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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對壯士說的話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1-10 05:07:56

這是《張氏短打拳》一書中,張橫秋的弟子良輪寫的一篇序言,認真讀一讀,可能有“振聾發聩”、“脫胎換骨”之感。

拳技統宗百法錦囊

身步宗旨(序)

常聞學書(書法)者曰:“不知六書(古時八歲上小學,先學六組字“上下”“日月”“江河”“武信”“考老”“令長”是也)者不可以會字”。吾謂習拳家:“不具三法者尤不可以宗拳也”。何為三法?乃“手法”、“身法”、“步法”是也。一法未精則不可以抵敵,三法不備,學而未入門,與不學拳者無異。然而三法之中首重于步,以步為主,以手為用。步者根也,身者本也,手者技也。如步拙(笨)者,無根而枝附如失耳。即手為門戶,以掩周身,固不可忽。若非身體還轉支應,莫撄動敵之鋒。(“撄”,敵觸也)然身手雖具圓活,苟無步多進退相承,終難避沖逃直。縱能偏閃斜側,手動而腳不應,身轉而步遲。上下乘違而進退凝半,焉能克敵制勝哉?嗟乎,今之習拳者,耑尚重手,(“耑”字等于“專”)不知體而隻為用,竟置步法而不言,是猶捨本就末也。

且而“跨馬開弓”之旨,久失其傳,“動節運氣之學”世所罕有。所以肆武者,昧偏閃騰挪之義,無起伏粘卸之方,不求動節之略,獨恃練力之方。究其身法,尚未知是何樣範,或稍能蹲身端坐者,遂認曰:“身法好”。常見“三腳貓”假冒拳師,玄“三家村”裡談技,教人擺“坐馬勢”,将兩腳八字分開,挺直坐下,不異老者登廁。乃喻(教導)學者曰:“要練到推不動才妙”。并不言腳步如何進退,身體如何操守,其勢其名何義,其法其用何恃,毫無筋節指點,使人莽撞瞎摸。

古人對壯士說的話(綿張先輩對步法重要性的論述)1

又如,教人擺“前弓後箭”之勢,先将學者身體幫正向前,以前腳跨出,俨如十字屏風,然後将學者後腳彎裡一蹬,看堅硬否,随喻學者曰:“此處最要堅固,不然恐被人從後往裡一蹬,就要跌翻閃”。此議論幾令人噴飯。

其如手法,則橫沖直撞,但知沉重為能。腳步則直進直出,自謂以快便可稱。豈知拳法奧妙靡窮,亦如出囊無底。有許多奇正相需之方,反複制勝之義,祗可意會,難以言喻。若恃手重步快之一見,遂可以盡拳法之神奇,吾不信矣。

種種傳來悖謬,難以悉數,略舉一二,以見治習之誤。

夫手法固宜于重,然必谙于披竅搗竅,方能克敵。而身法雖貴于低,不有“起伏卷舒”,何以操持,兼有伸縮圓活之力、精陰陽幻化之微?更須手一動則身旋步轉,拳一出而肘肩并随,乘虛因勢,方不撄人之力,剛柔相濟,始稱禦敵之奇。環轉活便,斡旋上下,庶不愧于身手運用之妙也。至于步法則不啻于快便,(“啻”=不止是)尤宜“輕浮堅固”,其要以“跟實指懸”,沉而移行。換步之間,撇膝勾臁,“跟踹尖翹腿随行”。發不待意而後夅,(原文中那個“降”字,隻有右半塊,也念“降”,是“降臨”的意思)迎鋒觸敵,剛柔相乘,頓則粘挨直入,硬則順勢斜還,讓中不讓,不攻而攻,無中翻有,絕處重生,庶幾有下部之能,方稱為步法。豈止疾快而已耶?

然必耑心練習,(“耑”=專)朝夕無間,幽居簡出,毋為積學以惑,方能到此地步位。豈初學入門者遂得而言者哉?

