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顔剛出場的時候是在季氏公司的晚宴上,大廳裡燈火通明,人潮湧動,來往的賓客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季冬陽作為公司的總裁,和副總王琪以男女主人的姿态在晚會亮相,隻有展顔孤獨地坐在樓梯口,目不轉睛地盯着樓下的季冬陽,确切的說是一直盯着季東陽摟着王琪的手。
季東冬陽這樣的做法惹惱了展顔,于是她為了引起季冬陽的注意,在煙火漫天的時候在房頂跳舞,引起了許多賓客的圍觀,不過大家對此習以為常,好像展顔有這樣不正常的舉動才是最正常的。
而季冬陽微微一笑,對展顔的做法看在眼裡,卻不加制止,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展顔是在宣洩自己的占有欲,想讓自己像煙火一樣閃耀他的全世界。
就像展顔總想用幼稚的做法引起他的注意一樣,她會在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在晚宴上順走一對銀質餐具,在商場順走一些喜歡的玩具,她心安理得地“惹是生非”,而季冬陽也樂在其中的幫她“善後”。
在他心裡,展顔就是需要他寵溺一輩子的小女孩,即便展顔18歲長大成人,他也想把展顔永遠地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下,内心深處不想讓她有新的世界和新的朋友。
展顔的全世界都是季冬陽展顔的父親因為貪污公款遭到查處,之後以死謝罪,母親也被判坐牢,當時的展顔被寄養在姥姥家裡,日子過得如一潭死水。夫妻倆臨終之前将展顔托付給了自己的好友——季冬陽,季冬陽答應以後就去帶着當時年僅十歲的展顔離開了姥姥家。
展顔就這樣在季家度過了八年的時光,這八年裡,她的世界隻有季冬陽,直到遇到方以安,這個陽光直率的大男孩以一種無可匹敵的姿态闖進她的世界,他被這個女孩的怪異和孤僻所吸引,然後不斷地接近她 ,保護她。
也正是因為方以安的闖入,展顔貧瘠的世界才被開辟出了一個新的天地,她開始渴望交朋友,渴望與外人接觸,但是展顔的内心是孤僻的,她因為姥姥的關系從小被教育有欲望是有罪的,所以一直沒交過朋友,也不懂得怎麼和朋友相處,所以總是封閉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雖然方以安為了她和小混混厮打在一起,還負傷挂彩,但是隻要和季冬陽在一起,她的眼裡就隻有季冬陽沒有别人,她的世界裡除了季冬陽,就是她自己就算她很期待和方以安的友誼,但這也不是她心中最想要的,她唯一想要的不過是季冬,有了季冬陽,朋友就是錦上添花的l禮物,沒有季冬陽,朋友連雪中送炭的資格都沒有。
方以安曾約定下雨天和展顔一起去賞雨,展顔獨自在屋裡等了一天,但是方以安卻因為無法接受愛上展顔的事實而崩潰,急切地想和女朋友李緯凡去結婚,差點爽約,後來方以安前來赴約,展顔卻一點也不好奇方以安遲到的事,沒想到這份漠不關心卻激怒了方以安。
他氣憤地質問道:你不問我白天為什麼沒來?
展顔淡淡地說:白天已經過去了。
方以安不死心,繼續追問道:你不問我白天幹嘛去了嗎?
展顔還是神色淡漠地說:不知道,與我有關嗎?如果與我無關,有什麼好問的?
方以安聽見以後,臉上挂不住了,神色冷硬地問道:你隻在乎你自己對不對,就算天塌下來也和你無關。
展顔還是無動于衷地說道:可是,天并沒有塌下來啊!
