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t每日頭條

 > 生活

 > 母親當着女兒面被撞身亡後續

母親當着女兒面被撞身亡後續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1 03:23:01

母親當着女兒面被撞身亡後續(我從父親那裡知道肇事者身份)1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阮夏 | 禁止轉載

Part 1

眼看機艙就要關閉了,卻有人姗姗來遲。

盛夏側過頭望着他,他穿了件駝色大衣,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鏡,修長的雙腿如模特走秀般,逆着陽光,風度翩翩,好似踩在時光的河流中,溯流而上。

他的腳步越來越近,她的笑容卻漸漸凝結在臉上,聲音顫抖:“宋……再臨。”

他摘下墨鏡,同樣震驚地看着她,三年了,他終于找到了她。

“認識的人?”同事小雅在她耳邊随口問了一句。

她回過神,輕描淡寫:“舊人。”

曾經轟轟烈烈的愛情,如今卻成了無法與人言說的故事。

三年前,她黯然逃離,一路北上,輾轉來到北京,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般,一路披荊斬棘。如今,她已長大、成熟,卻依然無法淡然地面對他。

春運剛過,商務艙内的乘客寥寥無幾,盛夏一路走過去,隻見宋再臨懶懶地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出于職業習慣,她輕手輕腳地把手中的毛毯為他蓋上。

他睡眠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右手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腕。她瞳孔震動,低吼:“宋再臨,你幹什麼?!”

他緩緩睜開眼睛,黝黑的眸子靜靜地凝視着她,良久,他沙啞着聲音:“抱歉。”

夕陽的餘晖映紅了整個機艙,她白皙的臉頰上,仿若泛起了紅暈。他深深地凝視着她,許多話湧在心口,卻無從開口。

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亂,下一秒幾乎是落荒而逃。

直到飛機抵達西雅圖,盛夏再也沒有敢靠近宋再臨身邊半步。

久别重逢,别說愛了,就連恨也消失殆盡了。

Part 2

那一年,盛夏十三歲。

父母離婚後,街坊鄰裡的流言蜚語如吞人火舌,經久不散。初夏,母親帶着她來到了悶熱而多雨的南方城市。

那時她們窮,隻租得起最便宜的筒子樓,那裡人魚混雜,多數是外來謀生的異鄉人,從不缺争執與沖突。

盛夏生性膽小,母親白天去海鮮市場工作時,她總是關緊門窗,将自己裹在被子裡。她對這裡厭惡至極。終有一天,她忍無可忍,哭着問母親:“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

母親将她擁抱在懷裡,久久地沉默着,她的雙手因長期浸泡在水中,變得粗糙而臃腫。

她胡亂地擦掉臉上的淚痕,緊緊地握着母親的雙手。仿佛一夜長大,越發懂事沉默。

不久後,母親辭去了市場的工作,在夜市擺攤,經常要後半夜才回來。她常常躲在窗簾後,踮着腳尖望向對面。那裡高樓聳立,燈火通明。

她的同桌,宋再臨就住在那裡。

他有一張讓無數女生神魂颠倒的臉,幹淨白皙,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睫毛又密又長,像兩把刷子。

可是天使的外表下,卻有一顆頑劣的心。

剛進入青春期的男孩,校服内穿着寬松的塗鴉T恤,頭帶鴨舌帽,嚼着口香糖,不屑地打量着她,慢悠悠地開口:“醜丫頭,我的作業你寫完沒?”

她頭也不擡,從抽屜裡翻出他的作業本,遞給了他。

宋再臨把作業本随意地一丢,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牛奶:“給,酬勞。”

“我不要。”人窮但不能志短,她一口回絕,将牛奶給推了回去。

一向呼風喚雨的宋大少爺,哪被人如此當面拒絕過,他臉一黑,聲音冰冷:“随便你。”