古人對壯士說的話(綿張先輩對步法重要性的論述)2

是以步法切于身手,必先重緻其功,以立根者,然後可以言拳也。故先賢定“三角”、“梅花”步法,實為拳技綱領。第由來世代已久,圖訣無存,鹹以口傳心授,不無差錯之弊。兼之習者尚奇妙之節,分生枝派,各成一家,遂有“寒雞步、一字步、裡八字、外八字步”。步非原形,而各不一稱。但知恃能靈巧,不思偏枯,反據此者膚學淺勾,(“勾”者,俗語“勾當”,行為也。)未揣其可如者,以僞亂真,互相诽謗,使學者時疑。談斯道者十常八九,揣本窮源者百無一矣,非真傳實學可問。

我徽郡(安徽黃山市)績溪(在黃山市西30公裡)庠士(秀才)張橫秋先生拳法神奇,為宇内名家體,“三角”、“梅花”步法化為“左右之玄”,推究精奇,成一定理。繪圖着訣,啟千古未發之秘,使學者得其頭宗。惟其玄機,非工深日久者不能造(達到),無才識兼優者不可言,其如村愚魯夫,猶難測識此,固不足與語也。

然餘常讀張氏拳經,其實言透徹,字字為奇,一法一用,莫不備悉詳言,而示人之方技矣。今四方之士尚其學者不乏,往往說則同源,法則異派,叩其運用之方,與書旨全不相符,何也?總之習武者或多魯莽,甚至目不識丁,多因未攻書旨,何能研究精微?無非口傳心授,照樣畫葫蘆,兼之傳者有秘,學者未工,遺其筋節,失其本真,一經毫厘之差,遂緻千裡之謬。向或圖式差舛,(音喘,錯亂,違背)以訛傳訛,流弊日久,囊底全無,則知傳來已非實績,學者安得全器以至頸項(達到一定的水平)乎。

餘因家貧少食,且身懦(懦弱)多病,久而緻志于拳。其初也,僅知藝之有拳,而不知拳之有法,一切身步動節運氣之法絕未見聞。日常習練,不過飛拳舞腿,以美其觀。間或特蠻力,而推樁擺架式以伺騙,種種浮泛之學,一無實績,虛延歲月。慕張氏之名者有年。

古人對壯士說的話(綿張先輩對步法重要性的論述)3

遞更八載,嗣于王戌(1742年,乾隆七年)夏季之南雄,(江西贛州西南)(這裡傳抄缺失,見到張橫秋的過程)曰萍水相逢,誠以三生有幸,乃蒙不吝見教,即發腳步、打個圓圈,但見一來一往,勢若疆場奔馬,橫沖直撞,不可以撄其鋒芒,進退便捷,收放自然,乘虛因勢,才不撄人之力,近身入懷,猶如地塌山崩。起伏無常,環轉靡定,舉動周旋,身手镕成一片,令人目不暇視,手不暇指,不啻迅雷奔電也。餘竊奇之,于是相率吾友洪氏豐城、楊氏震修,條執弟子禮,共從學焉。乃于金阊門(在蘇州)分設主館舍,敬侍三月。朝夕親教,得耳提面命,學生平所未學,指已學之未明。講解奧妙,切究根源。始知往日之學,悉屬偏枯大概,治習多枝葉而非根本也。況者師技學名流,文武兼優,循循短短,一一使人貫通,誠然大匠風範,确非凡夫之可比并,獨愧相見之晚耳。

