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偉:傾情扶危濟困
扶貧助殘,他精準幫扶兩名殘疾人;扶貧扶志,他幫助貧困戶實現微心願;助殘扶殘,他資助三名學生……他是區政協委員,區工商聯(總商會)五屆執委、常委、市扶殘助殘協會副會長、市第二屆青年企業家商會副會長、湖濱區第四屆勞動模範,三門峽百勝商貿有限公司總經理于偉。
于偉被推選為區政協第十一屆委員以來,以飽滿的熱情和強烈的責任感投身脫貧攻堅、扶危濟困事業中去。他時刻圍繞湖濱區經濟社會發展中群衆關心的焦點、熱點問題,踐職履責,走訪調研,認真思考,調查報告,将提交提案和及時反映社情民意作為履行委員職能的重要方面。他對政協湖濱區第十一屆二次會議第51、52、53、81号做出的提案,有角度,有價值,得到了上級領導的重視和承辦單位的采納落實。
作為一名民企負責人,于偉帶領員工始終堅持誠信守法經營,目前已擁有四家門店,員工26名,年銷售額近500萬元,先後向湖濱區繳納稅款70餘萬元。在經營企業的同時,他積極響應号召,發揚光彩事業精神,全力投身公益慈善事業,助力脫貧攻堅,用實際行動回報社會、造福民衆。企業創辦以來,先後安置下崗職工、殘疾人、退伍軍人、大學生百餘人。于偉在為他們提供就業崗位,使他們實現供養家庭和人生價值的同時,還培育他們掌握勞動技能和創業方向,教會他們将改變人生的機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未能實現大學夢想是他念念不忘的一個缺憾,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幫那些因貧困不能讀書的孩子實現夢想。他一直認為捐資助學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而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則是他資助失學兒童的原動力。
2013年開始,于偉就積極參加“金秋助學,關愛失學女童”等愛心活動,資助了兩名家境貧困的女童。其中劉某嬌因父母離異,長期跟随爺爺奶奶生活。每逢開學季,于偉都提前精心為孩子挑選書包、文具、字典、課外書籍等學習用品。在送去這些物質幫助的同時,不忘從思想上關心、鼓勵孩子,囑托她樹立自信心,努力學習,将來回報社會。劉彤同學在小學三年級時就開始得到于偉叔叔的資助,他常對孩子說:“你隻管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叔叔都一直會幫助你完成學業!”他了解到劉彤家中蘋果銷售的難題,還想方設法幫助劉彤父母銷售出去三千多斤蘋果。
于偉還參加了市慈善總會義工分會,經常去福利院做義工,并投身慈善捐助活動。2014年10月,他帶領愛心人士去會興新村農民工子弟學校,為孩子們送去價值上萬元的保暖衣物和學習用品。2015年6月,他參加我市“愛心送考”大型公益活動,高考期間義務接送考生及家長30餘人次。2018年,市殘聯扶殘助殘協會開展春節慰問殘疾人活動,作為副會長的于偉帶領義工們将數萬元的慰問品逐一送至全市百名殘疾人家中,帶去政府的關懷和社會的溫暖。同年,“春風計劃——精準幫扶百名殘疾人家庭關愛行動”拉開帷幕,于偉又一對一精準幫扶了兩名殘疾人,在生活、思想上給與多方面的幫助,努力使他們更好地融入社會。2018年12月,于偉積極認領市助殘扶殘協會開展的“微心願”活動,并參加湖濱區工商聯“扶貧扶志授人以漁”活動,幫助身殘志不殘的董永把代步車設計改制為“董永文字服務社”廣告車。2019年2月,于偉參加市殘聯“助殘扶殘”活動并看望資助的3位學生,同時參加區工商聯“一對一”結對幫扶貧學生。
據不完全統計,六年來,于偉積極參與扶貧濟困、捐資助學活動和認領微心願活動,先後通過工商聯、殘聯、工會等組織平台,幫扶殘疾人3名,資助貧困學生3名。向學校、福利院等機構捐助現金、書籍、學習用具、電器、衣物、米面油等現金、物資折合人民币共計二十餘萬元。
于偉也先後榮獲“優秀共産黨員”、“先進工作者”、“工會積極分子”、“關愛婦女兒童工作先進個人”、“三門峽好人”、“市級文明職工”、“市級文明誠信企業”、湖濱區“十大傑出青年”、湖濱區“誠實守信模範”、“三門峽市扶殘助殘先進個人”、“湖濱區精準扶貧愛心人士”、“2018年度優秀政協委員”、“湖濱區第四屆勞動模範”、2018年度湖濱區工商聯系統工作先進個人”等榮譽稱号。