“我……”她呆呆地望着一旁空蕩的桌椅,茫然無措。

後來,他沒有再找她代寫作業,卻固執地每天帶一盒牛奶放在她的書桌裡。漸漸的,牛奶堆滿了她的書桌,她無計可施,寫了張紙條,塞進了他的數學課本裡。

第二天,關于她對奶制品過敏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年級。

平時看不慣她的小女生,将她逼進牆角,打開一盒牛奶就往她嘴裡灌。短短幾分鐘,她卻像踏進了鬼門關。她将身子緊緊地縮在一起,失聲痛哭。

宋再臨找到她時,她全身紅腫,整個人陷入了昏迷。

他背着她一路小跑,一向刀槍不入的大少爺,第一次感到了恐慌。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盛夏。

花開盛夏,姹紫嫣紅。

就像他和她正在綻放的青春。

Part 3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這是宋再臨對盛夏的祝福。

不久後,她的母親開了一間火鍋店。開業的第二天,她請宋再臨去吃飯。

母親為他們準備了鴛鴦鍋底,各種蔬菜丸子無限供應。宋再臨無肉不歡,而盛夏卻極喜歡蔬菜。兩個口味迥異的少男少女,卻吃得格外歡快。

熱氣蒸騰中,盛夏舉起手中的果汁:“宋再臨,借你吉言,這座城市終于讓我有了家的感覺。”

他低頭淺笑,端起水杯與她碰杯。

這一年,盛夏16歲,情窦初開,對愛情懵懂。

她細細地打量着對面的男生,暖色的燈光映着他年輕的臉龐,璀璨奪目。他突然擡起頭。四目相對,她突然心跳加速,雙頰绯紅,慌忙轉移了話題:“你大學要去哪裡?”

“你想我去哪裡?”他放下筷子,饒有興緻地望着她,拿她打趣:“或者你想讓我和你上同一所大學?”

她滿臉通紅,慌忙辯解:“我哪有。”

其實,早在兩年前,父母就為他做好了安排,出國留學。但是,就在剛才,他的想法變了,他要去有她的未來。

“盛夏。”他難得如此認真,“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

“什麼約定?”

“如果我和你考上了同一所大學,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嗯。”她想也沒想,便和他拉鈎蓋章,“好。”

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被他套路,她甘之如饴。

然而,多年後的今天,他卻成了她最不敢靠近的人。

深夜的西雅圖,冷風嗖嗖,讓人不寒而栗,就像此時的宋再臨,他目光如炬地盯着穿着短裙在人群中熱舞的她。

這間酒吧緊鄰她們入住的酒店,久而久之盛夏便成了這裡的常客,她并不是嗜酒,反倒很享受這種肆意熱舞的感覺。

一曲又一曲,直到力氣殆盡。

她還未走到吧台,宋再臨像攔路虎般突然橫在她面前,他穿了件藍色的襯衫,中規中矩的裝束,和年少的痞氣相比,幾乎是變了個人。

她側過身避開他,想要離開。

他抓着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她吃痛,低吼:“宋再臨,你放開我。”

他置若罔聞,加快了步伐,幾乎是半拖着她。她踩着高跟鞋,令她好幾次踉跄差點摔倒。

街上空蕩蕩的,刺骨的寒風襲來,不禁讓她全身戰栗。

他右手用力一帶,她跌進他的懷抱裡,下一秒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下意識将他推開。她用盡了全力,他踉跄後退,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良久,他開口道歉:“對不起,是我越界了。”