緣以先生南旋,吾輩亦漸星散,嗣後各萍蹤無定,離合非常,遂爾疏懶。究其拳技之學,尤未蹬堂入室,光陰荏苒,匆匆旋延十載後,蒙先生指玄奧。

辛未(1751年,乾隆十六年)陽春,逐利(做生意)婁東(在蘇州東南)之南門,明年秋七月,(1752年,乾隆十七年)聞有我徽郡歙邑(今安徽黃山市)胡道生者,素以拳名,頗得張氏秘奧,适過吳門。(蘇州)餘聞之喜,即偕三同志過訪。遇于虎丘,來至寝所,欣然留居。草塌抵足談心,複反斯道,因而各出生平所學,惜吾師歸泉(去世)之速,未盡獲其精微,良可浩歎也。因叩(問)其身步之旨,繼複叩伊(他)運用玄妙。遂以張氏“之玄步法”授餘,指出蹁跹之妙,分門定戶,有條有理。進攻退守,綽綽有餘。散之則一法通于萬用,不需别坐枝節。合之則萬殊同歸一理,成為一定之規。妙在千變一用,學者了然可宗。真不愧吾内家秘授也。依稀宗而習之,莫不得心應手。演習一月則起伏粘卸,自覺圓活。練之半載,則騰挪偏閃,竟成身步蹁跹。一反一複,具橫沖直撞之勢,彼來我去,有推堅鬥硬之鋒。步到身傍,敵難把捉。舉手舒放,人即颠翻。得非形勢與人同而筋節與人異耶?于是複采諸家步法,反複推敲,比較優劣。果無出其右者也。此秘授真傳矣。餘得其不敢獨私,繪圖着訣,公諸同志為進道之階爾。

乾隆癸酉(1752年)歲次仲秋月天都後學良輪識。

古人對壯士說的話(綿張先輩對步法重要性的論述)4

綿張先輩對步法重要性的論述

解讀:

考慮到現在不少年輕人古文底子差,我且用白話翻譯一下:

常聽學書法的人們說:不曉得六書的人,不可以跟人家比寫字。我說習拳練武的行家們,不具備“三法”的人,尤其不可以稱宗論派。

什麼叫做“三法”?就是“手法”、“身法”、“步法”。這三法之中,任何一法還沒練精,就不可以抵抗敵人的進攻。不具備三法,就是雖然開始學拳,但還沒入門的人,與根本不懂拳的人沒有什麼區别。

然而,三法之中,最重要的是步法。以步為主體,以手為使用,手法不過是具體的技法。拿一棵大樹做比喻,步法,是樹根。身法,是樹幹。手法,是樹枝。步法笨拙的人,好比大樹無根,這樣一來,樹枝就失去了依附的地方了。

雖然說手是門戶,用以掩護全身,當然不可忽視,但是,如果不是由身體回環轉動支應,隻憑手,不可能抵禦對手進攻的鋒芒。(“撄”,敵觸也)然而,雖然身、手具備了圓活的技巧,如果沒有步法上許多的進退和承載,最終還是難以避開對手的沖擊,無法逃離對手直線攻擊的軸線。即使你能歪着身子偏閃,擰着腰斜側,但是,手動而腳不響應,身子轉動而步法遲慢,上下互相矛盾,進不能進,退不能退,怎麼能克敵制勝啊!唉!如今練拳的人,隻專門崇尚沉重的手法,(“耑”字等于“專”)而不懂得武技的主體而隻追求手法的使用,竟将步法置之度外而不談,這就好像捨去了根本而隻去尋求細緻末梢一樣,用土話說就是“丢掉西瓜撿芝麻”。

而且,“跨馬開弓”的宗旨,很久以前就失傳了。身體骨節的蠕動抖發、運氣的學問,世上已很難見到了。所以演練武術的人,已經蒙昧了偏閃騰挪的真義,沒有了起伏粘卸的妙方。(起伏是指綿張的“起沉落浮”,就是手向上時身向下沉,手向下時身向上起,這樣才能克服頂勁,沾卸敵勁。)現在這些人,不追求骨節蠕動的方略,隻仗恃練力氣的方法。你要問他身法,他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有什麼規範。或者,稍微能夠做到蹲身端坐在後腿上的,就認為是“身法好”了。常見有“三腳貓”功夫的家夥,假冒拳師,炫耀“三家村”說大話的功夫,教人擺“坐馬勢”,叫人家兩腳八字分開,挺直身子坐下去,好像老頭子蹲廁所。(坐馬開弓勢,是綿張拳對敵預備勢,以後還要專題論述,決不是“騎馬蹲裆式”,差得太遠了。)這些拳師還教導學生,蹲下去,要練到要推不動才妙。并不講腳步如何進退,身體如何操守,“坐馬開弓”這個架勢、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這個技法怎麼使用,對這些筋節要點絲毫沒有指點,讓學生莽撞的瞎摸。(其實這些拳師自己也不懂)

