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近女色。”甯輕歌絲毫不擔心。
“傳言不可盡信。”即墨淵正想把她抱回寝殿,卻無意間瞥見她胸前的玉墜。
他扯下玉墜,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是你從本王這兒要的東西,你就這麼喜歡本王?”
他就說,甯輕歌就算再怎麼變,對他的愛慕之心也不會變。
這個玉墜是他送的?
甯輕歌一把搶過,用力一捏,白色粉末洋洋灑灑地落在地上……
“即墨淵,過去的甯輕歌已經死了。”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留戀。
即墨淵的心受到重挫,一怒之下,他将甯輕歌狠狠地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甯輕歌撞到了門欄上,疼得渾身發抖。
“甯輕歌,總有一日,你會求着爬上本王的床。”笃定的語氣。
甯輕歌冷笑,不自量力的男人。
她忍着渾身疼痛,從地上爬起來,面上不帶一絲表情,打開門——
一個身穿粉裙的妙齡女子站在她面前,面上輕施粉黛,笑意綿綿,一派小家碧玉之氣。
“妹妹給姐姐請安。”水丘蘭給她行了一禮。
“你是誰?”甯輕歌眉頭微蹙,請安請到書房來了?她若不是故意的,那就是個傻子吧。
“妹妹是王爺的侍妾,姐姐喚我一聲蘭兒便可。”水丘蘭溫婉笑道。
“全名。”
“水丘蘭。”她一愣。
“既然請安完了,我就回去了。”甯輕歌伸了個懶腰,她現在隻想好好補個覺。
水丘蘭和身後一群婢女皆是一愣,她雖是個侍妾,但手握王府内務大權,奴婢們早就把她當作主子來看,就是王爺也從未苛待過她。
可這個新來的王妃,似乎沒把她當回事。
“姐姐剛入王府,很多規矩不懂得吧?”水丘蘭不怒反笑,“妹妹想着能與王妃說說,免得姐姐日後犯錯。”
“王府的規矩,是你定的?”甯輕歌眸子一眯。
水丘蘭一愣,“王府的規矩,自然是王爺定的。”
“既然是王爺定的,我去找王爺說即可,不勞你費心。”甯輕歌冷漠拒絕。
可水丘蘭還不放棄,徐徐說道,“姐姐逃婚已經犯下了大錯了,不僅惹得王爺生氣,還讓攝政王府成了皇城一大笑話。妹妹也是為了姐姐着想,望姐姐能守規矩,别再惹王爺發怒了,這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誰給你的勇氣?”甯輕歌嗤笑。
水丘蘭被她問得一懵。
“你隻不過是一個沒名沒份的侍妾,還沒資格教訓我。”
“姐姐誤會了,妹妹隻是好言相勸。”水丘蘭面上維持着笑意,心中卻怒火燃燒,不過是一個空有頭銜的王妃罷了,竟還敢教訓她!
“叫我王妃。”甯輕歌揉了揉手。
“……”
這女人不識好歹!
“你是仗着王爺的寵愛才這麼嚣張橫行?”甯輕歌上前抓起她的手臂,當場掀開她的衣袖,看到那顆刺眼的守宮砂,譏諷地笑了,“他都沒碰過你,又談何寵愛?”
“你……”水丘蘭被她氣得要死,她最在乎的東西,就是即墨淵的寵愛,這顆守宮砂的存在,對她而言,絕對是一種侮辱!
站在她身後的一排婢女也驚呆了,蘭夫人最在乎的死穴——王爺的寵愛。
而這位新王妃卻将她的死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無疑是在挑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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