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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古文經典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08 07:05:31

喀什是維吾爾語“喀什噶爾”音譯的簡稱,其語源有突厥語、古伊斯蘭語、波斯語等融演而成,含意有“各色磚房”、“玉石集中之地”、“初創”等不同的解釋。今日的喀什地區古代稱疏勒、任汝、疏附,包括古代的疏勒(今喀什市、疏附縣、疏勒縣、伽師縣一帶)、蒲犁(今塔什庫爾幹)、莎車、依耐(今英吉沙和阿克陶境内)、烏禾宅 (今塔什庫爾幹南部)、西夜(今葉城)等諸國地。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1

恒久的雪山,聳立在天地間,冰珠閃爍,如同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攝影司琰

秦末漢初,這些地方屬于匈奴的僮仆都尉管轄。漢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漢博望候張骞奉旨通西域時進駐疏勒,這裡始為漢朝所控制。公元前60年,漢朝在新疆設置西域都護府,喀什作為西域的一部分,正式列入祖國版圖。

考古挖掘,見證新石器時代的富饒

早在六七千年以前,古喀什噶爾綠洲就已進入了以較大型磨制石器為主要特征的新石器時代,這已為考古學的發現所證實。

1956年,一個農民在喀什市北塔希毛拉修公路時,從地下2.5米深的卵石層中,發現了一件尖底灰陶小罐,與我國内地新石器時代仰韶文化遺址出土的陶罐外形雖略有不同,但小口、厚唇、細頸、尖底等特征都極近似。60年代初,在喀什市東北28公裡處的汗諾依古城遺址中,又出土兩件紅陶制成的紡輪,一件較大,狀如小餅;另一較小而高,形似小桃,兩件的中心部位都有安裝紡錘的小孔。經鑒定,也同樣是新石器時代的遺物。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2

喀什新石器時代文物的大批發現,是1972年7月間。當時,在喀什市西南50多公裡的烏帕爾鄉一帶,自治區的考古工作者連續發掘了阿克塔拉、溫古洛克、庫魯克塔拉、德襖洛克四處新石器時代遺址。這四處遺址地域毗連,分布于帕米爾高原東北麓群山環抱的山前地帶。所發現的石器工具形體較大,基本上都是磨制。其中絕大多數,是喀什的原始人所使用的石刀和石鐮,制作十分精緻。石刀為無孔半月形,石鐮都是弧背四刃,這與河南殷墟所發掘出來的石鐮形狀極相似。其他還出土了許多石斧、石杵、磨盤、石紡輪、石球等物。

遺址中也發現了不少陶器,坯質都是夾沙陶土,看起來都是手工捏制的,燒坯時火候也不太高。陶器中可以看出罐、缽、盆、甕、杯等器形。大多陶器在口部的邊沿上,都有一圈小洞孔或小突釘,可以看作是原始的藝術裝飾;盡管簡陋了些,其實用性卻是不可低估的。想象一下遠古的那個時代,居住在克孜勒河兩岸的喀什原始人們,在茂密的樹林中打獵,在悠悠的河水中捕魚,傍晚圍聚在草廬篝火旁,吃着木枝上的烤肉,喝着陶罐中飄香的魚湯,真是“其樂也陶陶”。

在上述的四處遺址中,還發現了幾件紅銅制品,說明遺址文化年代的下限進入了金石并用的階段,當地原始人群已開始告别“逐水草而居”的漁獵生活,農業已經是經濟生活的重要内容了。

正是由于以上種種有利的條件,在我國西漢時代,以疏勒城(今喀什市)為首府的西域,疏勒國,就在古老的喀什噶爾綠洲上誕生了。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3

張骞通西域,發現新疆古代第一商業城

公元前128年(西漢武帝元朔元年),張骞在被匈奴扣押13年之後,到達了中亞阿姆河上遊的大月氏,本來想與大月氏結成政治、軍事聯盟,與漢朝從東西兩面共同夾擊匈奴,結果卻沒有達到這個目的。但張骞是一個有心人,盡管一路上曆經艱險、九死一生,卻沒忘了将沿途各地有關西域的政治、經濟、軍事、地理、民族風俗等情況一一詳加記載,這對漢武帝籌劃反擊匈奴奴隸主貴族的戰争,是極有幫助的;就是對今天的我們,這些資料也是萬分寶貴的。