又如,教人家擺“前弓後箭”之勢,先将學生身體幫正,向前撲出去,前腳跨出去,擺個拗步沖拳,俨然像一個十字屏風。然後用腳往學生後腿彎一蹬,看是不是堅硬。教導學生說:“這個地方最要堅固,不然恐怕有人在背後往裡一蹬,就要跌出去了”。這種議論,幾乎讓人笑得把飯都噴出去了。(現在這樣教徒弟的也大有人在,綿張的“前堅後箭”步乍聽起來與“前弓後箭”差不多,實際上完全不一樣。)

如果說到手法,則橫沖直撞,隻知道以沉重為能。說到腳步,隻知道直進直出,自己誇贊說,這多麼快捷呀!(現在持直進直出論者也不在少數)他們哪裡知道步法奧妙無窮,就像老子說的,世界像一個大的空袋子,見不到底。有許多“奇正相需之方”,(“正”就是直步中門,“奇”就是斜步偏門,作戰不但需要正面攻防,更需要出奇制勝。)“反複制勝之義”,(正而化為奇,奇而返歸于正,正奇互用,才能克敵制勝。)這些方略,這些深義,隻可意會,難以言喻。如果仗恃着手重步快的一孔之見,就可以窮盡拳法之神奇,我不相信。

種種流傳開來的悖理謬論難以悉數,略舉一二,就可以看到武術治學方面的錯誤。

是啊,手法固然應當沉重,然而必須熟練地運用“披竅搗窾”的技巧,才能克敵制勝。(“披竅搗窾”就是通過偏閃騰挪,避實就虛,擊打敵人的薄弱環節。)而身法雖然貴乎于低,但是,如果沒有起伏卷舒,怎麼能夠運作身體,兼有伸縮圓活之力,精确掌握陰陽幻化的微妙運用。(這裡說的是,身法不止是一個“低”的問題,更重要的是“起伏卷舒”,起伏就是手起身落,手落身起的矛盾勁,卷舒是丹田的轉動吞吐,這是柔化抖發内力的源泉。)更需要,手一動身子也要磨旋,步子也轉動。拳一出,肘、肩也要随之前攻。(這就是“整勁”,這裡指出了“動手就動步”的原則。不要站在那裡,比劃好長時間不動步。有的人甚至強調不要動步,說一動步就不穩了。有的雖然也動步,但是走一步停一下。步法上的“頓号”也會影響到手法上出現“頓号”。)

乘虛因勢,才能不與人頂着勁幹,剛柔相濟,才能稱得上是禦敵的奇招妙法。環轉活便,上下斡旋,差不多才不愧為身手運用的玄妙。

至于步法,則不止是快便。(“啻”=不止是)尤其應該“輕浮堅固”,其要點是“跟實指懸”,(聽慣了“五指抓地”、“落地生根”的說教,突然聽到祖先的“跟實指懸”,“輕浮堅固”,一定感到很“另類”,其實,那才是真正的步法。将來我們還要細講。弄懂了綿張的各種步法,就會感到“五指抓地”、“落地生根”有多笨。)這種步法很沉穩,卻又可以很方便地磨旋移動。換步的同時,就伴随有撇膝、勾臁等法,腳跟、腳尖踢踹腿等技法伴随着步法的前行,這些攻擊,不必等待“意”發出指令以後才降臨。(原文中那個“降”字,隻有右半塊,也念“降”,是“降臨”的意思)迎鋒而上,觸敵而變,剛柔相乘,彼剛我柔,彼柔我剛,他稍有停頓,我就粘手挨身直入,發現他很剛硬,就順勢斜走,左“之”變右“玄”,右“玄”還歸左“之”,運用偏閃騰挪,躲影蹁跹大法,巧妙地擊敗對手。這叫做“讓中不讓”,“不攻而攻”,“無中生有”,“絕處重生”之法。有了下部制敵的技能,才能稱得上是步法。哪裡隻是快捷而已呀!(步法,不隻是快捷,更重要的是角度的變化,還有步法裡包含的暗腿、暗膝的運用。)

