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途解讀:當下,誰最先憑借智能音箱産品展穩腳跟,誰就将在“物聯網”上擁有絕對話語權。BAT搶奪的正是這樣的話語權。
作者/柴佳音
編輯/尹天琦
在微軟,曾有人這樣問比爾·蓋茨:“微軟公司那麼成功,您還有什麼遺憾?”
蓋茨想了想說,他的創業是從計算機開始的,讓每個家庭都有一台電腦。但是,他一直的願望是計算機有朝一日不僅是一個PC,而是一個能聽、能看、能說的機器。
“可微軟發展了那麼多年,我始終還沒有看到,有些遺憾。”蓋茨遺憾的落腳點,在于家庭場景中的“智能”。
多年以後,雖然巨頭争相入局智能家居,資本亦對其鼓吹火熱,但當下,遠場語音識别、自然語言理解等各類技術遠不及當年iPhone問世時觸摸屏技術那般成熟。這在業内,早已是個人盡皆知的秘密。
因此,與互聯網時代相比,這條智能家居的F1賽車道,賽跑者需要更大的勇氣去定義世界。
從實驗室出發
微軟出身的前百度少帥顧嘉唯便是這條賽車道上的一位玩家。
在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的專訪中,他把紛繁複雜的産品與技術概括為,“與‘Bot’(機器人)打交道。”
有趣的是,顧嘉唯創辦物靈科技的初衷與前老闆蓋茨的“遺憾”不謀而合。“讓每個電子終端變成Bot,讓家庭中的每個終端都與人交互。” 顧嘉唯認為,所有消費電子都可以升級為有靈性的機器人産品,并将其定義成“AI消費品”。
“原來我是做高大上的技術,在微軟研究院的很多工作的确在技術方向上走得很深,但卻在行業市場綜合環境成熟度把握方面有所缺失。”
從科研到創業,商業化投入的時機和決心都非常重要。這一點,中科院的陳孝良也同樣看得透徹。
“所有創業者都有夢想,”陳孝良笑了笑,“可能比較俗套,但我們确實是想在年輕的末尾做一件讓我們自豪、未來想起來不後悔的事情。”
2016年,當時正值人工智能浪潮的二落之尾、三起之初,顧嘉唯與陳孝良帶領的創業團隊在這行業方興之際,嗅探到其廣闊的發展前景。
但科研與創業,兩條本來就南轅北轍的路徑,走起來談何容易。“做科研與創業最大的區别在于,做科研是仰着頭的,而創業要把臉貼在地上。但開心的是,憑借好的産品,我這個科研人又能昂首挺胸了。”
說到這,陳孝良的話語中有着藏也藏不住的驕傲。
走進家庭場景
時代浪潮下,越來越多的科研人走出實驗室,轉身走入人工智能的真實場景。
因為,顧嘉唯和陳孝良等創業者想通了一件事:人工智能本不該隻停留在一份份科研論文、一個個生僻詞彙,其本質應在于感知、理解與決策在場景中的落地。
而他們共同選定的落地方向,就是蓋茨瞄準的家庭場景。
顧嘉唯以Luka和Jibo兩款機器人産品搭載“人機共生”的理想主義願景,并踐行了很長一段時間。
在他看來,Jibo這個圓頭圓腦的社交機器人是一個好的方向。
Jibo
他要做的并非“大而全”,而是切入垂直場景,用靈性差異于那些冷冰冰的工具類智能終端。這樣,在如今的市場中才會有彎道超車的機會。
但與此同時,“我們要找到智能機器人真正的殺手锏。”
不同于一波又一波的燒錢大戰或浮誇炫技,繪本閱讀機器人Luka,就是顧嘉唯無需大動幹戈卻能打赢這場戰争的籌碼。
“這個長得像貓頭鷹的Luka機器人,是有自己的IP的。它有獨立的世界觀和人格化形象。在很多文化背景裡,貓頭鷹都是一個擁有淵博知識的角色。”