橘色的燈光落在他的眼睛裡,那雙漆黑又深邃的眸子泛起了層層漣漪,仿若一個破碎的夢。

Part 4

西雅圖返回北京的飛機上,盛夏并沒有遇到宋再臨。

時隔三年的久别重逢,就像一把刀,輕而易舉地便撕開了她隐秘的傷口,令她隐隐作痛。

飛機落地時,艾倫來接機,這個有着四分之一美國血統的男人,骨子裡卻是地道的北京爺們。隻見他手捧着一束花,身着一套運動服,在魚龍混雜的機場格外耀眼。

見她走出大廳,他疾步迎了上去,張開雙臂就要給她擁抱。她巧妙避開,接過他手中的花仔細地瞧了瞧,香槟色的玫瑰。

艾倫轉身摟過她的肩膀,拉起她随身的旅行箱,向停車場走去。他開了輛極為拉風的紅色跑車,在高速路上疾馳如飛。

“還要吃火鍋嗎?”這些年,每次從國外飛回來,她的第一頓飯毫無意外的是火鍋。

“不了,先回家。”坐在副駕駛上,盛夏疲憊地閉上眼睛,這趟飛行,令她身心俱疲,隻想回家大睡一覺。

艾倫頗感意外,他深深地凝視着她緊鎖的眉頭,滿腹疑問,卻難以開口。

車内緩緩響起《卡農》的鋼琴獨奏曲,她不追流行,甚至很少聽歌,卻偏偏獨愛這首曲子。

盛夏睡得并不安穩,她依稀記得,高一那年,穿着白色襯衫的少年,如優雅的王子般坐在鋼琴前,修長的十指在黑白鍵上彈奏着這首曲子。

她趴在他身後的書桌上,夕陽落在他的身上,她隻是靜靜地看着他,卻止不住地心跳加速。

這個猶如璞玉般的少年,僅用一首曲子便驚豔了她整個青春。

後來,來到北京後,她拿着掙來的第一筆錢,在舊貨市場淘了架鋼琴。那是一架破舊的小型立式鋼琴,她看到它的第一眼,想到了宋再臨。她把它放在了客廳的一角,睹物,不讓自己思人。

這些年,搬家多次,好多東西都丢了,唯獨這架鋼琴還陪在她身邊。

推開窗,陽光灑進房間裡,她久久地凝視着母親的照片,終于做下了一個決定。

粥的香味溢滿整個房間,她回過神,艾倫剛好從廚房出來。她喊住他:“艾倫,幫我把鋼琴處理掉。”

“Are you sure?”艾倫不敢置信,那架鋼琴她視若珍寶,偶爾朋友來做客,想要彈試,她都不肯。

她認真地點頭:“嗯。”

這輩子,她和他終究是無緣,再多的留戀,也隻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Part 5

華燈初上,艾倫的電話就打來了。

簡單地梳洗之後,盛夏在樓下打了輛車,直奔海底撈。五個人點了一桌子菜和啤酒。酒足飯飽後,一行人又去了就近的KTV。

盛夏雖五音不全,卻也要吼上一曲。

朋友中數艾倫最捧她的場,無論她唱得多鬼哭狼嚎,他都會不遺餘力地為她鼓掌喝彩。

男生去廁所的間隙,女生又一次八卦她和艾倫。

“盛夏,你真的不打算考慮艾倫?”交心的朋友之間說話一向直言不諱。

盛夏舉起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冰冷的液體滑過喉嚨,火辣辣地疼。良久,她似夢非夢地呢喃了一句:“我見到他了。”

宋再臨。

他是她的劫,注定在劫難逃。

那是七月底的一個晚上,大雨悄然而至,盛夏的母親早早地關了店,不料在回家的途中遇見了她父親。

已到中年的男人,除了一身賭債外,幾乎一無是處。他張嘴就管她的母親要一萬塊。母親不給。推搡中,母親被推倒在公路上,來不及刹車的轎車直接撞在她母親的身上。

兩天後,傷勢過于嚴重的母親,遺憾離世。

轎車的司機屬于酒駕,事後他以巨額賠款要求私了。父親瞞着她拿着錢連夜逃離。

她追到了火車站,卻從他口中得知當晚的肇事司機是宋再臨的父親。

一夕之間,仿佛天塌地陷,她躲在夾縫中幾近窒息。她在他家樓下站了一夜,聳立的高樓像一道道冰冷的枷鎖,将她與他隔在了世界的兩端。

後來,她休了學,整理掉了火鍋店,離開了這座讓她冰火兩重天的城市。

她沒有和宋再臨說再見,卻希望再也不見。

可偏偏命運弄人。

盛夏在西雅圖再次遇見了宋再臨,他穿了件灰色風衣,内搭了件米色高領毛衣。在露天的咖啡館内和金發碧眼的美女相談甚歡。

她低着頭,疾步走開。他幾步便追了過來,攔在她面前。

他俯下身,懶懶地凝視着她,壓低聲線道:“一起吃飯,可以嗎?”

