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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史唯一一部通史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02 06:58:26

二十四史唯一一部通史?今天這個講座的主題是《元史》,側重于普及性,主要是向在座各位介紹一下《元史》的基本面貌,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二十四史唯一一部通史?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二十四史唯一一部通史(視角下的元史編纂)1

二十四史唯一一部通史

今天這個講座的主題是《元史》,側重于普及性,主要是向在座各位介紹一下《元史》的基本面貌。

在“二十四史”裡面,《元史》這部書的存在感是很低的,大家一般不怎麼關注它,也不會把它作為一部名著或者有代表性的史學著作加以讨論。假如是一部小部頭的書,或者内容生僻的書,存在感低一點也沒什麼,問題是《元史》部頭不算小,又屬于曆代正史之一,存在感還比較低,這就是它自身的問題了。簡而言之,跟當初編纂的草率有很大關系。

《元史》的編纂,從曆代編修正史的過程來看,是非常快速的,總計不到一年時間就編完了,這應當說比較少見。

元史的編纂

明朝洪武二年(1369),也就是朱元璋建立明朝的第二年,《元史》就開始編纂。其實當時嚴格說來元朝還沒滅亡,它的殘餘力量退回草原,仍舊打着元朝旗号,史稱“北元”。但是朱元璋迫不及待地希望宣布元朝滅亡,否則明朝的合法性有問題。基于這樣的動機,《元史》就開始編纂了,由朱元璋的手下文臣宋濂、王祎(最新的研究認為應當寫作“袆”)任總裁。這兩個人又找了16個儒生來負責編修,用了188天,編成《元史》159卷。洪武二年這次編纂并沒有編完,因為當時缺乏元朝最後一個皇帝元順帝的材料。元朝官修的史料大部分都沒有涵蓋到順帝這一朝,所以工作暫時擱置。這次編纂,平均下來一天多一點就編成一卷,一卷有幾千字到上萬字不等,因此是非常快的。等到第二年,關于元順帝的材料找來一些,他們就重新開工,依舊是宋、王二人總裁,又找了15人來編修(隻有一個人兩次都參加過)。這次耗時143天編成了53卷。比上次要費時一些了,平均下來基本是兩三天編成一卷,因為這些材料是零散搜集的,需要加工,耗時就多一些。盡管如此,平均兩天多弄出一卷,還是很快的。

最後把這兩部分的編纂成果放在一起,有些内容還得再次拆分,重新整合。前後兩次共編出212卷,拆分整合之後,最後定稿是210卷,而且很快就刊刻出版。累計《元史》的編纂時間,兩次加起來一共331天,還不到一年時間。

相比之下,“二十四史”當中有些編纂是很慢的,比如清修《明史》前後拖了100多年。還有些雖然編得不算慢,但是開工拖延,像元朝修的《遼史》《宋史》《金史》三部正史,拖拖拉拉一直不開工,直到最後的元順帝一朝才開工。隻有《元史》開工又早、成書又快,在正史裡面是少見的。關于《元史》的編纂過程,學術界有幾篇文章比較著名,比如陳高華先生、方齡貴先生等等,他們的文章對《元史》的編纂過程以及編纂工作特點進行過深入分析。

在“二十四史”中,《元史》的部頭不算小。部頭最大的咱們都知道是《宋史》,其次是《明史》,然後是《新唐書》《舊唐書》,之下就是《元史》了。《元史》的體量與兩《唐書》接近,略少一點點,在“二十四史”中排名第五。