顧嘉唯摸摸Luka的頭,随即Luka眯起雙眼,咯咯咯地笑起來了。他繼續介紹道,“物靈科技希望給孩子建立一個有趣而完整的世界觀, Luka的身份設定是來自物靈星系501号星球的宇宙故事搜集員,開着一搜特别酷的飛船,來到地球收集繪本。”
“讓孩子從屏幕回歸書本”,便是物靈創造Luka的初衷。
然而,兵家混戰的當下,智能機器人要如何留住初心,才是真正的難題。
但是,在Gowild狗尾草創始人兼CEO邱楠看來,這僅僅取決于各家公司對于“智能機器人”的定義。“如果是功能性産品,它的賽道會很窄;但如果是智能化産品,它所能達到的深度是超出想象的。”邱楠對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記者如是說道。
如今,大部分公司将智能機器人定義為功能性産品,機器人是在為某一項需求服務。“這有一項好處,那就是它們的應用場景會比較成熟。”
但問題也随之而來,即在同一細分領域内,各家機器人的差異性很小,壁壘也比較弱,市場會立刻變為一片紅海,引發“死傷無數”的厮殺。
“兩年前,我們就預測到了這一點,并當時決定不去湊這個熱鬧。”邱楠說到。
“我們既然定義自己為‘人工智能科技公司’,自然要在‘科技’上做出更多投入。”邱楠提到,Gowild狗尾草更多會把産品重心落在智能生活上。“因為,當産品要和智能生活相結合,其後端的AI引擎便會變得很重要。”他的語氣溫和卻堅定。
因此,邱楠要做的,是走近用戶的生活,進而真正“懂”他們,而不是簡單地幫他們做些機械的事情。
這與顧嘉唯提出的“萬物有靈”概念看似契合,實則相悖。
顧嘉唯提到,大衆普遍認為 “萬物有靈”意味着機器人與人一樣,有情感、有同理心、有思考,這幾乎等同于超級AI或通用AI。
但是,“我不是這樣理解的。”顧嘉唯堅定地說道,“我們對AI行業的現狀不會持這樣盲目樂觀的态度。”在他看來,今天AI的技術發展一定是要先解決垂類的行業問題,即收割低垂果實。
正如華創資本合夥人熊偉銘在篩選炫酷的AI項目時最看重的一點,“(項目)有科技落地帶來的商業價值嗎?”
更像機器還是更像人?
幾個月前,福州的陳女士在一家兒童用品商店給孩子買了一個早教機器人。令她驚喜的是,這款機器人讓她的孩子愛不釋手,孩子除了和它進行語音互動,讓它講故事、唱兒歌,還學着可以自行DIY編制機器人的舞蹈動作。
“現在早教課程價格不低,許多早教課程一節要200元左右,全套下來價格要2萬元以上。”陳女士說,而早教機器人貴的不過幾千元,便宜的隻要800到900元,價格上更好接受,而且加載了早教課程,可以在家實現一部分早教功能。
火熱的兒童經濟,龐大的早教市場,正吸引着各路資本湧入兒童機器人賽道。各路資本對機器人市場入口的搶占,正在風起雲湧。
“從投資角度來看,我們看好在産品研發領域具備良好商業嗅覺、以産品經理導向、深入挖掘需求場景的企業,例如優必選、康力優藍、未來夥伴等。”廣發證券分析師在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的采訪中說道。
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記者走訪發現,大部分兒童機器人在外形和硬件設計上都大同小異:圓胖的身體、一個屏幕、一個攝像頭、一個安卓系統、高級一些的帶有聲音定位技術。
如此高的相似度影射出的是行業準入的門檻之低。那麼,如此同質化的功能背後,機器人價格為什麼會有幾十倍的差距?