于偉的捐資助學愛心行動、扶危濟困好人善舉仍在繼續……他用實際行動感染和帶動了一大批富有愛心的身邊人,他和他們,還有更多的像于偉這樣的好人,在共同為打造“五個湖濱”默默地奉獻着青春、愛心、智慧和力量。
花椒山上花椒香
上窯頭、下窯頭;上小安、下小安、左家後;還有陳家山、劉家山、李家山!單單看這個地名,就知道這是個不平坦的地方。
這些自然村組成了一個行政村,行政村的名字叫小安村;小安村隸屬于高廟鄉,高廟鄉歸湖濱區管,湖濱區是三門峽市的一個區。
小安村在三門峽市區東12公裡的地方,近10平方公裡的村域内全是海拔六七百米的秦嶺餘脈高廟山,高廟山裡有好多好多山頭,關山挨着老虎山,老虎山靠着大山頂。
“對了,俺這裡還有個自然村叫王家泉。但是,别說這裡沒有泉了,打井都打不出水來。”小安村黨支部書記曹永勤說。
對面是山西省,眼前是黃河,但整個高廟鄉都奇了怪了,眼看着黃河水流淌,卻是一個嚴重缺水的鄉。
7月10日上午,雨過天晴,藍天白雲下,小安村曲曲彎彎、層層疊疊的梯田裡,紫紅色的花椒精神百倍,微風一吹,飒飒作響,有點像網絡上的高山“抖音”。
“小安村,高廟鄉,乃至相鄰的周邊鄉鎮,通過多年探索,我們找到了一個最适合本地的産業項目,在這梯田的花椒叢中,我們走出了一條鄉村振興的路子!”高廟鄉黨委書記高蘇星說。
因地制宜探索花椒種植
小安村曆史上是個“有礦”的村。
“我們這裡的山是石山,土層不厚,山下面都是五彩石和姜石。”曹永勤說,曆史上小安村挖礦的很多,有挖煤的、挖石膏的、挖矽石的,還有挖青石的,這個地方還不算窮。山上的藥材也有好多種,柴胡、連翹等都比較多,當然還有一些野果子。
小安村的山澗溝畔也有野生的花椒,面積不大,也不集中,這長一棵,那長一棵,鄉親們也就捋點葉、掐點芽、拽點果子佐餐或者當調料。
十幾年前,上級從林業局給高廟鄉派來了一個黨委書記,這個書記懂林業,根據高廟鄉的區域特點,在當地推廣種植花椒,慢慢地,花椒種植面積就上來了。
“現在小安村的花椒種植面積有近2000畝,整個高廟鄉的種植面積有1.8萬畝。高廟鄉花椒品種多、品質好、規模大,既是一道風景,又是農民的增收點,還是鄉村振興的抓手,因地制宜走鄉村振興之路,在豫西地區也算很有個性的了!”高蘇星說。
小安村花椒種植帶頭人
從小安村村委向南山上爬,好久好久,到了海拔将近600米的李家山。這個自然村裡的戶籍人口有七八十人,現在的常住人口隻有兩口人了。
人少了但村裡的田并沒有荒蕪,梯田裡“寸草不生”,成行的花椒樹怡然自得。
“我本來叫李小旦,是元旦的旦,後來不知道咋弄的,身份證上變成雞蛋的蛋了,我是湖濱區的人大代表,去區裡開會,登記的名字就是李小蛋。”李小蛋今年67歲,家裡種了11畝花椒,是小安村花椒種植的“祖師爺”,老婆子在三門峽市裡照看孫子孫女,他白天上山,晚上下山,典型的城鄉“兩栖”農民。
“我是最早在山上種花椒的,十多年了吧!”李小蛋說,當時種花椒中不中大家都不知道,他就想,反正山上缺水,種啥啥不長,正好上級免費給花椒苗,他就把自家的地種上了花椒。
李小蛋的花椒樹活了,之後,花椒樹在小安村火了、在高廟鄉火了;什麼老虎山、關山、大山頂,有名和無名的山頭梯田上都種上了花椒樹,這裡的山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花椒山,花椒成熟的季節,漫山遍野麻香麻香。
從五五分成到三七分成
農民式智慧的表現,有時就像天上突然掉下個肉包子一樣出其不意。
一斤鮮花椒大約是5000粒,目前還不能機械化收獲,盡管可以一串一串摘,但摘收期間還是需要大量勞動力的。
“我種的花椒樹三年結果,第四年第五年就能有好收成了。收成有了,但摘下來換成錢還是很費功夫的。”李小蛋說,當年自家人手緊,他便開始找幫工,每年七八月份,附近給我摘花椒的雇工有20來人。
怎麼給雇工付報酬呢?李小蛋有招兒。最早的五五分。當天雇工如果摘了30斤花椒,李小蛋留下15斤,另外的15斤歸雇工所有,抵工錢。一般說來,手快的一天能摘40來斤花椒,即便拙手笨腳的,一天也能摘30來斤。
後來花椒種植的面積大了,收獲季節外鄉人也來采摘,這種付酬方式保留下來了,但比例變成了三七分:主家得七,雇工得三。
四斤鮮花椒能曬出1斤幹花椒,2018年鮮花椒賣到10元一斤,幹花椒的收購價1斤超過了40元,不種花椒隻摘花椒的雇工1天至少也掙100多元。
這種原始的以物抵酬模式,幾乎啟發了所有摘花椒的雇工:這麼小小的不起眼的東西,還真是超值!