這麼大部頭的《元史》,不到一年時間就編纂出來,這是因為有一些現成資料可抄。第二次編纂的時候,材料很多來自臨時征集,可能也參考了一些能見到的元朝官書,但是到底利用了具體哪些材料、哪些書,目前還沒有定論。而第一次編纂的、占了《元史》大部分内容的書稿,參考資料相對比較清楚。一般認為第一次編纂的書稿中,本紀源于元朝官修《實錄》,志和表基本源于元朝後期官修的國家典制著作《經世大典》。元朝的《實錄》,今天完全見不到了。《經世大典》也已散佚,但是今天還能見到很小的一部分。至于《元史》第一次編纂書稿中的列傳,材料來源稍微複雜一些,現在通常認為主要也來源于《經世大典》。《經世大典》中有一部分内容叫《臣事》,專門記錄官員們的生平事迹,彙集了很多人物傳記資料,它可能是《元史》列傳的主要材料來源。不過并不是單一來源,有些列傳可能另有來源渠道。總之,《元史》之所以編得快,就是因為其中大部分内容都有現成資料可抄,而且這些資料比較成型,拿過來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完事。關于《元史》的材料來源,有一些可參考的研究,比如王慎榮先生主編的著作《元史探源》,以及陳高華、陳新元等學者讨論《元史》列傳史源的文章,等等。

《元史》編纂的特點

《元史》編完後,兩位主編起草了一份《纂修元史凡例》,解釋這部書的編纂原則。通過這份《凡例》,可以看出《元史》編纂的一些特點。

《凡例》共五條,第一條講本紀是怎麼編的。其中說:前代史書的本紀有兩種寫法。一種像兩《漢書》本紀,“事實與言辭并載”,既講史事,也收錄了很多诏書、奏議之類的文件。另外一種像《新唐書》本紀,特别簡明,就是一個幹巴巴的大事記,沒有多餘的東西。現在修《元史》,本紀按照第一種寫法來寫。我們可以看到,《元史》本紀内容比較雜,不僅是一個大事記,而且寫了很多不算大的事,還轉引了一些文件或者文件摘要。所以《元史》的本紀多達47卷,占全書總卷數22%強,比例在“二十四史”中是相當高的。不過今天看來,這裡面恐怕有編纂者“偷懶”的因素。因為《元史》本紀(除《順帝紀》外)改編自元朝的《實錄》,《實錄》會按照年月日記錄很多事情。《元史》編者如果想把本紀編成精練的大事記,就需要花很大力氣對《實錄》的内容進行篩選和壓縮,文字上也要做到言簡意赅。為了趕進度,不如删得少一些,即使内容比較臃腫,也在所不計,相反還自我标榜是“事實與言辭并載”。當然這種偷懶,今天看來是一件好事,雖然搞得《元史》本紀篇幅比較大,内容蕪雜,但是卻保留了很多原始的甚至是獨家的珍貴資料。

第二條講志。《元史》編者把前代正史的志分為兩種。一種以《新唐書》的志為代表,這是著名文學家、史學家歐陽修寫的。特點是“悉以事實組織成篇”,就是對相關材料重新組織,提綱挈領,融會貫通,最後完成的作品具有一定原創性。《元史》編者認為這樣太麻煩了,“考核之際,學者憚之”。他們的選擇是另外一種,以元修《宋史》的“志”為代表,特點是“條分件列,覽者易見”。就是說,基本不重新組織,也不怎麼融會貫通,就直接把材料一條條地羅列上去,主要做的是精簡、壓縮工作。其實這也是一種偷懶的辦法,當然保存材料也多一些。

《元史》的志共分13種、58卷,編纂水平不是很高,但就内容而言,覆蓋面還是比較全的。“二十四史”當中,有一些沒有志,有志的,篇目設置也不完全一樣。就《元史》的志來說,篇目設置比較完備,該寫的基本都寫了,寫得好壞是另外一個問題。隻有一種該寫的志沒有寫,就是記錄文獻保存情況的《藝文志》。到清朝,有好幾個學者給《元史》補了藝文志,現在都能見到。

第三條講表。前代正史有些有表,有些沒有表。《元史》編者認為,元修《遼史》《金史》的表編纂較好,比較充分地利用了相關零碎材料,來反映一方面問題,概括一類現象。因此仿照《遼史》《金史》,一共編了6種表,包括後妃表、宗室世系表、諸王表、諸公主表、三公表以及宰相表,共分8卷。應該說這些表都很重要,雖然有一些錯誤和疏漏,但還是保存了很多重要的零散信息。到清朝,錢大昕又為《元史》補了一份《氏族表》,這個補充非常有眼光。元朝是一個多元民族的王朝,蒙古人、色目人各有好多分支,分為不同的部族、氏族,而且基本都沒有姓氏。對一些著名的蒙古人、色目人進行定位,搞清他是哪個部族氏族甚至家族的,和誰是同一個氏族或者一家人,祖父父親兄弟兒子孫子都是誰,往往十分困難。錢大昕就對這方面的材料進行了彙總和梳理,對研究者非常有用。