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就此采訪了進化者機器人CTO林賀,其公司推出的機器人小胖售價高達18,888元,堪稱業内最高價。
當被問及敏感的價格問題,林賀笑笑說,“機器人的含金量取決于它是更像機器還是更像人。”
“我認為關鍵在于互動性。當下,小胖的智力水平和三到四歲孩子差不多,它可自建家中地圖,并根據語音指令避開障礙物、自由走動,在電量低于20%時,它還可以自動回到充電樁充電。此外,小胖可以通過用戶的語音來判斷其情緒狀态,會通過表情、動作、語言來表達,哄小朋友開心。”
同時,林賀提到,内容質量也決定了兒童機器人的價值。“小胖目前的課程教材内容涵蓋了健康、語言、社會、科學、藝術五大體系,共有386套課件。課程中甚至包括情商課,這也讓它更像一個真正的‘人’。”
這便是邱楠反複強調的“人性”。在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的采訪中,他提到,“我們希望消費者可以時時刻刻牽挂着我們的機器人,把它當作真正的玩伴,看不到就會想念,也會擔心它在家安不安全、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等等。”
“這大概和老母親們的蛙兒子差不多吧。”
戰火始從音箱起
在華強北步行街旁的多個數碼市場内,那些曾經陳列在櫃台上的“主力”智能音箱産品,被不少商家放到了靠後的陳列架上,落上塵埃。
“沒辦法,沒牌子不好賣,賣出去也會找回來。”一家數碼店的負責人說,“市場裡熱推的智能音箱,大多都是有品牌和知名度的。而不知名的‘便宜貨’基本無人問津。”
智能音箱本該是一場隻屬于巨頭的遊戲。
十大智能音箱産品盤點(制表:品途商業評論)
但商界競技的看點往往源于未知,在智能音箱的戰場中,總有些逆天改命者,值得敬仰。
“你這個東西為什麼賣這麼貴?”
被拿來與馬雲倒貼十幾億砸出的“99元”天貓精靈作對比,大概是每一個創業公司都會遭遇的尴尬。
“我沒有賣那麼貴,研發和物料都是有成本的呀。”
阿拉的人工智能有限公司CEO黃海彥平靜地解釋道,創業企業不僅僅是沒有資本賣得便宜,而是即便賣得便宜也沒有品牌影響力讓用戶買單,這才是最頭疼的事。
然而,随着衆多巨頭入局,毋庸置疑的是:智能語音是個特殊的時代,從第一開始就注定不凡。回顧過往,鍵盤時代最早隻有當時的“小公司”IBM,功能手機時代亦隻有循序發展中的摩托羅拉和諾基亞。
即便是移動互聯時代的蘋果,最初也遠遠不算是個巨無霸,隻能說是一個潮品牌。換句話講,每個時代的萌發都是依靠小型創新企業做出技術或平台,經曆了一片藍海再到紅海。唯獨是智能語音時代,一開始就是重磅大咖,是生态級企業。
“創業公司和BAT的玩法一定是不一樣的。我并沒有想做高端,我們隻是希望賣出合理的價格。”
然而,高端定位的挑戰,總會有人欣然接下。
與天貓精靈等産品不同,Rokid從第一代産品誕生起,便瞄準了高端的定位。
“這樣不僅是為了避免與小米等大廠商的競争,更是為了追求卓越的品質。要知道,剛起步的公司,如果把售價定在1000元以下,是一定做不出好産品的。我們要對每個環節進行把控,把産品的每個細節做到極緻。
這樣,“‘高品質’才能融入到Rokid的品牌基因中。”Rokid産品及技術VP向文傑在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的專訪中介紹道。
Rokid Alien
“所以你看,雖然價錢上沒有優勢,但我們的Alien(Rokid第一代智能家庭機器人産品)和Pebble(Rokid第二代智能音箱産品)賣得其實還不錯。”他難掩自豪地笑着說。
向文傑相信,始終拿出好的産品,一方面能夠教育消費者,為語音智能類産品營造一個良好的消費者認知;另一方面,也為行業豎立一個足夠好的行業标杆。
“我們希望可以給暫時還很混亂的人工智能行業一些方向,給迷茫的創業者一些指引,這是造福世界的大好事。”
BAT的推力
