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謙眉頭蹙的更深,眸底漸沉,因為她的一句不舒服,他丢下一層高管趕回來,現在她居然對他說不用麻煩?
“容謙。”
“沐淺夏。”
二人同時開口。
容謙臉色稍稍緩和,“你先說。”
她止住哽咽,用盡量平靜的語氣開口,“你愛過我嗎?”
那一刻,她看見他漆黑的瞳孔微微放大,隻是最終也沒有等到答案。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容謙略微慌張的起身接了,“喂?”
“大少爺,上班時間不在公司你去哪兒風流了啊?”
那頭男人痞氣邪肆的聲音傳過來。
容謙沒理他的調侃,淡淡的問了句,“有事?”
“我在你辦公室,聽說你最近帶女人來了?沒看出來啊,金屋藏嬌也不跟兄弟說一聲?”
這麼多年的朋友,顧洛的不正經他已經見怪不怪,畢竟是顧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風流跋扈也很正常。
容謙直接一句,“我馬上回公司。”便挂了電話。
“你真的沒事?”收起手機,男人又回身問了句。
沐淺夏如同呆滞的木偶般搖了搖頭,然後躺回大床上,用被子蒙住全身。
“那我先回公司了。”
“……”
她沒有說話,直到聽見關門聲響起才把頭探出來。
走出大門的容謙久久不能再邁開步子,他的耳邊似乎還回蕩着沐淺夏那個問題。
愛她嗎?還是不愛?
下午天色昏沉,六月梅雨季節,悶悶的雷聲由遠及近,沐淺夏起身倒了杯水,突然看見手機屏幕響起。
她點開陌生号碼發來的消息,兩張照片配着文字赫然放大在眼前,她的心跳一空,無力的癱軟到床邊。
照片上,容謙面容青澀陽光,一手拿着吉他,另一隻手臂将樊若水緊緊摟在懷中,臉上的笑燦爛到刺眼,下面配文:他為我學會唱歌,也隻給我一個人唱過歌。
另一張,大概是三年前他們還沒有分開的時候,酒店的大床上,男人閉眸吻上樊若水的面容,深情而溫柔。
沐淺夏再也看不下去,将手機扔回床上。
她終于明白,自己的心為什麼會如此疼痛了。
是因為愛啊,她愛上容謙了……
躲在衛生間哭的肝腸寸斷,直到眼眶紅腫聲音沙啞,沐淺夏才緩緩起身,用涼水洗了把臉。
出來時天色已經徹底黑透了,她從抽屜裡拿出好久不吃的安眠藥,服了一顆。
總覺得沒睡多久,沐淺夏就被搖醒了。
“沐淺夏!沐淺夏你醒醒!”
肩膀吃痛,淺夏皺了皺眉,緩緩睜開雙眼,淚水毫無意識的滑落。
隻是她的眼神沒有聚焦,像呆滞的玩偶一般,讓容謙心尖一縮。
語氣也些許慌亂,“這藥……你吃了多少?”
“……”
她呆呆的看着空氣中的某一處,沒有任何回應。
容謙心髒猛的沉了下去,使勁晃動她的肩膀,“沐淺夏,你看看我,你看着我。”
她瑩潤的水眸微動,眼神終于看向他的雙眸,隻是淚水仍流個不停。
“到底怎麼了?”
容謙第一次慌了神,不知所措的将她攬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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