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帶貨主播全套流程開場白?來源:海報新聞大衆網·海報新聞記者 李子驕 張海振 濟南報道,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直播帶貨主播全套流程開場白?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來源:海報新聞
大衆網·海報新聞記者 李子驕 張海振 濟南報道
近日,廣東省廣州市稅務局披露主播平榮(網名“驢嫂平榮”)偷逃稅情況,對其追繳稅款、加收滞納金并處罰款共6200.3萬元。這是繼主播雪梨、薇娅等三起偷逃稅案被查處之後,直播全行業查稅再次增加的典型案例。
“不以規矩,不成方圓”,多起網絡主播偷逃稅款案件的曝光,讓稅務部門開始聚焦直播領域,實施精準監管。與此同時,這也讓更多普通人開始好奇:直播賣貨究竟有多賺錢?普通人入行的門檻又有多高?帶着這些疑問,大衆網·海報新聞記者進行了采訪調查。
主播彤彤的直播間
單場直播4個小時,一個月連播26場
2月23日,在山東濟南,當聚光燈亮起,鏡頭打開的一瞬間,主播彤彤迅速挺直身闆,彎起嘴角,變成一個像是剛剛充滿電的“洋娃娃”。接下來的4個小時裡,她都要保持這個狀态,并且能夠流利地介紹今天鍊接裡的47款酒産品,吸引更多的人進直播間購買。
“來我們直播間寶貝們,可以看到3号鍊接這款葡萄酒是39.9元兩瓶,兩種口味,一次享受……”講解時,彤彤沒有具體統計過自己說了多少次“寶貝們”“家人們”,但她清楚,凡是觀看過直播的人,有些聲音就被鎖在腦袋裡出不去了。“直播時,我們都會用一些固定的話術來吸引顧客,加強印象,這是最基本的。除此之外,能賣多少東西,還要靠主播的個人魅力以及對産品的把控。”
主播正在講解産品
貨賣得多,酬勞就高,這是主播們默認的事實。單場直播中,彤彤的最高紀錄是賣出1萬多瓶紅酒。她說,其實直播就像開店做生意。“有時人多,有時人少,都是很正常的。直播也分為付費流量和不付費流量,玩法和計算法則不一樣。選擇付費流量的話,假如一個賬号單場收入100萬,流量費可能就要四五十萬。而我們現在是自然流量,比較随緣。”
作為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彤彤對自己目前的工作狀态還是比較滿意的。“我1999年出生,去年6月份畢業于山東财經大學财務管理專業。其實在大學期間我就開始創業,開了一些有關餐飲的實體店,自己一直嘗試銷售的角色,跟帶貨主播是互通的。後來就進入了直播行業,到現在大概有一兩年的時間了吧。”
入行雖早,但彤彤還是把這份工作作為兼職。按她的話說,跟線下賣貨不同,當面對冷冰冰的屏幕時,每一分鐘都需要保持飽滿的狀态,需要高頻地、密集地、連續地輸出語言。“期間還會有一些無理取鬧的網友找茬,得控制好情緒。喉嚨也會難受,單場直播一般都控制在4個小時左右,一個月大概連播26場,這是我的極限。聽過很多人說做主播既簡單又賺錢,我想說,并不是每個人都适合,不相信的話可以直播一場試一試。”
主播與觀衆互動
開直播打翻身仗,銷量增長百分之百
去年10月份,濟南天宇鴻盛商貿有限公司總經理任義果在招聘時,選中了彤彤這個随和大氣的姑娘。
“我們賣的是紅酒,主播除了具備最基本的産品講解能力和形象氣質外,直播的風格也應該跟産品調性保持一緻。”任義果說,直播行業内,主播的薪酬主要由底薪和賣貨提成兩部分構成,根據公司實力,底薪5000-10000元不等。“多勞多得,我們公司是從去年才開始嘗試直播賣貨的,目前有5個主播,分時間段工作,從早上7點開始一直到晚上12點,每個時間段都有人在播。”
而直播的時間裡,同樣蘊藏着玄機,任義果總結的規律是:晚上8點到12點是黃金檔,賣出的酒最多。“這個點大家都下班了,看手機的時候就能刷到。因為我們公司的主播做兼職的相對多一點,所以工作時間方面就統籌安排,誰有空誰就來。”短短幾個月,任義果帶領着自己的團隊漸漸摸索出直播的“套路”,也嘗到了甜頭。“2017 年開始,公司主要借助淘寶、天貓這些平台銷售商品,那時候流量很大。這兩年平台越來越多,流量被瓜分,就想從抖音直播方面尋求突破。确實有效果,在價格基本一緻的前提下,直播帶貨後,銷量大概翻了一番。”
主播彤彤正在講解産品
目前,由于場地有限,公司的直播間也不盡完善,不過任義果已經有了新的規劃。“十幾個直播間已經開始裝修了,每個的裝修風格都不一樣。有坐着播的,還有像酒吧一樣,可以沉浸式介紹各種産品。”他直言,請不起大牌主播,就得自己招聘新人。“因為頭部主播除了拿銷售提成,還會收取坑位費。單單說坑位費,不管賣不賣,賣多少,一場就得先付20萬,再收40%的傭金,你說他們能不賺錢嗎?”
直播也許人人可以,想要賺到錢得靠門道
商家、主播、平台、客戶,在一條完整的直播的鍊條中,主播是核心。面對同樣的貨品,細小的話術差距足以讓銷售結果天差地别,這也是彤彤不斷提升自己的原因。“本來就是一個靈活的職業,比起頭部主播,我現在還是入門級,所以會去學習一些高明的技巧,以及貨物本身的一些知識,比如學了很多關于葡萄酒的内容,當有網友提問時就能及時解答。”
主播與場控配合
“什麼是aop?了解葡萄酒的家人們都知道,紅酒中aop級别是新版法國葡萄酒等級中的最高級,意思是法定産區葡萄酒……”其實,在彤彤解說時,直播間裡還有另一個“隐藏主播”,專業的叫法,稱作場控。
“作為主播來說,上鏡是一方面,如果說整個氛圍沒烘托起來,或是産品講得不太細緻,我就要再補充講解。包括有時候上一些鍊接,拿一些牌子、道具,這些都是場控需要做的。”如果把直播看成是一場相聲,那麼,在小蔣看來,自己的工作跟“捧哏”有些相似。
進入直播行業3年,小蔣深知,其實直播平台缺少的永遠是差異化的東西。“不同的直播,不同的玩法,能輕易被别人模仿的東西都不值錢,我要玩出自己的特色來,才能賺錢。”小蔣認為,目前來看,主播的收入偏高的原因一方面是北方的商家和市場,對這個行業不甚熟悉,門檻稍微高一點。另一方面,南方的企業需要渠道去解決他們的過剩的産能,所以各類主播應運而生。“大家都是各取所需,掙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解決了什麼問題,給什麼樣的收入,就是這樣的。”
主播與場控配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彤彤的臉上笑容不減,聲音依舊響徹直播間,下降的隻有她水杯裡的水。與此同時,場控在練就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他們心裡都清楚,本場播完,等待他們的還有10場、100場、1000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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