張骞的确是我國曆史上不同尋常的人物。對于想了解喀什曆史的人來說,張骞的不同尋常之處,還表現在正是他第一個發現了喀什在曆史上的不同尋常之處。大約在公元前128年的某一天,前往大月氏的西漢特使張骞,帶着他的忠實助手甘父,一路披星戴月、風塵仆仆地來到天出以南的重鎮疏勒城,這是當時西域36國之一疏勒國的首府,也就是今日的喀什市。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4

張骞進得城來,很驚奇地發現,疏勒城居然同中原的城鎮一樣,有很像樣的街道和市場店鋪。可以想見,當時的城裡城外,車水馬龍;駝隊馬幫,熙來攘往;行商坐賈,比比皆是;雜貨紛呈,琳琅滿目。更有趣的是,市場上人們的各類服飾,一個個絢麗多姿;所操的各種語言,一陣陣嘈雜如潮,完全就是一個五方雜處的國際市場。

疏勒城市場上的暢銷熱貨,當然首推帛、錦、绮、緞之類的中原絲織品,其次多有月氏細氈;大秦(古羅馬)琉璃、安息(今伊朗)香料、罽賓(今克什米爾)麻布、大宛(在今中亞烏孜别克斯坦)駿馬、于阗(今和田)、玉石與龜茲(今庫車)鐵器等等,本地自産的手工業品和農産品想必也不少。

張骞曾在西域生活多年,也曾走遍天山南北的各城郭小國,如果按狹義的概念理解西域,疏勒城的這種商貿街市,可算獨此一家。也就是說,疏勒城堪稱為我國新疆古代的第一座商業城! 于是,根據張骞提供的資料而撰成的《漢書?西域傳》中,整個天山南北隻有“疏勒國”條文内,赫然記載着“有市列”(有商貿街市)這樣的話。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5

2100多年前的疏勒城,在整個天山南北何以能獨“有市列”,而且又能生意興隆通四海呢?還是張骞說得妙:因為疏勒城“西當大月氏、大宛、康居道也”;大月氏、大宛與康居(在今中亞哈薩克斯坦)都是中、西方小絲綢之路上必經的要道,而疏勒城恰好又是這條要道上當其要沖的關口。疏勒城因古代國際絲綢貿易的産生、發展而孕育成長,又因其為“絲綢之路”的要沖關口而形成“市列”并商貿發達。

7000公裡,即使在今天也是個很吓人的裡程。可以想象古代的任何商隊,想在“絲綢之路”的兩端走個來回,都是難如上青天的。但是,各國的商品還是成年累月、浩浩蕩蕩地分頭湧進歐洲和中國市場。這不是鬼使神差,其中的奧妙就在于絲路途中有着許多商品集散、中轉站。在國外,印度、大宛、大月氏、安息等國都自覺地、甚至迫不及待地充當着這種商業流通中介的角色,因為這實在是有利可圖。而在中國境内,最理想的商品集散、中轉地,則莫過于當時的疏勒城。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6

沿着絲路北道,疏勒地理交通方面這種四通八達之勢,造就了疏勒既是運輸樞紐又是商品中轉站的必要條件。在地勢上,疏勒西倚蔥嶺,東對瀚海。西去的商隊,沿途飽嘗戈壁沙漠之苦到達此地後,前面将有嵯峨險峻的蔥嶺等着他們去攀越;東往的賈客,剛從海拔四五千米的蔥嶺之間活着下來,在這裡稍定驚魂之後鼓勇再行,也是大有必要。對于艱難跋涉輾轉于絲綢之路任何方向的商旅、使節,都不能不承認疏勒城是他們集結休整的理想之地。 既然能在這裡集結休整,各國商隊何不就在這裡将攜帶的貨物倒手集散,互通有無,各取所需便掉頭回返呢?答案當然是十分肯定的。于是,商品的集散、中轉站就形成,疏勒城的“市列”就得天獨厚地出現。

自有文字記載的我國西漢時代起,直至明代海運大開之前,疏勒——喀什噶爾就既是中西交通的咽喉和樞紐,也是我國西疆最早的國際市場和門戶之地,其曆史地位,并不亞于今日世界上許多著名的國際商埠。西漢的疏勒城能成為新疆古代第一商業城,也就絕非偶然。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7