衆所周知,單純以一個低利潤的硬件設備來講,音箱并不值得來做。BAT中的任何一家,一年賣出那麼幾百萬台音箱,都是沒有意義的。
但是,移動互聯網之後的稀缺入口卻是無價的。
“智能音箱是個很有意思的産品。它看似微不足道,但其架構是未來所有人工智能産品的核心。機器人也好,智能家居其他産品也罷,其實都是智能音箱的拓展。”陳孝良解釋道。“比如給音箱加個屏,就成了智能電視;給它放到冰箱上,就是智能冰箱等等。所有看似炫酷的智能家居産品的技術内核是固定的,就是與人的交互。”
因此,智能音箱是語音交互真正落地的第一款産品。同時,它自帶控制中心屬性,必然将成為智能家居的核心。當下,誰最先憑借智能音箱産品展穩腳跟,誰就将在“物聯網”上擁有絕對話語權。
BAT搶奪的正是這樣的話語權。
而在BAT的“戰亂”中,創業公司依舊有着巨大的市場機遇。藍馳創投執行董事曹巍在品途商業評論(ID:pintu360)的專訪中提到,“整個市場一定需要整個行業和生态一起推動,這不是一家公司可以解決的問題。BAT自己做不了。”
而對于創業公司,選準賽道仍是關鍵。“大家之前都在談論‘騰訊沒有夢想’那篇文章。這些大的公司一旦到了一定規模,它對自己能力半徑的理解是越來越清晰的。它會把自己最擅長的事情做好,用不同的心态來去對待和扶植這些有機會新的創業細分領域。所以,我是不太擔心BAT對創業公司的威脅。”
同時,若不踏入曹巍重點跟進的人工智能硬件市場,做“BAT背後的大佬”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徑。
陳孝良創辦的聲智科技即發力于此。“非常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定位于和巨頭一起合作,一起開拓人工智能市場,并不是賭公司的未來去和巨頭競争。”
陳孝良提到,大家競争的時候會産生很大的差異化,互聯網巨頭的技術部門可能更關注對新興技術的理解和判斷,而創業公司更關注于技術在市場的快速落地和量産。
這種差異化是決定未來技術能否真正落地的關鍵。所以,很重要的一點是創業公司更注重用戶體驗,而非展示自己的新興技術。
智能家居的下半場
“智能家居未來最理想的交互控制會是語音和視覺。”向文傑說道,“這樣,智能家居不再需要搭載手機APP,因而解決了硬件不夠智能以及使用者不會操作硬件的問題,降低了人們的學習成本。”
當下,智能家居應用程序搭載智能手機依舊是業内操作的核心模式,而其隐患也在不斷顯現。
一方面,如果手機成了智能家居的産業鍊上遊,智能家居的發展将會受到手機産業的限制而發揮不出其應有的潛力;另一方面,當下低頭族已有很多,如果再把智能家居控制端嵌入手機,隻會使家居成為手機的附屬産品,有悖初衷。
除此之外,智能家居會變得更加包容。“比如,Rokid已經在智能音箱産品中錄入了老人和孩子的語言數據庫,畢竟我們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講普通話。”迎合了家庭場景,智能家居才能走得長遠。
“最重要的是,智能家居産品會擁有更強大的自我學習能力。”在向文傑看來,未來的智能家居會了解主人的生活習慣,并進行自動提醒、應答及信息推送。“就像QQ音樂一樣,現在我們已經不太需要自己去下載音樂,幾個月下來他們會充分熟悉我們的聽歌習慣,并做出精準的定制。”
未來的智能家居也是如此。它知道你平日什麼時間出門,早餐吃什麼,幾點該開好空調等你回家;知道你周末幾點起床,什麼時間看電視,什麼時間可能要和它聊天,以及要聊點什麼才能讓你開心。
這樣的變革聽起來就讓人血脈噴張。但是,正如蘋果前高管提出的“複雜守恒定律”:對于一個産品,表面和用戶的交互越簡單,實際上它的内在系統越複雜。
“我們正在利用非常複雜的人工智能技術,去創造更多簡單的語音交互場景。這是我們在做的。”向文傑如是說道。
但是,對于智能家居的未來,陳孝良卻也有着一些擔憂。“以後,一個屋子裡有那麼多的智能設備,那如何才能解決機器之間誰才是‘老大’的問題呢?一方面,如果我發出指令,可能與多個設備同時相關,那麼哪個機器該主動或優先響應?”