“謝謝,吃過了。”她語氣不善。

他置若罔聞,強拉着她走進了一家中餐廳。店主是重慶人,移居異國多年,卻有着濃重的家鄉口音。

川菜,一向以辣出名。可自那天飲酒吃辣熬夜後,盛夏的胃隐隐作痛。此時,望着火紅的辣椒,她内心崩潰到無以複加。

見她遲遲不動筷子,宋再臨起身在老闆耳邊低語了幾句。不久後,老闆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走了過來,調侃道:“小姑娘,你男朋友對你可真貼心。”

“他……他不是。”不知是激動還是感動,刹那間,她竟有些語無倫次。

他深深地凝望着她,她留起了長發,臉上化着淡妝,眉眼間絲毫不見往日的痕迹,可他知道,她依然是那個令他念念不忘的女孩。

Part 6

盛夏對宋再臨刮目相看是在飛回北京的飛機上。

飛機行駛在太平洋上空時,一位老奶奶突發心髒病,情況危急。就在衆人束手無策時,宋再臨走了過來,他把老奶奶抱進了商務艙,讓她舒服地躺在座椅上,并對其進行心肺複蘇。

十幾分鐘後,老奶奶漸漸蘇醒。

他如釋重負,起身才發現在這個初春的季節他幾乎汗流浃背。

她将紙巾遞給他,柔聲道:“謝謝你啊。”她沒想到,他一個學工商管理的人,竟然還會急救。

他回過頭,靜靜地看着她,頓了頓,淡淡地道了句:“舉手之勞。”

“你怎麼懂急救?”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這句話她不該問的。

身邊的很多朋友都問過他,為什麼會學醫、做公益。其實他的每一個決定好像都和她有關,或者又無關。良久,他輕描淡寫道:“個人興趣。”

當年,她不辭而别,他幾乎翻遍了整座城市。後來,他主動和父母提出來西雅圖留學。

在西雅圖的兩年裡,他在孤兒院、敬老院做義工,學護理、急救,幫助和救助每一個有難的人,隻是希望漂泊在外的她,萬一哪天流浪街頭了,也能被他人溫柔以待。

想來他這一生,能為她做的,隻有這些。

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後,老奶奶被送進了就近的醫院,治療後已無大礙。

同事小雅忍不住又來八卦:“盛夏,他對你是不是舊情未了?”

“别鬧。”她拿起一顆草莓塞進她嘴裡。小雅不死心,繼續說道,“可他看你的眼神,深邃、眷戀。你真的不再考慮他?”

盛夏苦笑,搖了搖頭,覆水難收。她和他的緣分早在她母親離世的那一天便斷了。

情深奈何緣淺。

到最後終究隻是一場執念。

這天,艾倫像往常一樣來機場接盛夏,不同的是一向喜歡運動休閑的他,卻難得西裝革履了一回。他捧着玫瑰花,望眼欲穿。

她一出大廳便瞧見了他,“撲哧”一聲便笑了起來。

“帥嗎?”他有些害羞,“婚禮上穿合适嗎?”

“婚禮?”她蹙眉,并未多想,“你穿這樣做伴郎會搶新郎的風頭的。”

艾倫笑而不語,右手緊緊地攥着口袋裡的戒指,卻始終不敢拿出來。他不敢賭,怕最後連朋友都做不得。

紅色的跑車如離弦之箭般行駛在高速上,車内依然播放着《卡農》,他深深地凝視着睡夢中的她,像貪吃的孩童眷戀着糖果般。

她睡得不安慰,嘴裡一陣呓語,可他卻将那三個字聽得真切:宋再臨。

他低頭苦笑,不得不對命運妥協。

Part 7

難得休假,盛夏本想睡個懶覺,卻在一大早就被艾倫的電話吵醒。

北京的八月,酷暑難耐。她穿了件碎花長裙,腳踩一雙白色帆布鞋,出門前習慣性在包裡放了雙高跟鞋。

出了小區的大門,就看見他紅色的跑車在一衆黑白車中格外耀眼。她疾步走了過去,輕輕敲了敲車窗,隻見駕駛座上坐着的是艾倫的發小張漾。

她有些莫名其妙:“艾倫呢?”