方以安隻好說道:我差一點就去結婚了,就差一點點。
可惜這番話還是沒有在展顔心裡激起多大的浪花,對展顔而言,她在乎的人隻有季冬陽和她自己。
展顔曾對季冬陽說:從我十歲生日,你提着蛋糕,到我姥姥家開始,我就喜歡你了,我決定喜歡你一輩子,不是你的一輩子,是我的一輩子。
季冬陽卻說:顔顔,我們之間不可能,你是早上的太陽,而我連自稱晚上的月亮都沒有資格,36歲的中年男人,身上抖一抖,除了滄桑,隻剩下疲倦。
展顔的偏執和癡迷,讓他望而卻步,也讓他享受其中,但他很現實,他不會希望自己不老,展顔不變,他隻希望在自己年華老去時身邊仍有展顔,而他依舊會滿足展顔的一切需求。他自欺欺人一切都可以正常運行,心底深處卻希望展顔會永遠屬于他。
季冬陽的全世界還有别人
季冬陽一直都是一個很矛盾的人,展顔的全世界是季冬陽,而季冬陽的全世界卻不隻有展顔,他還有情人王琪,還有臨時“女友”李緯凡,展顔雖然占據了他全部的人生光亮,但他的心裡還為其他女人留了一席之地,他放不下和王琪的情分,又找李緯凡尋求“心裡安慰”。
他一方面抗拒着展顔對他的親近,另一方面又允許展顔對他的渴望,允許她不斷地通過“偷”來證明自己在乎他。但他又矛盾的希望展顔像個正常人一樣不要癡迷他,可是當展顔真的像正常人一樣交友遊玩,他又開始瘋狂地吃醋嫉妒。
每當展顔不在家,遍尋不到,他就會變得不像自己,四處發了瘋的找展顔,尤其是看到展顔和方以安在一起,就會瞬間變得陰鸷冷硬。他希望展顔交朋友,卻吃醋這個朋友的身份是男人,他害怕從此失去對展顔的掌控,卻隻能以監護人的身份警告别人離她遠點。
當展顔第一次有了朋友的時候,季冬陽很感慨,他對王琪說:那個男孩有耐心嗎?會懂得欣賞顔顔,她之所以安靜,不是驕傲而是寂寞嗎?他願意付出心思去等待嗎?一個粗糙的靈魂能夠分辨出玻璃和鑽石的差别嗎?他會知道低調更是一種高貴的美嗎?
季冬陽說這段話的時候,眼睛裡是閃着光芒的,他在靈魂深處擁抱着展顔的孤寂,卻甯願和她一起痛苦,也不願意在現實生活中給她最想要的,他總說展顔病了,他也知道展顔病的原因,但他就是展顔的藥方,他卻不願意治好她。
總結:季冬陽是展顔的“養父”,沒想到卻滋生出了愛情,這段感情對展顔來說是一次奔赴,可對季冬陽來說,奔赴意味着毀滅。他無法抛開年齡差距、世俗觀念、道德枷鎖的和展顔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們隻能在精神上相互依存,而在現實生活中,季冬陽又和王琪有着正常的男女關系,在王琪面前他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一個試圖“越界”的探險者。
展顔是一個為了心中所愛,飛蛾撲火的少女,她雖然隻有18歲,卻對愛情有着自己的認識,她渴望真正的擁有季冬陽,季冬陽卻正言辭地對展顔說:我們相愛這是龌龊,一個快四十歲的男人,偷竊了少女的青春,享受她的存在,這是龌龊,明明知道你還年輕,我卻假裝自己也不老,欺騙你年齡根本不是問題,這才是龌龊。
展顔努力辯駁道:這世上有多少忘年之戀?
季冬陽卻說:忘年之戀第一個字就是忘,首先必須忘記年齡,單單這點我都做不到,我清清楚楚地看着你長大,你的每一張成績單都是我簽的,每一次家長會都是我去的,你幾乎等于是我的女兒,我們之間怎麼可能發生什麼忘年之戀呢?
其實在我看來,季冬陽真的有些“雙标”。他的這番話讓我想起了《金婚》裡的一段台詞,是文麗質問佟志愛上李天驕時說的話。當時佟志急赤白臉地辯解道:我連她的手都沒碰,文麗卻反唇相譏:可是你碰她的心了,就是這句話讓佟志當場噎住。
在這部劇裡也是,對季冬陽來說,他也是同樣的沒有觸碰展顔的身體,卻觸碰了展顔的心,他可以允許自己有這樣龌龊的想法,但不能有龌龊的實質性舉動。所以一段感情裡,到底是碰了心可惡,還是碰了身體可惡?到底應該由男生決定還是由女生決定?
季冬陽和展顔這樣形同透明的關系發生和不發生與區别嗎?最可恨的想法都有了,還怕再進一步?
最重要的是他們一直在自虐,言行不一,兩個人相互渴望更親密的擁有,卻總是一進一退,雖然他們兩個人精神相互依偎,身體各自獨立,卻因為這種不夠徹底的感情害了一群人,害了王琪,方以安和李緯凡,害得他們都卷入他們“病态”的愛情,最後誰也得不到真正的完整的愛情。
但凡他們能夠勇敢點跨出那一步,就能拒絕很多人的執念,就不會一方面想讓對方愛自己,一方面又推開對方,一方面想讓對方過正常的生活,另一方面卻害怕對方的離開,彼此折磨不好嗎,為什麼非要折磨别人?
在我看來,所謂艱難的愛情,都是自己賦予了太多的枷鎖,一方面想擺脫這副枷鎖,另一方面又習慣地戴上,不能和對方在一起,卻又想控制彼此,他們的愛情就像李緯凡說的那樣,是一種“病竈”的愛,是一種基于愛情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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