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隻剩歸途。
背井離鄉自古以來都是人們逃脫不了的宿命,鄉愁更是一脈相承。
最動人心弦的鄉愁莫過于唐代詩人賀知章的《回鄉偶書》了: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難改鬓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少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家鄉,想着去闖蕩一翻天地。誰想到這一去,經年累月,直到年老了才回來。
中間到底經曆了怎樣的人事滄桑,三言兩語早已是說不清了。
鄉音還在,但是兩鬓斑白稀疏,這其中的艱辛和滄桑不言而喻。
年老色衰才回到家鄉,昔日相識的人早已經不見蹤影,卻有兒童迎笑相問:“客人你是從哪裡來?”
原來他鄉早已是故鄉,在故鄉成為異客。
這是何其的悲哀,又是何其的無奈。
我們終其一生都在奔忙,為生活,為理想,為詩與遠方。
我們的腳步丈量了天寬地闊,卻沒有一寸是屬于生養自己的那片土地。
我們總是想着等自己成功了就榮歸故裡,不曾想到,時間成為了故鄉與遊子最大的鴻溝。
反主為客,道不盡的是心酸,賀知章如此,外在漂泊的我們又何嘗不是呢?
隻是啊,不管曆經什麼樣的風雨,見了多少的人事變遷,在我們的心裡永遠不變的是那一句最動聽的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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