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馬慶雲

10月6日，電影《聖何塞謀殺案》已經可以在各大正版視頻平台觀看。不過，這部由鄭秀文、佟大為、蔡卓妍等人主演的電影，在視頻平台的播放成績卻并不高。顯然，這是一部被影迷在十一假期當中忽視了的電影作品。

《聖何塞謀殺案》在第39屆香港電影金像獎上，曾幫助鄭秀文獲得最佳女主角的提名，并且幫助蔡卓妍獲得最佳女配角的提名。顯然，這部電影還是有過人之處的，雖然該片目前的播放成績不高，在豆瓣，也僅保持着5.2分的觀衆較低打分成績。

電影《聖何塞謀殺案》的故事内容，梳理一下，其實較為簡單。鄭秀文飾演的女主角，在異國他鄉，為了獲得身份，嫁給了一位歲數很大的攝影師。但這個攝影師有家暴行為，女主最終憑借食物學的知識儲備，“毒殺”了這個男人。

而佟大為飾演的男主，曾是偷渡客，因為與女主發生關系，因此産生愛情，繼而卷入到了這場“毒殺”當中。攝影師被男女主角聯合殺害之後，一個身份互換開始。女主已經取得綠卡，但男主沒有。因此，男主頂替了攝影師的身份，一躍成了有正式身份的人，而不是偷渡客。男女主角開始了“幸福生活”。

不過，随着蔡卓妍飾演的女二号的到來，這層謀殺的真相被逐漸揭開。男主最終受不了女主的威逼，決定殺死女主，并且讓蔡卓妍飾演的女二号頂替。這場殺戮并且得逞，警方及時趕到，男主被射殺。女主因為事情敗露而坐牢。

《聖何塞謀殺案》的戲劇點在生存權帶來的殺戮，和夫妻之間的虐戀關系。鄭秀文飾演的女主角，以更為陰冷理智的方式面對一切，一次謀殺的開始，已經注定了結局的悲慘命運。而被裹挾進入這場謀殺案的男主，亦不過是在異國他鄉求取基本的生存可能罷了。整部電影的最為核心的矛盾梗，就是異國他鄉求取生存但不得。當然，這個梗，可能無法有效刺痛母土當中的影迷。

而這部電影作品當中，夫妻之間的那種虐戀關系，則呈現的也較為深刻。這種相愛相殺的局面，則是更有幾分哲學意味的。不過，對于普通影迷而言，似乎更願意接受非愛即恨的夫妻關系模式，不願意接受這種虐戀關系。《聖何塞謀殺案》當中，佟大為飾演的男主最終走向精神崩潰，并且要對女主進行殺害的時候，其心理變化，則是這部電影的重要隐形文本内容。

該片對這個文本内容的呈現，沒有展開。于普通影迷而言，這個文本内容，是需要更多細節支撐的，才能構成最終故事總攻階段的戲劇沖力。當然，對于更為卓越的影迷而言，這個文本内容則可以通過腦補來完成，不需要贅述。這就是該片口碑真正兩極分化的原因了。有些影迷要求更多的細節補充，有些影迷則認為沒有必須，像電影現在這樣即可。

老編個人，在審美上可能更為黑暗。這部電影，若是我創作，可能會讓蔡卓妍飾演的女二号最終活下來，并且頂替了男女主角，擁有他們的财産，甚至于身份。而這種身份替代的怪圈，會繼續持續下去，無休無止。當然，這是一種極度黑暗的創作狀态了。可能這種無休無止，是對影迷的不負責任。但這種狀态，對異國他鄉生存權的拷問，可能會更為深刻一些。老編認為，這種一種偏執帶來的深刻。

偏執的深刻，在《聖何塞謀殺案》也有不少，尤其是女主的精神狀态，正是這種偏執的深刻。故事總攻階段，當女二斥責，是女主的神經病把男主逼向牆角的時候，成為這部電影當中重要的“畫龍點睛之筆”。偏執帶來的傷害，是不可言喻的，當然，女主何以偏執，也是值得追問的文本之外的内容。

鄭秀文憑借這部電影當中的表演，拿下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的提名，也是必然。這種精神質的狀态，容易出彩。當然，對于該片未能最終幫助鄭秀文摘得最佳女主角獎，原因也簡單，該片畢竟還是哲學空想境界的，缺少一種對現實主義的強有力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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