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麼
家是什麼玩意兒,看春晚是一個非常好的理清方式。世界在告訴一個孩子家是他的根,他應該感恩,他應該......。春晚是一個很好的典型,尤其是今年的春晚。
什麼人喜歡家呢?什麼人最吃春晚這一套呀?老人啊。老人最吃這一套。什麼叫老人呀,人為什麼會老?
人為什麼會老啊,人把自己當成身體當然就會老了。人得牢牢地把自己當成身體,才相信老才認同老;人得對世界的教導非常非常的認同,他已經被社會化、被世界化非常非常嚴重,嚴重成一片沙漠化的時候,嚴重成完全的自發的情緒當中,這些葉落歸根呀什麼的,他完全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一個家的時候,他才會成為一個老人,才會出現一個老人的意識。
那麼家究竟是一個什麼玩意兒呢?就是我們出生的家庭它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呢?我此刻有一個理解。如果說這個世界是我們的心靈投射出來的,如果你相信這個——我們的身體、整個世界所有人是我們每個人投射出來的。如果你相信的話,那麼家就是那個腳本的起點,而那個腳本的核心是罪疚,分裂而産生罪疚。
這是那個腳本的根源。也就是說家在我們的人生當中是人生腳本的起點。你看我們大家很多很多人生腳本,控制着我們的信念系統的人生腳本都是來自于家庭,它是我們投射的一個起點。就是在世界上在此生的輪回當中的一個起點。
隻要是在世界上、隻要是在身體層面,它都是因為分裂和罪疚而生的、而投射出來的。所以家庭它是罪疚腳本的起點,如果我們更嚴謹的說的話——它是我們此生罪疚腳本的起點。
你看就是我們說一下家庭帶給我們的感受:家庭帶給我們的溫暖很少,不是沒有,但是家庭帶給大家的那種沉重、那種創傷、那種不滿足、那種壓抑、委屈,是非常非常多的。
為什麼家不親呢?家,每個人都會覺得很近,但是不親。
因為它的來源決定了,它的來源是罪疚、是分裂。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不同的人投射出不同的家庭出身。你比如說,我投射出的家庭:在物化的世界裡,我父母都是很不成功的、不成熟,但是他們比較柔軟,他們給我空間,這個是挺少見的。我父親他不成熟的地方很多,但是他是最寬厚的,就是他是心最軟的,他是心裡比較有别人的。當然你說他界限不好,反正不成熟的地方那是很多,但是我剛才說的這些也是符合他的。我媽她是不掌控,她極少極少去掌控。
然後奧修投射出來的童年是金色的,金色童年。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他自然、自在、無條件的愛中被重視、并富有,有精神之光的童年了。他小時候,就有開悟大師在他的村子裡出現,和他有連接,而那個人要離開奧修的時候,是向奧修行禮。奧修很小的時候,就遇到很多那種德高望重也好,或者說那種修行很高的人,見到奧修就行禮。
他21歲開悟,用奧修的話就是——他是近乎完全覺知。他不是帶着完全覺知出生,他是近乎完全覺知,所以他投射出來的童年就是這個樣子的。奧修的父親最後成為奧修的“桑雅生”,其實就是門徒的含義。就是父親成為兒子的桑雅生,兒子不簡單父親也不簡單呢,應該說是更少見的不簡單。
小時候他爸讓奧修替他撒謊圓事兒,奧修完全給他揭開了,他父親非常生氣,要罵他,然後奧修說:你要麼獎勵誠實、要麼獎勵謊言,你教導我誠實,我現在處于誠實中你又來懲罰我,如果你的教導是真的你應該獎勵我。他爸很生氣,說不出話來,但他還是獎勵了奧修,這個就真的是太不簡單了。
我不知道當我去說童年都是我們投射出來的,當我說這些觀點的時候,會不會引發有一些夥伴他們去比較。就是“我修行不高”或者怎麼樣,然後投射出一個苦難深重的家庭或者說愛殘缺不全的家庭,我不知道會不會引發這樣的比較。如果有這麼樣的比較的話,他是有内疚和自責,很容易産生這種對自己的内疚和自責或者自慚形穢,很容易引起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沒有一個是必要的。
家庭并不代表我們,童年也不決定我們。
