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總裁太兇猛三?接上篇7,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閃婚總裁太兇猛三?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接上篇
7
由于遭遇網絡暴力,我幾天不敢出門。
江硯聞給我辦了新的手機卡,又換了一部新手機,裡面隻有幾個親朋好友。
他把自己設成了置頂。
傍晚,我接到他的「今晚帶你聚餐。」
「有誰啊?」
「科室同事。」
我猶豫了,他似乎怕我不答應,補充道:
「餐廳環境不錯,人比較少,我晚上要喝酒,你不去,沒人領我回家。」
他成功說服了我。
一個小時後,我出現在小區樓下。
穿了江硯聞送我的淡黃色連衣裙,優雅裡帶着點俏皮,長發用夾子固定在腦後,無名指上戴了我們的婚戒。
江硯聞從車裡出來,眼神在我身上打量個遍,仿佛在拆一件精美的禮物。
我小跑過去,「你同事呢?」
「已經過去了。」他扶住我的後頸,在唇上親了一口,「很漂亮,晚上我會注意的。」
我倏然縮起脖子,躲避他熾熱的氣息,「你幹什麼呀……」
江硯聞愉悅地笑出聲來,拍拍我,「上車。」
市中心還是一如既往地堵車,車窗半開,溫柔的晚風吹進來,抑郁的心情緩解了許多。
「我把手機交給技術偵查部門了。」江硯聞等紅綠燈的空擋,遞給我一隻冰激淩,「我們等消息就好。」
我想過江硯聞幫我的方式,可能是找到白阿喬,然後跟她談判,達成和解。
可是我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将手機交給了警察。
查到白阿喬的 IP,以藍底白字的通報,結束這場瘋狂的輿論戰。
四周車水馬龍,江硯聞半倚在斜陽的餘晖裡,目光溫柔:
「當被金錢蒙蔽了頭腦,對錯就顯得不再重要,這很正常。」
「但我想讓你知道,這世上仍有善惡對錯,我來做那個挑明善惡的人,你什麼都不要怕,隻管好好看着。」
我突然想起相親當天,江硯聞坐在對面,對我說:
「結婚後,我會履行身為一個丈夫的責任和義務。我很忙,也許給不了你足夠的情緒價值,但我會盡力。」
也許就是那句話打動了我。
真誠直白,始于感動。
出差回來,則是出于對皮囊的喜歡和追求刺激的天性。
而這一次,在半落不落的餘晖裡,我愛上了這個人。
這是一種深入到骨子裡的沖動,想和他長長久久地走一輩子。
紅燈閃爍幾下,跳轉到綠燈。
車流像蠕動的毛毛蟲,緩慢前進。
到達餐廳時,屋裡烏泱泱坐了一堆同事。
看見我都分外激動,紛紛站起來迎接。
我尴尬地摸摸頭發,「大家好……我叫白荞,是江醫生的愛人。」
衆人起哄,「江硯聞,以前滴酒不沾,這次可沒借口了啊!」
江硯聞笑了,「家屬在,悉聽尊便。」
聚餐沒我想象中的嚴肅,往日裡不苟言笑的醫生們,此刻叽叽喳喳吵成一團。
期間少不了灌江硯聞酒。
他來者不拒。
我擔心都望着他,在桌子下面偷偷捏他的手,「你還好嗎?」
江硯聞反牽住我的手,沒有放開,表面上照舊與别人談笑風生。
突然,我聽到有人提許岑,望過去。
「許岑沒有來嗎?」
江硯聞的同事驚訝道:「你認識許岑?」
我點頭,「見過一次。」
那人歎了口氣,「前幾天被人打了,就是江硯聞的老患者,在家養傷呢。」
難道是那位堅持送玫瑰的年輕女孩?
