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的民間故事?在古代,畫匠們以其精湛的畫技、高超的水準、無比的智慧,繪制了一幅幅精美的畫卷,同時也為世人留下了一個個有趣動人的故事本期為大家奉上一組畫匠的故事,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畫畫的民間故事?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在古代,畫匠們以其精湛的畫技、高超的水準、無比的智慧,繪制了一幅幅精美的畫卷,同時也為世人留下了一個個有趣動人的故事。本期為大家奉上一組畫匠的故事。
三畫匠畫像
康熙末年,有位姓吉的守備,他當年随康熙爺平定三番時,瞎了一隻左眼,立下大功,如今雖已過花甲之年,卻依然每天舞槍弄棒,騎馬拉弓,威風不減當年。
這天,吉守備請來當地頗負盛名的三個畫匠為自己畫像。這三個畫匠是師兄弟,吉守備對他們說:“老夫出銀五十兩,你們三人每人替老夫畫一幅像,畫得最好的,除得到五十兩銀子的工錢外,老夫另給五十兩賞銀。”
首先是大師兄為吉守備畫像。吉守備坐在練武場中間,大師兄一心一意地把吉守備畫得威武雄壯。至于那隻瞎眼嘛,當然也隻好按照人物肖像畫的規矩,有一是一,有二是二。
吉守備看了大師兄的畫像後,搖了搖頭,啥也沒說。
接下來,輪到二師兄給吉守備畫像了。吉守備特意拿來大師兄畫的像,讓二師兄看過後,才坐在椅子上讓二師兄畫。二師兄心想:大師兄畫的像标準規矩,無可挑剔,主人卻不滿意,必是對大師兄把他畫成一隻獨眼有反感。
于是,二師兄一絲不苟地把像畫完後,又着意修飾了一番,把吉守備畫得雙目傳神,虎虎生威,一看就是個英勇武夫。吉守備看了二師兄的畫像後,也是搖頭歎氣,沒有說話。
最後,輪到三師弟給吉守備畫像了。吉守備拿着兩位師兄的作品給他看,說:“一個在揭老夫的短處,另一個虛僞至極。”三師弟聽了,正感到為難,突然他看到了兵器架上的弓箭,頓時來了靈感,立刻胸有成竹地畫了起來。很快,他就将像畫好,交到吉守備手上。
吉守備拿過畫像一看,隻見自己身穿戰袍,腰懸箭壺,手拉硬弓,緊閉左眼,在向遠方的箭靶瞄準。那像畫得既有形,又有神,吉守備滿意地笑了。最後,三師弟獲得了一百兩銀子,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還魂
明朝時,有個落魄書生叫宋子安,為了生計,他操起了“畫師”的活。說白了,“畫師”其實就是“畫屍”,也就是替死人畫像。
一天深夜,宋子安正挑燈夜讀,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夜空,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姑娘出現在門口,幽幽地說:“宋畫師,你能給我畫張像嗎?”
“這——”宋子安打量了一下姑娘,有些猶豫起來。要知道,他平常都是替死人畫像,人們見到他躲都來不及,更别說請他畫像了。
“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姑娘的聲音有些哽咽起來。宋子安心頭一軟,答應了。他讓姑娘坐在凳子上,攤開畫紙畫了起來。姑娘長得很美,特别是嘴唇邊那顆紅痣,更有着無比的韻味。宋子安畫得很認真,傾注了所有的心血。
天快亮時,宋子安終于替姑娘畫好了像。姑娘端詳着畫上的自己,流着淚感激地說:“謝謝你把我畫得這麼美。天亮後請你把畫送到飛香院,交給老鸨,她會給你銀兩的。”說完,就走了。
天亮後,宋子安正想把畫送去飛香院,不料飛香院的管事來了,說飛香院的嫣紅姑娘昨晚上吊死了,想請宋子安去替她畫張像後好入棺。嫣紅姑娘的大名宋子安早有耳聞,她是當地最出色的歌女,隻賣藝不賣身。宋子安帶着那幅畫,跟着管事來到了飛香院。