對于心靈來講每一個當下都是完全自由的,這個是真理是真相。但是你能允許自己有多大的自由,那你也是說了算。我剛才講投射童年,是講我對家的一個理解,不是去追究大家為什麼投射出這個家,投射出這個家意味着大家的意識程度怎麼樣,不是這個意思,是說明家是怎麼回事。所以大家不需要有我剛才說的,那樣的對自己的比較和對自己的怨責。
我們該怎樣期待自己和家的關系呢?換一種說法就是家都是我們的功課,那麼這個功課做到什麼程度叫夠呢?忽然湧上一句話,我覺得這句話挺好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我現在願意用這句話來去說這個事情,我覺得這個就是我們已經及格、功課做得夠好的一個境界——“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們經過它,但是我們不受它的影響,同時我們也無意一定要去影響它們。有這兩點我覺得就夠了。
有一個誤區就是說:你不是心靈成長嗎,你不是還靈修嗎,你不是還天天學習、你還上課、你還當老師,那你應該首先把你的家庭搞和諧呀,你首先和每個家人都很親近呀、很有連接呀。這是一個誤區。這個思維絕對是小我的,求證明一定是是小我的。
求證明和試探,基本上是同一屬性的懷疑、恐懼和攻擊。和家人的連接,不等于我們能夠談的來、我們感情很好,不等于這些。和家人的連接,在于你認出他的真相,是和你一樣的;他和你都是純潔無罪的生命;他和你一樣都是愛。無論他此生、他此刻、他的行為,表現它的價值追求是什麼,他的本相是和我們一樣的。
他們觀點或有不同,我們想說的他們不想聽,這一點都不是問題。你堅持自己的價值觀或者堅持你的界線;或者你很了解這件事情,你不願意再讨好了,然後你就去拒絕他們;你的拒絕,他們可能理解不了你,然後可能傷心、可能生氣、包括疏遠你不理你,哪怕是極端的一生都不理你,那都沒問題。這些都不是問題!
這些行為上的表現、觀念上的不同、情感上的親疏,都不足以去成為目标。你隻需要抱定一個目标——你在心裡,你對家人是不介意的、是無怨的,你不給自己上一個枷鎖“自己要去滿足他們,或者自己要去改變他們”,你不給自己這樣的負擔,你同時也不擔心他們、也不介意他們、也不受他們的左右。
就是你完全為自己負起責任——你無論過得好不好,你都不會說“我是因為家,我是因為童年……”。就是你不介意他們如何,再加上我說的——你不給自己加一個期待,去改變他們,那就OK了;你心靈上是平安的就OK了。你知道自己本質上跟他們是一樣的,看到所有的外在的這些表現,心是平的。然後你這樣就夠了。
離開家,不僅是必要的而且是幸福的,是非常有覺知的。
我說的這個離開家,是從心靈上知道——那不是我的根源,我不再以那個地方為家,我以自己的内心為家。我不再以家人為家,不再以過去為家,我以自己的内在心靈為家。
從形式上來講你說你跟爺爺奶奶四代同堂然後一直過一生,還是說你背井離鄉後半生就再也沒回過家,還是說你有一段距離偶爾回去,這些都無所謂,你知道那不是你的家就可以了,沒有什麼是必須的。
這個世界上的應該太多了,去年我的一個朋友她回家跟她媽媽吵架,她出門的時候就跟她媽媽說:我以後願意回家我才回來呢!這個本來是一個特别自然的事情,但是這個世界太變态了。就是見怪不怪,以不怪為怪。你正常的自然的反而奇怪了。
因為整個世界都說你:哎,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家看看呢?你應該常回家看看,老人需要你。包括我們自己,如果是有老人在的話,好長時間不回家,自己内在的聲音都起來了:這樣不應該吧,自己應該回去了吧。都是這樣的。
其實你願意回家的時候才回家,才是自然和正常的。不是說你過年過節該回家,不是說你時間太長了該回家,不是這樣的。本質就是——你願意回家再回家,無論你回不回家,你心裡都無怨、沒有芥蒂。但是人這個信念系統裡面,他非常渴望被社會接受,他自己安全感不夠,就非常渴望被社會接受。那麼他就按照社會的各項标準來要求自己,這樣就無意中内化了許多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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