第四條講列傳。列傳是曆代正史的主體部分,各史的列傳在編纂方法上差不多,因此《元史》編者稱,列傳并未刻意效仿前代某史,而是“準曆代史而參酌之”。在内容編排上,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與皇室有關的一些特定人群,包括後妃、追尊諸帝(死後被追尊為皇帝的皇族成員)、宗室和外戚。第二部分是普通的中上層貴族官員。這部分有一個重要特點,編者把人物分成兩大塊,先寫蒙古人、色目人,從蒙古帝國建立寫到元朝滅亡,然後寫漢人、南人,又是從蒙古帝國建立寫到元朝滅亡。這種寫法是其他各朝正史都沒有的,很有可能來源于元代官修《經世大典》的“臣事”部分。第三部分,是所謂“類傳”,即一些身份上有特定标簽的人,分門歸類各自立傳,不限于中上級官員,也包括一些下級官員甚至平民。哪些标簽能成為類傳的選項,曆代正史大同小異。《元史》類傳包括:儒學、良吏、忠義、孝友、隐逸、列女、釋老、方伎、工藝、宦者、奸臣、叛臣、逆臣以及外夷。其中《釋老傳》比較有特點,記載僧、道事迹,其他正史沒有這門類傳。這與元朝宗教活躍,僧、道地位較高有關。

從整體來看,《元史》的列傳編纂有幾方面問題。第一是宗室、外戚缺漏嚴重,立傳者挂一漏萬。之所以出現這個問題,很可能是因為《元史》列傳取材的《經世大典·臣事》裡面缺少宗室、外戚的内容。宗室在元朝基本不算臣,外戚可以算臣,但估計《經世大典·臣事》收錄得很少。第二是缺乏“開國群雄傳”内容。這類内容是寫王朝初建的時候,與王朝創建者争奪天下的那些對手,比如兩《唐書》立傳的李密、窦建德、王世充等人,《明史》立傳的陳友諒、張士誠等人。《元史》本來可以立這樣的傳,成吉思汗創業時有過幾個這樣的強勁對手,但是沒有立傳。原因很可能也是因為這些人不是元朝的“臣”,未能進入《經世大典·臣事》。第三是中上層貴族官員這部分雖然寫了很多人,但還是漏了很多人,包括不少重要人物。拿宰相這樣高級别的大臣來說,立傳的還不到一半。這可能是因為列傳主要材料來源《經世大典·臣事》本身就記載人物不全。最後是類傳部分有些處理不盡妥當。比如沒有像其他正史一樣設立《文苑傳》,而是把應該入《文苑傳》的元朝文人塞入了《儒學傳》。再如沒有為西南少數民族立傳。元朝在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的統治比前代王朝更加深入,高層與内地一樣設立行省,中層以下基本由土司管理,世代相傳。這些内容很重要,按說應該立《土司傳》或《西南夷傳》,事實上《經世大典》裡也有材料,可是沒有立,比較遺憾。

《凡例》最後一條屬于補充說明。解釋說:前代正史在每卷末尾都有編者寫的論贊,就是對這一卷記載的内容寫幾句評價或總結。現在修《元史》,決定“不作論贊,但據事直書,具文見意,使其善惡自見”。說得挺好,實際上還是偷懶。用基本現成的材料拼成一部正史,多少得寫幾句總結或者概括吧?說起論贊的水平高低,曆代正史其實也是良莠不齊,但是有無論贊,就是個工作态度問題了。這點力氣都不願意花,完全讓讀者自己去判斷和感受,這似乎是“二十四史”裡面獨一份。總之因為趕工,《元史》的編者是能簡則簡。

《元史》所宗資料的來源及可靠性

如前所述,編纂《元史》利用的資料,有些今天能夠知道,有些已經不知道了。對于那些能夠知道的資料,它們的材料來源以及可靠性,稍微再讨論一下。

首先,《元史》本紀,除最後的《順帝紀》外,全都取材于元朝《實錄》。這些《實錄》是怎麼編出來的?

