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曾言,“不學詩,無以言”。《詩經》在過去,是古人交流的語言密碼。不讀《詩經》,就無法無人交流。
《詩經》在當時的社會,是當做典故來引用的。想要表達什麼,就用典故含蓄地替代。
《詩經》是中國最早的一部詩集,也是中國文學的源頭。它的美,清新淡雅,渾然天成,2000多年過去了,它依然是我們的精神滋養。
中國人最詩意的浪漫,都在《詩經》裡一一展現。那裡,有暮色蒼茫,有山水田園,也有精神的原鄉。
那裡,有念念不忘的相遇,有痛徹心扉的别離,也有花好月圓的美滿。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方。我有所感事,結在深深腸。
心有佳人,在水一方。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大概,所有的美好,都是如此可望而不可即。
詩經裡最美的遇見,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花爛漫,在最美好的年華,遇見你。一堂締約,良緣永結。
電影《怦然心動》裡有段話說:“有些人淺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而敗絮其中。但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如彩虹般絢麗的人,當你遇到這個人後,會覺得其他人隻是浮雲而已。”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詩經裡的情感,是自由的,含蓄的。“關關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驚鴻一瞥,莫失莫忘。
縱然是一處相思,兩地閑愁,仍然慶幸,這孤獨的旅途中,有思念可以慰藉。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甯不嗣音?挑兮達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相隔越遠,思念越深。時間越久,思念越切。我體會過最甜蜜的苦楚,便是相思之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這蒼茫的世間,遇見愛,并不稀奇。難得的是,遇到懂你的人。知你心憂,懂你悲歡。
懂你的小心翼翼,懂你的沉默不語。懂你的深情愛戀,懂你的欲言又止。懂,是最高級的浪漫。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有一種美好的遇見,是久别重逢。有你在,我便心安。哪怕風雨飄搖,亦是難掩心裡的歡喜。
“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禦,莫不靜好。”看盡世間繁華,隻願與一人,執手相看,細水長流。
年歲越長,越喜歡平平淡淡的陪伴和守候。不需要海枯石爛的誓言,不需要山盟海誓的約定,隻要你在我身邊,便是春暖花開,歲月靜好。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生生死死,悲歡離合。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我們都要一直在一起,直到天地洪荒,容顔遲暮。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夏去秋來,天氣轉涼。時間走過季節,生活路過歲月,詩意遇見浪漫。
《詩經》裡的美,如春雨般潤物細無聲,滋養了千年。
如今,我們依然可以在一本書裡,一部《詩經》裡,去感受那一抹如月色般清涼的詩情。
每個人,都該讀一遍《詩經》,讀懂《詩經》之美,讀懂中國人骨子裡的唯美詩意。
初春的午後,泡上一盞清茶,讀一卷《詩經》。山水寫意,風雅連綿,古韻文雅的畫兒,搭配古典的詩,穿越千年流光,重拾詩意浪漫。
詩,不在遠方,隻在心間。
備注:圖片來源《繪詩經》,作者呼蔥覓蒜
文章作者:茶詩花。安靜的寫作者,文字裡的修行者。安般蘭若簽約作者,河南省作協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多篇文章被《人民日報》《洞見》《十點讀書》等千萬級大号轉載。開一間茶館,飲紅塵悲歡。執一支素筆,寫世間溫情。已出版美文集《在最深的紅塵裡相逢》,全網熱銷中。公衆号:茶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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