進了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嫣紅姑娘,宋子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嫣紅姑娘,竟然就是昨晚要他畫像的姑娘。飛香院裡的人聽宋子安說了經過,一個個都驚呆了。他們要宋子安把畫像拿出來看看。
宋子安拿出畫像,慢慢展開。畫剛展開,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聽床上的嫣紅姑娘突然發出“嘤”的一聲,竟翻身坐了起來。“鬼啊!”屋子裡的人尖叫起來,紛紛逃了出去。
宋子安沒有逃,他反而鎮定下來,朝嫣紅一揖禮,說道:“無論姑娘是人是鬼,在下對姑娘的貞烈都是敬佩有加。能為姑娘畫像,是我的福分。”
嫣紅眼裡閃過一抹感激之色,說:“閻王爺說你把我畫得太美了,讓我借畫還魂,所以我又活了過來。”
畫匠與财迷
早先,保定有戶姓黃的大财主,是個惜财如命的“老财迷”。
一天,老财迷請一個遠近聞名的老畫匠來給他的大兒子畫像。這老畫匠不但畫技了得,而且還會給畫題詩。老畫匠深知老财迷的為人,所以沒畫之前就和老财迷講定,畫像可以,他得收五十兩銀子,并且要老财迷立字據為證。
這老财迷有三個兒子,彼此相貌相差無幾,另外兩個兒子見老畫匠要給哥哥畫像,都挺有興趣地湊過來看。老畫匠瞧了這三人一眼,提筆便畫,畫完之後,略一沉吟,又信手在畫上題詩:相貌堂堂,挂在中堂;有人來問,黃家大郎。
老财迷翻來覆去地端詳着這幅畫,不得不佩服老畫匠的妙筆神工。不過高興過後,他又十分心痛:既然老畫匠畫得好,那五十兩銀子不是就要付給他了嗎?
于是,老财迷眼珠一轉,指着畫說:“這哪像大郎呀,我瞧着倒像三郎啊!”
不料,老畫匠微微一笑,提筆在每句後面加了兩個字。老财迷一看,現在題詩成了:相貌堂堂無比,挂在中堂屋裡;有人來問是誰,黃家大郎三弟。
老财迷傻眼了,想了片刻,他故作迷糊樣,對老畫匠說:“不對,我剛才看花眼了,這哪是三郎,我看還是最像二郎。”
老畫匠不急也不惱,提起筆來,又在每句後面加了兩個字。
老财迷一看,更加驚得合不攏嘴了。原來,老畫匠隻添了八個字,這題詩就改成了:相貌堂堂無比之容,挂在中堂屋裡之中;有人來問是誰之像,黃家大郎三弟之兄。
這回就是打官司,老财迷也沒話可說了,隻好乖乖掏出五十兩銀子給了老畫匠。
畫魚
唐朝時,有一個老秀才,非常喜歡吳道子的畫。這天,老秀才得了重病,卧床不起。他對兒子說:“我快不行了,我這輩子也沒什麼奢望,就是想得到一張吳道子的畫。你如果有點孝心,就去求吳道子畫一幅畫,我看上一眼,死也瞑目了。”兒子是個孝子,他變賣家産,湊了路費,裱了一幅空白畫軸,就起身上路了。
他東奔西走,到處打聽,總算找到了吳道子。吳道子聽了老秀才兒子的訴說,很是感動,答應立刻就畫,并叫他趕快研墨。他研了一盆墨水,吳道子叫他鋪開畫軸,随手拿過一隻破麻鞋,飽飽地蘸上墨水,在畫軸上亂點了好多大黑點子。
老秀才的兒子眼看自己花錢裱下的畫軸,就這樣被糟蹋得一塌糊塗,心裡非常生氣,就擋住叫他别再畫了。吳道子笑了笑,把麻鞋扔掉,走進内室去了。老秀才的兒子卷起畫軸,氣呼呼地回家了。
見兒子回來了,老秀才問:“畫求來了沒有?”兒子說:“唉!别提啦!”他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然後把畫軸拿了出來。
老秀才叫兒子把畫軸挂在牆上,看了又看,忽然生氣地說:“你為啥不讓人家畫完再拿回來?你看,這麼多的魚,全在沙灘上亂蹦亂跳哩,你為啥不叫人家畫上水呢?”兒子這才明白過來,趕忙卷起畫軸,起身就走。
再次找到吳道子後,吳道子笑笑說:“我知道你還要來的。”老秀才的兒子忙把畫軸鋪開,吳道子拿出筆墨,在畫軸上粗粗地拉了幾道杠說:“好啦!”
