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白首,始于初見,止于終老,起于相思,殁于白首。
戀一個人,桃花便是信箋,借一潭水,能寫幾頁情書。
念一個人,月色便是故人,看他殘燈挑盡,一夜涼夢驚覺。
顧一個人,相思便是桃夭,乘一縷春風,路過人間無數。
伴一個人,餘生便是詩行,借一縷淡墨,洇過去年天氣、舊亭台。
風月,情長,愛一個人,是走一路的春夏秋冬,一路的奢華自喜;看一路的離合悲歡,一路的寂靜清歡。
至愛,情深,愛一個人,是春風翻一頁,詩三千,桃花人面,一念癡纏,一帛花信,青衣一生,水影薄透,仍半宿花房,細香滿身。
一念,一生,愛一個人,是讀倦了詩書,走倦了風物,你仍是如水的向往;即便相隔天涯,偶念起,意象萬千,山不寂然。
一程煙雨的相遇,一紙經年的相思,打馬看花,于江南,輕彈琵琶,于天涯,一生入你夜吟詩行的畫。縱初見,也延及芳華,戀你千年,執手千年。
情人節,願深情不被辜負,願情深不再枉付,願有人待你如初,疼你入骨。
擇一人深愛,等一人終老
誰,可與行扁舟,賞翠柳,一世風流?
誰,可與醉花間,枕月眠,一世無憂?
誰,可與臨詩酒,筆墨酬,一世白頭?
誰,可與長相守,共千秋,一世逍遙?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在某處等你。不在這裡,不是此時,便會在那裡,是彼時。
張茂淵一直收藏着一方淡紅色的披霞,那是她與李開弟的定情物,它陪她走過細碎的時光,輾轉半個世紀,相伴瘦去的光陰。
有人寫這段感情:時間已将無數事件濃縮成珠,保存下來,留給兩個相愛的人,一起在黃昏裡細數,哪些是雲卷雲舒下淡淡的喜悅,哪些是車馬喧嚣聲中思念的悠長,還有那些紅塵往事與年輕過的容顔。
遇一人,擇一人,癡一人,等一人,或許總有一首無題的詩,或許總有一段未了的緣,總有一段相顧無言的情分,總有一行白鹭,一行思無邪的緣淺。
但那段往事,一念起,山色空蒙水潋滟;那個人,一念起,清冽的月色便落滿桃夭。
你終會了悟,風過山林,是歲月深處,舊人寄來的消息,隔山隔水,仍魚雁尺素,一個字,一串長風,盡是喜悅相伴。
你終會了悟,雨打黃昏,是某段舊事,落入人間的相思,低低一回首,燕歸來,子衿老,是對歲月,最深情的落款。
癡一人情深,留一世繁華
時光往複,愛你如初,長日欣喜,四季有你
有些人,一旦遇見,便一眼萬年;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
愛情,從一個個春天出發,從桃之夭夭的詩行裡出發,從滾滾的紅塵裡出發,也從一條條皺紋裡出發,從一顆顆搖動的牙齒上出發。
愛情,缱绻旖旎,是春山淡冶,秋山明淨;是一紙江南,交付一段詩酒年華,詩意情長,是一卷佛音,帶我到蓮花身旁,寂靜憂傷;是知惜,知交付。
總有一個人,願意為你,把枝抽細,也要把花開遍,隻為留給你,春天的消息。
總有一個人,願意為你,過盡流年,踏遍河山,隻為了和你,在這個春天,再相見。
總有一個人,讓你願意,描摹往事,寫一紙提筆即老的故事;歌遍霓裳,唱一段提筆忘言的歲月。
總有一個人,讓你願意,獨守光陰,數一段回憶看花天;靜坐山光,看一半往事入斜陽。
願你遇良人,予你歡喜城,長歌暖浮生
憑誰問,是不是今日的下弦,曾是十五的月圓?是不是眼前的滄海,曾是無際的桑田?
憑誰念,是不是春初的盛開,終是春暮的凋零?是不是情到深處的結局,終将轉薄?
憑誰怨,是不是今日的相守,終是他日的相離?是不是癡守于愛的故事,終将成恨?
《從你的全世界路過》:“我希望有個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間清爽的風,如古城溫暖的光。從清晨到夜晚,從山野到書房,隻要最後是你,就好。”
我們都不知道,要在眼裡心裡開多少花,才能送給你一個春天;要在紙上寫多少遺憾,才能有一場相逢;要對流星許多少次願,才能等來一場相知。
但未曾謀面的,終會相見;好的光陰一定也是會開花的,開在你的眉間;總有一個人,如三月的風吹來,你願拿出所有的溫柔相待。
願有一人,許你死生契闊的堅定,與子成說深情,執子之手的感動,與子偕老的溫柔。
願你的浪漫,是一座春天的城,多年後,即便花事已過,年歲也高了,風輕輕吹,雨款款來,一把油紙傘,是詩人浪漫的詩行;蒼老的臉上,是清白的時光,深情的歲月。
風煙成雨,山河四季,願在悠長此生裡,我們執手深情,白首不離。
山水一程,三生有幸。長日欣喜,四季有你。
情人節,願你一生被愛,一生可愛,三月拾花釀春,六月流螢染夏,十月稻陌拾秋,臘月叢中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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