然而,必須專心練習,(“耑”=專)早晨晚上都不間斷,安靜地居住少外出,不要貪多嚼不爛,不要因為學得太多消化不了,反而感到迷惑。才能練到如此地步。哪裡有初學入門的人就能輕言步法的呀?

正是因為步法密切地關系到身手,必須下重力,把步法學到手,要先立根,然後才能說拳。

所以先輩賢人确定“三角步”、“梅玄步”,确實是拳技綱領。這件事情的由來時代已很久遠,圖像、口訣都沒有留存下來,隻憑口傳心授,不可避免地存有差錯和漏洞。再加上學綿張的人,崇尚追求奇妙的情節,于是就添枝加葉,分成枝派,各成一家。于是就有了“寒雞步”、“一字步”、“裡八字”、“外八字”等步。這些步已經不是張氏原形,而名稱也各不一樣。(這些步在曹煥鬥《拳經拳法備要》裡都有,已非張氏原步。)這些人隻知道仗恃賣弄靈巧,不想一想這東西是否偏枯,反而依據這種膚淺的學說和勾當,(“勾”者,“勾當”也,行為也。)也不揣摩揣摩這些東西能不能行,就以假亂真,互相攻擊诽謗。使學拳的人時常産生疑惑。喜歡談論步法的人很多,十個人裡面就有八九個,但是,真正探本窮源,刨根問底深入研究的人很少,一百個人裡也沒有一個呀!沒有真傳實學可問。

隻有我們徽州(今黃山市)績溪(在黃山市西30公裡)癢生(秀才)張橫秋先生,拳法神奇,是天下名家的體系,“三角步”、“梅玄步”法,化為左右“之玄步”,推究得非常精奇,形成了一定的定理,并且畫了圖,标明了口訣。從而開啟了千古未發掘的秘密,使學拳的人找到了頭緒。這種步法的玄機,不是工深日久的人,不可能達到,不是才識兼優的人,說也聽不懂。如果是又笨又傻的愣頭青,更難弄明白,因此,沒必要跟他講這話。

然而,我經常讀張橫秋的《拳經》,他說得詳細透徹,每一個字都神奇,每一個技法、每一種用法,都說得非常詳細,并且把使用技巧展示給你。如今四方人士,崇尚他的學說的人很多,但往往是說起來同一個源流,拳法上卻是不同的流派,問他運用的技法,與書上說全不相符。為什麼?總之,練武的人,可能多魯莽,甚至不識字。因為沒有學習過張氏的書,怎麼能研究深入呢?無非是口傳心授,照樣畫葫蘆。再加上傳拳的師傅有所保密,學拳的人沒有下功夫,丢掉了此拳的一些要點,迷失了此拳的真意,起初也許是一點點錯誤,越傳越錯,到後來就差了十萬八千裡。也可能傳抄的繪圖畫錯了,以錯傳錯,流傳久了,一點正确的東西也沒了。可知,傳來的東西已經不是真實的綿張拳了,學拳的人哪能得到完整的東西,達到一定的水平啊!

後面良輪講述了他向張橫秋學拳,向張橫秋的弟子胡道生學“之玄步”的過程。大體上他是1742年見到張橫秋,學了三個月。當時張橫秋應該是72歲。又過了十年,張橫秋已去世了,他又遇見了胡道生,教了他“之玄步”。第二年,他把這些真正的步法的圖畫出來,并加上說明,供大家學習,可見古人并不像我們現在這樣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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