江硯聞攥緊了我的手,低頭在我耳邊說:「荞荞,我和她沒什麼。」
我當然相信他,隻是有些心有餘悸。
「她為什麼打人啊?」
江硯聞的同事笑着說:
「大概是過于癡迷江硯聞了吧,像個瘋狂的粉絲。許岑工作上和江硯聞有交集,人又漂亮,被人盯上也說不準。」
「别吓她。」江硯聞捏捏我的手心,眼神迷蒙,「荞荞,該回家了。」
我點點頭,扶着他起來,對大家說:
「不好意思啊,我們先走一步,今天多謝招待,改天大家來家裡做客。」
大家都是熟人,也沒有硬留人的習慣,幫我把江硯聞扶上車,叮囑我一路小心。
車駛出餐廳的小院,江硯聞仰躺在座背上,閉着眼。
「她真的糾纏你很多年了嗎?」
我沒忍住問道。
江硯聞半睜開眼,側頭盯着我,
「不算糾纏。她家庭不幸,我當時看她可憐,就墊付了一筆醫藥費,之後,大學畢業,她有了工作,開始隔三茬五給我送花。」
「有沒有可能是她?」
江硯聞思考了一會兒,「據我所知,她并沒有繪畫功底。」
也對,我練了好多年,才小有所成。
完全沒有繪畫功底的人,怎麼可能盜完圖之後,又進行了修改,甚至模仿我的畫風創造出第二幅。
事情完全沒有頭緒,我甚至想過,可能是對家找來的槍手,來拖垮老大的實力。
車停在樓下,隻剩不遠處的一盞小燈還亮着。
我突然發現江硯聞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手機屏發出微弱的光,我好奇地湊過去,發現他正在翻我以前的漫畫。
男女主剛好也在車裡。
他眉眼低垂,「荞荞,試過嗎?」
要是往常,江硯聞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在酒精的麻痹下,我稍一愣神,江硯聞便将我橫抱過去,掌住我收在連衣裙裡纖細的腰。
「你瘋了……」我羞赧地撐住他。
江硯聞不容拒接地按下我的頭,以便吻住我:「是啊,血氣方剛,瘋了。」
我預想中的婚後生活,是平淡如水,而然現實的婚姻生活,屬實有點吃不消。
沒過多久,許岑給我打了個電話。
說要請我吃飯。
我有些詫異。
許岑在電話裡說:「偶然得知你是有名的漫畫家,我朋友特别喜歡你的漫畫,一直想見見你。」
正好,許岑生病的事,應該去看一看。
趁着江硯聞上班,我打車去了許岑家。
她家住在富人區,人比較少,我站在一棟别墅前,不确定地摁響了門鈴。
許岑親自跑出來給我開門。
記憶中白皙的臉,此刻糊了一塊小小的紗布,就在她腮那裡。
「你的傷口怎麼樣了?」
許岑摸了摸,無奈笑道:
「沒辦法,慢慢養呗。今天不說這個,我姐妹要親簽,你可一定要給啊。」
許岑家的别墅很大,剛進屋,就有人遞上拖鞋。
茶幾上早已堆了不少漫畫書,許岑滿含歉意地遞上筆,「不好意思啊,有點多。」
「沒關系。」
在這種時候還能繼續喜歡我的,我心懷感激。
許岑給我端來好多點心,盤腿坐在旁邊,認真看我簽字。
天氣熱,我一直沒喝水,有點渴。
許岑似乎突然察覺到了我的窘迫,突然跳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興奮了!可以過來幫我一下嗎?茶盤太大,我端不過來。」
我點點頭,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起身時,手機突然亮了,是江硯聞給我發來的語音。
許岑提起滾燙的沸水沖入茶壺,有些吃力地端起茶盤,我見狀匆忙往那邊走。
又割舍不下江硯聞,貪心的拿起手機,點開語音,邊走邊聽。
誰知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離許岑遠一點。」
我下意識頓住腳。
原本照這個速度,我已經走到許岑面前了,可因為江硯聞的提醒,我晚了一步。
當許岑松手,茶盤落地的那一刻,盛滿熱水的茶壺錯過我的手臂,在地上迸濺開來。
下一刻,滾燙的熱水盡數潑在我腳背上。
短暫的麻木後,劇烈疼痛瞬間席卷了我的大腦。
我咬着牙,冷汗刷就淌下來。
許岑遠遠站着,沒有說話。
旁邊的保姆阿姨第一個叫出聲,「哎喲,燙着了,快點用涼水沖!我叫車送你去醫院。」
江硯聞的電話打進來,我接起,扶着大理石吧台,動都動不了,更别說沖了。
「喂,荞荞,你從許岑家離開了嗎?」
我憋下生理性的淚水,搖搖頭,「沒……我燙着了……」
那頭呼吸一窒,「等我。」
許岑冷眼看着保姆忙忙碌碌,一言不發地上樓。
我等了好一會兒,突然從外面闖進一個人來。
江硯聞白大衣都來不及脫,将我抱起,坐在吧台上,扯住兩條腿,就摁進旁邊的洗手池裡,水流打到最大。
冰冷的水流減緩了皮表的灼痛,我經曆短暫的蒙圈之後,突然沒出息地哭出來。
江硯聞憋了半天,突然低罵一聲,「你看見熱水不知道躲嗎?」