“那個……”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明,“艾倫有别的事,讓我接你過去。”

“嗯,走吧。”他不願說,她也不好追問。

車子在高速上堵了将近2個小時,一向耐心十足的艾倫,先後打了五通電話。

将近12點的時候,車子開進了郊外的一座歐式别墅内。盛夏記得,去年平安夜,艾倫曾帶她來過這裡。

道路兩旁放滿了百合花,視線所及之處全是浪漫和喜慶,她後知後覺:“我們要參加婚禮?”

張漾點了點頭。

這是一場浪漫且奢華的婚禮。她走過長長的紅毯,終于在在婚禮的主舞台上看到了艾倫。他穿着的燕尾服,正是那天去機場接她時穿的。

“艾倫!”她不由得尖叫,卻忘記了場合,刹那間衆親友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窘迫得恨不能遁地而逃。

艾倫頓住,他久久地注視着她,直到司儀再次提醒,他才回過神将戒指套在了他的準新娘手上。

她最親近的朋友結婚了,而她卻是在婚禮現場才知道。盛夏一時有些難以接受,轉身要走,偏偏有人長臂一伸攔在她面前,似是故意般:“婚禮還沒結束,你怎麼能走?”

“要你管!”她擡起頭,迎上對方的視線,語氣不善:“怎麼是你?”

宋再臨聳聳肩,蠻橫地牽起她的手,将她禁锢在他的身邊,沉聲道:“若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待在我身邊。”

她的一衆朋友頻頻向她投來目光。她低着頭,恨不能遁地而逃,忍不住對他低吼道:“你放開我!”

她還愛他,幾乎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

婚禮一結束,艾倫帶着他的新娘朝盛夏走了過來。短短幾米的距離,卻恍如隔世。直到今天他還在賭,賭她能在婚禮舉行之前讀懂他的心事,卻事與願違。

她終究是不屬于他的。

咫尺天涯,原來單戀也是有期限的。他深吸一口氣,将她介紹給他的新婚妻子:“我朋友,盛夏。”

“盛夏?”身穿紅色禮服裙的新娘細細地打量着她,恍然大悟道:“我認得你,你是我表哥的前女……”

“張悅。”宋再臨忍不住出聲制止。

艾倫蹙眉,他看了眼宋再臨:“這位是?”

“我表哥,宋再臨。”

艾倫的瞳孔一緊,他打量着宋再臨,緩緩伸出右手:“久仰大名,幸會了。”

他和她,兜兜轉轉,還是走到了一起。

這天,西雅圖難得天氣晴朗。午飯後,盛夏去了酒店附近的教堂。

她不信教,卻喜歡來這裡聽牧師彈鋼琴。久而久之,她這個在鋼琴上毫無造詣的人,卻成了牧師最忠實的聽衆。

遠遠地,便聽見琴聲從教堂裡傳來。她加快了腳步,隻見一個年輕的男子坐在鋼琴旁。他頭頂有一扇天窗,正好有陽光落在他的臉上。他擡起頭,四目相對,這一刻時間好像靜止了般。她驚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宋再臨。”

他低着頭,指尖在黑白鍵上彈奏着這首他最想為她彈的曲子,《愛的協奏曲》。

曲終,他站起身向她走了過來。她靜靜地望着他。他清了清嗓子,從口袋裡摸出一顆鑽戒,單膝跪地:“盛夏,你願意嫁給我嗎?”

從事空乘以來,她被表白過無數次,被求婚卻是第一次,更沒想到向她求婚的這個人是宋再臨。

她看着那顆璀璨的鑽石,它是那麼俗氣,可又是那麼美麗。

她走上前将它拿在手中,仔細地瞧了瞧,然後,指尖一松,鑽戒從她手中滑落。

她說:“不願意。”

宋再臨愣了一瞬,隻見戒指在地闆上一圈又一圈地翻滾,最後在他的腳邊停了下來。他像是沒聽見般,沉聲又問了一遍:“盛夏,你願意嫁給我嗎?”(原題:《沒有人像你》,作者:阮夏。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衆号: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内容)

,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生活资讯推荐

热门生活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4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