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篇文章開始之前,我們先來解釋一下,豪傑與枭雄之間的區别,所謂豪傑者一般是指才能出衆,善于結交四方,在人群中有較好人緣的人。
枭雄的意思一般是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心中有宏圖霸業,在古代這樣的人會成就帝業。
在元末群雄并起的時代,張士誠的勢力很大,也可以說張士誠應該是朱元璋道路上最大的一個對手,可是從始至終,朱元璋就從來沒把張士誠放在眼中,因為朱元璋認為張士誠隻是一個豪傑,而不是一個枭雄,一個雄主,一個不是枭雄的人是無法成為自己的對手的。
在元末時期張士誠是所有勢力當中最有錢的,張士誠是販鹽出身,他的買賣做的很大,雖然說販的是私鹽,但也算是一個商人。
商人也許是都很都很相信天命這種東西,即使在現代也不例外,張士誠起兵之後稱王,取年号為天祐,想要上天保護他。
這個年号,嚴格來說隻發揮了一次作用,上天也僅僅保護了他一次。當時元朝雖然已經沒落,但是為了自己的政治格局,不允許有反叛的人出現,張士誠不僅反叛了,而且稱王了,元朝便把兵鋒指向了張士誠。
按照當時的實力對比,張世成是無論如何打不過元軍,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當時元朝還沒有死亡。
張士誠的性格還是很剛的,所有人都建議退鬥,隻有他堅持守城,而且堅決的表示,死也要死在這裡,而不往它處。
張士誠在發表了一次演講之後,張士誠的部下全部視死如歸,抵抗元軍,整整抵抗了三個月之後他所取的年号,發揮作用了。
元軍主帥因為受到彈劾,被迫撤軍,正如張士誠所取的年号那樣,上天所祐。
張士誠抵擋了元軍的進攻,在當時,可謂是名聲大噪,趁勢攻擊,成為了當時地盤最廣錢糧最多的藩王。
在張士誠的地盤内,百姓主動紛紛為他建祠堂,要是從同時也免了幾年的賦稅,這個舉動來說,如果是在盛世,在當時可以算得上是一個聖明的君主,但是那是在亂世,張士誠的這一個舉動可以用來收買人心,但是他的做法卻遠遠稱不上一個枭雄。
一個不是枭雄的雄主在亂世,是無法立足的,他遲早是要被淘汰的,成大業者的皇帝有哪個是心慈手軟,寬厚交友的?
在朱元璋占領應天後,張士誠仿佛就有預感,自己遲早會死在這個人的刀下,于是張士誠趁朱元璋立足未穩之際,不斷起兵伐他。
張士誠的理由僅僅是因為朱元璋野心太大了,會不斷生事,制造麻煩,作為一個主公,如果怕麻煩,還當什麼主公?不得不說張士誠的格局實在是太小了,這也注定了張士誠可以稱王,而無法掃平天下,成就偉業。
張士誠一直讨伐朱元璋,直到把朱元璋給惹毛了,派遣常遇春,一戰便把張士誠給打服了,老老實實的,即使朱元璋将所有兵力調往潘陽湖國内空虛的時候,張士誠也沒敢出兵攻擊應天,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敗了之後不敢再戰,其實這次之後張士誠就已經徹徹底底的敗了。
朱元璋在收拾完了陳友諒之後,便直接向張士誠開炮了,張士誠壓根無力抵擋,他所做的便是,修成修成在修成,他要把自己所在的地方修成鐵桶一塊,這樣自己才會有安全感。在接受了陳友諒的軍隊之後,朱元璋早已經沒有了對手,哪怕張士誠在軍隊再多,也不如朱元璋在前線中曆練出來的士兵。
結局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城破之後,張士誠的行動再次證明了自己是一個豪傑,破城之後他并沒有投降,而是藏入大街小巷之中,跟朱元璋玩起了遊擊,在衆叛親離之後,張士誠成為了俘虜,朱元璋是很看中張士誠的,他認為張士誠很有大将之風,便派人去當說客,打算勸降張世誠。
張士誠自從當了俘虜之後,任憑人怎麼說就是不開口說一句話,直到别人把話說盡了,張士誠才說了一句,我不跟你交談,讓朱元璋來見我。
朱元璋也是很給張士誠面子的,便親自前往大牢去勸降張士誠,誰能想到張士誠反而罵了朱元璋一頓說,我敗給你,并不是你實力多麼強啊,而是你運氣好,這一句話可就徹底激怒朱元璋了,給你臉你不要,朱元璋下令,殺了張士誠并火焚他的屍體。
從事情的開始到事情的結束,張士誠的表現,無論是從抵抗元軍還是到最後的拒死不降,都表現了一個豪傑應有的氣質,他唯一缺少的便是那股枭雄之氣。
古來征戰幾人回,一将功成萬骨枯,在亂世當中,人不狠不立,張士誠缺乏殺伐果斷的魄力,相對來說,張士誠的機遇比任何一個藩王的機遇都好。
有很多人都說,元末的時候為什麼那些起義軍不先團結起來,打敗元朝之後再開始互鬥?
有句話小生覺得說的特别好,攘外必先安内,起義軍雖然多,但是各有各的首領互不服氣,當然要選一個能将起義軍真正團結起來的人,帶領他們對抗元朝。
在這個過程之中,有人勝利,有人淘汰,有人死亡,有人功成,像張士誠這樣的人,他是有眼光的,首先他在合适的地點,合适的機會中攻下了自己的地盤,又在合适的時機中稱王。
但是張士誠卻缺少了一種氣度,一種成王的氣度,而他所具有的豪傑氣質是在各個藩王中都需要的人才,張士誠可以為将而不可為主,其實張士誠的稱王,是他自己的一種悲哀,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在各個範圍當中他太誠了,他是屬于那種有一是一,有二是二的人,不會拐彎抹角,所以朱元璋從一開始就為把他當成自己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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