熱情決定行動,結果就像一滴紅墨水滴到了一盆清水中,小安村的梯田裡種滿了花椒樹,高廟鄉其他村組的梯田裡也種上了花椒樹,高廟山變成了花椒山。
現在的李小蛋說話已經很有“高度”了,常挂在嘴邊的一個詞是“帶動”。
蔓延成了支柱産業
政府引導,群衆歡迎;産業對路,增收明顯。
十年樹木,高廟山腹地的花椒樹一年比一年多,一年比一年大,蔓延成了當地鄉村振興的一個支柱産業。
高廟鄉黨政辦主任張延峰說:“現在在高廟鄉的許多村,如果家裡沒幾畝花椒樹,感覺就有點跟不上形勢,好沒臉面的!”
名字叫陳小剛,其實他是陳家山自然村中78歲的老先生了,因為老伴有病卧床,加上自己身體不好,老兩口沒有和子女去三門峽市裡住,生怕百年以後回不到老屋。就這樣的年齡、這樣的身體、這樣的家庭,陳小剛還種了4畝花椒。他說:勞動量不大,關鍵時候子女都會回來幫忙。
比陳小剛小3歲的陳鐵蛋有二男五女,他身體不錯,家裡的4畝花椒樹基本不用子女幫忙,他和老婆很輕松就拾掇了。
左家後自然村的左森,86歲了,子女、孫輩、重孫一家都40多口子人了,有在政府上班的,有當企業老闆的,後代人都很有出息。即便如此,早該享清福的左森和他愛人還在老家種了好幾畝花椒樹。
7月10日下午6點半,見家裡來了客人,左森來了精神,馬上從櫃子裡拿出來煙招待客人:半條細支南京,一整條蘇煙、四百多塊錢一條的,挺奢侈。
小安村總共有3295畝耕地,除了原來退耕還林的土地外,已經有1800多畝耕地種上了花椒樹,尤其是海拔高的土地,幾乎全是花椒樹。曹永勤說:村民們還要種一些花椒樹,村裡計劃把荒山和地邊都種上花椒樹。
高蘇星說,整個高廟鄉現在有盛果期的花椒1.8萬畝了,有早熟、晚熟品種四五個,已經成了河南的花椒重要産區。
這幾年花椒行情不錯,價格也行。
李小蛋說,從2003年開始種花椒,剛開始幹花椒幾塊錢1斤,2009年到了每斤12元,2012年每斤15元,2017年每斤漲到了40元,2018年又漲了,最好的花椒每斤能賣46元。
當然品種不同價格也有區别,但基本上差距不是很大。
小安村的花椒畝産量在150斤到200斤,按最低标準算,1畝地收入三四千元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79歲的陳平安是個種莊稼的老把式,家裡種了兩畝花椒,采摘的時候也不用雇工,去年光他的兩畝花椒就賣了1萬多元。陳平安說:“北京和海南我都去過了,下一步還想出國看看,準備再給自己打個金镯子。問陳平安有多少錢,他說大部分錢都給後輩子孫們了,現在手裡還有8萬塊呢!”
每年七到九月份,會有好多的花椒收購商來小安村收購花椒。曹永勤說:“價格不是什麼問題,收購商是壓不下來價格的。”
幾年前小安村黨支部聯合380多戶椒農注冊成立了小安村關山花椒種植農業專業合作社,每年合作社都密切關注花椒行情,一到收購季節,合作社就挂出了收購價。外地客商來了,想收到花椒、想收到好花椒,隻能比合作社的價格高。
“我們合作社的作用是不是有點像國家的托市收購呀?”曹永勤說。
2018年,小安村人均純收入7600元。
決不會小富即安
小安村人均土地多,荒山荒坡面積大,花椒種植還有更大的空間可以利用。
“原來退耕還林的一部分土地,林木已經成才了,村裡計劃申請采伐後種植花椒樹;還有一些耕地,除了留下一些零星種菜的,村民們也要種上花椒樹;另外我們要開辟荒山荒坡,凡是有一坑土的地方,都要種上一棵花椒樹!”曹永勤說,小安村決不會小富即安。
總面積60平方公裡的高廟鄉有“七山十溝”,平均海拔566·米,海拔最高點為900多米,而人口總數僅僅為1.2萬人。
“靠着黃河缺水不說,年降雨量才有500多毫米,這樣的條件,找一個脫貧緻富奔小康的産業确實不容易。經過多年的努力,我們找到了花椒種植這個突破口、增收點,這個産業應該說是最适合高廟鄉實際的産業,是一個政策支持、政府扶持、群衆擁護、增收有把握的産業,我們一定要把這個産業做大做強,做成一個依托産業振興鄉村的範本。”高蘇星說。
花椒山上花椒香,願小安村在緻富的路上有大作為,願高廟鄉在鄉村振興的探索實踐中有新擔當。
7月19日《河南日報農村版》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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