「我躲了,沒躲開。」
近乎委屈的語氣。
江硯聞額頭的青筋暴跳,差點沒被我氣死。
最後他深吸一口氣,跟阿姨要了一塊冰摁在通紅的皮膚上,重新将我抱着,一路走出門。
車停在門口,還沒有熄火。
他把我塞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一言不發地繞過車頭,上車關門。
江硯聞似乎還在氣頭上,我不敢說話,一邊憋着委屈,一别忍着疼,隻剩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車穿過湧動的車流,很快到達了醫院。
江硯聞穿着白大衣,背着一個狼狽的我,分外顯眼。
急診的醫生認出了他,打招呼:「哎,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家屬,燙傷。」他言簡意赅,「簡單處理過了,起了水泡,需要包紮一下。」
醫生簡單看過之後,待我去處置室包紮傷口。
被人用輪椅推出來時,江硯聞正倚在玻璃門外,跟人打電話。
側臉是我從未見過的冷峻,薄唇緊抿。
随着距離縮短,我聽見他冷冽的聲音:
「我不接受和解,她對我太太造成的傷害無法通過道歉和賠償來彌補。」
「江硯聞。」我輕輕叫了他一聲。
他瞬間低頭,明顯注意力還在電話裡,但動作自然地蹲下來,替我整理好裙擺。
他顯然沒有接受對方的建議,挂掉電話。
擡眼跟我四目相對。
我小聲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江硯聞摸了摸我頭發,指尖摸過我泛紅的眼尾,「還疼嗎?」
「有點兒……」我笑着朝他伸出胳膊,「但是幸好你來了,不然我會更疼。」
江硯聞眼底的濃墨劃開些許,轉身蹲下,「走,背你回家。」
8
後來,我才知道,許岑原本想将整盆熱水倒在我手臂上,毀掉我的手。
幸好江硯聞提醒及時,避開一場橫禍。
養傷期間,我接到了老大的電話。
「荞荞,白阿喬被警方抓走了。」
其實許岑是當天被帶走的,江硯聞的态度極其堅決,不接受和解,剩下的交給國家相關部門處理。
我簡單地寒暄幾句,再也沒有了以往的熱絡。
老大似乎也察覺到我的疏遠,有些尴尬,簡單囑咐幾句,就挂掉了電話。
我打開了很久沒登錄的個人主頁。
突然就被艾特進一個話題:給小喬太太道歉。
白阿喬的新聞鋪天蓋地。
非法竊取他人信息,已被拘留。
世界上總也不缺消息靈通的人。
「據說報警人是小喬太太的愛人,白阿喬是他同事。」
許岑從大學時期就暗戀江硯聞,由于長期缺愛,性格上有些缺陷。
但誰都沒料到,她會在江硯聞的手機裡植入病毒,通過長期窺探他的私生活,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後來,江硯聞跟我結婚了。
這個消息徹底擊垮了她,許岑固執地認為,是我搶走了江硯聞,于是密謀展開一場報複,讓我身敗名裂。
據說她情緒十分激動,要求見江硯聞一面。
江硯聞沒有答應。
後續許岑可能要接受心理治療,醫院也已經将她辭退。
漫長的夏天接近尾聲,我的漫畫終于登錄了各大平台,這場風波無疑為它賺足了熱度。
由于男主的形象過于鮮明,江硯聞很快就被人扒出來,還有粉絲帶頭嗑起了真人 CP。
在結束趕稿的一天清晨,我趴在馬桶裡吐得昏天黑地。
江硯聞剛下夜班回來,僵在門口。
「荞荞,怎麼了?」
他衣服都沒脫,把渾身虛弱的我從馬桶上扶起來,喂了點水。
胃裡惡心勁擋都擋不住,我眼前發昏,頭暈目眩地栽倒在床上,發誓自己再也不熬夜了。
客廳傳來防盜門開合的聲音,接着,江硯聞拎着一個塑料袋走進來。
「荞荞,驗一下。」他臉上挂着值完夜班的憔悴,但眼神很亮,透着隐隐的興奮。
我狐疑道:「不能吧……我有月經不調。」
但江硯聞盯着我,沒動。
結婚後,他對我的經期了如指掌,我嚴重懷疑,這個男人用了什麼特别的手段,有效備孕。
從廁所出來時,我傻愣愣地走到江硯聞面前,舉起東西。
顯而易見的兩道杠。
喜悅還沒升起,江硯聞突然意識到,自己下夜班的福利沒有了。
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見了矛盾的表情,笑得前仰後合。
他不甘心地摁着我,狠狠親了半天,才一言不發地去廚房做飯。
我趴在被窩裡,跟雙方父母彙報了這個天大的喜訊。
挂掉電話,我突然發現朋友圈更新了。
萬年不發一條動态的江硯聞,罕見地曬了張我的睡顔照,配文:白荞有喜,我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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