我們知道,唐宋時期,官方修史已經發展成為一套很複雜的制度。每個皇帝在位的時候,日常活動都有人專門記錄,叫作起居注。朝廷大員宰相等等向皇帝彙報工作,或者主持政務會議,也有人随時記錄,叫作時政記。這兩種資料積累一段時間以後,再有人負責對它們進行彙編,可能還加上一些其他記錄,按時序編成一部大事日志,叫作日曆。等到這位皇帝去世,史館把他這一朝的日曆彙總起來,進行删減壓縮,就編成這位皇帝的《實錄》。每位皇帝都有《實錄》,積攢若幹部《實錄》以後,再彙總改編為紀傳體的《國史》。到王朝滅亡,後面的學者在這些《國史》基礎上稍加改編補充,就能編出該朝的正史。正因如此,“二十四史”裡面部頭最大的《宋史》,元朝沒花多少時間就編出來了。除從日曆當中提煉《實錄》、改編《國史》外,還會把裡面與典章制度有關的内容單獨摘出來,編成專門記錄制度演變的史書,叫作《會要》。唐宋時期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到元朝,上述制度發生了一些變化。元朝是少數民族王朝,對中原制度學習不完全到位,修史制度也就沒有那麼完備。根據一些零散史料,我們知道元朝有起居注,也有時政記。起居注本來應該圍繞皇帝編寫,但是據元朝人自己所說,他們的起居注裡面沒有多少内容寫皇帝,主要記載的是各級官員、機構針對某些事情上呈的報告或建議。時政記由中書省下屬的時政科負責編纂,但是具體編得怎麼樣不得而知。

元朝似乎沒有日曆,至少日曆這個名稱沒出現過。不過似乎存在某種類似的資料長編,隻是不叫日曆而已。比如《元史》裡面提到,有一位南方的儒士鄭陶孫,在南宋滅亡後被元朝召入翰林國史院做編修官。當時翰林國史院修史,正在編寫南宋滅亡前後的史事。鄭陶孫就說我過去是南宋臣民,不忍心寫南宋滅亡,希望别讓我參加這部分工作。據說元世祖忽必烈為此還很贊賞他。這說明忽必烈在位中期,翰林國史院在編某種史書,這種史書不是《實錄》,因為前朝《實錄》寫不到南宋滅亡,忽必烈的《實錄》在他自己活着的時候還不可能開始編寫。也不會是起居注、時政記,因為這兩種材料各有主管機構,不歸翰林國史院負責。那麼,正在編修的這個東西,應當就是類似日曆的資料長編。這方面還有一個例證。元末有一位大臣叫危素,他的墓碑裡面記載:危素在元順帝後期擔任翰林國史院長官的時候,發現院裡修史那幫人,每天如果領不到夥食補貼,就不幹活。這些人原本有工資,但是編史書還可以領補助。危素就把這些人訓斥一番,說咱們就是幹這個工作,已經拿工資了,你們還非要等夥食補貼到位才幹活,這像話嗎?被他這麼一訓,翰林國史院的人就繼續開工幹活了。在這裡他們修的是什麼史書?肯定不是《實錄》,前朝《實錄》在元順帝在位初期就編完了,順帝自己的《實錄》還不可能開編。由此推斷,正在編的也隻能是類似于日曆的史料長編。

所以綜合來看,雖然元朝的修史制度不算非常完善,但是該有的東西大部分還是有的。而且史料顯示,元朝有些時候編《實錄》,會要求中央各機構抄送檔案來參考,還行文地方征集資料,甚至于進行口頭訪問。總體而言,元朝《實錄》的史料價值是比較高的,起碼它的材料來源很可靠。《元史》本紀根據《實錄》删減而成,史料價值因而也比較高。