他笑了笑,繼續說道,“另一方面,如果設備間互發響應,比如冰箱要求洗衣機開始洗衣服,洗衣機又要求冰箱降低溫度,那麼誰說得算?萬一冰箱‘不服管’、洗衣機‘不聽話’,那人類的生活豈不是更糟糕?”,再發散一下思維,我們能不能利用區塊鍊技術解決這些機器之間的“共識”問題呢?”
這樣有趣的未來,值得期待。
芯片之“殇”
在中興事件中,為什麼美國人可以輕易掐住我們的脖子?
“中國整個芯片産業都極度依賴于進口,2017年我國集成電路進口金額高達2600億美元,貿易逆差高達1932億美元,集成電路早已超過石油成為中國的第一大進口商品。2017年排名全球前十大的半導體企業,沒有一家是中國的。”海通證券姜超在長文中寫道。
此般窘境下,多家獨角獸企業以“自主研發AI芯片”為己任,打響中美貿易反擊戰。6月20日,寒武紀宣布完成B輪融資。本輪融資後,其整體估值達到25億美元。
然而,獨角獸紛紛入局之時,雲知聲卻被認定為“最不該做芯片的團隊”。
“但是我們做了。”創始人兼CEO黃偉說,“因為我們在行業的最前沿,我們不是在研究室,我們知道客戶需要什麼。我們知道,這個技術如果要滿足場景化需要的話,我們必須做什麼。”
智能家居,是黃偉的首要發力點。他相信,當AIoT時代來臨,人們上網将不再隻通過手機或電腦,家裡的冰箱、洗衣機、空調,它們都将成為上網的“媒介”。
但是,最開始時,大多數用戶并不理解“設備端”的含義。比如說,一個人和音箱進行自然的多人對話,以前一定是做不到的。因此,雲知聲便結合自己的能力,結合産品對場景的理解,來形成一個完整的方案,把它交付給客戶。
“我怎麼去喚醒這個設備?我可以把喚醒能力放在這個芯片裡面。我怎麼樣實現人和設備的一個基本的語音識别能力?我可以把語音識别放在這個芯片裡面去。”黃偉介紹道,“甚至包括一部分基本的自然語言理解能力,我也可以放到芯片裡面去。這樣的話,我的這個芯片已經80%甚至90%完成了人機基本的功能。”
除此之外,雲知聲把終端交互做到了極緻。他們開放代碼,并把它提供給合作夥伴。
“我們專注于做雲端芯。我們不可能每個端都自己做,我們必須把我們的能力開放出來,交給我們的合作夥伴。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滿足更多産業的需求。”
寫在最後
追風的華強北“極客商人”、精明的深圳中小制造業主,都想在智能家居時代來臨的時候抓取一波紅利,成就一番事業。
但是當他們用廉價解決方案造出了可以“賺快錢”的智能音箱後,卻發現無法承擔智能硬件“服務”之重。
據Canalys預測報告,預計到今年年底全球智能音箱銷量将增長到5630萬台。然而産業高速發展的同時,前有谷歌Home Max出現宕機故障,竟讓路由器背鍋;後有亞馬遜echo的Alexa突然喚醒大笑,令人毛骨悚然。
用戶體驗的打磨到底進行到哪一個階段?在諸多科幻電影、小說、無限暢想的影響下,挑剔的消費者對于智能産品的高期怎樣實現,價格、性能相較如何得到平衡?
我們尚且不得而知。
但是,在這個“朋友圈裡沒有朋友,生活空間沒有生活”的時代,産品所謂的“智能”到底是為了什麼,或許值得每一個人思考。
希望在未來,一句“Hi”換來的不僅僅是全屋智能設備亮起的屏幕,還有在客廳自顧自玩耍的孩子的一次問候、亦或是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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