西漢時期,疏勒國就已有了以王、侯、都尉、将軍、騎君、譯長為标志的一系列完整的政權機構組織。西漢神爵二年,即公元前60年,疏勒國又作為我國西域的一個地方性政權,正式歸入漢朝版圖,上述的官職都受到西漢王朝的正式冊封;其中的“譯長”這一官員的主要職責,就是為了翻譯傳遞漢朝中央政權指令信息的。

當時,疏勒國已有1510戶18647人,軍隊2000人。到東漢時,就已發展到2100戶,軍隊競多達3萬人,而人口則想必超過10萬。除此之外,每日過往此地的大批客商和常年僑居在這裡的外地人,也将使當地人口激增。

供養這麼多人口的衣食住行,沒有相應的物産經濟是不堪設想的。據《漢書·西域傳》中說:“自且末以往,皆種五谷,土地、草木、畜産、作兵(制作兵器),略與漢(中原)同。”說明疏勒國的經濟水平與物産情況與内地大緻相同,而且“依耐國……少谷,寄田疏勒、莎車”,也說明疏勒國物産之豐,不僅自給有餘,同時還能支援鄰近地區。東漢時班超在疏勒定居多年,也曾經在給朝廷的報告中盛贊過疏勒綠洲“田地肥廣,草木饒衍”,可知農牧業在當地是很發達的。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8

時至今日,喀什噶爾的居民們仍以推祟農業、喜好園藝、擅長建築、精于烹調并能制作各色精巧的紡織、刺繡、金屬器皿等手工藝品而著稱于世,這些傳統,很可能就起源于遠古的那個時代。

脫離遊牧生活而大力發展農業,繼而又以發達的手工業充實城市經濟,是上古時期社會進步的顯著标志。自西漢起,疏勒國就已具備了這些特征。蓬勃興盛的絲路貿易,極大地促進了古琉勒物質文明的發達,而疏勒本地雄厚的經濟實力又反過來參與和促進了絲綢之路的貿易經濟。絲綢之路造就了疏勒的輝煌,而疏勒也為絲綢之路的繁榮和文明的發展大大增添光彩!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9

班超與盤橐城,統一西域的宏偉大業

盤橐城位于喀什市東南郊的吐曼河岸邊,又叫作“艾斯克薩”城,本世紀初,法國人伯希合希合曾到此實地勘測,據其所繪圖紙标示,此城當時沿存北面和西面兩段土築城牆,北牆長287米,醒牆長205米,牆基厚約7米。城的平面近似一梯形,占地總面積近20畝。現今,遺址大部分為工廠單位占用,僅有一段長約8米,高近3米的舊城殘垣遺留下來。

公元一世紀七十年代,盤橐城是當時疏勒國的宮城,後來,它成了班超經營西域的大本營,它的名字和班超開辟的事業連在一起,所以有的史料上幹脆呼其為“班超城”。

西漢古文經典(西域古文明之光)10

公元73年夏,東漢将領班超遵窦固之命,率領36名英武的勇士,沿着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瑪幹南緣挺進。之後,他把戰略眼光投向西域名城疏勒。當時,疏勒由匈奴勢力委派的兜題控制,兜題魚肉百姓,當地居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班超當機立斷,率36名武士繞開落車國,渡過冰凍水寒的克孜勒河,出其不意地兵臨疏勒國王宮——盤橐城下,兵不血刃地抓住了龜茲“左候”兜題,使東漢初年被迫封閉65年之久的絲綢之路再度開放。

随後的18年間,班超和疏勒結下了不解之緣,疏勒也因此而成了漢朝打擊匈奴勢力的根據地和聯絡西域各國的大本營,從而發揮了别地無可替代的巨大作用。班超在疏勒蕩平匈奴勢力,英名威震西域和中亞,完成了統一西域的宏偉大業,他60歲時,被東漢政府提升為“西域都護”,赴龜茲(今庫車)上任。直至公元102年卸任返京。

盤橐城的曆史,和班超的名字緊密相聯。為紀念這位東漢時期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外交家、喀什市人民政府在遺址上興建了班超紀念公園。公園占地1公頃,園内建有3.6米高的班超全身塑像,1.9米高的36勇士雕像整齊地排列在班超像前兩側,威武雄壯,氣宇軒昂。公園還建有城牆、烽火台、浮雕牆等。園内碧草萋萋,四周綠樹蔥蔥。遊園登覽,緬懷先輩,必有一股豪情充溢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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