至于《元史》志、表的主要史料來源《經世大典》,雖然絕大部分已經散佚,但有關這部書的編纂過程,還是保留下來一些記載,也有學者專門進行研究。它是一部典章制度著作,性質大體相當于唐宋的《會要》。當然裡面包含人物傳記性質的《臣事》,是《會要》沒有的。編《經世大典》的時候,除利用《實錄》外,還從朝廷各機構廣泛征集公文檔案資料,最後整理彙編成類似于元代國家行政手冊的這樣一部書。全書分10部分,前四部分是圍繞皇帝、皇族的一些内容,名為帝号、帝訓、帝制、帝系。後六部分分别以吏、戶、禮、兵、刑、工六部為核心展開,名為治典、賦典、禮典、政典、憲典、工典。前面一再提到的《臣事》,是《治典》下面的一部分。總之,《經世大典》資料來源的可靠程度也是很高的,為《元史》修志修表提供了極大方便。

如前面所說,《元史》列傳的史源比較複雜。以第一次編纂的部分而論,可以推斷主要取材于《經世大典·臣事》,但也不會是全部,還應當有别的資料來源。比如元朝史學家蘇天爵編纂過一部《國朝名臣事略》,為元朝前期47位“名臣”立傳。這部書流傳至今,通過對照,可以發現《元史》有一些列傳就是在《事略》基礎上寫成的。元順帝時,王祎對《事略》進行增補,寫成《國朝名臣列傳》,立傳人數達到120人。雖然這部書已經失傳,無從與《元史》比對,但由于王祎到明初擔任了《元史》主編,從邏輯上推斷,他編纂的《國朝名臣列傳》一定會成為《元史》列傳的重要參考對象。蘇天爵《事略》曆來受到很高評價,王祎《列傳》應該也不會相差太遠。

與《經世大典·臣事》有關系的《元史》列傳,主要限于普通中上層貴族官員這一部分,類傳則基本無關。但很多類傳的史源也可以探查清楚。比如奸臣、叛臣、逆臣這幾篇傳,傳主已被元朝官方定性為反派角色,不可能進入《經世大典·臣事》。可他們都是重要政治人物,掌握過比較大的權力,在《實錄》當中出現很頻繁。因此他們的傳記,是《元史》編者根據《實錄》相關記載拼湊出來的。又如孝義傳、列女傳,今天知道源于《經世大典·禮典·旌表》;外夷傳,源于《經世大典·政典·征伐》。《實錄》和《經世大典》的史源和價值,上面都已經說過了。

關于《元史·外夷傳》的史源《經世大典·征伐》,再稍作補充。《征伐》這部分内容碰巧今天保存下來一些,與《元史·外夷傳》對比,後者基本就是直接照抄。不過也抄出了問題。那就是外夷在《征伐》中出現,講的基本都是打仗。《外夷傳》抄這些自然可以,問題是元朝跟這些“外夷”的關系并非隻有打仗這一種情況,還有很多時候是不打仗的,處于和平往來狀态。《外夷傳》對後者基本不寫,屬于嚴重疏漏。這不能怪《經世大典》,隻能說是《元史》編纂粗糙。

最後關于《元史》列傳史源補充兩點:

一是元朝沒有編過《國史》,不過元順帝在位前期曾經編成一部《後妃功臣列傳》(與唐宋《國史》不同,隻有傳,沒有紀、志、表),這部書如果傳到明初,《元史》列傳的編纂自然省事很多。然而就目前了解的情況而言,該書似乎未能保存到明初,可能在戰亂中亡佚了。

二是現在通過文集、地方志、金石志、考古發掘等等途徑,可以見到很多神道碑、墓志銘、行狀之類元人傳記資料,其中在《元史》中有傳的人物不少。但是,不能将這些人的上述傳記資料簡單認定為《元史》列傳的史源。道理很簡單,《元史》編纂時間過于緊張,編者沒有時間去廣泛搜集這些零散資料。可能會見到一些,但不可能都見到。即使内容近似,多數情況下也隻能認為,某人的碑傳資料與他在《元史》中的傳記具有同源關系。

來源: 光明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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