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影片都是主題鮮明的。
比如《小島驚魂》,懸疑恐怖片,人是鬼鬼是人的颠倒;比如《剪刀手愛德華》,科幻愛情片,非鬼非人與環境的沖突。
《小島驚魂》終究沒有颠覆我們的存在感,畢竟影片說的不是人變鬼的故事,而是鬼變人,如果鬼能以潛意識變成人,那麼人自然不會相信潛意識會變成鬼。有趣的地方在于鬼與光的關系,即使整個影片對鬼為什麼不怕光的疑問可以視為中國式傳統定勢,然而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後,鬼對自己未來“光明”的追求卻令我陷入小小的思考:如果鬼也能追求光明;人是否該追求黑暗呢?這樣将人與鬼嚴格區分的思維顯然是影片所不倡導的,在大部分時間他們都難以明晰身份。我隻能說,在現實社會的确有人追求黑暗,如現實主義作品《狂飙》裡的高家兄弟等等。
有趣的是,當《小島驚魂》帶着觀衆把幾個人變成了鬼;《剪刀手愛德華》又恰恰相反的将一個鬼變成了人。
于是兩部影片的共同之處出現了,我們不妨稱之為“身份認同片”,無論是人變成了鬼,還是鬼變成了人,創作者都給出了同一答案:他們隻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所以如果苛嚴的說:兩位導演都“心胸狹隘”,還沒有達到更寬廣的自由平等博愛。畢竟導演們不是鬼,都是人而已。
這個世界上的人(那個世界的鬼)确實很難跨界兩種身份。
所以無論《剪刀手愛德華》裡的美式溫情如何震撼人心,我們終究隻能獲得一個無比失望的答案——無論媽媽是如何接納與幫助愛德華,愛德華又如何對人類表達出最内心的善意,傷害仍然不可避免,最終還是各走各路。
這個世界是被愛推動的嗎?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另一個有趣的地方是:懵懂的人固然可愛,也會很可惡。隻是,我們年輕時可以試着與這個世界一争高下,而後終于發現世界終在,我正在衰老、死亡。
我們總以為異類在異境中是永生的,那麼他們終究不必如人類般軟弱,可以實踐他們對親情與愛情不變的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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