪亮寬闊,動作大開大阖、頓挫鮮明,為戲曲舞台上風格獨特的性格造型。據說此行當是從宋雜劇副淨演變而來。“花部”興起後,淨扮演人物範圍不斷擴大。淨行根據角色性格、身份的不同,劃分為若幹專行,表演上各有特點。
大花臉淨行的一支,也叫正淨、大面。扮演劇中地位較高,舉止穩重的人物,多為朝廷重臣,故造型上以氣度恢宏取勝。表演上重唱功,唱念及做派要求雄渾、凝重。
二花臉淨行的一支,又稱副淨、架子花臉、二面。大都扮演勇猛豪爽的正面人物。以做功為主,重身段工架,唱念中有時夾用炸音,以點染特定人物的威勢和性格上的剛烈。一些勾白臉的奸臣,也屬二花臉範圍。
武二花淨行的一支,也叫摔打花臉、武淨。以跌撲摔打為主,不重唱、念。
油花臉俗稱毛淨。多用墊胸、假臀等塑型紮扮(叫做紮扮),以形象奇特笨重、舞蹈身段粗犷而妩媚多姿為其特點,有時用噴火、耍牙等特技。有名的鬼魂形象鐘馗,在中國戲曲舞台上就是紮扮造型,非常獨特。
醜
醜戲曲表演行當主要類型之一,喜劇角色。由于面部化妝用白粉在鼻梁眼窩間勾畫小塊臉譜,又叫小花臉。宋元南戲至今各戲曲劇種都有此腳色行當。扮演人物種類繁多,有的心地善良,幽默滑稽;有的奸詐刁惡,悭吝卑鄙。近代戲曲中,醜的表演藝術有了長足的發展,不同的劇種都有各自的風格特色。醜的表演一般不重唱工而以念白的口齒清楚、清脆流利為主。相對地說,醜的表演程式不像其他行當那樣嚴謹,但有自己的風格和規範,如屈膝、蹲裆、踮腳、聳肩等都是醜的基本動作。按扮演人物的身份、性格和技術特點,大緻可分為文醜和武醜兩大支系,表演上各有特點。
文醜醜行的一個支系。包括人物類型極廣,除武夫外各種醜角均由文醜扮演。
武醜醜行的一支,俗稱開口跳。扮演機警幽默、武藝高超的人物,念白口齒伶俐,吐字清晰真切,語調清脆,動作輕巧敏捷,矯健有力,擅長翻跳撲跌等武功。
行當與角色創造
戲曲表演中有生、旦、淨、醜的行當之分,各行都有各地的一套技術格律——程式。表演有分行,演員必須運用行當的程式,而不是運用直接的生活材料來創造角色,這是戲曲在塑形象的方法上的一大特點。“行當”這個概念所涵蓋的基本内容,是某一種類型人物的共同生活特征(包括年齡、身份、氣質、神态、行動、舉止等各方面),以及表現這些特征的一套表演程式。所以演員掌握了某一行當的程式,就等于在某種程度上掌握了這一行中所能包括的這類人物的基本特征。中國繪畫講究幾筆就能描繪出對象的形貌和神韻,而行當的某些程式,也已經提煉到了這樣的程度,它往往幾下子就抓住了人物精神氣質上的特征。
行當的程式畢竟是一種造型的手段,一種表現手段。掌握了程式,并不等于就有了具體角色。演人物跟演行當,這是兩條路子。在中國表演藝術中,前一條是正确的路子,後一條是錯誤的路子。曆來的優秀演員,當他們運用行當的程式來創造具體角色的時候,總是要根據自己對生活、對角色的理解,對程式進行選擇、組織、集中,使之與角色相适應;并不是把現成的一套程式拼拼湊湊往角色身上一裝,就算完成了角色創造。即使扮演的是前人創造的傳統形象,也要經過一番“再創造”的工作,即通過自己的體驗,使這個形象活在自己的身上,而且不斷地根據自己的新的體會來充實它、豐富它,從而使形象獲得新的色彩。在實踐中還經常遇到某一行當不能概括某一角色的性格特點的情況,也就是說,光靠某一個行當的程式,還不能表現這個角色,這時,就必須将程式加以發展,才能适應角色創造上的要求。長期形成的技術格律也叫程式,如甩發、圓場、掃邊、鹞子翻身、烏龍絞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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