等兒子再次趕回家中時,老秀才已經奄奄一息了。兒子把畫軸挂在牆上,老秀才看呀,看呀,忽然坐起來指着畫大聲說:“魚到水中了!魚到水中了!你看遊得多歡呀!”沒過多久,老秀才的病居然好了。
米芾畫月亮
古時候,有個畫家叫米芾,他的畫栩栩如生,非常逼真。
有個人和米芾的父親一起共過事。有一次,這人為了巴結一個大官,就死皮賴臉地來央求米芾畫幅中堂,好拿去孝敬大官。米芾答應了三年多,就是不曾給他動過一筆。
這天一大早,這人跑到米芾家裡,懇請米芾畫畫。他從早上坐到晚上,說了半天,隻見米芾答應,不見米芾動手。一直到月亮升上來了,米芾才慢吞吞地踱着步子,走進書房去磨墨。這人一看,也跟着進了書房。他才跨進書房,米芾已經把宣紙卷起來了。啊呀,真是神筆,畫得這麼快。這時,米芾就把畫交給這人,吩咐說:“好了,拿回去吧。不過路上不能看,到家才能看。我可不畫第二張噢!”
這人接過畫轉身就跑,跑着跑着心裡嘀咕開了:米芾怎麼畫得這麼快?别是拿我開玩笑啊?他叫我路上别看,我偏要看。
此時,他正好走到千秋橋上,剛把畫展開,隻聽見“撲通”一聲,一個“東西”掉到河裡去了。他低頭一看,隻見水裡有兩個月亮,其中一個月亮正緩緩地往下沉去,再看看宣紙上,什麼也沒有。他想:原來米芾畫的是一個月亮,可現在掉到水裡頭去了。
他急忙回頭去找米芾,米芾問他:“誰叫你在路上看的?這隻能怪你自己,我說過不再畫第二張了!”這人隻好灰溜溜地走了。
項聖谟畫酒壇子
明代畫家項聖谟,晚年生活在楓泾,就做兩件事:喝酒、作畫。酒喝了不少,畫卻隻留下一幅。這是為何?
原來,項聖谟為人清高,對自己的畫藝很苛求,絕不輕易外流片紙。因此盡管求畫者絡繹不絕,但都是空手而歸。
有一日,項聖谟的一位朋友派家人阿二給他送來一壇美酒。阿二将酒放下後說:“先生,家主說,他覓得一壇美酒,特與先生分享,先生飲酒,他得壇子。”
項聖谟心想:分享,應該共飲美酒,而他竟讓我獨享,自己僅要個空酒壇子,真是個書呆子。想到這裡,他笑着說:“好,好!”
于是,項聖谟每天品着這美酒,樂在其中。十天後,酒喝幹了,阿二也來了。
項聖谟指着畫室牆角的空酒壇說:“拿回去吧。”
阿二抱起酒壇子就往外走。突然“砰”的一聲,項聖谟回頭一看,原來阿二出門時不小心絆了一跤,把酒壇子摔碎了。
阿二苦着臉說:“這可怎麼辦?”
項聖谟安慰說:“—個空酒壇子,有什麼要緊?”
“先生,你不知道,家主特别喜歡這酒壇子,現在被我摔得粉碎,回去定要責怪,說不定還要停我工,停了工,我一家老小吃什麼……” 阿二說着竟流下了眼淚。
項聖谟心軟,掏出一兩銀子說:“這樣吧,拿銀子去買一個酒壇子回去交差吧。”
阿二不接銀子,搖着頭說:“先生,這酒出在山西,楓泾是買不到的。”
項聖谟望着愁眉不展的阿二,突然叫了一聲:“有了!”他轉身走向書桌,鋪開宣紙,略略一想,揮筆就畫,隻寥寥幾筆,那個酒壇子就躍然紙上。畫好後,他對阿二招招手說:“壇子有了,你拿回去吧!”
阿二還是苦着臉,不肯拿:“先生,這是假的。”
“你放心拿去交差,家主定不會怪罪你的。” 項聖谟卷起畫紙,往阿二手裡塞。
阿二捧着畫走出項家大門,轉過—個彎,再也憋不住了,捂着嘴巴笑得直不起腰來:“書呆子,項先生真是書呆子!”
原來項聖谟的那位朋友,早就想求得項聖谟的畫,但他深知對方的脾氣,于是和阿二一起設下圈套,果然如願以償。
據說,這幅畫就是項聖谟在楓泾留下的唯一的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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