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麻有什麼用?桑麻,是一個自給自足的農耕文明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以桑麻代指生活,意味着人們已經遠離原始社會,開始在吃飽以外注重衣能蔽體這個羞恥心的問題了故而,我認為,話桑麻,是人類從原始社會向文明社會轉變的重大一步,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桑麻有什麼用?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桑麻,是一個自給自足的農耕文明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以桑麻代指生活,意味着人們已經遠離原始社會,開始在吃飽以外注重衣能蔽體這個羞恥心的問題了。故而,我認為,話桑麻,是人類從原始社會向文明社會轉變的重大一步。
近幾十年,随着務工人員的遷徙流動,不斷在融合交流。加上現在交通工具的發達,人們往往離家幾千裡而不覺遠。故而,許多舊俗在不知不覺中消失而不覺意外。
在從農耕文明向工業文明的過渡中。商業社會的繁雜商品,基本上是徹底終結了自給自足的農耕思想。
什麼都可以買得到。從二十年前一定要種出糧食來,到這十餘年一定要掙到錢來的轉變中。有很多陪伴中華民族幾千年的東西就漸漸隐退了。
有些事不提及觸及就不會想起。偶而觸及,總覺得是遙遠的記憶。
農村人越來越少,城市人越來越多。老幼留農村,壯年遠走在他鄉。提到農村,誰不說俺家鄉好,卻少有人願意重回家鄉去。我想這是人類曆史上最為尴尬的事了。
故而,今天的人們常看到古書上說桑麻二事,雖然知道是生活的代稱,卻不知桑麻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叫蒸飯吃飯而叫桑麻。而古人動不動就是話桑麻。
十一回家看母親,去小溪深處接水管。回來的途中偶然看到很粗一棵野麻。突然回想起小時候一家人圍坐在一個大水盆前刮麻的場景,就砍了一根,卻不想怎麼也刮不出麻來。
我突然想起,哦,原來刮麻是有季節性的。
不禁回憶起十歲以前的情形。記得十歲以前,年年都刮麻。在當時,我們家方圓幾十裡為數不多還種有桑樹和麻的人家。有許多人為了找藥方,桑樹皮,或是麻根什麼的,都來我們家。
有桑樹,意味着養過蠶,有麻,意味着織過布。
合起來就是桑麻。都是能織布的。
穿衣吃飯。人類文明了,穿衣就在吃飯之前。
我小時候常聽我奶奶說麻布衣服。但我從沒有見過奶奶織布,隻見過刮麻,搓線。因為那時候沒有人織布了,供銷社什麼布都有。當然了,現在有一塊麻布,可是上等料子了。在農村,我個人認為,在古時候,在農民眼中麻的概念比桑要重要。在達官士族眼中桑的概念比麻要重要。
但是麻,永遠是不可或缺的主題。時至如今,誰家死了人,都要到處找麻,沒麻也要去買麻,披麻戴孝。當然我也參加過幾場沒有用麻的喪禮。但是主題上,生不用麻,死後必定要用麻的占多數。
所以麻,在我小學以前,每年的大約四五六月份下雨的時候都要砍麻回來刮。因為這個季節植物精水起來了。正好刮麻。一家人圍大一個裝水的大腳盆面前,盆裡裝着水,水裡放着剛刮出的來第一道麻皮。然後再用專門的麻刀,就是一個竹片,從粗麻的背後一拉,很神奇地把外面的麻皮去掉,留下白白的可以做線的新麻。技術以我奶奶最好,我父母次之,我們姐弟幾個再次之。我奶奶用的小竹片據說都用了好多年了,每次用完都收起來,我們用的都是臨時找一個竹片就行了。奶奶刮的麻又白又長。
我之所以對刮麻的記憶這麼深刻,是因為我最小,刮出的麻又次,大部分時間在安排我把麻杆上的麻葉子給弄下來。麻葉的背面毛乎乎的,剔麻葉時不能在身上摸,摸了癢得起風濕疙瘩。我一人打麻葉,供全家人刮麻,那感覺,終生難忘。
所以我記憶中,一到季節,特别是一到雨天,我奶奶就催我爸,叫着我爸的小名說,還不把麻割回來啊,再晚了季節過了就刮不出麻了啊。我爸說曉得,曉得,然後穿着蓑衣去砍麻。
而且當年重分田地,我家田地少得可憐,人均都劃不到一畝,但是那一塊麻從來沒有動過。也許其他家也曾有麻,都毀掉了,但是我家一直沒動過這片麻。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家都與衆不同的保存着一套石磨,一片各個品種用途的竹子的竹林,幾大棵桑樹,一片麻。這幾樣東西其實是生活中息息相關的,因為我總是看到有人到我家找點麻,砍棵竹,弄點桑樹皮。包括借小磨子推個豆腐的事也有。
而且,每當刮麻的時候,很多年青小媳婦大小夥子,包括我的一些玩伴都愛跑到我們家體驗一下刮麻。都覺得稀奇得很。
至于桑,說要說到養蠶。很奇怪,我很少聽我奶奶說過稠子衣服,但是養蠶的傳統似乎沒有斷,一年養個幾十條,就像養寵物一樣,也沒有缫絲,也沒有間斷。到我小學五年級以前,我都養蠶,像個寶貝一樣把蠶籽天天捂在最帖身的地方。從小養到大,養到結繭。故而我家的桑葉一直是衆多小夥伴們眼紅的對像。但是我從沒有見過有可以缫絲的設備。我記得很小的時候,隐約記得曾有人在我們那收過蠶繭。我也聽過我奶奶及母親和幾個姨說過小時候他們從蠶繭中缫絲的情節。但是都不詳細。也從沒有聽說過他們織過絲稠的衣服。
大概這就是遍身羅绮者,不是養蠶人的真實版吧。
我記數的時候還有大人養蠶。不過最多的也不過是養幾百條。漸漸就是我們小孩子養,養十來條。再往後,就沒有人養了。後來我在城市裡見過在學校門口賣蠶和桑葉的。但是我覺得,肯定沒有我小時候把蠶籽捂在胸口有感覺,也沒有為了捂蠶籽或是讓蠶産籽把新棉絮扯個大洞挨打的那種感覺了。
隻到後來移民,我父樣在搬家時也趁麻田沒有被淹的時候,移栽了一片麻到新居,并重新在新居種了桑樹,竹。時至今天,我偶爾回家,都能遇到去我們家要竹子,要桑樹片等一些用來工具作藥引的事。
然而那片麻再也沒有刮過。以前打過麻葉喂過豬,後來不喂豬了,麻也就荒了。再往後,麻長得像野麻一樣,我今年回家,看了那一片麻,甚至長得還沒有野麻茂盛了。
2016-10-12
配圖來自網絡,這麼大一個網絡,竟然搜不到麻的活體植物了。看來時代真的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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